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涵也不理他,端起茶杯,神情恬淡的就唇在杯沿,輕吮了一口,然後粉紅色的舌尖在唇邊舌忝了一下,那輕柔的有點誘人暇思的動作讓凌寒眸子定了定,好讓人心蕩的唇瓣啊。
想起那夜的銷魂,此時望著沈月涵的紅唇,凌寒就感覺有股熱流往小月復處卷。
恰巧沈月涵抬眼看到了他那呆呆的眼神正在怔瞧自已唇,眼眸里明顯有那種齷齪的神色,也不由想到了那方面去,頓時芳心怦怦亂跳,那惡心人的一幕在腦海閃現時她粉面緋紅了。
沈月涵借著把茶杯墩在幾上的脆聲把凌寒不純潔的幻想斬斷,還剜了他一眼。
「書記大人,剛才我去了衛生間一趟,月兌褲子一看,大腿都黑了好幾塊哦。」
「那是你自找的,有時間再去找苗玉香鬼混吧,我都懶得理你,以後再不管你的事,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眼下鄉里現在亂成了一團,你馬上給我寫個具體的實施方案出來。」
這話明顯含著氣吶,凌寒哪能听不出來,摳了摳鼻梁道︰「涵姐,請相信我是清白的,雖然被蹭了幾下,不過真是什麼也沒做,是不是我先匯報一下在苗玉香那邊取得的成績?」
「不听,寫你的方案吧。」沈月涵不敢再坐下去了,不然這家伙花言巧語的,自已又架不住心軟了,起身就走,凌寒卻不容她這麼輕易離去,送上門來了,還讓你這麼走了?
他探著身子一伸手就掐住沈月涵的玉腕,順入往懷里就帶,沈月涵沒防著他,輕呼一聲,側晃了兩步,重心失掉後,一墩坐在了凌寒大腿上,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凌寒哪會松開,環臂就摟死了她的腰肢,半仰著臉低低的道︰「涵姐,你看我是那種什麼貨也上的沒函養的男人嗎?我不早就說過了嗎?不達到涵姐你這個水準的,我真是沒那個心思,讓你慣壞了。」
沈月涵嬌喘吁吁的,粉面燙的通紅,掙又掙不月兌,又怕有人進來,又羞又氣,偏是拿他沒辦法,揚起的柔荑倒是想抽他一巴掌,可看著那張俊秀的面頰,又舍不得抽下去。
「抽吧,一會有人問我臉上怎麼多個巴掌印,我就說沈大書記賞的。」
沈月涵氣的翻了白眼,咬咬下唇,伸過手在他臉上擰起一塊肉,「真的沒和她那個啥?」
「騙你是小狗,我滿腦子就想和沈姐姐你把那半腿補齊呢,哪有看別人的心思呀?」
沈月涵從他眼眸里看到了很真很深的情意,心當時就融化了,捏著他臉蛋的手改為揉撫,柔聲道︰「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要是和別人吧,我就睜只眼閉只眼裝沒看到了,苗玉香這個女人不許你沾,她背景深的很,而且有黑道上的影響,你這麼女敕,我怕你吃了虧。」
凌寒听了心里暖哄哄的,手忍不住滑下去輕輕捏她的臀側,「我那麼女敕嗎?呵……。」
其實沈月涵和他這麼親蜜也不會覺得太羞澀了,必竟那夜都袒裎相見了,此時給他佔佔手腳便宜算得了什麼?只是場合不對,心念間又感覺臀下有東西漲起來,更是有些受不了,雙腿不由自主的挾緊,偏是腿間似流淌出一股令人驚羞的溫液,唉呀,真給他害死了。
「好了,凌寒,快放人家起來,這是什麼地方,你也太大膽了。」
「你應了今夜給我那半腿,我就放了你,好不好?」凌寒的唇幾乎是踫著沈月涵的唇說的話。
沈月涵被他這麼無恥直白的話撩逗的脖子都紅了,把臉頰貼著他的臉錯開,唇滑到他耳邊輕輕咬了一下道︰「過了這段時間好嗎?凌寒,鄉里都亂套了,我沒心思呀,再說我也怕你。」
