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160章 蔣姐老媽的陰謀

作者 ︰ 浮沉

正月十四,傍晚,凌寒接到了二丈母娘孫曉梅的電話,說是晚上請他吃飯,要慶祝一件事!

凌寒心里有數了,不言而喻,孫岳母肯定是把那個‘副’字給抹掉了吧,听她喜悅的聲音也知道,當時就打電話向臨時‘夫人’沈姐姐請了假,說晚上可能回的遲,要是喝多了就回芸馨小區了,沈姐姐心里罵著小,卻說自已晚上要去項雪梅那里,也不回來了,凌寒也沒反對,夜里就這麼安排了。

不過他可沒听出來,孫曉梅喜悅的聲音里壓抑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異味,掛掉凌寒的電話後,她眼眸中閃過精亮的芒光,小兔崽子,你打的好算盤,老娘讓你活了就不姓孫……鄒月華呀鄒月華,你也太得意忘形了,你以為告訴我凌寒打算娶蘇靚靚就可以讓我們母女打退堂鼓了嗎?你錯了,嘿……

這兩天孫曉梅一直在思考這個事,鄒月華悄悄向她顯擺之後,她就打電話給女兒蔣芸確認,蔣芸的口氣很婉轉,開始還不承認,孫曉梅又給她打了兩次打話逼問,她也沒說什麼,只是語調中帶著哭腔,這就足夠了,孫曉梅還不明白嗎?女兒這是要淪為二女乃了,一想到這個她心就象給刀剜了一下。

這一次又輸了嗎?孫曉梅心里燃起了無名的怒火,我不再是二十幾年前的孫曉梅了,鄒月華,這一次老娘要好好的報復你,我承認你丈夫蘇靖陽是個鐵打的漢子,我拿他沒辦法,可是你的準女婿凌寒呢?他正和蘇靖陽相反,哈……老娘有好多招讓他乖乖就範的,你等著看老娘的手段吧……

‘靚姿健美樂園’是孫曉梅時常光顧的一個地方,這里的老板是她昔年的一個同學,叫魏巧巧,是個風搔絕艷的中年婦女,早些年她嫁給一個印度人商人,後來她的印度丈夫患了絕癥,整天就求神拜佛的保佑長命,生意交給她打理,她本不是個有商業頭腦的人,沒兩年就賠的精光了,丈夫也淹淹一息,在丈夫病逝前她卻和寺院一個較年青的頭陀打的火熱,丈夫死後她就領著俊頭陀回國了。

頭陀雖被所惑,但本姓不壞,還俗之後就魏巧巧結了婚,那時他才告訴魏巧巧,實際他的年齡都超過50歲了,只因精通瑜珈秘術,所以保持著年輕的容顏和旺盛的精力,魏巧巧當時就動了心思,如果把這秘法拿來賺錢的話,估計是大有市場的呀,哪個女人不怕老啊?她就和頭陀商量這個事。

頭陀卻告訴她,瑜珈駐顏功效非短曰可見效,五年築基,十年小成,不過瑜珈秘術對改善人體微循環的功效是十分顯著的,修練者短期之內就能容光煥發,精力充沛,食欲大振,堅持下去受益無窮,只是秘術不太適應四十歲以上骨質開始舒松的人群了,因為有些肢體扭曲的動作足以致人重傷的。

孫曉梅是十三年前被魏巧巧拉去成為頭陀第一個弟子的,因為當時孫曉梅就在銀行上班,魏巧巧是想走她的關系貸點款做她的生意,另外孫曉梅也是因為‘丑事’被女兒撞破,並發誓不再胡來,修練瑜珈反倒成了她的心靈寄托,這一修就是十三年,結果把個孫曉梅修練的成了‘靚姿’代言人。

如今46歲的孫曉梅和項雪梅站一起都難分誰的年齡更多一些,那張光滑精美的讓人嫉妒,周身上下的肌膚豐彈有度,雪膩柔韌,她也勸女兒蔣芸去習此術,剛從學校畢業的蔣芸也去學了幾天,但實在不堪‘折磨’,沒堅持一個禮拜就哭回家了,後來她很羨慕母親的成就,決定三十五歲以前還會去學。

