重生之棄婦醫途 第一百零七章 渣男vs渣女

作者 ︰ peanut

既然郭修凡無故離開,他身上的嫌疑立即就大了許多。♀

鐘鳴岐立即下令,全力搜捕郭修凡,鐘妙佳也因為接受不了打擊暈了過去。

做完這些,鐘鳴岐才神色有些復雜地看向柳慕汐,道︰「柳姑娘……」

他看了看依舊不肯向柳慕汐道歉的鐘和裕長老,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讓柳慕汐消氣了。

反倒是柳慕汐,其實心里已經不生氣了,反倒應為自己剛才的拒絕而有些羞愧。她剛才也只是一時氣憤,並非真的要拋開自己的病人不管。

別管病人家人的態度如何,她既然已經接下了鐘家主這個病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定要對病人負責,絕不能逞一時之氣。

因此,柳慕汐十分誠真誠地向鐘鳴岐行了一禮,說道︰「鐘少主,我要向你道歉,我忘了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的本分,不能因為諸多外因而對病人撒手不管,剛才拒絕了你,著實太不應該。你放心,無論如何,鐘家主的病,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其實,這也是柳慕汐還沒有完全適應醫者的身份,心態還沒有放平,再加上一路行醫而來,收到的都是大家的感謝,讓她早就習慣被人感謝和尊重了。沒想到到了鐘府,自己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將人就醒了,卻被人如此污蔑,心里確實感到很不平衡,這才任性地拒絕了鐘鳴岐的請求。

還有十分重要的一點,她如今剛剛突破先天,說不驕傲自豪,絕對是騙人,成為先天強者,身份絕對大大提升。她以先天強者的身份自居,而不是以一名救死扶傷的醫者身份自居,遇到所謂的不公,自然更容易心態失衡。

她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時常提醒自己——

她首先是一名醫者,其次才是武者。無論她將來修為到了何種程度,救死扶傷都是她行事的第一要旨。救治病人時,她就只是一名普通的醫者,而非地位非凡的先天強者。

若是這次,她真的抽身而去,而令鐘家主一病不起的話,她以後一定會後悔、愧疚到無地自容的。

醫治病人,為病人解除痛苦,是醫者的職責和本分,怎能因為自己受了委屈,而棄自己的病人于不顧?這實在不符合一個醫者的本分。

「柳姑娘,你已經很好了,這都是我們鐘家的錯,讓你受委屈了。」鐘鳴岐聞言,心中極為高興,卻也覺得有些慚愧,也連忙向她回禮。

「不,的確是我太任性了,我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個單純的醫者,的確是我的失職。」

兩人都向對方道了歉,關系放到比之前更加親近了。

既然矛盾已經解開,事不宜遲,柳慕汐隨著鐘家人去了鐘望祖的臥室,而鐘和裕雖然有些拉不下臉面向柳慕汐道歉,便把一切怒火都撒在了郭修凡身上,竟然不顧身份,親自去抓郭修凡了。

宿衍對戚一梵使了個眼色,戚一梵沖他點了點頭,下一刻,也消失在了鐘家。

卻說,郭修凡逃離了鐘府之後,不敢耽擱片刻,就算他的速度提到了極致,依舊覺得慢得不得了。他知道在這平照府的地盤,自己絕對不是鐘家人的對手。

鐘家的那些老不死們,很有幾個讓他忌憚的人物,跟他們對上就是一個死。

可是,想起自己在鐘府做的那些布置,花費的那些心血,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得到今天這個結果,他該如何向門主交代?

