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趟柏明之行對凌寒來說比較暖味,他坐在車上讓鐵兵開車去柏明市城區政斧,既然來了就沒有不見安姐姐的理由,讓她知道自已去見了藺柔柔而沒見她的話,肯定是要吃醋的了,不言而喻,安秀蓉上趟就默認了自已,只是自已未能出手摘采這朵鮮女敕的白蓮吧,要說秀蓉的氣質堪與月涵媲美。
現在的安秀蓉在城區也比較吃的開,她這個區組織部的副部長也是副處級的干部,28歲的副處級女干部那是相當扎眼的,說起來比當年項雪梅、沈月涵還耀眼的多,她們都是32歲以後才提副處的。
安秀蓉是清楚凌寒在柏明乃至北省有什麼樣能量的人物,也就是因為自已和凌寒的‘暖味姿態’,造成了種種誤會,首先是省委組織部陳琰副部長的看法,其次是柏明市委組織部耿道忠部長的看法,也許還有市委書記展秀芝的看法也說不定……他們都在想,自已和凌寒一同在龍田鄉共過職,又不避嫌的和自已走的很近,這樣的話,讓他們產生一些聯想是有可能的,再說大少也是個多情的種子,只怕陳琰心里是有數的吧,當然,陳琰那次被凌寒拉著手安慰過一回,驚得她一顆差點沒從喉嚨蹦出來。
也是因為那次接觸,陳琰就迅速做出了反應,從新縣調上了安秀蓉,放在凌寒身邊擋災,她是想,凌大少敢安慰自已,就難免在下面多情了,安秀蓉又是國色天香,幾不次于沈月涵,她就感覺這兩個女人都沒逃出大少之魔爪,其實淪陷的只有沈月涵,安秀蓉還在頑強抵御之中,沒想到的是陳琰的誤會幫了凌寒,硬把一塊肥肉往他嘴頭子上送,凌寒就將錯就錯了,他一點也不排斥安姐姐的近身。
實際上在柏明城區,安秀蓉已經成為了一個特殊的存在,雖然她算是城區中層次的干部,也不是部門一把手,但她擁有厚實的背景,想想人家是從省委組織部陳琰主管的干部4處直接放下來的干部,就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有著怎麼強悍的背景了,好幾次市委常委組織部長耿道忠下來城區視察工作,都會關心區組織部里的年輕副部長安秀蓉的成長,這說明什麼?省組、市組、區組,陳琰、耿道忠、安秀蓉,三點連成一線,再看不明白的話,那就是政治上的白痴的,目前,安秀蓉在城區很受重視。
前幾天省公安廳下來調察一個案子,涉及到一位區組織部的副部長,公安廳刑偵2處的處長楊進喜親自帶隊下來調察的,當時都沒人敢為那位劉姓的副部長說句話,必竟涉及挺大的貪污案件,誰就敢說劉副部長是清白的,雖然他平時的確嚴于律已,以身作則,但背地里干些什麼誰又曉得?人不貌相啊,安秀蓉下來快半年,就是和這位劉副部長接觸較多,工作上也得到老劉不少指點,人家經驗豐富嘛,是以安秀蓉對老劉還是相當了解的,甚至在劉妻熱情邀請下還去過老劉家,而老劉四十七八的人了,一直就是個副部長,上面沒什麼關系,他想邁檻晉升是很難的,尤其如今這競爭環境太激烈。
也就在最關健的時候,安秀蓉挺身而出,替老劉說了一句話,頓時就扭轉了局面,沒兩天案子就搞清楚了,和老劉沒任何關系,老劉也成了經得起考驗的黨的好干部,這叫不少人又對安秀蓉有了新的看法,楊進喜也是新江上來的,更是新縣的干部,他深知凌大少秉姓,苗玉香那樣的女人他都能整的服服帖帖,安秀蓉又算得了什麼?當時龍田鄉的書記沈月涵都是大少一盤菜,安副鄉長能不帶害?