其實孫曉梅大部分私人時間都會在健美樂園渡過,‘靚姿’經過幾次擴建改造,現在是新江最火的健身樂園,不過入會門檻是讓一般人望而怯步的,學瑜珈的話首付就要7.8萬元,也不是純針對女姓的,也開辦男姓分身項目,說什麼能‘強精健體’,實際效果也是要堅持五年才有變化的,一般人哪有那個恆心?試過兩三個月就放棄了,認為‘靚姿瑜珈’以男人沒功效,魏巧巧也不能厚著臉皮向人家解釋‘五年之後你就堅如金剛了’,非給唾一臉不可,後來索興糊弄一般人,開設了普通健身項目。

孫曉梅在‘靚姿’有特定豪華健身室,內套休息室,有時不回家她就呆在這里,自從去年一次重修,‘靚姿’又上了一個檔次,銀行貸的款也都是她給想的辦法,對于魏巧巧來說她就是財神大媽。

‘靚姿’的配套設施相當齊全,已經形成了自已的風格,包括自已的餐廳推出了保健菜系,生意相當的火,健不健身的人都想來這里趕趕時髦,孫曉梅在這里享受一切免費的待遇,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保齡球廳、泳室、桌球、健身房等等隨她進,實際上來了這等于回了自已家一樣。

今天她把凌寒‘誑’來這里就是要實施她的計劃,這個計劃是她經過兩天的運籌精心推竅出來的,把這個小兔崽子套進來,讓他以後都月兌不出自已的陰影籠罩,既然你不給老娘當女婿,老娘就有權力替女兒討回債,你個小陳世美吃干抹淨就把蔣芸當二女乃了?老娘的寶貝女兒是給人二女乃的嗎?

電話里告訴凌寒自已在‘靚姿’808號,讓他上來,凌寒也懷疑什麼,他知道這里是個以女姓健身為主的樂園,他也知道孫曉梅能保持容貌的秀麗和瑜珈有極大關系,但他不知道‘靚姿’有沒有經營隱姓服務,好象‘那一世’也不曾听說過有關于‘靚姿’的負面東西被曝光出來,應該算正規吧。

電梯到六層即止,非會員不能再往上去了,還是魏巧巧親自來迎接的凌寒,這女搔女也肉光皮滑的讓人眼饞,就是眼神太大膽,一般小年輕都會怕她吧,這二年有錢了,她臉上也蕩漾著富泰華麗的高貴表情,也听孫曉梅說過‘凌寒’是她準女婿,所以也不會怠慢他,因為《水庫危機》和青合浦地震,凌寒的名字沒听說過的人很少,今天見到了‘真人’心下暗贊,果然是絕世風標,真是養眼。

送凌寒進去之後,魏巧巧也沒多停留,但看到孫曉梅仍穿著束體健身衣時心里微微一怔,說起來那束體健身衣單薄的可憐,和沒穿衣服也差不多吧,曉梅這是什麼意思?丈母娘能這樣面對女婿嗎?帶著這樣疑問關上門走了,有時間得問問她,弊了十多年了,莫不是要來那招‘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個變態的想法掠過魏巧巧的腦海時,她不由為之心悸,應該不能吧?除非曉梅失去理智……

她當然不會想到孫曉梅已經失去了理智,凌寒看到孫曉梅的模樣時不由俊面窘紅了起來。

孫曉梅此時身體正擺出一個奇怪異的姿式,好象是‘燕單飛’的模樣,側躺的身姿下臂平貼地面伸出,下腿也貼地,腳尖崩直,上腿後彎圓屈回來,手從肩頭轉回去勾住腳尖,這個動作很夸張,讓凌寒覺得她象個舞蹈藝術家,淡青色的束體衣薄得能看清里面的雪肉,那流暢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她的體態原形,胸前雙峰怒峙,凸點殷然,腰、臀、腿幾若赤果,還就這樣大大叉開著,腿溝中要不是有外套的丁字兜襠小褲加封了一層,那情形只怕還會嚇人,此際一片堅實的臀被回折的腿扭曲著。

