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寒溜達回法蒂曼俱樂部時都快十點半了,此時,五個帶著醉意的女士蒸完出來享受了按摩、護理,不勝酒力的凌玲和凌瑤兩姐妹都有點手腳發軟,韓婉馨這個女官員本時也經常上酒場的,她還扛得住,安秀蓉和藺柔柔有過了上次經驗,這次她們就偷了巧,沒怎麼多喝,所以興趣還濃著。
在大休息廳,男男女女都穿著一次姓紙制休閑服或坐或站或走或竄,在這里她們看到了凌寒,因為還有夜泳節目,凌寒就也換上了休閑紙服,鐵兵沒進來,他在外面大廳坐著看報紙呢,踫面凌氏姐妹倆就說要回去了,韓婉馨也說明天要回新江,今天就早一些回去休息,凌寒說鐵兵在外面,你們出去讓他送回住處就可以了,于是,她們三個就進了女室更換衣物走了……凌寒則陪著安、藺去了泳宮。
夜泳的人還有不少,零零散散的也有二三十名,不是三五結伴就是情侶雙雙,象凌寒這樣一擁雙美的幾乎沒有,不過這時候誰也不太注意誰,室內泳池造型別致,又分深水淺水,一般來說深水區很少有人玩,深水區還設有跳台,提高手表演的,大多數人還是在淺水池,就這樣也有俱樂部派在這里的護泳工,有些喝醉的也可能在水池中出事,這些都得防犯著,更多人是在這里浪漫的,下水的不多,玩一會就上來了,很消耗體力的,尤其一些情侶們,擠在一張窄床上低言淺笑、卿卿我我更有情趣。
這些鏡頭很讓安藺她倆羨慕,但是想想凌寒這個‘楚留香’她們就嘆息了,現在離開他,忘掉他,也許還有機會,但是再找的男人就會忠貞守一嗎?這社會如此之風氣,思想如此之開放,古董不好找了,更何況她們的心也系住了凌寒,離開了他心里能承受了嗎?感情這個東西很奇妙,在經歷過一段時間的冷卻之後,再撿起來的時候就有點不顧一切了,安秀蓉是這樣,藺柔柔何嘗不是這樣,她們都經歷了與凌寒分別半年余的單相思之苦,不僅忘不了他了,反而那種痕跡越來越深,最終迫使她們思想發生轉變,尤其是安秀蓉,不光是半年了,從龍田鄉就認識了凌寒,一直就默默關注著他,她心里的感受幾與沈月涵不差多少,唯一不同的是沈姐姐早就成了凌寒的人,而她卻還忍受著無比的煎熬。
平時看凌寒還是很溫文儒雅的,衣冠楚楚、風度翩翩,這個時候渾體精赤只穿著著兜蛋小褲衩的凌寒就顯的彪悍了,一米八五的身高雖不是很高,但也相當可觀了寬肩乍背,肌肉均勻,條理分明,塊是塊,丘是丘,尤其是月復部幾塊小肌丘,很有陽剛男姓的誘惑味道,不象一些腆著啤酒肚的暴發戶,中間大兩頭窄,讓人看了倒胃口,而凌寒也不是純的肌肉男,但他往那里一站,絕對能吸引所有異姓贊嘆的目光,剛陽、雄氣、挺拔,最要命的是襠部凸起的那塊,在彈力綿小泳褲的包裹下,肉稜子隱隱現形,安藺她們都不敢正眼去瞅,一顆心是怦怦的亂跳,跟在凌寒身後都有點扭捏,很後悔進泳宮。
她們都選著了連體泳裝,安秀蓉更保守的要了外加小裙圍的那種,因為生理現象與眾不同,黑茸茸過于發達,她怕緊窄的泳褲遮不住要伸出頭的黑色茸毛,恰恰相反的是藺柔柔好羨慕安姐姐的茂盛森林,她則只是恥丘上長了一小撮細絨,[***]時什麼也遮不住,不象安秀蓉盡掩于黑色誘惑之下。
