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116章 跑款,二丈母娘

作者 ︰ 浮沉

左麗芬用力點頭,她好多次听楊進喜說過凌寒如何如何,很是莫測深高,讓楊進喜忌憚的不得了,沒想到自已要終于鼓足了勇氣了傍上了年輕的‘凌主任’,姓楊的,老娘不甩你了。

用心記住凌寒的電話號碼,左麗芬就進了貯物室去,但眼前的一幕真叫她心驚肉跳。

那個被蒙著臉的可憐家伙,嘴里塞著東西,好象是他的褲頭,這時給綁在一個貨架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下面那個東西早給電成了黑紫色,象個茄子,完全沒有原來的形狀。

空氣中彌漫著味和臭屎味,也不知他給電的噴了多少回,大小便都失禁了,那股混雜的味道很濃烈,讓人忍不住想作嘔,左麗芬都掩上了嘴,滿眼都是驚駭之色。

六七個大漢仍個冷冰冰的,見左麗芬進來也不言不動,苗玉香把電棍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左麗芬,然後狠狠的揚起電棍抽了那玩意兒一下,薛彪發出嗚咽之聲,頭猛的後仰撞在貨架上。

「左姐,麻煩你檢查一下他的傷勢,我還準備繼續的……」

左麗芬象看著魔鬼一樣看了眼苗玉香,也不知這兩個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她居然這麼整他?

戴上了一次姓橡膠手套,左麗芬還是給薛彪檢查了傷勢,面對[***]的男人她見多了,但還是頭一次看到那個部位給打成這麼嚴重傷勢的,幾分鐘的細致檢查結果得出了。

「苗老板,再弄下去也沒意義了,那玩意兒基本廢了,前半截都給高溫烤熟了,唉……」

苗玉香冷哼了一聲,「報應,要不是經了公,我會讓他永遠在人間蒸發,便宜了這頭豬。」

「苗老板,不能再電擊了,睪丸的傷勢如果再加重,可能威脅到生命。」左麗芬感覺到自已也在犯罪,起碼這個場所是自已提供的,天哪,這要是東窗事發的話,只怕……

苗玉香點點頭,勾手指招呼一個大漢過來,「偉哥、避孕套你們都戴了吧?」

「是的,老板。」那大漢很肯定的回答,眼里燃起一絲異樣的火光。

「很好,接下來交給你了,讓兄弟們往爛戳他,誰搞的最狠最久,明天我發獎金給他……」

左麗芬一陣惡寒,苗玉香卻只是淡淡一笑,「左姐,要不要看看男人被男人搞的場面?」

「還是不要了吧……」

……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了,凌寒只是把善後的情況交給了左麗芬,讓她不要把實情告訴楊進喜,這個人還得防著,左麗芬自是滿口答應,她把自已也當成了凌寒的人。

回到了新藝園,凌寒和許靖、蘇靚靚、蔣芸三人匯合,苗玉香沒有出面。

「明天,芸姐你就和小靖去澳門,留在那里等國際橋牌大賽落幕再回來,具體怎麼玩我會電話和芸姐你聯系,你們先去弄清賭盤內容,小靖,我看你晚上就在這里住吧。」

「好的,寒哥……」許靖對凌寒是異常敬服的,只要是他安排的都無不遵行,象足個小弟。

蔣芸也問凌寒具體的情況,反正一會回了家有的是時間談這個問題,不過她和蘇靚靚都看出凌寒這是要去博一彩的,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把握,全當是陪他玩了一把吧。

送了凌寒三個人出門,許靖返回來時看到了姓感絕倫的苗玉香,這個熟透的少婦是會叫任何男人心顫的尤物,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凌寒和她談了不少,她自然是言听計從。

領著許靖上了豪華套房之後,兩個人又喝了一杯酒,「明天一早姐會給你一張銀卡,里面有一千萬,這是我目前所能籌到的所有流動資金了,你替姐拿去澳門去玩,凌寒怎麼說你怎麼听就行了,但是蔣芸要問起的話,你就說是你的錢,別透露姐,明白了嗎?」

許靖當下點頭,「我明白,還是我寒哥厲害呀,大美人兒全讓他糟塌了,也不給我留一個。」

「男人有錢有勢還怕沒女人玩嗎?姐這還有五六個沒開苞的純處,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一會你挑一挑,功馬夠硬的話,全上了都沒問題,姐免費提供你正宗偉哥。」

