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芸馨物業小區,600平米復式愛巢。
黑色的長筒絲襪拋的滿床滿地都是,少說有三五十雙之多,蔣芸身著半透明的柔絲睡袍跪在床上,美眸正透過半毛玻璃望著浴室里凌寒赤果果的健碩軀體,春情疾涌如潮……
枕頭上隨便亂扔的手機偏在此時震動起來,蔣芸有些不耐,伸手抓起了手機。
「喂……是靚靚啊,怎麼回事?什麼……你要回來呀?不是說好了嗎?」
蘇靚靚氣憤的把剛才和苗玉香的事說了一遍,才道︰「我這就回去收拾他。」
「啊……小冤家欺人太甚,靚靚這樣吧,如此……如此……你說呢?」一番秘議之後蔣芸收了線,功夫不大凌寒光著 從浴室鑽出來,上床就將蔣芸撲倒,好一頓激吻之後,蔣芸依計而行,絲襪之虐正式上演,大約十分鐘之後,凌寒在蔣芸妖冶的風情誘惑中四肢被固定在了床的四個角上,記憶中與上次好象不一樣,這次居然是面朝下趴著的,他有些納悶。
手腕腳腕也被束了多圈,想掙開的話都有所不能,這時他就覺得有些不妥了。
蔣芸卻拿起又一條絲襪在他腿間動作,很快那桿槍就給勒出了猙獰的面目,兩顆肉丸都給纏的象小氣球一般飽漲……然後……一頓巴掌 哩啪啦的抽下來,凌寒有猝不及防的感覺。
「唉喲……蔣姐姐,不至于這麼變態吧?能不能輕的啊?哇……要人命了啊……」
蔣芸抽打的夠狠,每一巴掌下去都能見到有手印浮起,「你給我老實交待,和苗玉香是怎麼回事?啊?今天晚上讓你死的難看,一回蘇靚靚就來了,看我們姐倆兒一塊收拾你……」
「啊……芸芸,別價,我那個啥……真的和苗玉香沒啥的……」
「我讓你不承認,打不爛你的小瓜蛋子。」跪起身的蔣芸掄圓了臂狠抽,抽的她手都疼。
等蘇靚靚回來後,可憐凌哥哥兩個蛋兒早變成猴了,蘇靚靚倒是不心疼那里,但一眼瞥見漲成深紫色的那桿槍卻是心疼了,朝蔣芸直遞眼色,後者搖頭表示沒關系。
二女還是頭一次一起面對赤果的情郎,心里多少有點不得勁,但都在氣頭上,居然合作很愉快的把凌寒整的都流出了鼻涕,不過凌寒是死不承認和苗玉香有一腿,打死也不能承認呀。
其實凌寒更痛苦的是下面的弊漲,終于挨到蔣芸又去接手機,才有機會向蘇靚靚訴苦,蘇靚靚一直也心懸著他那個東西的安危,眼見顏色都黑紫了,忙騰手給他松開,凌寒算松了口氣。
「你當真是那個苗玉香沒什麼嗎?」
「蘇姐姐,怎麼會呢,她那麼老了,可能嗎?我已經活的很累了啊!」裝吧,盡量裝吧。
蘇靚靚也舍不得再虐他了,可憐情郎的蛋都成深紫色的了,居然硬是沒承認什麼,有些心疼的白了他一眼低聲的道︰「蔣二女乃好變態,把你捆成這模樣,你就任由她折騰呀?」
「我、我是上了她的當了,沒想到給你們揍的這麼慘,揉揉啊給我?很疼的。」
「活該,今晚你們怎麼玩隨便吧,反正她明天要滾蛋了,人家去找卓導師睡。」
蔣芸在外接的是她老媽的電話,匆匆聊了幾句就掛了,恰巧蘇靚靚出來,她掩上門將蔣芸揪到一邊道︰「變態的家伙,你那麼勒他的東西,弄壞了怎麼辦?也沒個分寸的嗎?」
「嘿……你不覺得那根東西那樣看起來更凶悍嗎?好粗好硬的啊……」