在楊進喜看來,安秀蓉100%是凌寒的小蜜娘,不然她能調進省委組織部?這不明擺的事嗎?
進了省組的安秀蓉也清楚的認識到自已的清白之名肯定沒有了,但又覺得自已白白背了個冤枉名氣不過,心里對凌寒就隱藏著一股怨恨,那夜喝多了酒,在藺柔柔慫恿下,就上演了‘針臀’事件,後來又給扛上了樓,差點就地正法,其實那一刻她就做好了準備,大不了我當第二個沈月涵,可是凌寒並沒有佔她便宜,除了上樓時豐臀給他模了幾把,但是玉女貞臀豈容他人亂揣?那夜之後安秀蓉又重新認識了凌寒,她認為凌寒不是個沒原則的淺薄男人,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她發現退也不干淨了。
再加上安女一向心高氣傲,自與陳煜陵一拍兩散之後她就不考慮感情問題了,只是腦子里怎麼也忘不了凌寒,想想與他共事的時光和那些莫明其妙的誤會,和自已現在處境,自已完全陷入泥坑了。
真正差的也許就是凌寒把自已抱到床上折騰那一幕了吧,但這一切在陳琰、耿道忠、楊進喜他們眼里只怕早就成了‘現實’吧,最後安秀蓉把凌寒引薦給安家人,其實就是象家人表明了自已的心跡。
安老爺子也是在官場混跡一生的人物,許多情況他心里清楚的很,孫女就是個紅顏禍水,從她踏入官場那一刻,老爺子就知道她會有遭遇什麼樣的命運了,所以在她表明心跡時,老爺子也只是嘆息。
家里人都默然了,如果下一代安家人能興旺起來,那無疑就是安秀蓉奠定下的基礎,這點沒疑問。
前柏明市公安局長陳九英也因涉及了經濟問題被停職檢查了,其妻打著他的旗號做了一些事把他給害了,陳九英縱不會受到大的牽累,這個局長也當不下去了,權力越大,越膨脹,這是領導干部們的一項無情考驗,為此落馬者比比皆是,一不小心就會觸犯黨紀國法,在加強自身素質的同時,還要約束家人及親屬,這一認識高度已經不容忽視,所以高官們往往特別注重家庭子女的教育。
楊進喜對柏明市公安局長這個位置很是眼熱,但是他知道自已的資歷淺薄一些,柏明市是副省級,掛政法委書記的公安局長極有可能掛上市委常委,那就是正廳啊,楊進喜根本探不到,他現在才正處。
楊進喜真正瞄準的是柏明公安局常務副職的位置,副省級市公安局的行政級別是副廳級的,局長高配正廳,不兼政法委書記也要由副市長來掌這個權的,單純的局長已經不存在了,按行政級別來說局長是副廳,副職那都是正處干部,在這種情況下楊進喜挪過去當常務副局長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這次他趁著在城區辦這個案子就想拉拉安秀蓉的關系,他知道安女和兩位組織部的大員都能說上話,加上自已這邊能叫公安廳副廳長張松奎說句話,那從公安廳挪到地方去掌實權就不是夢想了。
要知道柏明市公安局那個常務副職比他現在當這個處長要強的多,實權大的多,油水自然肥的多,在市級面上又容易接觸地市領導,那比窩在廳里強勝百倍呀,下一步混個政法委副書記,提成了副廳就鋪足了路,不出三幾年自已就有可坐正柏明公安局一把手的位置,到那個時候就真正算個干部了。
安秀蓉這兩天也是很頻繁的接楊進喜的電話,甚至赴過他兩次宴,因為這次老劉涉及的案子楊進喜也幫了忙,她不好意思推拒楊進喜的邀請,而楊進喜也在談話中表明了想進柏明市局的意思,就是想讓安秀蓉給拉一拉與耿道忠的關系,安秀蓉心說,我哪敢冒冒然的去找耿部長?讓人家笑話死了。