「你先坐一下啊,凌寒,阿姨還要五分鐘就收功了,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孫曉梅臉一紅,故作嬌羞態,見凌寒果然更加尷尬就道︰「要不你進里面去?你還挺不好意思的?其實也沒啥,健美嘛,不都穿成這個樣子嗎?呵……對了,這兩天你沒蔣芸聯系啊?听她說你外面還可以養著情婦?」

「啊?怎麼會呢……阿姨,我……您別听她瞎猜,女人都這麼疑神疑鬼的,」凌寒心虛的很。

「是吧?那也難怪啊,你現在這麼紅,又英俊年輕,後面有一堆女人追也正常嘛……」

「沒那事的,再說有幾個出色過我蔣姐姐的?我也不是那麼沒眼光啊,阿姨您也幫我美言幾句嘛。」

「那行,你好好的溜舌忝溜舌忝阿姨,說好話那就是稍帶的事嘛,我看你求著阿姨的事還多呢吧?」孫曉梅笑盈盈的,親切的態度仍舊,根本沒有任何的異樣神色流露出來,心里卻在冷笑,看老娘耍你。

「我溜舌忝阿姨是應該的,您吩咐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絕不叫您失望就是了。」

孫曉梅眉開眼笑,「阿姨今天高興,就給你個溜舌忝的機會吧,靚靚她媽說你跳舞跳的不錯?」

「啊?」凌寒一齜牙,心說,鄒媽媽啊,這事你也跟她說?「那個啥……不怎麼會跳的,呵……」

「喲……看把你謙虛的,她鄒月華能讓你陪他跳舞,是不是我孫曉梅沒這個資格呀?」

「有有有,實在是我跳的夠爛,老踩人腳的,呵……阿姨高升了,應該慶祝一下的。」

「一會咱們吃完飯就去跳舞吧,你有啥事趁機和阿姨說,這是你的機會哦,過這村沒這店兒了。」

……

「喂,玉香,我沒看花眼吧?真是我姐啊?」孫曉桐仍是不信的問苗玉香,一臉詫異的神情。

苗玉香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有什麼啊?凌寒有可以給你姐當女婿的,她們在一起很奇怪嗎?我估計凌寒是為了貸款的事和你姐在一起的吧,你姐又剛挪正了位置,他不得過去溜舌忝溜舌忝呀?」

夜色朦朧中,香娛旗艦燈火輝煌,看著前面姐姐孫曉梅和凌寒的背影沒入大廳,孫曉桐表情有點古怪,又對苗玉香道︰「咱倆要不過去也湊個熱鬧?我姐和凌寒也不會說什麼的,正好我也談點事。」

「你少瞎參和吧,你姐來這里是沒人知道的,尤其是熟人,你這不是過去揭她的‘傷疤’嗎?」

想想這里的那些特殊服務,孫曉梅臉一紅,難道姐姐也……她和姐夫也是有名無份,興許真……實在不敢想下去,姐姐真要那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已不也一樣嗎?姐妹倆的命還真苦呀。

化妝舞會人潮如海,這里是對普通會員開放的,近千余號人擠在這里,可以用四個字形容那場面︰混亂不堪;音樂狂震,激情飛揚,尖叫聲、口哨聲、笑聲、罵聲、吼聲匯成一片震耳欲聾的雜聲。

千奇百怪、形態各異的精巧面具護著各人的面孔,在這里沒人能認識對方,不拉手的話一轉眼的功夫就找不見人了,孫曉梅精力旺盛的出乎凌寒的意料之外,她雙手高舉著,並著那雙修長的腿,微屈膝猛晃豐臀,就這一個動作她就進行了半個小時,玩的興起還把身背靠在凌寒懷里拿大肉臀拱他的月復股溝部位,在下面有反應之前慌忙雙手叉住孫曉梅的腰肢將她推開些,不然情況就尷尬了。

孫曉梅是何等樣人,自然知道這小不堪剌激,心下暗笑,小兔崽子,好玩的在後面呢,老娘今天就耍你個半死,嘿……扭的終于收了場,孫曉梅極開放的纏住凌寒的脖子,就唇在他耳畔。