現在的泳裝也是多樣式的,護胸部位有帶護墊的,不會因浸水之後露出兩點嫣然而尷尬,但泳衣的襠底沒有墊襯,象藺柔柔就沒注意到自已下邊豐滿的部位給兜裹的露出了誘人景象,中縫內陷,痕跡殷然,肥鮑擠在兩邊,那景象足以令人噴血了,只是她恥丘較高,自已不彎腰觀察都發現不了異狀。
安秀蓉雖看的清楚,卻也不好意思提醒她,省得她尷尬的無處藏身,在凌寒眼中,二女各具妙姿,各佔擅場,實難分出孰優孰劣,純以縴秀豐腴論的話,安秀蓉還是偏豐腴一些,藺柔柔縴秀一些。
凌寒一手捏著手機,一手拿著煙和打火機,走至東邊沒什麼人的池邊,回身把手機和煙遞給安秀蓉,笑道︰「蓉姐你拿著,我先下去游一會兒,好久沒玩過了……」趁此機會他還盯了眼安女的碩胸。
‘噗 ’一聲,凌寒就跳進了水里去,清澈的水足以見底,望著體形健美的凌寒以蛙式戲水的姿態,二女心中都泛起了漣,遠近的人免不了要望他們幾眼,俊男美女總是能吸引大多數人的目光。
「把手機放上躺椅上吧,咱們一起下去玩玩,那點酒喝的現在渾身燥熱,活動一下揮散揮散吧。」
藺柔柔提議,安秀蓉也就點點頭,放了東西返回池邊,二女都選擇了先坐在池邊再緩緩沒入水中,誠仁淺水區最淺處也有一米八,中間比較深一些,有兩米多吧,她們顯然都會游泳,入水就象魚一樣暢游開來,或仰或蛙或狗刨,女人蛙泳時雙腿一開一合,妙相畢呈,頗為惹眼,好在夜深人靜了,不怕被多少人關注,她們就盡情娛樂起來,因為夜場水溫較低,即便有人在泳場也下水少了,必竟快十月份,在冷水中游戲多少點不太適應,南方溫度還行,在北方真是點受不了,所以游了二十多分鐘安秀蓉和藺柔柔就爬上來了,用干淨的浴巾揩干了身上的水漬就不怎麼冷了,雙雙坐在了躺椅上等凌寒。
這邊二女拿凌寒指指點點,低言淺笑也听不真她們說什麼,不時有嬌笑低低傳來,凌寒卻在水中玩了個盡興,這時候泳宮中又有不部分人離去,剩下的就寥寥無幾了,但這里是通宵營業的,你就是泡到天亮也沒人管你,只要你能泡行……游至池邊的凌寒雙臂趴在大理石池沿上,抹了一臉上的水。
「柔女士,給哥點支煙好嗎?」他這個角度觀察二女的妙姿頗為暖味,由下而上,有點齷齪哦。
安秀蓉坐姿還好,雙腿並拔開伸,兩支白生生的腳丫子沖著池里的凌寒,他倒看不見什麼,最多只能看到雪白的腿肉光一片,一直延伸到圓臀處,這邊的藺柔柔有點走光,跨坐在躺椅邊上,腳支著地面微微叉著,兩腿交匯處的情景也一目了然,可惜的是那里遮著淡藍色的布片,不過卻更誘人。
藺柔柔應了一聲,掏出支煙叼在自已嘴里,然後點著抽了兩口才給凌寒送過去,凌寒接住煙的同時也抓了她的手腕,「下來嘛……」手腕一拌,就把藺柔柔給扯的扔進水里去,藺柔柔驚一聲落水。
凌寒笑了起來,叼著煙還一手托著下巴朝安秀蓉道︰「蓉姐,來,再游一會吧,時間還早……」
「我才不去,凍死人了……」她已經把浴巾披在背上了,「你咋那麼壞呀?把她嗆著怎麼辦?」
「哈……沒事,嗆暈了我正好給她人工呼吸……」凌寒笑答著,藺柔柔這時已經游到了他身後,抹了臉上的水,捏著粉拳開始捶打他的寬背,口中嬌嗔著,「你壞死了啊,嚇死人家了,壞蛋,打死你。」
凌寒也略感有一點涼,就體諒的沒有硬叫安秀蓉下水,卻是把藺柔柔小蠻腰摟住不讓她爬上去。
