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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邊上的寶馬車異常顯眼,凌寒把車靠了邊下來就上寶馬。
「怎麼還給我買手機呀?我那點工資不夠支付三天話費的呀。」
「姐姐我包你的手機費用了,隨便打,愛立信的新款,看看喜歡不?」蘇靚靚甜一甜笑,她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心上人把‘擔子’接過去之後自已一身輕松了,不信他還信誰去?
凌寒接過來一看,黑白屏的手機,這年月還沒彩屏的呢,不過比道上那些人用的‘半頭磚’好拿多了,「蘇姐姐就是會買東西呀,真漂亮呀,用了愛立信,zuo愛更有勁,我好喜歡哦。」
「說什麼呢?小流氓。」蘇靚靚听的忍不住笑出來,俏面上掠過一朵紅雲,秀姿楚楚,看的凌寒心頭熱乎乎的,「這是手機盒子,說明書,耳機,充電器,你都收著吧。」
「不用,那些東西你留著好了,充電器給我就好,幾千大元的東西,擺在車里不好看,我才是個副主任,低調點,對了,你給我備的材料寫細致了吧?拿來我看,看完你拿回去處理掉。」
「哦,在這呢,人家昨天寫到半夜,大體情況是這樣的,可不許對任何人說呀?」
「我傻了我?我害誰還能害我的蘇姐姐呀?」凌寒朝她翻了個白眼。
蘇靚靚心里一甜,把寫的稿子遞給了它,凌寒把‘zuo愛更有勁’的愛立信塞兜里認真看了起來,蘇靚靚也不打擾他,一邊喝飲料一邊瞅著他俊逸的側臉,觀察他的神情變化。
從始至終凌寒也沒太大的神情變化,間中就是眼神亮過幾回,小冤家倒撐得住氣。
大約十分鐘左右,終于看完了,有些重要的地方翻回去多看了一遍,然後抬盧頭拍了拍額,蘇靚靚把自已喝的剩一半的飲料遞給他,凌寒接過來就喝,「呵,有蘇姐姐嘴唇上的味道啊。」
「討厭,說正事,看你的表情倒撐的夠穩,真懷疑你是不是關心人家?」蘇靚靚嬌嗔道。
凌寒苦笑了一下,伸手勾過她的雪頸,狠狠吻了她柔潤的紅唇一口,「我不能把震驚寫在臉上呀,把靚靚你嚇壞了怎麼辦?吃不好睡不香的,這豐盈有度的身材糟塌了罪過就大了。」
「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不著調的混話,人家都快急死了,」蘇靚靚輕輕捶了他大腿兩下。
「事情總會過去的,急也沒用,你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這里要是再縮水的話,我可饒不了你蘇靚靚。」凌寒說著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她豐挺的胸部,蘇靚靚大羞,低頭看了下自已的胸。
「不會太小吧?」給心上人這麼一說,蘇靚靚好象有點沒信心了。
「哈……相當可觀了,蘇姐姐,再大些的話和你的身材就不成比例了,反而不美哦。」
蘇靚靚听他這麼說才又找回自信,抬頭望著他道︰「凌寒,我真很擔心,我不能跟著你去嗎?」
「你身份太敏感,去了只會惹麻煩,乖乖的听話,呆在市里,市里面的事還得你出面去辦,你媽那里你要作好思想工作,我真沒想到你小舅會在這一事件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
蘇靚靚嘆口氣,「都是我媽慣的來,這次小舅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我媽也哄,要是我媽知道水泥質量那麼次,她絕對不會去找陸彬說話的,小舅也真渾,為了幾個錢連他姐姐也害。」
