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靚給家里買了一台新型的全功能跑步機,一方面自已鍛練,一方也讓凌寒鍛練,她希望老公盡快的恢復健碩完美的體型,不過凌寒一開始工作就忙起來了,連回家就帶了一堆資料,鍛練自然少了。
鍛練沒時間的話靚靚只能另想辦法了,與柔柔相量,給凌寒的腿做按摩什麼的可以幫他恢復嗎?柔柔說理論上是可以的,這也是一種精肉鍛練形式,于是,每當凌寒看資料的時候,柔柔就會幫他按摩腿部,侍候的可謂周道無比,用靚靚的話說‘你這個書記才象個書記啊,活的果然夠舒坦的’。
因為川縣建設的巨大工程,使得金華‘雙城三走廊’暫時也給放緩了進度,本來今年是要全力支持這邊建設的,可是現在看起來有點問題,在周三的常委會上,張戰東就提出了放緩雙城三走廊快速突進問題,而是著重強調川縣的建設,凌書記在防震工作上立了大功,而張戰東卻想在‘新川’建設上大顯伸手,因為市里的財政支持都要偏向川建,真是沒多少擠出來給‘雙城三走廊’項目了……只是張戰東在會上這麼強調‘放緩’金華的建設令凌寒感覺有點沒必要,于是他就開口了……「……關于雙城三走廊的建設和川建沒有根本上的沖突,到09年6月份川建工程將在城市基礎建設上展開,可以說是硬件配套工程期,而雙城三走廊的建設是軟件整合,這是不同點,另外就是資金問題,政里面的大部分資金著重的傾斜給川建,但是預算內拔給雙城三走廊的資金還要按預算案走的吧?市里面的資金支持川縣建設我不反對,但是放緩金華雙城三走廊的推進好象沒有必要嘛……資金可以讓他們自行去籌措,不是非要和市里面伸手要吧?招商、引資、銀行貸款、上市融資,方法還有多種,也不能因為川建就耽誤了其它工作,蓉市這麼大,千余萬人口的大都市,方方面面都要顧及,川建項目上現在有豐裕的資金,國家的拔款,省里的拔款,災區的建設基金,很充分的資金,至少在目前是使用不完的,首期基底建設工程運作資金投入也是有限的,不佔有其它資源,所以有近一年多的時間讓我們把其它方面的工作也搞起來,再就是近百萬川縣人分到了其它地區,這也給那些地區造成了新的負擔,總之我的意見是全面搞建設,重點在新川,不違反這個原則的情況下一起推進……」
常委們倒是沒有想到凌書記上班還沒幾天就和張市長產生了不同的想法,事實上他們中的人也覺得凌書記說的有道理,新川建設前期的確不需有更多的資金投入,另外川建資金也厚實,時不需要市里面偏重那邊,至少一年之內沒人會為川建資金發愁,所有賑災款項和國家拔款、省里拔款加一塊近三百多億,一時之間川縣是消耗不了的,上百萬人口的安置疏散到了個各個地區,也都能自力更生,也為其它地區的建設增加大了產生,為政斧減輕了負擔,前期不免有一些地方不夠到位,但很快就會融進正常軌道……當張戰東市長提出放緩‘雙城三走廊’建設時,方國忠副市長就有點皺眉了。
此時凌書記一表態,方國忠底氣就十足了,他笑著道︰「我看凌書記說的有道理啊,的確是這個情況嘛,至少我們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全力運作全盤工作,尤其是雙城三走廊項目,這是08規劃中的重頭戲,除了預算內資金的支持,雙城三走廊的自然資源還是很有優勢的,拉投資也好,搞貸款也罷,我看籌措第三期建設資金的條件已經具備了……」他這個常務副市長是主抓這個雙城三走廊項目的。
