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有內外隔,里面是小休息處,一圈沙發圍著個茶幾,安秀蓉今天請客,她點了些比較便宜的菜,她私人戶頭里沒有多余的不明來歷的款子,那些款都在藺柔柔手里,年前凌寒給她們幾個發過‘通知’,讓以藺柔柔的名義開幾張銀行卡,分別給陳琰、沈月涵、安秀蓉用,另外也讓左麗芬給藺柔柔按了一個特聘專家的名頭,月薪漲到80萬,就怕發生什麼的時候有人查她的款子來歷,也好有個出處。
拿著別人的卡花錢,安秀蓉也會心疼的,「對我點的菜滿意不大少爺?……鐵哥坐下一起吃吧。」
鐵兵和戎戒在凌寒這些女人心幕中都有很高的地位,她們知道鐵兵和戎戒是大少最忠實的保鏢。
鐵兵笑了下,坐了下來,別看他和人平時不說不笑的,但與凌寒接觸的這些女人們他會經常露出笑臉,因為這些女人們極少有膚淺的,一個個都有相當的深度和內涵,而大少也不會對膚淺的女人生出興趣的,鐵兵坐下之後也不客氣,都是自已人,他拿起筷子就吃,「安主任這菜點的好,不油膩,呵。」
凌寒也說不錯,「天天吃的太好會把胃口慣叼的,呵……對了,鐵哥,你和計隻的事該定了吧?」
鐵兵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那個……我現在還在考慮呢,不忙…」
「什麼不忙啊?你只管把計隻搞定就行了,別的事我張羅,鐵哥的父母現在住在哪里?」
「前進年入京了,我大哥現在也在京里做買賣,有他養活了老兩口我也放心,都挺好的……」
凌寒笑道︰「你問問計隻的意見吧,在惠平和燕京我都給你安排房子,未來建設中惠平這邊咱們有自已的地產開發公司搞這些,燕京那邊也得常回去看看二老,你國慶節最好把喜事辦了,我放你三個月假回燕京去,呵……別不樂意啊,你不是要等我把計隻請到市長辦公室給她下命令收拾你吧?」
鐵兵又撓撓頭,憨笑道︰「別價……大少,我、我自已和她商量去,小事,小事,能擺平的……」
吃過飯之後,凌寒和安秀蓉挪到里面小休息處喝茶聊天,這邊和隔壁只隔著一道木制隔離板,坐在沙發上那邊的聲音就能听清了……此時隔邊的這席人也進入了高潮階段,連楚青菊這從來不喝酒的人也被人家‘將軍’將的勉強喝了一點,結果一張俏臉染的紅霞滿布,卻越發顯得她嬌女敕誘人了。
陸、王兩大老板都不時的把眼珠子往她身上去遞,對這位身著軍裝的新星他們生出了奇大的興致。
而那位艷麗無方的張妮妮卻更是氣苦嫉妒,都恨不得上去抓楚青菊一把給她破破相,這小搔狐狸。
程新道喝的滿面紅光,他又和惠平市常委趙成舟走的極近,連陸寶華和王東海兩位都不會慢怠他,上次秀水河招商失敗會,鄭宜芝對他們東南四大集團很有些看法,這次他們又來了,她不太搭理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陸王二人為了各自集團的未來發展也只得轉而去親近鄭系隊伍里的趙成舟,而程新道是趙成舟的‘右臂’,甚得趙的看好,所以就成了他們二位要熟蜜的對象,搞定他可重建與鄭女融洽。
當然,東南鄭氏不會因為鄭宜芝對他們的偏見而不重視他們,這一點他們也不太擔心,主要是想在惠平打開局面,就必須的討得鄭宜芝的歡心,不然的話這塊新市場他們發展起來就有大問題了。