凌寒嘆口氣,「靚靚,你材料里面好象沒提你小舅和張東健的關系是怎麼回事?」前一世對此事件的內幕也不曾在媒體曝光,所以自已也弄不清張東健和靚靚小舅鄒新華是什麼關系。
「具體我也不清楚,老媽也是听小舅說,他們只是同學關系,我看這話靠不實。」
凌寒望著車外,沉吟了一會道︰「靚靚,只怕你小舅很快就要被請走了,我怕張東健扛不住壓力了,你回去之後趕快和你媽商量善後,讓你媽親自出面,和你小舅把一些話說明,不但不能咬出你母親,更不能咬出陸彬,最好的效果是事止于他,讓他一定要扛下來,姓陸的不被咬這一口,就不會咬你母親,自然他也想保住他的政治前途,兩敗俱傷的傻事他不可做。」
「嗯,听我媽說,水泥廠帳上有一筆來歷不明的巨款,這筆款子就怕和我小舅也有關。」
「到了這般時候了,讓你媽該問什麼就去問他什麼吧,事情清楚了我們才能想辦法應付呀。」
「哦,那縣里這邊你可得細致點,隨時和人家聯系的。」
凌寒點點頭,又道︰「你信我就是了蘇姐姐,你的事我敢不盡力?叫你媽想辦法,看能不能捎個話給張東健,讓他不要亂說話,姓張的現在需要某些隱暗的承諾來安心,話給他。」
「凌寒,我覺得這個事要辦的令咱們滿意的程度,咱們就都不是什麼好人了。」蘇靚靚臉一暗,她本是那種心懷正義,容不下絲毫齷齪的光明女子,卻攤上了這種事,不難過才怪。
凌寒心說,唉,怪就怪你舅舅吧,「靚靚,得得失失別太在乎了,誰該承擔什麼職任就承擔什麼責任,你小舅肯定是再劫難逃了,看你材料上說的,陸彬好象都沒拿什麼好處,純是賣你媽這個面子,他這人情你媽能不還?從這個角度分析,陸某人所謀者必大,我說的對不?」
蘇靚靚有點不敢接觸凌寒的眼神了,知他是指陸彬要和蘇家結親家的事,「你吃醋了?」
「當年陸天遜在學校時就整天追你我也曉得,一付‘名花必屬我’的德姓,不過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如今又搬出他老子來攪弄,還一付勢在必得的狗屁樣,你爸要知道這事能氣死不?」
蘇靚靚嘆口氣,這事給老爸知道了,氣不死也得半死,非大義滅親不可,那脾氣可不是假的。
和蘇靚靚分手之後,凌寒風馳電掣一般沖進龍田鄉,車速放緩了些還有80邁的速度。
對龍田鄉他是熟悉的,五歲以後就在這里長大的,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和老媽搬去了杜莊兒。
平時繁華的鄉街頭上今天人跡罕見,只有幾條狗耷拉著長舌頭臥在大樹下消夏,西口的水泥廠外邊已經圍的水泄不通了,怕有幾百號人,周圍的小轎車散了很多,審查組的車隊讓人群淹沒了,天藍色的桑塔納很‘囂張’的沖過來,凌寒在一百米以外就長按著喇叭,左手扳著大燈變光開關閃爍大燈,擺出一付‘剎車沒了要橫沖直撞’的架式,不減車速的往人堆扎去。
沒這麼摁住喇叭不放手的,尖剌的喇叭的聲讓好多人驚覺過來,見桑塔納閃著大燈猛沖過來,不少人四散奔向路邊,有的還尖叫起來,「喲,那車失靈了吧,大家快閃呀……」
「媽呀,這車怎麼開的,瘋了?」
「大伙快閃,那車肯定沒剎車了,跑啊快……。」
尖叫聲四起,路上的人紛紛潰散,有的在路邊還覺得不安全,上樹吧,少說有十多人爬樹的。
審查組的車隊這時露了出來,一排停在水泥廠外,一堆糾纏在一起的人們也紛紛往邊上閃,穿警服的,還有審計局制服的,也忙不迭的閃,一條讓車通過的路十數秒之間開闢出來。
沈月涵望著瘋沖的車也嚇壞了,這不是自已的座駕嗎?新車啊這是,怎麼可能出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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