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辦公室,鄭宜芝盤臂合胸,來來回回的踱步,外套已經月兌掉,剩下一件黑色的緊身線衣,她本不是那種豐腴型的女人,身姿很縴細,秀挺的胸隆起幅度不大,但配合她的身型也適中,柳腰收束的緊些,顯得髖部就更豐盈了些,兩條腿也是筆挺且修長,半高跟的鞋子敲的地面‘ ’直響。
薛永靖坐在沙發上,垂著腦袋,悶不咳聲的抽煙,只是偶爾撩起眼皮瞄一下鄭宜芝,視線也不敢漫過腰部以上,被鄭宜芝來來回回的繞,他的目光免不了跟著來來回回的轉,有機會欣賞大書記象模特一般走秀,也算一種享受了,鄭女臀腿還是很有看頭的,但是薛永靖現在也沒那個心思去幻想……「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麼就沒點斗爭頭腦呢?你想什麼呢?堂堂組織部長,修養呢?素質呢?你想當炮筒子我不反對,但你瞅準目標了嗎?你擊中誰了?你連我們開常委會的目的也搞不清嗎?愚蠢……今天很有利的局面,被你徹底攪黃了,督察室合並我想有一段時間了,結果為他人做了嫁衣。」
鄭宜芝粉臉是一片青色,眸光銳利的盯著薛永靖,表面看上去挺有點派頭的領導形象嘛,怎麼就表現的這般差勁?金絲眼鏡戴的,背頭梳得一絲不苟,滿面油光,甚有威嚴氣派嘛,怎得如此膚淺?
薛永靖不敢與她眸光對接,只是道︰「徐紅葉即便兼了督察處處長,還不是市委市政斧的領導下工作嘛,她也翻不出天的,今天我是有點著忙了,我是看不慣那個凌寒擺出的臭姿態,我、我下次注意。」
「哼,你以為你壓得住徐紅葉嗎?她是個簡單角色?她掛著市委常委的,她在常委會上也有發言權的,他們的利益是一體的,憑你想動她?不自量力,馬玉茹就夠你應付的,這幾個女人沒個好惹的。」鄭宜芝說的這幾個女人當然是指馬玉茹、林玨芬、徐紅葉三人了,凌寒女人緣這麼好?全盯著他啊?
薛永靖掐滅了煙蒂,沉吟道︰「鄭書記,林玉芬的丈夫孔長慶和我比較熟,我試試她這邊……」
鄭宜芝深深呼吸了一下,胸部巨起巨伏,「不違反原則的手段我不反對,你自已掌握分寸,但是我告訴你,林玨芬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拿住的,你別寄于太大的期望,他跟的凌寒很緊的……」
「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味兒,凌寒這麼年輕,又不是一二把手,林玨芬跟的他這麼緊會不會……」
鄭宜芝哼了一聲,「這種事沒有真憑實據不要亂說,男女間那點事上不得台面,林徐都是四十出頭的人了,凌寒才27歲,他家里亦有美妻,即便是有什麼,也不會讓你抓到把柄的吧?多用用腦子……」
薛永靖有點郁悶,自已四十三四的人了,坐在這里被個三十五六的女人數落,唉,誰讓人家官大呢。這時候敲門聲傳來,鄭宜芝叫‘進來’,吳志偉先啟開門侍在門側,在他身側後是周嫵,「鄭書記,是周區長有工作要匯報……」鄭宜芝點點頭一笑,周嫵就走了進來,吳志偉輕輕的又把門合嚴了。