「亂又不是咱們搞的,該干什麼咱們也要干的,不能因為想工作就放棄私人的生活吧?」
「呸……人家……凌寒,過了這段時間,求你了,姐一定給你就是了。」這麼羞人的話也給他逼出來了,沈月涵有心咬人了,還好趴在他臉側,不會給他看到嬌羞欲死的模樣。
「照沈姐姐這麼說,干部們都不用結婚了,我就想不通,晚上zuo愛和白天工作有沖通嗎?」
「有啊,唉唷,你捏疼我了。」沈月涵剛接了茬兒蛋就給他掐了一把,忍不住在他肩頭捶了一拳頭,又道︰「別人沒有你有啊,我怕受不了你啊,會兩天下不了床的。」
言罷似不甘心說出這麼羞人的理由,張開嘴用牙齒輕挫凌寒的耳垂。
凌寒恍然,原來這麼回事啊?低笑道︰「沈姐姐,女人們七八斤的小孩也養得下來,我那個充其量也就三四兩多一點,差的遠著呢,這也是我夸張了吧?嘿……」
沈月涵更羞了,心說,才三四兩嗎?沒一斤也夠八兩吧,「妊娠期有反應,怎麼一樣呢?你懂個屁,反正……凌寒,等一切工作捋順了總可以吧?真是怕你了,你饒了姐姐這回行不?」
「敗給你了,」凌寒松了手,沈月涵得以月兌身,松了口忙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已襠底溫乎乎的早濕透了,也不知浸透了外褲沒有,這個小冤家真是個害人精。
……
從凌寒辦公室出來時,沈月涵基本恢復了清冷秀姿,但是凌審的一番‘匯報’又讓她心下存了疑念,想不到苗玉香竟肯捐給馬王莊災民100萬款子?天哪,這個女人氣量很大呀,不會是沖著凌寒的吧?這家伙死不承認又有什麼辦法,又說他和苗玉香之間沒點什麼,誰信啊?
難道苗玉香真是象凌寒說的那樣想重新豎立形象,準備進軍‘民營企業家’的行列?
這種可姓能肯定有,卻不信那家伙說的那麼純潔,俊男美女攪到一起好的了才怪,自已不就是個例子嗎?想到這里臉上又是一燙,在鄉政斧可不能表現出來痕跡來,省的有人說閑話。
凌寒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大體拿出了近期工作的實施方略,伸了伸懶腰,簽上自已的大名來到沈月涵的辦公室,看到辦公室主任林懷恩也在,笑著朝他點點頭,里里外外轉了一圈,出來把方案遞給了剛看完縣里傳真指示的沈月涵,笑道︰「林主任,龍田鄉領導們的辦公條件還是蠻講究的,檔次是相當高了呀,你們前任鄭書記和凌鄉長蠻會享受的嘛。」
「呵,凌助理,都是些門面工程,這二年鄉里有錢了,免不了在表面上搞些文章,廖副縣長就評價的很觀客,說領導們有個舒心寫意的辦公室也是有助于工作的,平時也能休息好嘛。」
凌寒心說,客觀個屁,這是給他自已下台階呢吧?官僚享受主義很嚴重嘛,不過俺也喜歡這種享受,既然前人栽下了樹,咱就乘涼吧,有廖仁忠這句話頂著,大帽子也扣不下來。
就是龍田鄉眼下的局面必須盡快的改善了,不然與這舒心寫意的辦公環境實在不搭套,剛才沈姐姐也和自已說在這樣奢華的辦公室里坐著心都不安呀,可她也不能天天跑回縣里去過夜了,雖說路不遠,但事多呀,不如住在這里,吃有吃,住有住的,為了讓沈姐姐心安理得,也得盡快把局面改善過來,下了這個決心的凌寒,有一種馬上要作為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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