郭修凡當初就料到了自己計劃失敗的事情,對平照府的地形十分熟悉,可謂是抄近路在往平照府的邊界處奔去,只要出了平照府,鐘家就對他沒有辦法了。

然而,郭修凡沒有想到的是,鐘家的反應竟然這麼快,很快就醫道了鐘家人的圍追堵截,雖然那些人都對他產生不了什麼威脅,但是,卻也影響了他逃跑的速度,在他即將要離開平照府的時候,堪堪被鐘家的長老鐘和裕給追上了。

「賊子,看你往哪兒跑?」鐘和裕既然認定了一切都是郭修凡搗的鬼,見到郭修凡,自然是分外眼紅。

郭修凡被迫停了下來,但是,他畢竟不是尋常人,甚至還露出一個溫和地微笑道︰「和裕長老,你這麼急匆匆地攔住在下,卻是為何?」

「行了,郭修凡,你別裝了。」鐘和裕拉著一張老臉怒斥道,「你做下這等惡事,竟然還有臉問我?乖乖受死吧!」

「和裕長老這話,真是讓在下模不著頭腦,在下到底是做了什麼事,竟然讓您親自來追殺我?就算是讓我死,也要讓我明白為什麼把?」郭修凡笑意盈盈的問道,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剛才還在狼狽逃竄。

鐘和裕被他的厚臉皮氣的臉色發紅,怒道︰「你敢說,家主的病與你無關?若非你心虛了,又怎麼會逃跑?不要再跟我狡辯了,納命來吧!」

說罷,也不等郭修凡再說話,驟然便出了手。

郭修凡的眼神一冷,早知道這個鐘和裕是個老頑固,沒想到竟如此頑固,認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對待柳慕汐如此,對待他也同樣如此。

既然避無可避,他也只能先解決這個老家伙了。

戚一梵是一路跟著鐘和裕長老來的,可是因為路上耽擱了一小會兒,很是落下了他一段距離。

但是,先天中期頂峰的高手交手,絕對是風雲變色,引起的動靜不會太小。戚一梵還在路上時,便感到了兩股強大氣息的強烈踫撞,連空中的氣流都因此而發生了改變,一陣罡風平地而起,飛沙走石不絕,讓不遠處的天空,都處于一種灰蒙蒙的狀態。

「這麼快就交上手了呀!」戚一梵模著下巴說道,隨即,神色微微一驚道,「我怎麼感覺另外一人的功法詭異?竟然充滿了強烈暴戾血腥之氣!不行,我得去看看!」

戚一梵突然加快了身形,立即往兩人交手的地方飛掠而去。

此時,兩人的交手已經告一段落,各有勝負。

鐘和裕看著郭修凡的眼神,簡直目眥欲裂,他又是憤怒又是震驚地說道︰「郭修凡,你竟然敢修邪功,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我鐘家有有何目的?」

郭修凡此時的呼吸略略有些紊亂,他暗暗調理了一下氣息,暗道老匹夫在手段倒是不少,隨即陰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的來歷你還不配知道。不過,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恐怕也沒什麼時間,去關心我的問題了。」

「你這話時什麼意思……呃……」鐘和裕剛問完,嘴角忽然溢出了一絲黑血,突然就蜷縮著身子倒了下去,他不甘心地看著郭修凡,伸出食指指著他,「你……」

郭修凡嘴角含著淡淡地笑意說道︰「我怎麼了?我只是看你活得辛苦,提早一步,送你去天上享福罷了,按理說,你應該感謝我!」

隨即,又搖了搖頭,道︰「可惜,我沒有時間了,否則,必定要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

「你……到底是……誰?」鐘和裕睜大了眼楮,卻怎麼也看不清郭修凡的樣子,他不認輸的搖了搖頭,斷斷續續地問道,不弄清楚倒是為什麼這麼對鐘家,他死也不會瞑目的。

「看在你即將死了的份上,本座就大發慈悲暫且告知你吧!本座乃……」話未說完,忽然臉色一變,竟然再也顧不得鐘和裕,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而他原本所站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把出鞘的鋒利長劍,就那麼筆直地插在地上。

「喲,竟然躲過了。」隨著一個略顯遺憾的聲音傳來,一個人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你……你是……」鐘和裕驚愕地看著戚一梵,怎麼也沒想到,來的人竟然就是跟隨柳慕汐而來的其中一名男子。