許靖大汗,俊面有些發紅,「別價,我的姐姐呀,讓寒哥知道了我就慘了。」

「他就是個色鬼,哪有資格管你的事?姐不會告訴他的,你放心爽就對了。」

「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真出了事姐替你扛著,不就是玩個女人嘛,男人哪有不吃腥的?」

「嘿……姐,那太感謝你了,我就不客氣了。」許靖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這就對了嘛,你等著,姐叫她們來讓你挑。」

「不用了,姐你替我挑兩個就好,明天還有正事,不能玩瘋了。」

「那行,你等著。」

……

蘇蔣進去洗澡的時候,凌寒一個人趴在床上想那屆橋牌賽的結果,本來模糊的記憶居然越想越清晰,到最後一場場賽事在腦海中掠過,好象現場觀看了一遍似的,真也神奇了!

突然上挨了一巴掌,那股剌疼打斷了凌寒的‘神奇記憶’,蘇靚靚已經很不客氣的騎在了他的後背上,這美女一點沒有端莊的形象了,反向騎在情郎的身上,兩只縴手不停的抽打凌寒的肉臀,「讓你把錢全交給蔣二女乃,人家以後花什麼呀?打死你……」

蔣芸站在床邊一邊用毛巾擦[***]的秀發,一邊哧哧的笑道︰「一女乃,要不你當二女乃來掌權?」

「你夢著吧,二女乃,一會我和凌寒,你要不要現場觀摩?不要的話現在就閃人吧。」

「好啊好啊,你們做我看,現場直播啊,太剌激了耶!!!」

蘇靚靚翻了個白眼,從凌寒背上滾下來,「哦……天啊,凌寒快把她摁在床上讓我打她一頓。」

凌寒將只穿著浴袍露出全部美腿的蘇靚靚從身後摟住,下巴卡在她香肩上,和她粉頰貼在一起笑道︰「別鬧了,蘇姐姐,你我都是政斧工作人員,帳戶有那麼多錢不合適的,對不?」

「屁,蔣二女乃這下可得意了,她說要花錢還要給她打報告,人家不干啊……」

「哇,蘇一女乃很會撒嬌啊,怎麼一點都看不出她是檢察院的大科長?」蔣芸也坐上床來。

凌寒的手從下面想伸進去模蘇姐姐的豐胸,卻給她抓住,在蔣芸面前,她還是羞澀不已的,扭了兩子就月兌出凌寒的懷抱,一下把蔣芸撲倒在床上,「二女乃,不許苛扣人家生活費啊。」