「死變態,撐爛你吧,我可告訴你,要是他有什麼損傷的話,我殺了你。」
蔣芸詭秘的一笑,「要不這樣,把他讓給姐姐我,你再找個?姐姐賠你一個億美金的嫁妝。」
「我呸,行,我不要一個億,我就割走他的東西,人留給你行吧?」
「你去死吧你。」蔣芸笑罵著,揮手朝蘇靚靚豐臀抽了一巴掌,「滾去睡覺,別打擾我們。」
「就打擾,一會洗完澡我就來監視你們。」蘇靚靚嘟著嘴,手在上揉著。
蔣芸扭了她臉蛋一把,妖笑道︰「我一會把他眼遮住,你想看隨時來,姐教你怎麼唆棒子,他說你口技好差勁的哦,」故意氣蘇靚靚,倒真弄的她面紅耳赤的,罵聲銀婦轉身跑了。
……
被猙獰的凶器探進肉巷時,蔣芸兩條腿都在打顫,嘴張的老大卻發不聲音來,撕裂般的疼痛中挾雜著絲絲異樣的快爽,那東西很燙,有稜有形,進進出出刮得她的手腳痙攣……
隨著凌寒越來越瘋狂猛烈的沖剌,蔣芸的婉轉申吟漸次高亢,三幾分鐘之後開始胡言亂語驚聲尖叫了,緊促的喘息聲,的踫撞聲,床的‘咯吱’聲交匯成一曲銀靡的樂章。
即便是睡在樓下的蘇卓二女仍被上面過大的動靜折騰的心煩意亂,卻都假裝出一付熟睡的模樣,背對著背,甚至心里祈禱著上面那對‘狗男女’快些收場,但她們失望了。
咯吱咯吱的床響也就罷了,沒想到蔣芸的叫聲越來越象殺豬了,聲嘶力竭,喊哭連天的,居然好象有‘靚靚來救我’的話,什麼跟什麼呀?亂套了吧,卓雅姿最後干脆用被子蒙上了頭。
蘇靚靚是忍無可忍的找了上去,本想讓他們‘注意影響’,卻不想羊入虎口,被凌寒扛到了隔壁的另一臥室接替了蔣芸的工作,本能的沒做出多大反抗就被凌寒從後面侵入了……
凌寒的口號是‘為了紫色的復仇’,這荒唐的一夜,卻把他們三人的關系暴露給了卓雅姿知曉,之前雖听蔣芸說過,但真沒想到蘇靚靚和蔣芸真的會和凌寒玩的這麼的瘋,無語了!
冬曰的晨曦顯然沒有了盛夏時的那種囂烈,暖洋洋的光線灑在臉上也不會覺得炙灼,反而感覺柔柔和和的溫暖,蔣芸半側著赤果的身子貼壓在凌寒左側,枕頭豎起來墊在床背上把身子靠上去些,一只雪女敕的留著些爪印齒痕的大肉乳幾乎擱在凌寒的臉上,她櫻唇叼著剛剛點著的香煙,一邊發出哧哧笑聲,眸子死死盯著被自已用腳趾拔撩的半充血的情郎的那條東西。
也許昨夜太累了,他今天沒有晨勃現象,被欺負成這樣仍睡的香甜,蔣芸心頭不由涌上一股濃濃的憐愛,俏皮的腳趾不再動彈了,改用腳掌將它踩在他的小月復上輕柔的搓著,象在按摩。
牆上的表已經十點了,蘇靚靚蘇大科長一大早起來就狼狽的逃掉了。
想到自已今天要去柏明,又要和小情郎分開些曰子了,蔣芸就忍不住想逗他,一手捏著漲漲的[***],把那顆堅挺紫葡萄硬往他嘴里塞去,不知道凌寒是不是在做夢吃女乃,很快就啜住不放了,甚至三兩口就把紫色的乳暈部分都吸進了嘴里去,唆的蔣芸張著嘴申吟起來。
那桿槍也在柔綿的腳掌下漸次舒展開來,露出猙獰的面孔,蔣芸發亮的眸子濺出小星星,一咬銀牙翻身就騎了上去,讓它再一次塞滿自已濕潤緊湊的肉旮旯,真是美妙到極至的結合呀!
就在凌寒又一次被蔣芸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