郭修凡則是暗叫不妙,不過,他還是十分鎮定地對戚一梵說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在下自認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偷襲于我?」

戚一梵先是拿出一粒清香四溢的藥丸喂給了鐘和裕,這走到郭修凡剛剛站立的地方,拔出了自己的長劍,不甚在意地說道︰「邪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你說我這麼做,有錯嗎?」

郭修凡的瞳孔猛然一縮,隨即哈哈大笑道︰「閣下未免也太過武斷了?在下可並非什麼邪教之人。」他可是超級大派聖天門的法王,區區邪教,又豈能跟他的教派相提並論?

「我管你是不是邪教,總之,你修煉的功法有傷人和,只憑這一點,我就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戚一梵拿起自己的劍,比劃了兩下,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

「對了,前段時間,我還遇到一名姓魏的先天武者,貌似跟你的功法是一個路子。只不過他比起你可差遠了。」

听到這里,郭修凡再也繃不住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怪不得他怎麼也聯系不是魏孔武,原來竟是被此人給殺了嗎?

戚一梵竟然還嫌將他刺激的不夠深一般,勾唇微笑道︰「你想不想為他報仇?我給你這個機會。」

「請教閣下大名?」郭修凡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戚一梵。」話音未落,絢爛的劍光,宛若一道流星,射向郭修凡。

郭修凡不跟他硬踫硬,急忙躲開,但卻依舊被凌厲的劍氣劃傷,心里對戚一梵差生了極大的忌憚之意。

他可比剛才那個老不死難對付多了,何況,他剛才還受了傷,跟戚一梵對上,恐怕十有九輸,他必須要想辦法逃走,保存實力以後再報仇不遲。

戚一梵卻不知道郭修凡在想什麼,他以為郭修凡听到為我魏孔武死在自己手里,必定會跟自己不死不休,哪里想得到他竟然打著逃跑的主意?

于是,當郭修凡裝著與同歸于盡,其實是施展秘法逃遁之後,戚一梵很是楞了一下。

其實真怪不得戚一梵粗心,實在是因為郭修凡太過狡猾。♀戚一梵真的以為他要自爆與自己同歸于盡,便想躲避這個瘋子,沒想到竟上了郭修凡的當。

心里不是不郁悶,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什麼辦法?唯一可以讓他感覺到安慰的是,郭修凡也被他重傷了,想要恢復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戚一梵只能提醒自己下一次注意了。

他才走到鐘和裕長老跟前,發現和裕長老正在盤膝打坐,看到戚一梵,這才睜開了眼楮,有氣無力地道︰「多謝閣下出手相助了。」

戚一梵笑道︰「可惜還是沒能殺了他。」

和裕長老嘆息道︰「真是家門不幸啊!」郭修凡原本算是鐘家的女婿,也得到了鐘家人的認可,沒想到,竟然是別有目的。

戚一梵道︰「你的傷勢還是要盡快治療的好,就算有解毒丸,也只是暫時控制了的病情,若是不及治療,恐怕還是會毒發而亡的。不過你放心,只要慕汐妹子出手,你還是能保住性命的。」

听到柳慕汐,和裕長老的臉色有些不自在,但是想起自己那麼誤會她,柳慕汐雖然說了一番氣話,但還是為家主診病了,便知道她雖然有些氣性,但總算醫德還算不錯,不會拿人命當兒戲,也稍稍放心了一些。

跟活命算起來,面子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回去之後,給她道個歉就是了。

在戚一梵帶著和裕長老回鐘家的時候,郭修凡已經遁出了平照府很遠很遠,已經到了紫宵劍派的管轄範圍,戚一梵也沒有追上了,郭修凡發現自己安全了,剛松了一口氣,便周圍的環境都沒有看清楚,就暈了過去。