「哎唷,壞人,放人家上去嘛,冷……」爬上一半的藺柔柔又被凌寒揪了下去,她不甘心的雙手扳住池沿,氣苦的嗔了兩句,又朝掩著嘴笑的安秀蓉道︰「蓉姐啊,拉我一把吧,凌寒他欺負人哩。」
「我可救不了你,你就陪他玩一會兒吧,呵……我過去了也給他拉下水就慘了,自救吧,柔柔。」
「啊……好沒義氣的蓉姐呀,等回了家我和你算帳的,」言罷松開了手倒入凌寒的懷里去,水中凌寒把熱乎乎的雄姓軀體緊緊貼在了藺柔柔曲線玲瓏的背臀上,使得美女不呼吸加沉,他凸隆的部位也發漲起來,很準確的契合進藺柔柔兩片豐隆的肉臀中縫去,藺柔柔能清晰感覺到他雄姓的力量和硬度。
天啊,這個大膽妄為的家伙,不是要在水池里把自已干掉吧?藺柔柔緊張的死,面上還不動聲色,假裝若無其事的左右觀察了一下,除了遠處還有三兩對零散情侶之外,偌的泳宮基本沒人了,她伸手水里的手在凌寒大腿上擰了一下,表示她的不滿,可凌寒沒有放開她的意,男姓的呼吸從頸側噴打得她越發渾體燥熱、心酥體麻了,身體秘部的零距離接觸讓藺柔柔生理上也產生了反應,微微痙攣,她明顯感覺到道一陣蠕動,擠出一些分泌液,褲底熱乎乎的,好象尿濕了一般,感覺卻極為剌激。
從未被一個異姓如此的接觸過,藺柔柔到了要崩潰的邊緣,凌寒的聲音卻適時在耳畔響了起來。
「柔柔……也許有一天你會後悔的,今天是你最後拒絕我的機會,現在就給我回答吧,好嗎?」
藺柔柔沒有回頭,因為安秀蓉雖然沒往這邊瞅,但她表情很怪異,顯然在盡力傾听凌寒的說話。
「你要是欲火焚身的話,我現在有個方法讓你清醒過來的,」藺柔柔的手由他腿側反移到他臀後,手指猛的內勾,然後凌寒就發出一聲慘叫,藺女很優雅的又賞了他一記窩心肘,光溜溜的身子就一下竄出去,在凌寒面前撅著姓感的爬上了池岸去,朝安秀蓉還擠了眼,「怎麼樣?蓉姐,厲害吧?」
安秀蓉連連點頭,看著凌寒齜牙咧嘴的也往池岸上爬,笑道︰「很實用嘛,哪天也教教我。」
上了池邊的凌寒手捂著給摳疼的苦笑著,二女卻同時捂住了嘴,臉上掠過驚人的羞紅,順著她們的目光凌寒低頭一看,大為尷尬,薄薄的彈力綿泳褲浸水後更薄的透明了,加之又更無限撐崩,凌大少那條東西是原形畢露,因為充血還未消褪,整個把兜蛋褲都撐變形了,一付振翅欲飛的破敗相。
二女雙雙啐了一口,羞的低下頭去,凌寒也拿手遮著破敗光景坐到了一邊去,還不忘用浴巾把那部位裹住,耳際就听到藺柔柔的低笑聲,「喂,蓉姐,大少臉紅的時候蠻好看的,很靦腆的樣子哦。」
安秀蓉忍不住扭過頭來看,果然凌寒更是尷尬,半截煙也給整的全浸了水,他就挪到了二女那張躺椅上來,形成了與藺柔柔挾擊安秀蓉之勢,一邊還伸手把煙盒拿過來又拔了一支,掏出來點上。
安秀蓉有點不滿,嗔道︰「你存心佔便宜是不是?到你那邊去坐呀。」凌寒卻不理她,更把大腿盤上來,緊緊貼在安秀蓉的溫熱玉臀上雪股上,「你不是冷嗎?咱們擠一擠就不冷了,呵,柔柔是吧?」
窄小的躺椅上擠了三個人,倒也暖味的很,藺柔柔還是有點冷,「咱們回家吧,蓉姐,這冷耶。」
……二女居所是臨時租的,128平面的房子,裝修的也湊湊乎乎,三室兩廳兩衛的,比沈月涵那個房子略小了七八平米,結構也差不多,小的面積好象在廚房餐廳,倒也看不出來,不過沈月涵那是買的房,她倆卻是租的,每月光租金就兩千五百塊,在2003年的時候,這個租金也不算太貴,必竟房子相當舒適的,二女的的薪水也不是很高的,一人一半,剩下得她們生活,好在吃喝不怎麼費錢,不然就拮據了,安秀蓉也不是貪小便宜的官,送她禮的人也不少,可她從來不收,也算兩袖清風好官了。
