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啟翔在看到那喪尸的一瞬間就不動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凝滯。從他這個角度雖然只能看到背影,但足以分辨這只喪尸跟一半的喪尸有很大的區別,它就像……一個正常的人類?那露在外面的皮膚光滑到在稀薄的月光下暈上了一層淡淡的蒙光,漆黑的卷發扎成了蓬松的辮子搭在身後,酒紅色的優雅長裙直至腳踝,美麗的身段婀娜多姿,除了它代表了死亡的青灰膚色,他恐怕真的會把它誤認為人類。迄今為止,在外型上,它恐怕是他見過的最貼近人類的變異喪尸,他不禁懷疑,它真的是一只精英喪尸嗎?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精英喪尸!是消息有誤!穿著酒紅色魚尾晚禮裙的喪尸有一張非常精致的臉,即便是那可怕的青灰膚色,也沒有抹去她的高貴。黑色的長指甲點了點自己的下巴,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事情一樣。良久,它終于有了行動,直接把看到它出現後動都不敢動一下的顧玉潔給擄走了。速度快到只讓封啟翔看到一抹殘影閃過!這……是什麼等級?!在听到普通喪尸陸陸續續走來的聲音,他才徹底放了心,武力值不在一個層面上,他可以說自己這一次是真走運了。力量懸殊太大,正面迎擊也只有被秒殺的份,他連它的動作都沒看清!心里雖然擔心琪琪,但還是選擇先回恩賜告訴他們這個消息,或許,琪琪已經回到了恩賜也不一定?抱著這樣的心態,封啟翔拿起那瓶喝剩下的紅酒離開了這危機重重的樓棟,一路砍殺普通喪尸,就跟戰車過境一樣輕松愜意。至于顧玉潔?呵,他管她死活?在那只喪尸手里,她能活到幾時?另一方,醫院內。因為皇甫宙的二次獻身,此時的他已經果斷的昏睡了過去,而裴澀琪則癱著一張臉守著他,對不起,她愣是沒克制住自己的**,在皇甫宙休息好之後,她又把他給咬了。嚶嚶嚶,幸虧宙的脾氣好,如果換做是子樂,她早被一巴掌扇進牆里面,摳都摳不下來!咦?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子樂?難道她想喝子樂的血?噢,她體內的**啊,別搞笑了好麼,那貨連健康證都木有!‘主人,假如您三天不喝血,然後單獨跟林子樂待在一起,您覺得您能忍住嗎?’絕壁不能!那會兒哪怕是生豬肉她都得咬上兩口嗨上一嗨!‘您堅持要健康證的節操呢?’節操不是早被扣光了麼?要來干嘛?‘數據並不代表一切。’系統君你大晚上是想讓她哈哈大笑引來喪尸好嗨皮一頓?‘假如林子樂有某種嚴重無治的傳染性疾病呢?’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死有重于泰山,輕于鴻毛……‘主人,您這麼會扯淡,您家里人知道麼?’……次奧!系統君賤性四射,原諒她這個宿主抵擋不住,甘拜下風,已匍匐跪倒在系統君無形的西裝褲下!奇跡般的,有著很多變異體的醫院竟然安靜了一個晚上。這讓裴澀琪感到奇怪,但以她暫時的腦力還想不出是為什麼,所以……晨曦剛剛散落大地,她就無恥的戳著皇甫宙的臉頰,機械般的重復︰「懶豬起床、懶豬起床、喪尸來了、喪尸來了……」皇甫宙在她踫觸到他臉頰的那一刻就醒了,眼楮都懶得睜開,直接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做壞事的手,嘴角輕勾,才剛剛睡醒,所以懶懶的音調中帶著迷惑人心的沙啞︰「早安。」「嗯,早。」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臉,說︰「快起來,這里太詭異了。」「嗯?」他優雅的伸了個懶腰後,坐起身來,問︰「怎麼詭異?」邊問邊像廁所走去,大型醫院都有儲水器,所以即便已經停止了供水,卻還是有細細的水流供皇甫宙洗漱。「整個晚上都沒有一絲動靜,仿佛這棟樓是死的一樣。」裴澀琪靠在門邊,努力的找著形容詞。……建築什麼時候活過。皇甫宙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看了她一會兒,見她不動,便彈了彈手指,示意讓她出去,「具體情況。」笨女人,難不成還要看他小解麼?「宙,你在害羞麼?」裴澀琪眯著眼打趣,也不知道是誰給她這膽子去打趣恩賜的主人。「……」「其實不用害羞的,昨天雖然是隔著褲子,但我已經差不多知道你的尺寸了,你有驕傲的本錢啊!」皇甫宙嘴角一抽之後,就發揚了面癱的精神,他一手罩住她的小腦袋瓜,彎身湊近她,邪妄一笑,用古代帝王般的尊貴的語調輕問︰「剛剛……你說了什麼?」「……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