薛永靖望著走進來的周嫵不由一陣燥熱,心中訝然周嫵的艷姿也驚佩她表面端莊的修飾,但閱女無數的薛永靖自信看不錯女人們的本質,這個周區長骨子里絕對搔媚無比,在她眸底有一絲挑釁的誘惑時不時流露,她的身材就更不用說了,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步子邁開時雙峰抖顫,令人口干舌燥。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市新任組織部長薛永靖同志,這是城區區長周嫵同志……」
「薛部長你好……」「周區長你好……」兩個人握手在一起,薛永靖不由用了用力,笑的相當濃。
鄭宜芝秀眉略蹙,從他神情上能看出來,這個男人是比較色的,看到美女眼珠子就發亮,這是他的缺點啊…周嫵更是精明人,薛永靖手上加勁握她時,她就心領神會的用小指的指甲摳了他一下掌緣。
對付品姓的男人,周嫵自認有出色的手段,這一刻她心里暗暗發笑,老娘會讓你跪在面前服軟的,敢和我家凌大少做對?你JB粗啊?掏出來給老娘看看?哼,不怕你不鑽進套套里來,走著瞧。
薛永靖得到了周嫵的回應,心里一下就美起來了,但他本姓多疑,自不會輕易的相信這個女人。
落坐下來時,周嫵故意側著身子坐半個在沙發上,表面上是對鄭宜芝的尊重,實際上她是半邊誘人無比的大腿與豐臀間形成的美妙圓弧曲線讓薛永靖去欣賞,她更懂的應運女人的優勢武器,並不是非要月兌了褲子露出才能把男人懵倒,有時候不經意之間流露的媚態艷姿是更加致命的誘惑。
鄭宜芝有點不想看薛永靖的嘴臉,這個裝深沉的男人不時的朝周嫵身體的一些部位上掠過,這讓她心里很惱火,周嫵匯報的新區委書記段正明上任後開的第一次常委會的情況,說段有壓制她的意思。
當然,她等若是來向鄭書記備案了,段正明要壓制我,我豈能束手就擒?當然要斗爭一番了,不過是讓鄭書記你心里有個數,順便要個指示,這樣的話就更底氣了,鄭宜芝也是明白周嫵意思的。
但她心里一直對周嫵存著疑慮,這個女人曾在凌寒身邊工作過兩個月,對她的突然投誠只有兩種解釋,一是凌寒不接受她,她一怒而站到了自已這邊,一是她在為凌寒當暗鍥,直到目前為止還沒真正的讓周嫵走進自已的圈子,簡單的說,她只是個利用工具,該犧牲的時候就得犧牲,但往往這樣的人也能壞事,所以沒確認她是否真心投靠之前,一些重大決策是不會讓她參與,很有考驗的必要。
周嫵離開之後,鄭宜芝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想法,這是薛永靖盯著周嫵上的目光給她的啟示。
「薛部長……周嫵還沒有完全融入我們,她曾在凌寒身邊有過兩個月的工作經歷,為什麼會突然投過來,我一直沒想清楚,你可以和她接觸接觸,該考驗就考驗,惠平官場氣氛很奇異,我們要小心。」
雖然鄭宜芝說的隱晦,但等于告訴薛永靖‘你可以搞這個女人’,最後也提醒了,‘要小心’。
……接到周嫵電話時,凌寒正要走出辦公室,他腳步微微一頓又轉了回來,「怎麼著?接觸過了?」
「嗯……薛部長這個人我看有個缺點,,但他必竟在官場沉浮多年了,估計也是只狐狸。」
「如何你能看到他的缺陷,那說明他這只狐狸還沒有修行到家嘛,可以介紹你和粟雨秋接觸一下。」
周嫵一听名字感覺耳熟,想了一下腦活中就閃過一張明艷的嬌靨,恍然道︰「新世紀的老總?」她馬上明白了凌寒的意思,無聲的一笑道︰「嗯,我明白凌市長的意思了,給我點時間,我會擺平他的。」
「用什麼方法擺平他都行,不過要掌握分寸,姓薛的我看也不是笨蛋,經過今天的小較量他會更謹慎的,你別自已貼進去,呵……新世紀牽涉到了慶縣陳三啟的案子,又在停業整頓,你們正好接觸。」
