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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聞言嘆了口氣,又問了兩句別的把手機掛了,讓蘇靚靚晚上在家等自已。
車到了水泥廠,雨仍下個不停,道路一片泥濘,廠外停著幾輛車,縣紀檢的一輛,縣局的一輛,法院的一輛,審計局的小面包兩輛,刑警隊的大面包一輛,張玉祥和幾個干警都窩在大面車上蒙著頭坐著,這工作顯得輕松,一個鬧事的看熱鬧的人都欠奉,蒙出鳥來了。
審查組一但搬入武警支隊,張玉祥這隊外勤也就該撤離了,想到馬大山的事,凌寒心中一動。
桑塔納靠著大面包警車停下時,張玉祥等人也看見了他,見他眼望著自已,似乎有事,就跳下車上了桑塔納去,凌寒知道這個張玉祥是處理上次回春面館的那個中隊長,對他頗有好感,這人有眼色,在大原則下有辦事靈活的聰明頭腦,倒不失為一個可交的朋友。
「張哥,有件事倒想麻煩你。」
「凌主任,有事就說嘛,叫我小張就行了。」張玉祥心里對凌寒是有印象的,上次的事就讓他認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與眾不同,也曾推竅過他和沈月涵的關系,結論是肯定不淺,別的不說,沈局和他肯定都是項縣長的人,自已能靠上這條路子的話那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另外凌寒的行事風格張玉祥極是欣賞,太有男人的味道了,霸氣很足的說。
「張哥,你比我年齡大,哪能叫你小張呢,呵,我這主任連股級也算不上呀,你別當回事。」
「呵,那也是主任啊,你非這麼叫我就托個大,對了,凌主任,你說的什麼事?」
「我們局馬大山這個人你也听說過吧?我準備把這小子送進去,貪污挪用公款,在單位*女同事,**宿記,一大堆爛事,夠這小子蹲幾年的,我想張哥你來辦這個案子。」
張玉祥知道馬大山這個人,新藝園的常客,羅信康的小舅子,認識他的人不少,「有證據?」
「嘿,罪證確鑿,對張哥來說也是個立功的機會,明天你們這個審查外勤組就要撤回去了,我會安排人到刑警隊找張哥你報案,你什麼時候當班告訴我一聲,時機對好了。」
張玉祥一听有罪證那就好辦了,姓馬的姐夫雖是組織部的副部長也不用怕他,「好……。」
定下這個事,凌寒下了車往廠里來,看守小門的武警認識他,打開門讓他入了傳達室。
凌寒進門一看,武警少校蕭泰在,沈月涵也在,正拿著她的手機接電話呢。
「韓副局長,馬大山調動的事先放一放,買個鍋爐他就敢貪污三萬多,現在想一調了之?這個責任誰來擔負?沒有別的事我掛了,我這里很忙。」沈月涵有些不耐的將手機摁斷。
凌寒進門時她就看見了,這時道︰「工作方案縣長批了沒有?」
「批了,接受我的新建議,準備給審查組換工作場所了,這地方山高路遠的,審查一但展開,就要水泥廠財務人員來配合,我們再去武警支隊隔離室提人更麻煩了。」
沈月涵白了他一眼,「好你個凌寒,留了一手在縣長前表現?你膽子不小呀?」
一邊的蕭泰只是靜靜看著,他能從沈月涵的話里听出這沈局長其實沒生氣的意思。
凌寒朝蕭泰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找個椅子坐下,道︰「局長大人,不是你逼的嗎?我開飛車,出拳傷人,誰告的黑狀?害我給縣長罵的狗血噴頭的,工作方案里你又說有我的建議,縣長就問我準備往哪安排,我就隨口胡說一通,哪知縣長就同意了,這能怪我呀?」
沈月涵面上露出笑意,蕭泰也莞爾,不過他假裝看報紙,一付‘我沒听你們談話’的樣子。
「活該,我再讓你瞎開車,我再讓你打人?看你斯斯文文的,骨子里可是粗野的很呀?」
凌寒翻了白眼,「工作需要嘛,道理要講給听的人,對付無賴要用更無賴的手段來鎮壓。」
「我看你就是個暴徒,還好你沒當了大官,不然下面人全別活了,對了,你建議往哪搬?」
「局長大人,今天晚上你估計要在水泥廠蹲著了,項縣說了,具體指令沒下來時,讓審查組就在這蹲著,哪都不許去,去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嘿……還有個事求你說情,局長大人。」
沈月涵以為有蕭泰在場不方便講,所以凌寒沒說,自已就不追問了,「什麼事?」
「上午鬧事帶頭人凌濠的事,縣長給公安局下了指令,要從嚴處理。」
「從嚴就對了,不嚴懲他別人以為政斧好欺負了,明天都來鬧事了,你講什麼情你?」
凌寒伸了下舌頭,干笑道︰「局長,他就是個給人利用的可憐的搖小旗的角色,殺雞給猴看也弄個大點角色嘛,他實在沒什麼斤量,刑拘半年幾個月也就行了。」
「哼,我知道他是你表哥,你倒好意思張開口?該干麼干麼去,」沈月涵把臉冷了下來。
凌寒又道︰「表不表哥的我沒放在心上,主要是我媽她父母是凌濠的爺爺,而這個老頭兒現在是肝癌晚期,受不了剌激了,要是再听說自已的孫子給判了多少多少年,估計……。」
沈月涵微微一怔,眼角掃了一下那邊的蕭泰,那蕭泰也會做人,居然起身進里屋了,他也覺得自已坐在這挺礙事的,凌寒心說,大哥你挺拿心的,有眼色,小弟改天請你謀一醉。
「你怎麼就給我找麻煩呢?」沈月涵壓聲音瞪了他一眼。
凌寒身子朝前探了探,也壓低聲音道︰「縣政斧一出來踫上我小舅凌之北了,罵我是白眼狼,要不是他弄我出來也沒今天的事之類的話,我倒是不放在心上,涵姐你說,象我這樣放哪還能摔在地上啊?可凌家這個情我不承也得承,現在一反手把凌家人讓我拿來開刀了,所以…」
「項縣都說了要從嚴,再收回成命那算什麼?你讓我怎麼開口?」沈月涵可做難了。
「涵姐,你直接給縣局楊進喜打電話,告訴他,別曲解了項縣‘從嚴’兩個字眼兒,必竟是個小角色,關個半年幾個月就行了,帽子別扣大了,項縣又不面,不算抽回成命吧。」
「虧你想的出來,這不是假傳聖旨嗎?你讓項縣怎麼看我?」沈月涵惡惡瞪了他一眼。
凌寒齜牙一笑,「給楊局打過電話,你再給項縣打,主動承認錯誤,就說有個老人挺可憐……。」
沈月涵翻白眼了,這麼沒皮沒臉的主意他也想的出來,真給他氣死了。
凌寒雙手抱著拳放在小月復處,坐在那里給沈月涵做小揖,「涵姐,我還得回趟家接我媽,這事就拜托了,回頭要剝皮要抽筋都由著你,有事打我的手機。」言罷說出手機號告訴她。
「手機?」沈月涵臉色一變,「不是姓馬的賄賂你的吧?」
「過一半天他就進去了,我吃他的賄賂?我的腦袋又沒讓門擠過,是我女…那個別人送的。」差點說溜了嘴,凌寒一看沈月涵的表情就知道讓人家猜到了,不由心慌的閃開目光。
沒想到沈月涵竟露出笑容,然後拿起手機,「喂,楊局長嗎?嗯,我是沈月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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