程新道大談惠平輝煌的未來,酒後也話多了,膽子也大了,還說了一些惠平鄭書記說了算之類的話,偏偏就讓隔著木板的凌寒听到了,他微微蹙了下劍眉,安秀蓉也听到了,不由道︰「咱們走嗎?」
她怕大少一會听的不高興,晚上會拿自已‘出氣’,想想他那個寶貝東西就忍不住小腿肚子轉筋了。
「有人背後里說一些話能偶爾听到也屬難得啊,呵……我得多坐會兒,抽根煙,你喝茶啊……」
「那你先坐著,我去趟衛生間吧……」安秀蓉起身就出去了,凌寒則讓鐵兵打電話告訴戎戒,讓他開車來長江酒店門前接安秀蓉,準備送她去朦朧之夜咖啡吧,鐵兵應了一聲,掏出手機就拔電話。
安女從衛生間出來時與正進來的一人撞了個滿懷,忙說了一聲‘對不起’,對方卻哎唷一聲跳了腳,嬌叫起來,「疼死我了,你眼瞎了啊?走路不看啊?」安秀蓉不由冷下了臉孔,「你也有責任的吧?」
「我有責任?我有什麼責任啊?現在是你踩了我的腳,你搞清楚沒有啊?」這位囂張的女郎赫然是弊了一肚子氣的影視界青春級新偶像張妮妮,她實在是听不慣那幾個男人對楚青菊的溢美之詞,所以出來清淨清淨耳根,哪知很倒霉的被別人踩了腳,本來她也沒那麼嬌氣,主要是一眼瞥見這個比自已‘熟美’的女人又漂亮自已,她心里頓時就暴發了,又見安秀蓉衣著普通,想來不是什麼角色吧。
和她一起出來的是那個新掘起的青年男偶像級明星,叫袁剛,的確是高大英偉,很有幾分帥哥的氣勢,他收勢不住,直接撞到了張妮妮的身背後,機會難得,能親密接觸偶像級美女的背臀豈能錯過。
「我說你這人怎麼走路的?啊?不帶眼珠子啊?」袁剛也一付要替張妮妮出氣的模樣,他出道比張妮妮晚,沒人家名氣大,這次雖有機會出演男一號,但是戲份沒有張妮妮多,全靠人家提攜的啊。
酒店中本就人多,他們這一嘈嘈,頓時就吸引來了好多人的目光,突然有人就喊了一聲,「啊呀……這不是演某某電視劇的袁剛嗎……喲,這位不是張妮妮嗎?啊,偶像啊……」就這一句話,就把左近一堆人給吸引過來了,當時就圍了個水泄不通,另有聲音道︰「這倆也不什麼好鳥吧?說話好象挺難听。」
張妮妮和袁剛臉上都一紅,但張妮妮現在慣耍大牌,不悅的道︰「被人撞了踩傷了腳我應該陪笑嗎?我承認我是張妮妮,可我也是一個普通的人,難道我不該維護我的人權嗎?喂…你別走,踩傷人想走?」
本來安秀蓉已經趁機擠出人群了,哪知給張妮妮指著喊這一句又給圍了起來,一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家伙更伸手抓住了安秀蓉的手腕,「干什麼去?踩傷了我們偶像的腳就想走嗎?趕快道歉給人家。」
還真有幾個起哄的人在,七嘴八舌的聲討安秀蓉,連推帶搡的,安秀蓉不由氣憤異常,嬌叱一聲,「你們干什麼?啊?想干什麼?」就這一嗓子把剛剛走出雅間門的鐵兵給驚擾了,他大步就趕過去。
幾個家伙干脆將安秀蓉圍住,其中一個還無恥的銀笑著道︰「喲,這位姐姐火氣蠻足的嘛?侮辱了我們的偶像你還拽個毛啊?靠……你信不信我們哥幾個把你就在這剝光了展覽展覽?哈……呃……」
另幾個人也跟著哄笑,借著酒勁更是伸手推搡起安秀蓉來,張妮妮這下可出了口氣,還理直氣壯的指著安秀蓉道︰「你趕緊給我賠禮道歉,好多人都看見了,撞了人踩傷人家的腳還要逃走,什麼東西?」
她是存心煽動眾人的情緒,心里就恨不得這些人能扯開她的衣服讓這個女人出出丑,居然敢踩我?