「不苛扣也行,今晚我摟著凌寒睡覺覺,你說怎麼樣啊?」蔣芸嬌笑著。

「凌寒今天睡沙發的,最多人家叫你摟著好啦。」蘇靚靚纏著蔣芸不放開。

凌寒瞪起了眼珠子,「我嚴正抗議,我不要睡沙發啊,我要睡床哦。」

兩個美女同時轉過頭瞪著他,「抗議無效,今晚你和那個苗玉香干什麼去了?老實交代。」

「什麼嘛,我和她沒什麼的啊,是有點累了,你們聊了,我、我沙發上睡去。」

再不溜的話就要被她倆迫供了,凌寒乖乖溜了出去,蘇靚靚騎在蔣芸身上,俯低上身悄聲的道︰「二女乃,我發現這家伙和那個苗玉香的關系很不正常的,怎麼辦?」

蔣芸翻了個白眼,「你這個一女乃是吃干飯的嗎?連自已男人也看不住啊?象中午晚上這類時間,你纏得他緊一些嘛,每天打十八個電話讓他報告行蹤,很簡單的吧?」

「你也知道的,這家伙借口很多嘛。」

「姐姐告訴你字秘訣,纏,不給他多余的自由時間,尤其到了晚上,必須看緊了。」

「嗯,听你的,一會我就纏死他,省得他半夜起來偷你,哎唷……」

蘇靚靚的話還沒落音,胸前[***]就被蔣芸襲擊了,她尖叫一聲翻身就倒,蔣芸趁勢壓在了她身上,縴手直攻她要害部位,驚的蘇靚靚趕緊夾腿,雙手也捂了也下去。

蔣芸卻無聲的一笑,另只手一把撕開她的浴袍,雪白的胸當時就怒蹦出來,這叫攻其不備,等蘇靚靚反應過來想護住胸前時,早有一只玉峰給蔣芸捏在了手里。

「啊……」

「蘇一女乃,其實我對男人沒興趣,我對你才有興趣哦,哇,好有彈姓……」

蘇靚靚給色蔣上下其手,弄的渾身酥麻,忍不住開口呼救,「凌寒,快來……」

很快凌寒就沖進來,笑鬧了一陣,蘇靚靚建議凌寒睡中間,蔣芸也異議,結果三個人大被同眠了,不過凌寒這一夜過的好辛苦,差一點被兩個美女撕成兩片。

大該這一夜是凌寒有生以來渡過的最淒慘的一夜,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二女嫌他毛手毛腳,蔣芸建議用絲襪綁了他的雙手,而且是面朝下睡的,凌寒恨的牙癢,卻是無力反抗。

這叫凌寒想起了三個和尚挑水吃的故事,自已是一個女人摟著睡,兩個女人捆著睡,三個……

上午,送了蔣芸和許靖離開之後,凌寒又送蘇靚靚去上班,然後才有機會返回縣委。

督察室的白尚文向他匯報了招待所的情況,劉平海那里並沒問出什麼來,這人語音閃爍,白陳二人認為很不正常,昨天趕上他弟弟出了事,他又跑去了縣局扳楊進喜的門路,後來就沒問清什麼,孫麗麗也沒交代什麼,吞吞吐吐的,看樣子隱瞞著什麼似的。

打發了白尚文,凌寒又找了錢向東來,和他說這個事組織上會低調處理,不讓他擔心,最後還安慰他說‘你愛人是清白的’‘她是好同志好黨員’‘組織上準備加她的擔子’。

這讓錢向東喜出望外,凌寒卻心下嘆氣,錢老哥,孫大姐已經被王保生搞了,你好歡喜嗎?

凌寒自然知道,這個事楊進喜會妥善處理,為了把王保生這一票控制住,孫麗麗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所以下一步就是扳倒劉平海,讓孫麗麗順利的坐上招待所所長的位置。

上午,縣委組織部干部處的同志專門去黨校找了杜月琳談話,青培生被組織部提前考察,這叫好多人羨慕的要死,昨天的事發生之後,那些人才清楚,那個把劉平林一腳踹下台階的竟是縣委辦副主任凌寒,難怪連楊局長也跑來拍人家馬屁,以至杜月琳被考查,眾人也有些明白了,凌寒代表的是項雪梅書記呀,看來是杜月琳要提前畢業了吧。

果然,下午杜月琳就離開了青干班,直接到縣委辦報道了,成了主管財務室的副主任,雖然她只是分管財務的副主任,可從科員變副科卻是質的飛越,不知叫多少人羨慕呢。

不過大多數人不認為杜月琳靠的凌寒的關系晉升的,更多人感覺凌寒不過是個幌子,杜月琳的關系應該是沈月涵或項雪梅,至于別人怎麼想,凌寒就不管了,他下午叫上政研室的兩個人一起在縣財政局弄齊了貸款手緒,就驅車進了市里去,陪他一起去的是李致堂局長。

李致堂在財政局這個位置上坐了好幾年了,項雪梅來新江縣之前他就在縣政財局主事,一直以來他都是劉民海一系的,現在劉民海下去了,他卻借著楊進喜又偷偷靠上了仝振雲。

但是楊進喜沒完全的露了口風,含糊其詞,態度模稜兩可,這讓李致堂很是郁悶。

主要李致堂認為項雪梅遲早要給自已換地方的,以超過五十歲的‘高齡’再想去哪坐個一把手是不可能了,最怕是給誰揪出小瓣子強行來個‘病退’就慘了,他這心現在整個兒就懸著。

凌寒能帶他跑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知道這款跑下來會不會有自已一點功勞?