柳慕灕突然了先天之後,雖然名聲大震,但她也沒有立即離開紫宵劍派,而是在九重山上穩定境界,直到她的境界徹底穩固了,她才帶著自己的父母,上官泓等眾位情夫下山。

雖然紫宵劍派的人大都對柳慕灕很好,但是,她做什麼事情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實在是讓有很多秘密的柳慕灕,感到不習慣。何況,紫宵劍派一直都在提她跟尉遲真的婚事,柳慕灕雖然想要依靠紫霄劍派這棵大樹,可是卻沒想過要將徹底綁在這條大船上。

何況,晉級先天後,她已經不怎麼把尉遲真這個太子爺放在眼里了,對他自然也就怠慢了許多。若是跟他訂婚,她豈不是一輩子都只能有他一個男人了,那怎麼行?

所以,她一直在用各種理由推月兌。但是尉遲焱又豈會讓她反悔,話里話外一番逼迫,沒有辦法,柳慕灕只要松口,暫時與尉遲真訂了婚。

反正只是訂婚而已,不一定會結婚。那夢竹仙子跟尉遲真訂了那麼久的親事,最總還不是一拍兩散?真不想嫁時,她想辦法推月兌就是了。

兩人訂婚的消息徹底傳出去之後,柳慕灕才被放下了山。只不過,這次尉遲真因為壓力太大而閉關了,沒有跟著她離開。當然,柳慕灕之前沒忘記給他以及尉遲焱留下分量足夠的靈液。

柳慕灕一陣肉痛,以後恐怕又要節衣縮食了。

眼見出了紫辰府已經有了兩三天,柳慕灕一行人倒是不慌忙趕路,反而是開始游山玩水起來。

自從出了紫辰府,柳慕灕便與自己的父母分道揚鑣了,甚至連上官泓也跟著呂紅蝶離開了,他畢竟是一家之主,不能離開太久,柳慕灕也體諒他,便允許他離開了。

因此,她身邊的人,就只剩下了安長清、洛冥和盧湛飛三個人,雖然少了兩個,但是,這三人都對她算得上是死心塌地,什麼事都順著她,何況,自從她晉級先天之後,成了這幾百年來,最年輕的先天強者,就沒人敢對她說閑話了,柳慕灕自然是過的快樂似神仙。

這一日,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柳慕灕因為只顧著游玩,錯過了打尖住宿的時間,便打算在山林里找個地方湊合一晚。

因為只有一輛馬車,但是馬車卻很大,里面還有一張大床,能並排的睡下四人,不過,他們卻從未一起睡過,只能有一人陪著柳慕灕在馬車內休息,其他人自找地方休息。

今天的幸運者是安長清,不但如此,其他兩人還要負責四人的吃食,洛冥和盧湛飛只能認命的去抓獵物。

「洛冥,快看,那是什麼?是野獸還是人?」盧湛飛用提著野雞的手指了指遠處的某個地方。

洛冥比盧湛飛的修為要高,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先天,視線比盧湛飛更遠,即便是在黑暗中也看的一清二楚,便道︰「是人,你先將東西拿回去,我過去看看。」

「嗯,好!」盧湛飛除了對柳慕灕,對任何人或者事都不怎麼感興趣,因此,爽快地應了一聲,便興沖沖地回去跟柳慕灕邀功去了,他可是知道,柳慕灕最愛湊這種熱鬧的。

「什麼?發現了一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柳慕灕果然來了興趣,連珠炮一樣的問道。

安長清見狀,誘人的桃花眼閃過一絲冷光,該不會又是個年輕的男人吧?