有的人看不過眼就跟著嚷嚷,「喂……我听見人家道歉了的,張妮妮你不能在這耍你的大腕吧?當眾罵人家眼瞎了?你這是什麼素質嗎?還是偶像呢,唉……現在的偶像都象你這樣的嗎?不敢想象。」
的確她剛才的第一嗓子被不少人都听見了,這時有人再揭出來,大家也紛紛議論起來,指指點點的讓張妮妮很下來了台,袁剛又替她說話了,一付要護花的模樣,「你們別亂說話啊?告你們侵權的。」
此時安秀蓉用力掙那只被那個張妮妮粉絲抓住的手腕,「你放開我啊……亂抓什麼?快松手……」
「嘿……松手?行啊,你趕快給張妮妮道歉,要一邊說對不起一邊說自已眼瞎了,還得說三次……」
「對對對……趕快道歉吧?別把我們幾個惹火兒把你衣服扯了讓你出丑,你想哭就遲了……」
安秀蓉又羞又氣,去了個衛生間就惹出這些事來?突然她看見鐵兵走了過來,心下就不由松了口氣,鐵兵雙手一分外圍的人群,「來……讓一下……」隨著雙手一拔堵在通道上的人就似潮水般兩邊分開,下一刻那個背對他還抓著安秀蓉手的男子就暴露在了鐵兵的面前,鐵兵冷哼了一句,「耍流氓呢?」
話出腳起,踹在了那個家伙後膝彎處,那家伙身子一閃,噗 一聲就跪在了安秀蓉的面前,手也不自覺的松開了安秀蓉的玉腕,頭還沒回過來時鐵兵的腳又到了,側踹在他肋下,他哀叫一聲就摔翻了,那家伙的幾個同伴紛紛要上來動手,只是才‘張牙舞爪’一開始就一個個哀叫著摔倒了,鐵兵出手快似電閃,打擊不重,但保證不會有一個人再能站起來的,「光天化曰的耍流氓?你們行啊……」
他一出手就鎮住了所有的人,周圍的混亂也停下了,一個個都傻望著鐵兵不知所措,他卻掏出了手機,直接拔打黃佔江的電話,「喂,黃局長嗎?听出的我聲音了吧?呵……來一趟長江大酒店吧,對……三樓,有幾個耍流氓的家伙,當眾要剝婦女衣服展覽啊,太囂張了,好的,就這樣,好……」
听他打給黃局長,在場的人基本都清楚惠平市局有個黃佔江局長的,這人口氣很大啊,他是誰?
此時安秀蓉松了口氣,移身到了鐵兵身後去,那個張妮妮也看出鐵兵有點來頭,捅了一側的袁剛,意思是叫他走,必竟自已也是名人,弄到局子里曝了光的話可就有熱鬧了,所以避開最好。
只是他們倆才挪腳步,鐵兵就一伸手攔住了他們,「你剛才有煽動這幾個小流氓的嫌疑,站著別動。」
「你這是什麼話?你亂說什麼?我要告你誹謗誣陷的,」張妮妮仗著自已是名人,也未必會怕地方的人,又轉頭對袁剛道︰「你去把程部長他們叫來評評理,讓他來管管他們市里的人,都什麼官啊?」
袁剛哼了一聲,瞪了一眼鐵兵就走了,鐵兵根本不正眼瞧他,只是微微撇了下嘴,安秀蓉卻蹙了眉,看樣子這事弄大了,沒想到這個張妮妮竟是和程新道程副部長在一起吃飯的人,不過再想想也有這個可能,程新道還兼著惠平市廣電局長和電視台長之職,和這些演員之類的人物接觸也是正常的。
功夫不大,程新道一行人就出了包間朝這邊走來,袁剛進去傳話的時候被凌寒也听到了,一听四五個人給幾下放倒趴不起來,他就曉得是鐵兵出手了,那麼沖突中雙方肯定有安秀蓉了,自已更不能出去了,就窩在這里等散戲吧……此時張妮妮見程新道過來,忙上前兩步低聲和他說話,還瞅鐵兵呢。
程新道雖見過凌寒多次了,但卻沒特別注意過他的司機,此時覺得鐵兵有點眼熟,卻有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見過他,大該也是酒精作用讓他的反應有些遲鈍了,听完了張妮妮的一面之詞,不由皺了眉頭,伸手指了指鐵兵,「這位同志好象蠻眼熟的,這可你的不對了吧,怎麼可能隨便傷人呢?你眼里還有沒有把國家的法律放在心上?嗯?掏出你的工作證來我看看?我要和你的領導說話,什麼素質嘛?」
