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之前不是不計較,而是因為忘記了嗎……
林子樂為他先前的想法感到非常無語,他終究還是高估了裴澀琪這女人的智商嗎?無奈的丟了個白眼砸到裴澀琪的背上,默不作聲的走進浴室。牧涵好笑得看著跟小孩子輸了游戲玩耍賴沒兩樣的小女人,想了想,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可不會勸她說什麼算了,對方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那麼他們當然要好好的回敬一下才是。Z國人的禮儀,不就是禮尚往來嗎?
「就怕仇還沒報,仇人先死了。」已經改成趴狀的裴澀琪無力的扭動了兩下,然後坐起身來,很嚴肅的看著牧涵問︰「以前我都是有仇秒報,現在末世了,我要換種方法嗎?還是說你會支持我現在就下去跟姓顧的玩猜拳?」
猜拳這麼專業的詞匯你是從凝來的?牧涵又是一笑,說︰「如果我說我並不贊同你現在下去玩猜拳呢?」
裴澀琪皺眉,鼓著右臉頰,幾乎沒想什麼的說道︰「那算了,那女的也不會那麼早死。《》今天牧涵你守夜。」
斜陽還沒下沉,就讓他守夜嗎?這種不痛不癢的報復方式還真可愛。
「好。」他點頭允諾,讓他守夜,也是對他的一種信任。不得不說,被信任的感覺真的不錯。
「別老慣著她,瞧她都嬌氣成什麼樣了?」搓著泡泡探出上半身的林子樂又是一記白眼朝裴澀琪飛了過去,成功獲得對方不加掩飾的鄙夷︰「景王的身材比你好多了,退回去吧,六號月復肌。」
「呆女人,有你這樣盯著男人身子看的嗎?眼楮都不會避一下?」
「光著上身走的男人滿大街一抓一大把,樓下喪尸還有穿著四角褲亂走的,你確定你是現代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不是被看到下半身,這麼激動做什麼?
‘本系統也許需要開始檢討一下之前的行為了。’
什麼行為?
‘沒想到主人您的節操值才—8就已經開始對男人的下半身感興趣了,本系統突然覺得壓力有點大。’
裴澀琪嘴角一抽,壓力大這種話怎麼這麼熟悉。
‘主人,本系統以後會酌情減掉您的節操,請不要掛心。’
……你自言自語夠了。
——
「有發現嗎?」牧涵朝從窗外進來的林子樂丟去一瓶水,靠在窗戶邊上看著樓下寥寥幾只來回蹣跚的喪尸,無奈稻口氣說道︰「我們是否應該慶幸我們是從孤兒院里出來的?」
沒有親人,就沒有牽掛,更無所顧忌。
猛慣水的林子樂看了他一眼,說︰「上面不好走。還有,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保護景王就夠了。」景王會帶領他們尋找一個安全沒有被污染的地方,希望或許是渺茫的,但總沒有的強。
「你覺得,裴澀琪怎麼樣?」刻意把聲音壓得更低的人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沒有半點調侃的意味,他的問題只單單是針對裴澀琪這個人,而不是因為她是女人才問的。
「什麼怎麼樣?」
「就是你對她的看法,她畢竟現在是我們的一份子,戰斗實力你也看到了。」
「你想說什麼?」他皺眉,不解的看著他。
「沒什麼啊……只是覺得你對她稍微有點排斥?」牧涵找著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林子樂對裴澀琪憚度,他這樣說只是擔心他們之間的配合度,心存芥蒂就沒辦法無法百分百的發揮戰斗力。他不想因為這種原因而讓他們陷入危險。
林子樂沒好氣的又喝了口水,說︰「你覺得我應該對一個認識沒有幾天的女人放下所有戒備嗎?」對不起,他做不到。不過,他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讓自己陷入困境,當然了,更不會把她隨便推出去。
男人應該保護女人。雖然有的女人不討喜,比如樓下的幾位,看在裴澀琪還算順眼的份上,他會保護好她的。
牧涵了然一笑,「我倒覺得裴澀琪不錯。」
「不錯?你哪只眼楮看到她不錯了?個子矮、身板小、棺材臉、毒舌、吃貨、懶,整個人即呆又蠢,她先前竟然還忘了報復姓顧的?啊,對了,她還記不住別人的名字!再加個記憶差!你竟然還說她不錯?」
林子樂用‘你瘋了’的眼神鄙視著牧涵,他 里啪啦就丟出一堆詞語按到熟睡中的裴澀琪身上,讓牧涵只能無奈的捂著嘴巴,不可抑制的抖著肩膀小聲悶笑。
他敢打包票,一定是這家伙總說不過裴澀琪才會這麼郁悶的。好一會兒後,牧涵終于收起笑,他低低呼出一口氣,說︰「我覺得,裴澀琪很辛苦。她不是呆也不是蠢,只是把一些事情刻意的拋擲腦後而已。而且,她有家人吧?」她跟他們不一樣。
「還有,我覺得她不是記不住別人的名字,是不想記。你有听到她叫我們姓牧的或者姓林的?」
「你的意思是,她的壞脾氣是有針對性的?」
牧涵點了點頭。
「那老給我取外號算什麼意思?」臭男人死男人還有什麼六號月復肌?那死女人的腦袋裝稻草還是裝土渣的?把看男人身體看的那麼理所當然!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他等著牧涵的說詞。
「也許,這是她表達親近地殊方式?」
「我听你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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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詭笑︰男銀們擠在一起的話題果然離不開女銀……(>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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