「凌寒,我好象年輕了二十歲,真的好開心呀,累計了吧?咱們去小舞廳浪漫浪漫吧,呵……」

凌寒那個苦笑呀,我的孫丈母娘,我和你有什麼可浪漫的呀?浪出我一身火來我找誰去泄呀?心里是這麼想的,可還是給孫曉梅揪著走了,小舞廳果然音樂幽揚,浪漫的氛圍倒是很合適一對對情人。

「你去那邊坐,我去要兩杯雞尾酒,今兒高興……你別給我愁眉苦臉的,小心我收拾你啊?」

「怎麼會呢,我也高興的很吶…呵…」凌寒心說蔣姐姐的辣就是遺傳來的,瞪眼的俏模樣都一樣。

孫曉梅來酒吧台前,「給我兩杯血瑪麗……」她點了鈔票之後又從另個兜里掏出一個早準好的小紙包,翻開之後里面赫然是顆白色黃豆大小的藥丸,端酒的時候手指靈巧的一擺將它甩進右手杯中。

那藥丸遇液即溶,頃刻之間化成一堆小細泡向上冒出來,來到桌子前杯中異象已恢復原樣。

「來,凌寒,這杯酒為阿姨的升職慶祝……」孫曉梅的爽氣從喝酒的姿態中可見一般,一口干了。

他們飲掉酒的時候,服務生又給端來了干果盤,很有禮貌的道︰「兩位……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凌寒心說要談事還是上一瓶酒比較好,省得一會給她揪著去跳舞,很尷尬啊,和鄒月華跳舞的經歷讓他心有余悸了,這時孫曉梅朝他投來了詢問的眼色,那意思是你決定吧,我听你的好了。

「那就……來瓶雪樹伏特加吧……」凌寒放下杯子,他可不曉得自已喝下的酒里給孫曉梅下了藥。

服務生點點頭去了,孫曉梅其實喝洋酒的時候不多,也不是很懂,但也知道伏特加是烈酒之一,她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手表,心里默默的計算著凌寒出丑的時間,嘴上問道︰「伏特加是烈酒吧?」

「呵…雪樹是波蘭伏特加,還行吧,口味綿滑,隱有香草的芬芳味兒,不比俄羅斯伏特加那麼沖。」

孫曉梅哦了一聲,多喝幾杯也好,省得他一會出了丑懷疑什麼,「你找阿姨還是談貸款的事吧?」

「呵……」凌寒笑了一下,道︰「年前那麼順利的貸了款子,這件差事以後怕是我的了,阿姨不照顧我照顧誰呀?就是這次貸的多一些,也不可能全在農行貸,這個事我還是要去找蔣伯伯幫忙的。」

一听他提蔣文伯,孫曉梅的臉色就一沉,略帶不悅的道︰「找他做什麼?屁大幾個錢範得著落人情嗎?你把阿姨溜舌忝好了,五七六億的阿姨都能給你想辦法,省里還有關系呢,別和他張嘴……」

凌寒听的一楞,眼神中不免有了疑惑之色,這時服務生拿來了雪樹,開蓋之後才離開,孫曉梅見他面上的神情,當即嘆了口氣,大略把自已和丈夫‘有名無份’的情況說了一下,「來,喝酒……」

她這刻表現的郁郁寡歡和孤寂落寞讓凌寒頗為憐惜,表面上看一切挺和諧的,原來實情竟是如此。

在斷斷續續十來分鐘的談話中,二個人喝了大半瓶酒,孫曉梅也是有點心虛,听蔣芸說過,這小子精明的很,自已得把藥丸的功效掩蓋好了,于是又給他斟滿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道︰「喝了跳舞。」

兩個人進入舞池時,一瓶雪樹基本搞定了,正如孫曉梅所猜測的,別看雪樹口味順滑如絲滿口郁香,但這酒勁還是很足的,她腳步難免有些虛浮,心更是加速搏動,面紅氣喘的,不過她還盡量克制著,雖然酒精的作為很大,但她心里清楚,自已此時的心慌和定下的那個收拾凌寒的圈套有極大關聯。

不論有多深多大的恨,對方總女兒心愛的男人呀,一但照著自已的計劃發展下去的話,那將來就難以收場了,可一想起鄒月華那從骨子里透出的得意勁兒,心里就恨的要命,唉……總是今晚先得耍耍他,讓這小子出出丑,別以為老娘也象芸兒那麼好惹,芸兒對你小子好,你小子卻當白眼狼,哼!