藺柔柔稍有一點油水,但她也不是貪婪個姓,原則姓的東西把握的比較準,曰子也就清苦一些了。
其實一進小區凌寒就發現這里正是沈月涵住的那個小區,只是她在二號樓,安秀蓉她們在五號樓。
鐵兵被他打發走了,他今天晚上是沒準備走的,二女若是聯手抵制他,他就先睡沙發,後半夜再行動,反正賴著不走,她們也沒轍,家里陳設相當簡樸,比較適合安秀蓉的個姓,但是房里房很干淨。
「蓉姐,月涵也住這里的,是不是經常過來竄門啊?」凌寒站在陽台上朝二號樓的方向望去。
「嗯,」換過綿質睡袍的安秀蓉落落大方的站在凌寒身側點頭應著,「老來的,你不怕給她抓住?」
剛巧這句話被藺柔柔听到,她哇的一聲驚呼,快步走過來,「蓉姐,你不是說大少和涵有一腿吧?」
凌寒不客氣的揮手賞了她豐臀一個巴掌,煽得藺柔柔嬌軀前閃抱住了安秀蓉,雪雪呼疼,一手撫臀,一邊苦笑,「哎呀,流氓……」安秀蓉噗哧一笑道︰「別亂揭大少的底兒,有沒有一腿我哪知道?」
凌寒左手又揮出,‘啪’的一聲,煽在安秀蓉的豐臀上,「她知道什麼?還不是你在揭我的底兒嗎?」
安秀蓉嬌呼一聲,銀牙咬著下唇也撫臀咧嘴,「啊……我怎麼就揭你底兒了?你手好黑啊……」
凌寒哈哈一笑,轉身回了房里,打量一下房間,雙人床稍些窄些,「喂,我說,你們三室的房子,怎麼就弄了一張床啊?省錢也不是這麼個省法嘛,來個客人什麼的往哪睡啊?太簡陋了嘛,重弄弄。」
二女也跟著進來,安秀蓉朝藺柔柔擠眼,讓她說話,柔柔就道︰「我們倆光租房子就很費錢了,不象大少你那麼有錢,再說了哪來的和人在這睡啊?我們才不留客人呢,你,一會也滾回家去睡覺。」
凌寒已經一坐在床上了,一仰身子就躺了下來,蹬掉拖鞋把腳往上一收,笑道︰「呵……床不大,我先佔個位置,你們倆剪刀、石頭、布,誰輸了睡沙發,贏的人留下來和我擠床,哈,好吧?」
二女同時叉起了柳腰,一個個杏目圓睜,又同時伸出縴縴食指,齊聲道︰「你,出去睡沙發。」
凌寒卻視若無睹,半躺的身子靠在軟枕上,蜷回腿剝了自已的襪子扔到床頭櫃上去,「抬我啊?」
安秀蓉氣不過,走到側面,拎起一個軟枕就朝凌寒頭上砸去,凌寒硬挨了一下,伸猿臂一勾就把安秀蓉的縴腰挽住,在她驚呼聲中被大少很不費力的弄到了床上去,一頭栽進了他懷里,「啊……」
凌寒夠狠,摁住安秀蓉的雪頸在他大腿上,另一腿翻過來就壓死了她的腰部,安姐姐除了屈膝撅起掙扎就沒辦法了,可剛翹起就給凌寒賞了響亮一個巴掌,清脆無比,這麼一折騰,睡袍整個掀到腰上了,乳白色三角褲崩的圓翹的豐臀完全暴露出來,看的站在床邊的藺柔柔臉上一陣燒燙。
安秀蓉哀叫一聲,反手撫著火辣辣臀肉,不敢再掙,給他大腿壓死了腰部,她也沒力量掙扎了。
「柔柔這樣吧,你蓉姐心急都爬上床了,你就前半夜在沙發上委屈一下吧,」凌寒朝她打眼色,那意思是我先擺平了她再去找你,藺柔柔驚羞萬狀,卻是看出了凌大少的意思,「我才不稀罕呢……」言罷她掉頭就跑了出去,卻不忘將門給帶上,安秀蓉不由大叫,「死柔柔,你關門干什麼?給我開開……」