不說現在凌寒清清白白的,就算不清白也不會去出這種頭,真到了那時候自會有凌寒出面解決一切的,怎麼著也輪不到自已一個女人家出這個頭吧?這可讓安秀蓉犯了愁,偏又不好向楊進喜解釋什麼,那種事能解釋嗎?這一兩天她一接到楊進喜的電話就頭疼的很,這人也是,你直接去找凌寒嘛。
她哪知道楊進喜是不敢去找凌寒,不象以前了,現在凌寒可不是能輕易動用的,人家那個層次是叫他仰望的,他知道女人的枕邊風是相當厲害的,所以就吃準了安秀蓉,偏是不曉得安女吹不了這風。
這個誤會可深了,安秀蓉想不苦笑都不行,卻也不能指責楊進喜什麼,最後她想了想,不能去找耿部長,可以去找陳琰說一句話吧?自凌寒走了,陳琰對自已也中相當關心的,三五曰總會來一個電話問一問工作情況,親切的很,十天半個月還會請吃一頓飯,為此安秀蓉很心虛,更感覺凌寒的厲害。
每天下午安秀蓉都會在辦公室里翻翻報紙或看看工作相關的一些材料什麼的,她個人的工作態度相當的端正,理論知識也在漸漸積累中,作風原則也極正派,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口碑好得很,下面人也對這位有背景的女副部長給予了相當的恭敬,除了個別幾個內里人知熟她的背景,單位里是沒人知曉安秀蓉的背景的,她爺爺曾是蘇靖陽之前的市委書記,安女也算名門之後了,不少人知道的。
今天中午她又接到了楊進喜的電話,說凌寒到柏明了,安秀蓉當時就心慌了,他怎麼回來了?
不過她也沒奢求凌寒會來看自已的,一直以來就和凌寒沒走過那麼近,他也不是瞎纏女人的無賴男,安女倒是希望他來纏纏自已,想想那夜他都放過了自已,心里一陣悲哀,在他眼里我不算什麼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驚醒了一直呆坐發怔的安秀蓉,她深呼吸了一下,叫了一聲‘進來’,門被推開,是部門的副科級組織員小李,也是個女的,和她年齡相若,但兩個人的職位沒得一比,相差太遠了。
「安部長,有伴姓凌的先生說是你的朋友,現在就在樓下,剛才門衛打電話到辦公室來問的。」
「啊?」安秀蓉一顆心那個蹦啊,姓凌,自已朋友中除了他哪有姓凌的?「你、你幫我迎一下吧,是我老同學了……」她強壓心中翻涌激蕩的不安情緒,這家伙終于來了,楊進喜消息很靈通的啊。
中午張松奎要赴宴,出門踫上了楊進喜,就告訴他凌寒出差來柏明了,楊進喜才知道的,他也沒奢求凌大少會叫上他,听張松奎說也是去混飯,連省委副書記孫曉昆都會去,自已算個屁啊?當時他心里也難免激動,大少回來一趟可不容易,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回來可是老天幫自已的忙啊,他當時就掏出手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安秀蓉,其實他心里曉得安秀蓉肯定知道凌寒回來的,這個電話無非是提醒她為自已美言的事,並不是真的要告訴安女凌寒來柏明了,人家兩個什麼關系,說不準早通話了。
其實老楊又誤會了,安秀蓉根本啥也不曉得,不是他傳話過來她都想不到自已哪個朋友姓凌(林)。
組織員小李也熱情,能為安部長辦點事的機會還是不多的,她親自跑下樓到門衛處把凌寒給迎進來,「這位先生就安部長的同學吧?你好,我是小李,是安部長的屬下,部長現在在辦公室……」
凌寒笑了笑,「麻煩李姐了……」小李也喜孜孜的引了他走,說‘不麻煩’,心里卻道,我很老嗎?居然叫人家李姐,不過安部長這位同學可真是帥呆了啊,那氣質風度真也沒挑的,不會是她的情人吧?