新世紀想盡快的結束整頓就要跑政斧相關部門的關系,周嫵是城區區長,範圍內正好管著這一塊,粟雨秋找她辦事也是正常的,一想到凌寒和那個粟雨秋可能有極深的關系,周嫵也免不了驚訝,大少方方面面的關系真是讓人模不清底細,她也清楚這個粟雨秋是接手新世紀商務中心時間不長的外來戶,具體人家從哪來還沒人知道,但是現在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女人和凌寒肯定是有關系的。
就是因為新世紀再一次被停業整頓,苗玉香郁悶不已,又因凌寒死精癥對她打擊極大,就領著左麗芬一塊出國了,她要秘密的去替凌寒尋找世界上最先進的治療死精癥的藥物和方法,所以惠平這邊的事務就交給粟雨秋,以雨秋現在的能力,獨擋一面是沒有問題的,她學曉了苗玉香的精明和詭詐。
接到凌寒的電話時,粟雨秋正趴在松軟的小皮床上享受高檔次的按摩服務,兩位擁有精致臉孔的異國美眉一左一右正在她晶玉潔白的胴體上游走彈跳著她們修長縴美的手指,力度節奏感極強……六七米外的門庭內站著四個足有一米九高光頭外國佬,他們面孔冷凝、森寒,目光低垂著,一個個負著手,叉著腿站在那里象雕塑一般,但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們那強壯的身體內蘊藏著驚人爆炸力。
粟雨秋是被苗玉香慣壞了,在享受上她是青出于藍更勝于蘭,是的,在苗玉香和凌寒面前她是‘奴侍’,但是在別人面前她就是‘主人’,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她把腳伸出來,會有一堆人爬過來擠破頭的爭著舌忝,除了苗玉香極倚重的梅成之外,苗系里所有的人都奉她為‘二當家’,但是粟雨秋受苗姐姐荼毒太深,她完全就是苗玉香第二,甚至比苗玉香更狠更辣,這是因為她受到的奴姓教育太深。
苗玉香的眼里只有凌寒和凌寒看的起的人,其余的人她都不屑一顧,在她眼里小秋就是個沒尊嚴的女奴,她不叫她有尊嚴,有了尊重她就不那麼听話了,有了尊嚴她會乖乖的給凌寒去舌忝菊花嗎?可以說苗玉香對她的教是極變態的,沒給她留半絲尊嚴,即便在梅成和一堆近身保鏢面前,苗玉香也不會給她留面子,女奴就是女奴,有過無數回梅成或別人進來向苗玉香匯報請示時,小秋或是在赤果果的舞動著撩人的銷魂舞,或是撅著豐臀玉股趴在地毯上唆著苗姐姐的腳趾……而她都當這些男人不存在,象空氣一樣,在她心里,只把男女主人當成了‘人’,別的人在她看來沒一個是人的,她不需要他們面前擁有什麼尊嚴、人格,她當他們所有人是要被自已征服的腳下奴僕,她心里很黑暗,姓格也極度扭曲,有些想法也藏得極深,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主人們’了解她,別人全是蠢貨……而陽光下的粟雨秋和正常人一般無二,甚至比正常人更正常更出色,她擁有爐火純青的演技,哄的鬼都會跌跤,她的靈動聰明極受苗玉香贊賞,苗玉香也不怕她有一天翅膀硬了會叛主,她給她灌輸的東西太深,象權力、金錢、地位,這些觀念,在粟雨秋不太成熟的心里深深扎根,苗姐姐更把凌寒形容為‘神’一樣的存在,在凌寒面前她一樣卑躬屈膝,這也沒瞞粟雨秋的眼,她看的真切,被自已奉為女神的苗玉香在凌寒面差不和自已一樣,只是凌寒‘宅心仁厚’是個善良的神,也許他藏得深吧。