入了市里之後,凌寒拔通了二丈母娘孫曉梅的手機,很快就被她接了起來,孫曉梅手機里存的號碼不多,一般人物她都不存的,有限幾個人才被存下來,凌寒的號碼被她冠上‘女婿’二字,看上去既親昵又好認,這是愛屋及烏的一種表現,對孫曉梅來說,又多了一個親人。

「凌寒嗎?」

「嗯,孫行長,是我啊,我和我們縣財政局的李局長現在就在農行大樓前邊營業廳……」

「哦,這樣吧,我叫信貸科科長去接待你們一下吧,核定了貸多少款子沒有?」

「嘿……款子啊……對我們來說,那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呀。」

孫曉梅噗哧一笑,「這都年底了,凌寒,哪還有款子往出放?也就是你,居然還敢獅子大開口?」

「哪敢?這樣吧,就在孫行長你不為難的情況下照顧一下我們吧,省得我常來跑。」

「凌寒,這離過年也沒幾天了,有1000萬你先折騰著,咱們過完年再說嘛。」

「好的……謝謝孫行長。」凌寒客氣的道,有李致堂在一旁听著,他就得把場面話全交待出來。

農行的信貸科科長是個四十歲剛出頭的中年男子,頭有點禿,身材高大,一臉精明相,找到凌寒他們就先來了個自我介紹‘敝姓張,張九霄’,好有氣魄的名字啊,李致堂伸出雙手和人家見禮,倒是這個張九霄很識眼色的向凌寒先問了好,顯然他清楚孫行長讓他親自下來接待的意義,一般人能叫他下來嗎?

被請入信貸科不久,張九霄就接到孫曉梅的電話,讓他和那個李局長繼續談,把凌寒卻叫走了,凌寒在一個年輕漂亮的自稱是行長助理的女士接走了,很快就在副行長辦公室見到孫曉梅,那個年輕的助理把茶砌好之後就無聲的退了出去,孫曉梅才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

「考慮好了沒有,凌寒,什麼時候娶你芸姐姐過門呀?」二丈母娘見面就提這個茬兒。

凌寒干笑了一聲,「那個……孫……媽,您別逼我啊,我這不是還小嘛。」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兒,叫媽就叫媽唄,還孫……媽,糊弄我呢是不是?」孫曉梅瞪著杏眼發嗔。

「怎麼糊弄您呀,嘿,真是有點小啊,我才23歲嘛,再說事業未成,寬限二三年吧……」

孫曉梅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說你個小滑頭,還不知道想娶誰呢,老娘這回替女兒爭定了,「寬限二三年?那我閨女不是快三十了嗎?不行,你盡快定了這個事,23歲很小嗎?小你就敢欺負我家芸芸?我看你是人小鬼大,不催得你緊點你心思還多呢吧?其實呀,你這個年齡結婚的也不少嘛!」

「我肯定娶芸姐的,這一點您放心好不好?您說,我都叫您媽了,對不對?」

「你小子少給我打哈哈,要不這樣吧,先介紹我和你老媽給我認識下,親家嘛,這不算難為你吧?」

凌寒心說,完蛋了,不帶這麼逼人的啊?難道她知曉蔣芸和蘇靚靚在爭?八成象。

「那個啥……最近吧…我姥爺剛去逝,我媽那個心情有點悒憂,您看……是不是過了年再說呀?」

孫曉梅眯著眼瞪了凌寒一眼,果然這小子處處在推拒,找的好借口,行啊你,倒不能把他迫太緊了,讓他怕了自已的話,可以會適得其反,想到這也就微微一笑,「好,過完年吧,晚上陪我吃飯吧?」

「下次好不好?項書記等我回去匯報工作呢,縣委班子最近一團糟,事太多了……」

「借口,縣委班子糟不糟關你這個小副主任什麼事?」

「您有所不知啊,我現在是項書記比較倚重的智囊嘛,凡事都要和我商量一下的呀。」

「喲喲喲,說你胖還喘上了?明年我也可能當農行的行長,要不你來給我也策劃一番?」

「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啊,呵……」

孫曉梅笑了笑,「你就別謙虛了,芸芸什麼事都和我說了,蘇靖陽能進柏明還不是你策劃的嗎?你很懂的借勢造勢,蘇靖陽要是不走的話,新津事件未必這麼快結束掉的。」

「呵,其實那個事是芸姐的主意,我就是補充了一兩點了,不敢居功。」

「小寒,你的腦瓜子是夠用,不然也不能把我家芸芸耍的暈頭轉向的,告訴我,是不是蘇靚靚也纏的你很緊啊?我今天告訴你,既然點著了火,你就別讓它熄了,我準備和鄒月華見面談這個事了,這一次我和她爭定了,唉,靚靚那丫頭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事真是……」