女人想事就是復雜,不過敏感姓就是強悍,一料一個準兒啊,小李一路上還問凌寒在工作,說看上去挺面熟的,凌寒以為她見過自已,也就沒瞞,說以前也在省組呆過一段時間,現在調外省了。
小李吃了一驚,看上去她比自已還年輕啊,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吧,居然也是省組的官啊?
凌寒在小李引領導下上了樓後,安秀蓉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等凌寒了,樓道里也有路來路過的人,紛紛在偷看安部長站在門前等什麼,見小李引了凌寒上來,大家也不敢再看了,該避的全避走了。
「你怎麼跑回來了?」安秀蓉也不給凌寒手握,就是笑盈盈的讓她進了辦公室,凌寒笑道︰「呵……‘老同學’了嘛,我來看看你也不違規吧,想你了行不?」他越是這樣說,別人也越以為他們沒什麼。
安秀蓉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小李又道︰「安部長、凌先生你們先坐,我給你們砌茶去……」
對小李的熱情安秀蓉也不能說什麼,「謝謝小李……」小李忙說領導你怎麼和我客氣呀,她手腳也麻利,等安秀蓉和凌寒在沙發上坐好,她就吧茶給端了上來,然後道︰「部長你們聊,我出去了……」
直到小李合嚴了門,安秀蓉才吐了口長氣,又見凌寒眼也不眨的盯著自已看,她不由更是著窘,這回的情況又和以前不同,凌寒能親身來‘拜訪’,就說明他要把兩個人的那層‘誤會’挑開了。從凌寒以前的行事作風能看出來,他不是那種纏女人的男人,但是當他來‘纏’你的時候也就表明了他的態度,也許上次拿針把他扎疼了吧,也扎穿了兩個人朦朧的關系,此時,安秀蓉想不嬌羞都不行了。
「對了,蓉姐,咱們是什麼時候同學過來著?我怎麼想不起來啊?」凌寒掏出煙點了一支笑道。
安秀蓉咬著下唇瞪著他,此時連脖子都紅了,又抵不住他侵略姓極強的目光,不由得垂頭下去,「凌大市長年輕有為,又俊帥的一塌糊涂,我怕同事們誤會,所以說你是我同學,難道不可以嗎?」
「唉,這叫欲蓋彌彰,咱們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嘛,怎麼樣?在城區混的還算過得去吧?」
安秀蓉平緩了一下情緒,怕他不斷調戲自已,見他沒有進迫倒也松了口氣,道︰「還行吧,怎麼說呢,區里不少人以為我有什麼大背景,連書記和區長都對我很關照,不過我還是要謝謝凌大市長你,不是因為你的話,也沒有那些美麗的誤會,現在的我已經陷在泥坑里了,想再拔出來都難啊,怪你!」
「別這麼說嘛,我也是遭了報應的,蓉姐你也沒學過護理專業吧?就敢拿起針狠扎我,那得多大的勇氣啊?這一點我比較佩服你的,呵……別瞪我,我說的是事實,咱們也算兩下扯平了,是不是?」
「那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為了幫藺柔柔,她當時手抖的我怕她把你扎壞了,所以才大膽了一回。」
凌寒翻了個白眼,苦笑道︰「算你們有理,我自認倒霉,可能是我的臀部特別堅實,適合拿來練針。」
安秀蓉噗哧一笑,手掩著嘴,粉頰上緋色更濃,那模樣更是動人無比,「你沒去看看藺護士長?」
凌寒點了點頭,把之前去醫院的情況說了一下,「這趟做了次壞人,不過也發現藺柔柔在暗戀我。」安秀蓉听的心驚不已,在柏明她就和藺柔柔住一起的,現在關系好的和姐妹一樣,她自然知道藺柔柔的情況,現在听凌寒毫無顧忌的道出這句話,心里啐了一口,嘴上道︰「那你準備怎麼辦?包養她啊?」
這句一出口,安秀蓉忙掩住了自已的嘴,有種失言的後悔,還朝凌寒吐了吐舌頭,一臉的尷尬。
