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責任,沒有愛。今後呢?或許會有,但不是現在。一路上沈傲風的話很少,車廂里的沉悶的厲害。秦英瞄了眼透視鏡里的自己,臉蛋依舊有著淡淡的紅暈,她暗自窘迫不已,所幸閉上雙眼。認真開車的沈傲風側頭看了看秦英,目光恍惚不明,無法猜透他此時的心思。越野車很快開到了部隊門口,此時已近凌晨。「營長!」守門的士兵揮手敬了個軍禮,將沈傲風的軍官證送到了他手里,才小跑會崗位放行。越野車開進了停車位,剛停穩,秦英就拉開車門下了車。這是她第一次來沈傲風的部隊。四周寂靜的出奇,寬廣的操場上只有昏黃的燈光。這個時間段,士兵早已休息。秦英穿了件白色及膝連衣裙,昏黃的路燈燈光打在她的白色連衣裙上,蒙上一層暗黃,連她白皙的膚色都因為燈光的緣故,變得有些暗黃。她靜靜的站在路燈下,等沈傲風停好車,從車上取下行李箱。夜風吹過,吹亂了她披肩的長發,遮住了她的雙眼,她用手捋了捋。畫面靜止,好似一張泛黃的舊照片,一剎那的時間,宛如時光倒流,提著行李箱走過來的沈傲風正好看見這一幕,不由一怔,沉靜的目光中有著什麼在閃動,卻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反應過來,目光恢復以往的幽深,繼續往前走。秦英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後,不時回頭看空曠的操場,她很想知道,白天這里會是怎樣的場景。「到了。」沈傲風在五樓停下,右手提著行李箱,左手伸進褲袋里掏出鑰匙開門。房門打開,沈傲風動作熟練的打開了房間里的燈,白色的燈光瞬間照亮到門口。秦英探頭看了眼沈傲風的宿舍,干淨而整齊,看起來很是規矩。她暗自乍舌,軍人就是不一樣。但一想到剛才他那般威脅自己,秦英對他剛剛升起的好感瞬間熄滅。她悶不吭聲的跟著進了房間,目光習慣性的尋找鞋架,卻不料門口並沒有擺放鞋架,她準備月兌鞋的動作略顯遲疑的頓住。「鞋架在浴室外面,上面有你的拖鞋。」沈傲風回身冷冷的看了秦英一眼,交代完畢,他將她的行李箱拖進了房間。秦英走到他說的位置旁,果然看見一雙女式的涼拖鞋,簡單而不起眼。她扁扁嘴,忽然意識到什麼--他知道她會來,所以預先準備好了她的東西嗎?如果加上他來機場接她的話,她對他的印象會非常的好。可是,此時--他連解釋的話都沒有,直接威脅她,將她帶回了宿舍!討厭!這個男人太霸道了!或者女人,只對自己喜歡的人小心眼,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秦英氣鼓鼓的大概打量了一下沈傲風的‘單身公寓’,他的宿舍不寬,大約60平方米左右,一房一廳配廚房及浴室,很小的單身公寓,卻被他收拾得很好,狹小的空間在他的精心布置下,並不覺得狹隘。一轉身,秦英的心猛的漏跳一拍,只見沈傲風月兌掉了上衣,肩膀上搭著一條雪白的浴巾,正從房間里走出來。「你--」秦英羞得轉身,捂住雙眼,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他小麥色的胸膛及若隱若現的六塊月復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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