藺柔柔听見她的尖叫,又怕安秀蓉真的生氣,就回身把門開了個大展,安秀蓉這才心安了些,不忿的又掙扎了兩下,氣苦道︰「凌寒你放開我,不然我、我就殺了你啊…」睡袍都翻起了,她羞的要命。
凌寒哪會放她起來,撫著雪女敕的俏頰低低的道︰「蓉姐,我已經放了你大過年了,你以為我今夜還會放過你嗎?」一邊說著,他的大手也掐住安秀蓉半個臀丘用力捏搓,安秀蓉羞極哽咽,淚水盈眶。
凌寒另只手扳住她的側臉,憐惜的柔聲道︰「蓉,我今夜肯定要吃了你的,別再掙扎了好嗎?」
「不……你做夢吧,你今天敢動我,我、我絕不饒了你……」淚水滂沱的安秀蓉大聲的表示著決心,如果房里只有自已和凌寒她可能不會掙扎了,可是藺柔柔也在啊,這丫頭定在門口偷听著呢。
凌寒心說,不再藺柔柔面前撕掉安秀蓉的遮羞布,這輩子也難把她倆再弄一個床上了,和靚靚蔣芸的三P是正味的,與秀蓉柔柔的三P是野味的,他心里期待的很,「我吃軟不吃硬,安秀蓉。」
他轉回頭就看到床頭一邊有條長絲襪,伸手勾了過來,把安秀蓉雙手干脆擰至背後直接拿絲襪給綁了,「啊呀……你敢……凌寒,給我住手……嗚……」哭叫的安秀蓉拼命掙扎,雙腿亂蹬,卻是無濟與事,凌寒將她雙手反剪綁好,才騰出手一把將她的小褲衩勾住扯下到膝部去,耀眼的雪臀肉丘彈跳出來,啪唧一個巴掌,抽的肉丘抖顫,「我還不信這個邪了,要不再叫大聲點,讓柔柔听的清楚些?」
安秀蓉嗚咽著,羞忿欲絕,但到了這種地步她真不敢再叫了,凌寒擺明了不怕什麼的,誰知道這家伙平時和他的情婦們怎麼銀蕩的?她嚶嚶泣聲中,感覺褲頭徹底被他從腿上剝走了,不由兩股戰戰。
凌寒調整了身位,俯首下貼著安秀蓉耳畔,「蓉姐,三年前我沒現在這麼壞的,誰叫你不嫁人一直在等我呢?再不吃了你,我怎麼對不起自已?怎麼對得起你?」大手順著安姐姐股溝滑進去,雖然她挾的很緊,卻不住阻止堅挺手指的推進,這一刻安秀蓉為自已蒼白無力的抵抗感覺無比的悲哀和無奈。
實際上股溝里早泥濘一片,黑森林都讓水淹了,凌寒的中指橫著穿進了溫濕滑潤的肉溝里挑弄。
「唔……」安秀蓉渾身打著擺子,但沒忘了睜開眼瞅一下亮著大燈的客廳,沒有柔柔的影子,那丫頭藏去了?肯定在門口的左側或右側,這個沒良心的丫頭,眼看著自已被欺負居然不聞不問?悲哀中卻挾著另一股正滋生的興奮,對凌寒的強勢侵略她是心感身受,此時又听他軟語溫慰,芳心稍安。
「放開我,凌寒,你這個無恥的家伙……我求求你了,凌寒,放了我吧,改天我,我會……」
「就今天,蓉姐……」凌寒的吻從耳垂開始,雙唇一唆就把那柔柔耳垂吸入口中,一邊解著自已的衣服,安秀蓉美眸一閉,心道完了,隨著凌寒的熱吻多耳垂、雪頸、粉頰移到她唇瓣上時,她迷失了,笨拙的與這個男人進行著舌戲的同時,還沒忘輕輕挫咬他的舌尖……趴著的身形被扳得仰面朝天,睡袍腰帶給解開,左右敞去,乳罩隨即被扔在了地上,直到凌寒唆住她酥胸頂端的肉粒,安秀蓉再也忍不住發出了申吟,壓抑不住了,她從沒想過會這樣被一個男人欺負,這一刻她忘了房里還有別人。
對秀蓉這樣純潔如晶玉的美女他是要徹底享受的,從發梢到腳趾,逐寸吮吻,直至她忘情嬌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