周圍的人一瞅熱鬧了,這位程部長打上官腔了,但見過的他的人也不太多,他的上鏡率很少,聞其名不見其人者居多,都有點搞不清他是哪的程部長了?不過看那架勢听那口氣象是市里的領導哦。
鐵兵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沒工作證給程副部長看,我只是借調在惠平,在這里我要申明一點,這幾個被我傷了的小流氓都是準備耍流氓的家伙,我收拾他們還收拾錯了?等事實形成嗎?」
「誰看見他們耍流氓了?我怎麼沒看見呀?」張妮妮這時開口幫‘粉絲’說話了,幾個粉絲激動的有種想給她舌忝腳趾頭的沖動,其中一個家伙還趁機道︰「是啊,是啊,我們哪耍流氓了?誰做證?」
「我……」安秀蓉淡淡的說了一個字,程新道剛才就沒注意她,此時才醉眼朦朧的循聲望過去。
這一看之下,他不由打了個冷顫,這、這、這不是省紀委監察5室的安秀蓉安主任嗎?怎麼回事?
「啊……是、是安主任……你怎麼會在這里?」程新道頓時感覺無比的尷尬,想起剛才自已為張妮妮說的話不盡有些臉紅了,雖然說自已在職級上和這位安主任平等,可人家是省紀委監察室的主任啊,論權力可沒人家牛叉的,話說回來,就是廣電局和電視台比較肥一些,要是惹了這位主任,背後搞自已的話,那可是要出問題的,想到這里他心里那叫一個慌啊,「安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在招待一位老同學,就這位,我、我給你介紹一下……」他伸手揪過金萬海,「這位是‘南影集團’老總兼總導演金萬海先生,他是來惠平準備拍一部宣傳潤水縣的大制作的,哦……這、這兩位贊助商,是東南四大集團之二寶華集團、東海集團的老總陸寶華和王萬海先生……幾位,我給你們介紹……這位年輕的女士是來我市視察工作的省紀委第5監察室的安秀蓉安主任……」話說到這里汗也下來了。
幾個人一听臉都臉色了,不光是他們,就是剛才圍觀的一堆人也都驚訝的不得了,怎麼也沒看出來這麼年輕的一位女姓會是省紀委的正處級實職官員,而且還是近期下來搞視察的官員之一,難怪程新道頭上要冒汗呢,而他身邊的張妮妮也為之一楞,但她是個官肓,搞不清安秀蓉這個主任到底是多大的官,但一听是省紀委的官,心想應該不不太小吧?只看程新道謙虛的樣子就知道了,再看金萬海、陸寶華、王東海都謙恭的跟人家握手,不由心下更是一慌,不由低聲道︰「程部長,就是她踩了我腳。」
「啊?」程新道心里更是叫苦不跌,感情鬧出事的另一方就是安主任啊,「那、那你咋不早說?」他不由瞪了一眼張妮妮,朝安秀蓉又道︰「實在是對不起啊,安主任,今天這事我替她陪個禮……」
安秀蓉蹙著秀眉沒說話,鐵兵卻淡淡哼了一聲,「差一點釀出的流氓事件就是這位名滿國內的大演員造成的,程部長不用替她陪什麼理,市局的人馬上趕過來,會帶她去搞清楚問題的,簡直是囂張。」
鐵兵生硬的話把程新道幾個人都听楞了,可他還是想不起鐵兵是誰?尷尬的不得了,這時樓梯處一陣暄嘩,腳步聲大作,七八警察簇擁著威風凜凜的黃佔江就上來了,他一眼就看到鐵兵、安秀蓉、程新道等人,「原來程副部長也在啊……安主任好……小鐵你好……」一一問了一下才道︰「誰耍流氓呢?是這幾個地上趴著的家伙嗎?給我都銬起來,帶回局里去,社會秩序就讓這種人都給破壞來……」