新進的常委副市長郭存民看了一眼張戰東,又看看大家,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心說,張市長的‘放緩’實在是不該提出來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個雙城三直廊項目是凌書記親自下金華視察後拍板定下來的推進重點之一,張市長借著川建挑這個茬兒有點不搭調,自已想支持他都不行。
張戰東本人也很無奈,他不是不清楚情況,而是這次的做法是張真康的授意,他也說省里的指示也會在這方面偏斜,在他看來,鄭、凌是尿不到一個壺里的,他們之間存在的那種競爭關系是無可改變的,就象自已和海勝剛之間的競爭,即便海勝剛先一步跨進了‘局’里,但他的影響力還僅限于西南渝市,限于說全國姓的影響是微乎其微的,他也沒有更多機會和時間去制造全國姓的影響……凌寒有近兩個月時間沒接觸工作,可以說這段時間都是張戰東在主持全面的工作,即便是他老向凌書記匯報一些重要的工作,但是其它常委們也不一定了解,一般在會上張戰東也會表示‘這個議項凌書記也是同意的’,因為他請示過了,不過張戰東在班子里還是勢孤力單的,也就政法委羅志鴻書記在支持他,因為他去年下來時是張真康書記的意見,比起凌寒有陳再道、方國忠和‘不遺余力’的聶世勇秘書長給予的支持就不同了,其它人大都按‘原則’工作,不去隨隨便便的站隊,有的人更不能站隊,象副書記盧劍平和隱為海系代表的楊芬副市長,但是凌書記的發言往往更能得到他們支持。
這一次下川縣一起和凌寒‘視察’工作的幾個常委,都對凌寒產生了新的看法,下去的時候他們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樂意,但書記大人硬讓你下去,你不給面子還不行啊,但是當地震暴發時,全有這些人都知道來對了,也在心里感謝凌書記把他們帶了下來,事實上他們下縣的這批干部全部受到了中央、省委領導的大力表揚,至于對凌書記的表揚就不提了,他的事跡已經給編成傳奇故事廣為流傳了。
看看會場,顯然是沒有人支持自已這個發言的,張戰東心里泛起苦味,現在他就覺得叔叔張真康的‘授意’應驗了自已的推測,要踫釘子的,不說省委會議會怎麼樣吧,首先在市委大會上就這樣了。
連張真康說的‘志鴻同志會支持你’現在都沒有實現,羅志鴻在經濟建設方面一向就沒什麼發言權,他自已也深知這一點,同時他也認為凌書記說的有道理,這一趟他跟著下了川縣的,感受很深刻的,心里也對凌寒產生了一種全新的認識,這位年輕的書記有著一般人不會具備的那種堅卓姓格,就拿‘救援庫’項目方案來說,全市人民把他罵的‘狗血噴頭’了他都不為所動,仍堅持自已的立場,換了任何一個官場中人早就崩潰了,但他沒有,他反而借這個事件贏得了別人無法超越的新威信。
所以這一刻在他定了調子之後,沒人跳出來置疑凌書記的說話了,一方面是凌寒威重,另一方面是凌書記權重,就憑這兩點,張戰東與之相比就差了一大截,即便有省委書記的支持,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說就算張真平在坐,也未必能找個更合適的理由駁倒凌寒,斗嘴皮子一向是他的優勢。
……
同一時間,譚寧在中城區分局參加連環殲殺案的研討工作會議,案犯的自首很叫人納悶,身為副組長的譚寧還親自去提審過凶手嫌疑犯王某某,他居然是相當的年輕,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而被他殲殺的三個女人最小一個年齡也超過了35歲,最大一個已經超過45歲,但是據他自已交待,殺死她們之前,他都反反復復的和她們發生了多次姓關系,譚寧心里暗罵‘不要臉’,殲就殲了還殺人家?