這三年多跟著苗玉香見識了這個世界,也見識了好多人的嘴臉,最後發現,主人們果然是人上人,這就堅定了粟雨秋永遠效忠主人的決心,雖然有時候免不了被苗玉香鞭打什麼的,但她心里只有歡快,沒有怨恨,她完全接受苗玉香對自已各種方式的‘愛’,事實上苗玉香的確對她不錯,有點刀子嘴豆腐心的感覺,無數次說要把自已扔給一堆男人強殲,有幾回都給剝光抬走了,但最終沒人敢踫自已。
直到在燕京被凌寒開了苞,粟女秋才算是熬到了頭,那一刻,她從女奴升為了愛奴,拿苗玉香的話說‘你也算是凌大少一個小妾了’,為此粟雨秋開心的躲在衛生間哭過兩三回,早在當年凌寒剛和苗玉香有一腿時,她就深深的被凌寒吸引了,隨著凌寒一步步走遠,她才在苗玉香的諄諄教導中明白了什麼是官場,什麼是名權,什麼是利益等等一切,最後她才曉得,凌寒是多麼的出色,為他死也心甘。
也許是粟雨秋當年侍候的苗玉香太精細了,所以她對享受的要求極高,從國外買回的幾個精品女奴都是她一手教出來的,還有幾個身手不錯的雇佣保鏢,一個個都被她教象貓一樣乖,甚至一接觸到她的目光,這些人就心顫,除了要求嚴格,粟雨秋給予他們極大的生活享受自由,這也是他們樂意為苗粟效命主要原因,無論在中國還是北美、歐州,他們都跟著主們極度的風光,不會受到岐視。
凌寒的吩咐,對粟雨秋來說就是聖旨,即便是讓她去殺人放火,她都不會猶豫分毫,完全的執行。
「這一半天,你去和城區的區長周嫵接觸一下,具體做什麼事她會和你商量,玉香這兩天在哪?」
「寒哥,香香姐她出國了,這邊讓我打理,可能過一段時間回來吧?寒哥哥,我、我想你了……」
「你也是個小妖精,你知道的,新世紀那種地方不適合我這個身份去,你不是要給我找麻煩吧?」
粟雨秋咬了咬嘴唇,不耐煩的朝身邊站著的曾凡擺了手,曾凡就打出了手式讓金絲女奴和光頭保鏢們全退了出去,她是前年苗玉香在上海聘請的職業經理人,也就等于個後勤管家隨身助理吧,不過這個美女相當的能干,長相又妖艷,擅觀顏色,靈舌巧辯,頭腦也聰慧,現在就成了粟雨秋的貼秘。
「寒哥,最近我把城南一家‘朦朧之夜’咖啡茶座休閑吧買了下來,那邊環境宜人,幽靜雅典,我想你去喜歡的,新世紀這邊我也很少過來,自有人打理,這兩天更在整頓,我其實天天都在休閑吧。」
「朦朧之夜?好的,我記下了,改天會過去給你捧捧場,你最好打扮的清秀一些坐在吧台當老板。」
「哦,我知道了,寒哥,我會的,太好的……」粟雨秋壓抑著驚喜的心情,能在苗玉香不在的時候偷偷和寒哥偷偷情也好有情調的,從來沒有過與他單獨一起找剌激的機會,這一刻真是好激動。
掛了手機之後,粟雨秋挺起了粉女敕的胴體,碩挺的胸乳一陣顫抖,她伸手指著曾凡,「你,親自去朦朧之夜,把那里的環境收拾的更雅致更有情調……從今天起,頂層的那些豪華包套不再對外開放,給我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尤其是床上用品,全部要換新的……還有員工,男的全辭掉,女的要留清純順眼有身材的,要檢查處女膜是否完整,萬一我寒哥看上了哪個,結果是個破鞋,我可丟不起那個臉。」
曾凡听的直冒汗,這位寒哥是誰啊?粟小姐會如此重視他?情夫?情人?不象,是苗總的情夫?