警察們上來就把五個家伙反手擰住銬了起來,押了就下樓,鐵兵又指了指張妮妮,「黃局,還有這位國內偶像級的大腕張妮妮小姐,煽動鬧事的就是她,我看有必要一起帶回局子里調查清楚的吧?」
黃佔江扭過頭冷冷看了一眼什麼張妮妮,見她有點怕的往程新道身後縮,就要開口……那個袁剛一下又站了上來,道︰「憑什麼帶她走?是這、這位安主任踩傷了她的腳,沒道歉才引起的事……」
他這話還沒說完,安秀蓉就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說話,在她眼中,這位什麼偶像級的帥哥簡直就是個屁,一點道德原則都不講,讓這種在娛樂界出入,簡直是一種恥辱,「請注意你的措詞,我說對不起三個字的時候你要是沒听見,我可能原諒你,如果你信口雌簧的話,我肯定要追究你的責任……」
「我……」袁剛有點心虛了,這時後面人堆里站出了那個最先為安秀蓉仗義直執的男子,他道︰「我為這位安主任做主,當時我就在衛生間門口,事件的經過我都看的一清二楚,這位安主任從衛生間出門,這位張妮妮是要進門,但是張小姐走的快沒收住腳,兩個人就撞一塊了,當時安主任第一時間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在場也的也不光我一個人,這幾位也都听見了……」他轉身指了邊的幾位,那男男女女都點頭,他又道︰「可是這位張大腕開口就罵,什麼眼瞎了之類的難听話開口就罵,還是這位叫袁剛的也跟著罵,平時在電視看他們演的還挺好,真沒想到會是這種素質,太讓人失望了。」
人們議論聲漸起,真相大白,程新道臉紅的不知要站到哪去,忍不住朝金萬海瞅了一眼,金萬海趁人們不注意他,就在程新道耳邊說了兩句話,程新道頓時眼前一亮,眼珠轉了幾轉就有了主意,咬了咬牙道︰「黃局長,這事我看就不要往大鬧了,張小姐袁先生必竟還是國內的比較有影響的演員嘛,再說安主任也是有政斧形象的官員,鬧得沸沸揚揚搞到報紙上一炒,只怕雙方都不願看到那個結果的。」
程新道這話軟中帶硬,似在偏向著張妮妮,同時也不無威脅安秀蓉的嫌疑,黃佔江不由猶豫了一下,目光就望向鐵兵,鐵兵卻道︰「曝曝光也好,這種素質的大腕,國內少些更新靜,省得搞髒舞台。」
「咦……你這個同志怎麼說話呢?啊?你是哪個單位的?你連個工作證也沒有,你憑什麼發言?」
「憑良心道義,沒工作證不代表沒有發言權吧?群眾的目光還是雪亮的,事都出了就得搞清楚。」
程新道臉一沉,冷目道︰「你打傷了四五個人,這又是誰給你的權力?嗯?黃局,我看你先銬起他。」
黃佔江一听鐵兵口氣強硬,心說這事肯定凌寒背有會支持的,又見安秀蓉也冷容冷臉的,沒有妥協的意思,心下就定了,淡淡的道︰「程副部長,事件如果象這位先生說的那樣,我就沒權力銬上一個建議勇為的好青年,再者說了,他就在咱們市政斧工作,你沒見過他啊?你們幾個,把這個張小姐和袁先生一並帶走……還有幾位講事實的同志,請協助一下警方的工作,留個筆錄,謝謝大家了……」
「喂……黃局長,要注意影響吧?張小姐也是名人,你這麼做是要承擔後果的,你好好想想。」
「我是公事公辦,程副部長,至于她是不是什麼名人跟我沒關系,她要是涉嫌煽動流氓事件,還可能負上刑事責任……安主任,很不好意思,請你也去一趟公安局協助我們的工作吧,」安秀蓉點點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