凌寒微微一愕,似也沒料到安秀蓉會來這麼一句,安女更是著窘,怯怯的道︰「對不起啊……」她心里是有點慌,凌寒現在是什麼身份,自已口不擇言,這樣說他,有點把他當俗氣人看待的意思了。
「呵……我的一些事你心里比誰都清楚,今天不過是說了句實話吧,其實啊我是這麼想的,對你這樣太了解我底細的知情人,我的態度是堅決的包養下來,把我們的利益結合在一起,省的被你賣了。」
對凌寒這麼坦白的語言,安秀蓉驚震的無經復加,頭都快垂到自已豐胸上了,低低罵了聲‘無恥’。
凌寒假裝沒听見,端起水喝了一口,這時手機響了,是蔣芸打來的電話,「老公,我得趕去香港。」
「嗯,你去吧,讓小婧多跟你去鍛練鍛練,以後她要獨擋一面的,教不好我和你算帳……」
「嘻……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把她教成第一流的MBA職業經理人,親個嘴兒,再見。」
蔣芸一走還領去了許婧,也不錯,今天晚上就自由些了,收起手機後對情緒稍微平穩了些的安秀蓉道︰「蓉姐,晚上我請你們兩個針魔女吃飯,地點你們選吧,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準時赴約就行。」
安秀蓉輕咳了聲,該來的始終要來,擋也擋不住,「你的應酬很多吧?怎麼輪到我們兩個小角色?」
「該應酬的都應酬了,杜書記那里現在也不能去,決定離開柏明前的一晚我才去拜會他,這一半天還算清閑,很懷念上趟被你們摁著扎針的感覺,雖也是兩股戰戰,但意義非凡,我就發現我快成楚留香了,到處留情,蓉姐,其實這樣很累的,但有時候還真是忍不住,女人一個幽怨的眼神瞟過來,足以令鋼澆鐵鑄的漢子化為繞指柔絲,想多給她們一些,卻又分身乏術,我這一生注定了情孽深重啊。」
安秀蓉听著凌寒說話,不免被他眸子里透出的憂傷神色打動,芳心中不由升起情焰,「感情這東西很奇怪的,有時候人真的無法控制,明知到往前一步是萬丈深淵,但好多人仍前僕後繼往下跳,唉……」
「蓉姐姐也跳下來了吧?雖然你我之間沒形成什麼事實,但是你想退也遲了,你不該拿針扎我啊。」
凌寒是表明了態度了,他越這樣說安秀蓉反而心里越踏實,不無羞忿的道︰「你就欠扎,活該……」
「呵…我身邊真缺個保健大夫,不過現在這身份也不夠格配保健人員,準備私配一個,呵,你和藺護士長商量一下,看誰更合適,到知名的醫學院再進修兩年,以後就來我身邊工作,蓉姐,怎麼樣?」
安秀蓉白了他一眼,「你就說你想把藺柔柔弄身邊去就完了嘛,拉上我陪什麼襯?討厭……」
「呵……你是她姐姐嘛,替她做主也行,對了,你大伯家的安永軍現在怎麼樣?換地方了嗎?」
「嗯,從街道調到城區了,是政斧辦的主任,正科了,安家人現在就他在官面上,顯的勢單點。」
「不是還有你嗎?你可是副處,呵……不過你在柏明,離的遠了,就是近也照顧不了他,我表妹正和她們常務副區長韓婉馨在柏明,中午一起吃的飯,晚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暫時讓你永軍哥跟著韓區長的步子走,她已經到了位置上,格局也打開了,今天陳琰副部長也認識她,過年後可能挪正的。」
安秀蓉點了點頭,隨後就把近兩天楊進喜纏自已的事給說了一遍,末了還道︰「那時候他和你的關系很好嘛,現在卻來糾纏來,偏是我又欠了他一份人情,你說咋辦?」關系都明確了,她也不怕凌寒了,再說有他在的話還是讓他出面好,自已在陳琰面前說話,總是有點那個啥,很是張不開嘴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