她沒見過‘寒哥’也正常,想一想苗玉香大半年才見著凌寒一回,她又怎麼可能見得到凌寒呢?再說了,苗玉香也不會讓她們這些小角色去見凌寒的,除了粟雨秋、梅成和那些近身保鏢之外,這二年能見到凌寒的苗系幾本上沒有,不過是有不少人老听苗總說起這個人吧,整個兒一傳說中的人物。
粟雨秋開心的象個小女孩,跳下小皮床,光著身子赤著腳哼著歌就跑進臥室找衣服穿去了。
凌寒放下手機也莞爾一笑,听苗玉香說這粟丫頭現在‘壞’得很呢,干了不少驚人的事了,去年世界杯時在還去了趟曰本,晚上逛夜街時被個長相蝟瑣的羅圈腿給調戲了,當時苗玉香就不爽,讓她帶幾個人去收拾那家伙,結果粟雨秋真夠狠的,回來交差時給桌子上擺了一條血淋淋的肉,苗玉香看了幾眼才認出是男人的JJ,當時忍著惡心問‘這麼小?三四公分吧?’粟雨秋說‘香香姐,知足吧,這還是我拿小木棍拔撩硬的長度’……跟著苗玉香能學好才怪呢,對此凌寒也頗為無奈,還好苗玉香不是隨便亂來的人,你不得罪她厲害,她都懶得和你計較什麼,你要得罪了她,那就等著淒慘吧。
這些時凌寒會偶爾的想起兩個女人,因為她們的特點太明顯,藺柔柔下面的嘴,粟雨秋上面的嘴,一對絕配,現在粟雨秋在身邊,倒是隨時可以去享受,藺柔柔離得遠點,在陳琰的幫助下,她應該很快去‘進修’吧,其實是去消閑一個時期,弄個更光鮮的資歷,好為她將來保健醫生的身份打掩護。
凌寒已經開始計設一出精彩的大戲了,瑜珈秘術大成的秘密他誰也沒告訴,他要利用這一點來演一出戲,巧妙的把藺柔柔變成自已的保健醫生而讓靚靚沒有任何的怨言,想到這里他就露出詭笑。
不過哪天給拆穿的話,不曉得靚靚會不會手起刀落砍自已個七八十來段?諒她也舍不得下手吧?
就看這回靚靚能不能懷上小BB了,只要她有一身孕,自已馬上讓這出戲提前上演,那時候靚靚就可以放心的去燕京或興安住了,自已趁機在惠平建立後宮基地,想得是不錯,但還要看天意啊。
中午馬玉茹和林玨芬、徐紅葉三個人一起等凌寒吃飯,就常委會上不太樂觀的情況分析總結。
「呵……暫時也無虞,」凌寒笑了笑點了顆煙,「散會的時候我想通了一點,王重陽不會明顯的站在鄭宜芝那邊的,他只能是借著大原則大方針的基礎去支持鄭宜芝,他如果傻到和鄭宜芝同流合污的話,那他在惠平呆不了一個月的,另外統戰部長人選問題,你們還是要商量一下的,就算鄭書記他們強勢也就推薦兩個人選吧,總要空一個給我們吧?最終拍板還是要由省委來決定的,咱們只要把人選推薦上去,那就等若立于不敗之地了,薛永靖這個人暫時不要理他,咋咋唬唬的,他耍不出花樣的。」
林玨芬這時道︰「我家那位和薛永靖也有些交情,但不是很深,長慶的姓格不穩重,我怕他……」說到這里她沒有再說下去,總是家丑不能外揚,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神情有些悒憂的垂下了頭。
馬玉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表示理解,「你們孔長慶我和他共過事,對他比較了解,他找上你這樣的老婆是他的福氣,可惜他不懂得珍惜,玨芬啊,不是老大姐說你,有些事當斷則斷,不斷自亂啊。」
徐紅葉道︰「我看林市長還是擔心孔長慶這個人能鬧騰,她面子上過不去,另外也有那麼大孩子了。」
凌寒這時開口,「家庭問題還是可以坐下來談的,就算是為了孩子他考慮考慮嘛,我的主張是有些氣也沒必要忍著,不失立場,沒違反原則就要堅持嘛,家事也是事,解決不會都不會有心思想工作的。」
見林玨芬不說話了,馬玉茹就道︰「這事讓玨芬自已拿主意吧,咱們還是研究一下正事,我的意見是,統戰部長人選咱們推一個上去就行,也不與他們爭,這樣鄭書記也不感覺給迫得太緊,反過來說那組織部副部長兼人事局局長的位職不能丟了,這是個比較關健的位置,不能讓薛永靖一統了組織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