凌寒就覺的象坐在針毯上面,戰爭果然升級了,兩個丈母娘要對陣了,汗一個……

「其實……這個事,還是我和芸姐靚靚三個人來解決好,您和鄒姨是不是先不要插手?」

「你害怕了?哈……」

從農行出來之後,凌寒不得不對這個‘媽’產生新的看法,無疑孫曉梅是很強勢的。

其實他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孫曉梅就拔通了鄒月華的電話……

農行貸款的事今天並沒有完全的談下來,孫曉梅果然是把這筆款子從縣農行貸出去,具體細節凌寒也不想多問,總之這一千萬肯定是沒問題了,他叫李致堂送自已在檢察院門口。

打蘇靚靚手機時,人家卻是不接他的電話,凌寒頗為納悶,望著蘇大科長辦公室的燈光,凌寒心說,莫不是又有什麼大案子了吧?忙的連電話也顧不上接?不可能吧。

看看時間都快六點半了,冬天這個時間單位早下班了,事實上天也早黑了。

又拔打了兩次仍不接,凌寒就拔步上了樓去,推開蘇靚靚辦公室的門時,發現她正站在窗戶邊望著外邊,感情她是存心不接電話吧?關上門一瞬間,凌寒靈機一動,估計是哪問題了。

想起離開農行時孫曉梅那一抹詭秘的微笑,凌寒心頭撲騰一跳,難道是……?

「靚靚……」

「你很會討孫阿姨的喜歡嘛,都叫媽了?」蘇靚靚轉過身時,玉面上的神情冰涼涼的。

凌寒心里咯 一下,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壯著膽子上前把蘇靚靚摟住,任她捶打自已,「靚靚,這怎麼可能呢?就是孫阿姨真逼我,我也叫不出口嘛,其實你媽才是我媽,呵,是咱媽……」

瞧他一付死乞白賴的樣兒蘇靚靚不由咬著銀牙仰起臉嬌嗔道︰「孫阿姨打電話給我媽,氣的她半死,還和我媽說,你在她面前發誓了,非蔣芸不娶,絕不辜負她,好了,你現在去娶蔣芸吧,別理人家了。」

「什麼嘛,那話是隨便說的嗎?蘇姐姐才是我非娶不可的,孫阿姨只是知道咱倆的事,我估計陸天遜那個王八羔子把照片給了她,所以孫姨才這麼和咱媽說那些無影兒的話,我看她八成是想氣咱媽。」

「誰知道呢。」蘇靚靚仍不肯罷休,但捶人的手已經規矩下來,她清楚,蔣芸那丫頭猜拳輸給了自已,心里肯定不服氣,換了自已也不會甘心的呀,那麼她們母女倆現在耍點花樣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孫曉梅這麼辣,竟逼著情郎叫她‘媽’,凌寒這家伙也是,八成是叫過了,但他會承認才怪呢!

實際上凌寒兩個‘咱媽’已經把蘇靚靚的怒焰給平息的差不多了。

凌寒哪敢認帳,非把蘇姐姐氣壞不可的,就是當面以質這帳也不能認啊,臉皮一厚啥都有了嘛。

「好哩,蘇姐姐,去龍田見我媽好不?咱們現在就走……」凌寒連拖帶抱,把蘇靚靚哄的轉嗔為喜,兩個又擁住好一頓親嘴,咂咂有聲的,半晌才分開,蘇靚靚嬌靨潮紅,媚眼如絲。

「可告訴你,你敢耍什麼花樣讓你死的難看呀。」

「嘿……我敢耍什麼花樣?我能耍什麼花樣啊?你不知道我心里多著緊你啊?」

「討厭啦……扭過來,給人家掐掐出氣……」

「那多費力呀,哪如親我幾口出氣好呢?呶……」凌寒呶著嘴這來索吻,逗得蘇靚靚失聲嬌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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