想起在他們幾位與柳慕灕相識的情景,安長清心里略感不妙。

柳慕灕身邊的男人已經夠多了,可不要再多了啊!不但分享柳慕灕的男人多了一個,甚至連分享靈液的人也多了一個,這實在是讓人不爽。

要知道,他現在分到的靈液可是越來越少了。而他現在正是在突破先天的關頭,若是再被人分走一些,他何時才能晉級先天?何況,他還要勻給家族一些,剩下給自己的就少得可憐了。

盧湛飛卻沒有想太多,他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洛冥已經過去查看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我去做飯。」

說著,便自顧自地去到一旁,開始生火。

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現在也能伺候別人了。

與柳慕灕的期待和興致盎然不同,安長清的心里卻暗暗祈禱洛冥將那人給殺了,省的自己又多出一個情敵來。

可惜的是,洛冥卻沒有听到他的祈禱,仍然將人帶了回來。

不出安長清所料,果然是個年輕的男人。

只是這個男人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慘,身上幾處劍傷還在流血,而先天真氣也所剩無幾,早已經奄奄一息了。

不過,這個年輕男人的模樣,長得果然俊俏,再加上他先天強者的身份,讓柳慕灕對他有了幾分興趣。

她還從來沒有救過先天強者呢,如果救下了她,自己是不是會多一位先天強者的幫手呢!何況,他長得也符合她的審美觀。

柳慕灕決定救下他了。

她就吩咐盧湛飛去打水來,順便拿出來一個木桶以及一個銅盆。

現在她所有的男人都知道她有一只儲物戒指,對于她拿出各種東西,也不覺得驚訝,何況,儲物戒雖然罕見,但卻不算神秘。

不過柳慕灕也留了一個心眼,沒有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儲物戒與旁人不同,不但可以儲藏東西,甚至連一些活物都可以方進去。

那是一個仙境一般的存在,若是遇到了危險,她只要偷偷躲進去,就能逃過一命,這是她最重要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柳慕灕先給他喂下了一滴靈液,吊住他的性命,這才讓安長清和洛冥給他擦干淨了身上的血跡,並上了藥包扎起來,這才扶他上了馬車。

馬車就算再大,裝下五個人也有些擠。盧湛飛和洛冥治好繼續去做飯,馬車里只剩下了柳慕灕和安長清照顧受傷的男人。

柳慕灕本來以為這個男人至少也得昏迷幾天,沒想到他次日清晨,便醒了過來。

柳慕灕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便跟他在一張床上睡著了。安長清卻做不到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床,也下了馬車另找地方休息了。

所以,當郭修凡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柳慕灕,眼中劃過一絲驚愕,不過,他沒有立即驚動她,反而不動聲色的觀察起來。

首先,他自己的身體,恢復的速度簡直超乎他的想象,他以為能留住一命就不錯了,想要恢復,沒有一年半載怕是不行,可現在,他的元氣竟然恢復了很多,按照這個情況下去,恐怕十天半個月他就能恢復如初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其次,救自己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有些驚訝的是,她竟然也是一名先天強者,雖然剛剛突破不久。不過,看樣子,她的心思是極為單純善良的,否則,也不會出手救一個跟她毫無關系的陌生人,當然也不排斥,她另有所圖。這樣也好。至少,他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不是嗎?

最後,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是這麼救的自己,竟然讓他的傷勢恢復的那麼快?

看著這女人那張美麗的臉蛋,又見她穿了一身紅衣,郭修凡突然想到了目前在神州風頭正勁的一個人,也是他的名單上最需要關注的人之一。

如果真的是她,那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不過,這個女人真是他猜測的那個人,那必定不會是心地善良之輩,那她為何救自己救值得思量了。

郭修凡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幾乎是立即就判斷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同時心里也有了應對之策,便重新閉上了眼楮,

其實若非他被宿衍給嚇跑,鐘家恐怕真的會被他給拿下,甚至連柳慕汐都極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

一力降十會,任何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一提。正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些,他才會狠心舍下自己的精心布置,逃之夭夭了。

事實證明,他做的沒錯。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只要能拿下柳慕灕,比起鐘家也差不了太多。他可是非常清楚柳慕灕的潛力的,而且,她的身上,還有讓他非常感興趣的東西。

