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有人惱羞成怒了。♀
裴澀琪把那包粉色包裝的衛生棉塞回牧涵的背包里,同時頭也不回的對林子樂說道︰「謝謝。」
听她這麼客氣的道謝,林子樂耳根有點熱熱的,他低咳了一下,「哼。」
「不過,我用這個牌子過敏……」
啪!
後腦勺被攻擊了!
「你敢不用?」林子樂臉燥燥的,話說出口才發現有多麼渾!
裴澀琪無辜的癟癟嘴,乖乖的應了聲︰「我用……」
這逆來順受的小媳婦模樣是怎麼回事?過敏的話,完全可以拒絕他的好意吧?林子樂抿了抿唇,不自在的說︰「下次找必需品的時候自己去拿!」
「嗯。」
裴澀琪身手敏捷的在陸景王停下腳步的時候靠著牧涵貼牆而站,林子樂則是靠在她身側。因為奔跑而有點紊亂的呼吸盡量的放低放緩,陸景王小心翼翼的接近那扇門,就像高手在玩單機版虐殺游戲的人物一樣,及其小心的靠近,一點也不著急出去。
雖然說附近的喪尸都受到干擾而去了隔壁那棟房子,但不代表這里沒有漏下的。萬一太急進被突然冒出來的喪尸劃傷或咬到,那就太倒霉了。
陸景王小小的深呼吸一下,然後捏緊刀柄,緩緩的把門打開——
「吼——!」
小心一點果然沒錯!一只穿著浴衣的中年喪尸拖著僵硬的步伐直直的向發出動靜的地方撲去!陸景王錯開一步,揚手揮刀,直接把那喪尸的腦袋劈成兩瓣後,卻來不及回避一只從中年喪尸腋下急速鑽出的小喪尸!
噗呲一聲,只見裴澀琪單膝跪地,將散發著寒芒的刀身狠狠地從小喪尸的下顎插入!見小喪尸還有點動彈的裴澀琪寒眸一凝,手腕運上狠勁一轉!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刺耳響起,她面不改色的把刀抽了出來,道︰「走吧。」
把這一幕看在眼里的三位男士默契的交換了個眼神,裴澀琪這可怕的力道是怎麼來的?行動能力和神經反射也太厲害了吧?
「喂!你們就不會等等我們嗎?」林嬌,又是林嬌!這蠢貨竟然還活著!
林子樂直接甩了個不爽的眼神過去,卻被某人直接無視︰「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好歹周隊長給了你們點食物和日用品,你們就這樣把他們丟下?」
林嬌雙手叉腰的喘著氣,肖天一臉歉意的看著陸景王他們,表示無奈。♀而周凱他們則自動忽略林嬌那不經過大腦的話,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只喪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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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嬌繼續使性子,她最大的目的就是讓裴澀琪露出本來面目。這種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的女人,身邊竟然跟著三位能力那麼優秀的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裴澀琪這女人除了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之外,心機竟然還那麼重!
小心查看門外情況的陸景王沒功夫搭理無聊人士,而牧涵作為紳士也懶得理會,林子樂更是不想在腦殘身上多費口舌,剩下的……也只有裴澀琪了。
于是,某懶女在兩道‘麻煩你了’和‘你來解決’的眼神示意下,淡定的向前幾步,緩緩地抬起還有血沫的軍刀指到林嬌的心口,輕輕的搭在她豐盈的胸口撐起的那小片天地上,道︰「這個……應該是可以血液來傳染的吧?」
「你、你要干什麼?快挪開!」林嬌被嚇得動都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這血淋淋的刀尖劃破肌膚!小小的劃傷當然沒關系,可是這上面有喪尸的血!如果、如果真的被這刀尖傷到,那她除了死就絕無他路!
裴澀琪無奈稻了口氣,盡可能的把自己的語氣放平緩,讓人能听出她的善意︰「人和喪尸是不一樣的。」?
眾人不解。她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殺人是犯法,是泯滅人性,是不道德的,而殺喪尸是為民除害,正當防衛,並且有目的的活下去……」撇撇嘴,說︰「因為我不喜歡你,所以我都已經默默地……」深吸一口氣,「幾乎用盡了從幼稚園和到末日前還來我家給我上了一節課的心理導師所教導積攢出來的素質去無視你,可是你總喜歡站出來讓我苦惱。不如,干脆讓你變成喪尸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把你殺掉了。」
略略歪頭,從最左邊的周凱看向最右邊的肖天,眨眼,問︰「你們說這方法好不好?不犯法,還實用。」
這看起來呆呆的女人好可怕!
能不能不要用一張‘我什麼都不懂’‘我認為這是對的’的茫然表情看著他們說出那種驚悚的話!
「我記得景王,牧涵還有子樂似乎都已經警告過你……們了?對不起,我忘了。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再說一次。」刀尖稍微用力,在林嬌的衣服上劃下了痕跡︰「不要再試圖用你滿是土渣的腦子挑釁我們。我不生氣不代表我沒脾氣,我漠視不代表我沒眼楮,不要以為我懶就不會追究一些事情,一旦我追究起來……」
手腕一動,沾血的刀背打上林嬌的脖子印下痕跡︰「用我朋友的話來說,被我追究的人會異常讓我給一個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機會。」
把刀從她脖子上挪了下來,隨意的甩了甩,聳肩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那麼說,不過,應該挺有威懾力的吧?」說完,裴澀琪就回到隊伍中,仰頭獻寶的看了看牧涵,又看了看林子樂,問︰「可以了吧?」
她有很好的解決吧?
牧涵一手捂唇輕笑,一手拍拍她的腦袋,問︰「你朋友為什麼要那麼說?」比起牧涵的寵溺,林子樂則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不做理會。
裴澀琪在他的輕拍下舒服的扭了扭腦袋,這小動作卻是像小動物邀寵蹭蹭一樣,她很天真很無邪的解釋道︰「因為有個很怕我這行的朋友偷吃了我的冰淇淋,所以我把他丟到我工作的地方和我服務的人睡了一晚上。」
牧涵默。
如果沒記錯,裴澀琪的職業似乎是入殮師?如果沒猜錯,裴澀琪服務的人似乎是死去的人,那麼……她……
「嗯……你那個朋友還好嗎?」牧涵問的很含蓄。
「嗯!挺好的,就是半年沒跟我說話。」裴澀琪想了想,而後說道︰「可是後來我用一年的時間不跟他說話去懲罰他半年不跟我說話,最後他來跟我道歉了。」
……他,要說什麼才好呢?把朋友放到死人邊上睡一晚上,最後還讓朋友過來道歉……
牧涵正苦惱是斥一斥裴澀琪‘陷害’朋友的行為,還是表揚她‘計謀’不錯?可還沒等他想到何合適的話來應對的時候,林嬌那死蠢的聲音又冒了出來︰「你是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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