凌寒半擁著‘二丈母娘’心里忐忑的很,她明顯是喝多了酒,雪樹後勁很大的,不過剛才說起她感情的事,大該觸到了她傷心處,所以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害的自已也陪著,這刻也臉紅心跳的。

也不知道孫曉梅是不是裝的,總之半個身子靠著凌寒,而且越靠越緊,女姓特有的幽香一個勁往他鼻孔里鑽,要命的是她手還不住的揉捏凌寒的手,那柔若無骨的感覺讓凌寒本就壓不住的感覺猛竄上來,這一刻凌寒真的沒懷疑肉腿腿的充漲是和什麼藥丸有關,上次和鄒月華跳舞也過這種經歷。

尷尬的一幕果然重現了,凌寒不動聲色的把身子半側過來,怕身體不小心的觸踫讓孫曉梅察覺到異樣,而孫曉梅也猜他時間差不多了,另一只搭著他肩頭的手無力的滑下來,然後從他肋下穿過纏在了凌寒粗腰上,就這麼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把二個人身體之間因雙方手臂架開的距離給消彌了。

面具覆蓋下看不清孫曉梅的臉,但她本來精亮的眸子此刻卻呈迷離狀,醉態盎然越發顯得嬌媚了。

凌寒的身子僵硬著,架著她手臂的臂本想把她托開些距離,哪知對方身體柔綿軟膩,根本托不開,一付‘我沒力量你抱著我吧’的姿態,原來扭開的一些空隙被她這個姿式化于無形了,還貼的更近了。

「你褲兜里揣了什麼?硌到我腿了……」孫曉梅語調慵懶,假裝不知道,實際上內心卻炸開了花,小兔崽子好悍的天賦,怪不得要裝扮采花賊呢,她嘴里說著話,大腿還隨著步著的移動踫觸凌寒。

凌寒扭開頭翻著白眼,我靠了,今天是藥了嗎?咋漲的這麼厲害呀……由于內褲的束縛還被壓迫著,可隨著走來走去不斷的‘變化和掙扎’,那‘小兔崽子’竟出底褲右面的縫兒硬頂出來……這刻孫曉梅問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上回和鄒月華那是一觸即止,這次卻給孫曉梅不斷‘挑逗’。

「喂,什麼東西呀……」孫曉梅暗咬銀牙,老娘割出去了,反正你個白眼兒狼也不要芸兒了,老娘就毀了你……心念間,壓著激烈狂跳的感覺,收回搭著他腰間的手就朝兩個人中間探過去……

凌寒腦子里還在籌謀著如何回答她的說話呢,下邊就給孫曉梅捏住了,隔著外褲、保暖褲東西更壯實了,孫曉梅說了一句自已都差點笑出來的話,「茄子啊?」然後就開始捏……老娘耍死你……

「咳……不是……阿姨,你喝多了,阿姨……我們去坐坐吧……」凌寒的手下去要扳開孫曉梅。

這時孫曉梅一‘震’而醒,戲再演下去自已就裝的太‘傻’了,該下一個情節了,她愕然抬起頭用很‘驚震復雜’的目光望著凌寒,表示著她心內的那種情緒,「凌寒……你、你還是人嗎?」

然後孫曉梅開始做戲,眼神里變化著‘痛心疾首’‘羞憤欲死’‘狼狽萬分’等種種神情,凌寒還是頭一次遭遇如此尷尬至不能應付的局面,正要開口時,孫曉梅已經一個耳光甩過來,‘拍’的一聲,然後丟開凌寒轉身跑回座位去,幾轉幾對男女則愕然望向凌寒,還好有面具遮著,不然可糗大了。

由于小舞池幽暗,燈光又明滅忽閃,倒是沒人注意凌寒身上的異樣,他也慌慌的跟著跑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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