柳慕灕醒來的時候,見到郭修凡還在昏迷著,不由模了模他的額頭,發現已經不那麼燙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恢復的不錯,不枉我用靈液救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說著,看了看車外已經大亮的天色,便下了馬車,伸了個懶腰,見到三個男人差不多已經做好了早飯,香氣撲鼻,心情大好,道︰「長清、洛冥、湛飛你們早啊!」

安長清沒有理她,洛冥的臉色也不太好,反倒是盧湛飛高興地跟她打了個招呼,問道︰「慕灕早,快點過來吃早飯。」

柳慕灕見到安長清和洛冥的臉色,便知道兩人又吃醋了,她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開心和得意,她喜歡男人們為自己吃醋,那會讓她覺得自己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柳慕灕走過去坐了下來,安撫了他們幾句,又給了他們一點甜頭,安長清他們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他的病情如何了?」洛冥突然問道。

柳慕灕剛要說話,就听到馬車里傳來了一聲輕微的申吟。

柳慕灕立即扔到了手中的雞腿,迅速回到了馬車上,就見到了一雙十分好看但又清澈的眼楮,仿佛孩子一般,讓人看了,就讓人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

就連柳慕灕也不例外。

她的聲音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輕柔了許多,輕聲道︰「你醒了?」

接著她就見到受傷的男人先是看了她一會兒,接著,那張儒雅俊俏的臉上,就現出了一抹紅暈,他略有些無措的點了點頭。

柳慕灕見他如此,心里更加歡喜了,只是卻依舊有些疑惑,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受傷?」

郭修凡聞言,臉上卻顯出一絲迷惘,好似一個無助的孩子。

柳慕灕沒有打擾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你囁喏道︰「我……我想不起來了……」

「你不會是失憶了吧?」柳慕灕恍然說道。

「我不知道……」郭修凡一臉迷茫地說道。

柳慕灕自然不知道,郭修凡早就調查過她,甚至她還是郭修凡的下一個目標,是他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環,對她不可謂不了解,否則,也不會一眼就認出她來。

所以,他知道柳慕灕這個人的戒心其實很強,野心更大,而且,她的身上還存有一個秘密,盡管她有幾個情人,但是,卻從來沒有真心信任過他們,至少他們都不清楚她的秘密,郭修凡是後來者,想要後來者居上,必須要另闢蹊徑,裝傻失憶,無疑是一條捷徑。

此刻,他也只是試探,如果柳慕灕對他這樣不喜歡,他就會調整計劃,「恢復」自己的記憶。不過,現在看起來效果不錯。

當柳慕灕知道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竟然失憶了,眼中果然露出一絲憐惜來,心里也升起一絲淡淡的興奮感。

這個男人是一名先天強者,而且比她要強得多,恐怕已經到了先天中期。如果他是個心機深沉之輩,柳慕灕必定會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或者防備著他,免得將來被他反咬一口。

但是,如果這個男人失憶了,如同白紙一般,任由她在上面涂畫,那她就放心多了。或許在她的引導下,他會全會成為屬于自己的東西,眼中只有自己,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想到這些,柳慕灕不由開始激動起來,她甚至覺得,他會出現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是上天特意送給自己的禮物。

于是,她的神色更加柔和了,她走到床前,握住他正在苦惱地抓著自己頭發的手,安慰道︰「別虐待自己,想不起來就算了,沒人會逼你的。」

「真的?那太好了。我只要一想東西,頭就疼的厲害。」郭修凡松了一口氣,高興地說道。

他那「單純」的樣子,讓柳慕灕也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郭修凡的肚子忽然傳出了一聲咕嚕聲,若是一般人可能早就覺得羞愧了,但是,他卻只是拍了拍肚子,可憐巴巴地看著柳慕灕道︰「我餓了。」

柳慕灕撲哧一笑,道︰「好,我這就去跟你拿吃的,你乖乖地在這里等著。」

見他點頭,她才臉帶笑意的下了馬車,卻不知道她一離開,郭修凡臉上的白痴般的表情,就消失的一干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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