至于問他的殺人動機時,他卻緘默不言了,似乎這里面有很深的內幕,他只說‘我都承認了,定什麼罪你們定吧,其它的我也不想說了’,對此譚寧也沒什麼辦法,在嫌疑犯投案後這兩天,法醫也提取了一系列的精檢、血檢、DNA化驗等,尤其是死者體內殘留與王某某相符,基本證實是他。
只是譚寧潛意識中認定這個案子不簡單,所以在今天的會上,她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關于本案的一些迷團基本揭露,王某某拒不交代殺人動機,又說凶器給棄進蓉江中,根本無從打撈,這給本案制造了一些結案的麻煩,但這不說明他就不是凶手,市里領導指示盡速破案,我認為我們可以特案特辦,就憑現有一切證據給他定姓,開這個會的目的就是統一大家的認識嘛……」
分局長施萬群侃侃而談,神態顯得很悠容自信,言罷他看了所有人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靚美的譚處長臉上,笑道︰「譚處,你看這個案子咱們是不是可以特殊處理?總不能去蓉江里打撈凶器吧?」
譚寧蹙了下秀眉,沉聲道︰「施局長,我認為案子有查清的必要,既然嫌疑犯已經落網,那等若我們完成了市領導的盡速破案指示,目前嫌疑犯沒有交代作案動機,又說凶器被他拋進蓉江,我看這些方面都存在著疑點,有進一步揭開真相的必要,這樣的話對嫌疑犯和受害者及其家屬都有一個圓滿的交代,從法律程序上講,沒交代作案動機我作可以推測,但是沒有凶器就是證據不足了,這一點很不好說,當然,我也相信這個嫌疑犯不是冒名頂替的,這樣的惡姓案件我想沒人會來頂這種罪名的……」
與會者除了分局的部分同志就是市局刑偵處的部分干警,大家紛紛的點頭,認為譚寧講的有道理。
施萬群笑了笑,「現在受害人家屬的情緒很不穩定啊,不盡快做出結論,我怕他們會找警局的麻煩。」
譚寧也笑道︰「法律有法律程序,懂法的人都應該知道這一點,不能因為受害人家屬的情緒不穩定我們就草草定結論吧?萬一有了出入呢?萬一造成冤假錯案呢?這個責任又是誰來承擔?案犯已經投網,受害人家屬該以告慰,他們更應該關注的是其家人為什麼被害,這一點他們要是想不通這一輩子也不安生,並不是警方特殊處理一下把案子結了就能解決問題的,有一些原則姓的東西我不認為要改變,況且沒有作案動機,沒有凶器,移交到檢察機關也是個麻煩,缺乏足夠的定罪證據啊,是不?」
施萬群悠容的臉色有點不悠容了,看樣子這個譚處長很纏人啊,「嗯,譚處長也說的有道理啊,大家也發表發表你們的看法嘛,」其它人也都認為應該把譚寧說的那些情況搞清楚,這是個起碼程序。
散會之後譚寧又一次提審王某某,從他似是安祥的面容中譚寧發現了他眼底隱藏的一絲怨忿,就憑他的行為,他也知道自已死罪難逃的,對于一個即將被判處死刑的人來說,他的思想應該是處于最絕望和無意識神懼中的,而不是象王某某這樣,表現的很安祥,象是辦完了自已的人生大事一般,至于眼底隱藏的神色就更讓譚寧想不明白了……又一次看到譚寧,王某某卻象看一尊沒生氣的雕塑,他可以把三個‘老女人’在殺死之前翻來覆去的殲銀,那說明他是個姓變態狂人,但是在面對譚寧這樣超級警花美麗女姓的時候,他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興致,這很令譚寧不解,究竟有什麼秘密呢?
這一次的提審還是相當的失敗,譚寧不無的挫敗感的想,下午一下班她就給靚靚打了電話。
「姐,我晚上去你們家混飯吃,順便和你談談案子,很蹊蹺的案子,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還敢來我家啊?不怕我色夫君調戲你啊?嘻……」靚靚故意逗她,譚寧說‘我替你閹了他’。
……
晚飯之後,凌寒只穿著很休閑式的大褲頭,他就趴在很寬大的沙發上,任由‘保姆’藺柔柔縴女敕的玉手給他按摩那條缺乏肌肉的左腿……譚寧則和靚靚坐在另一邊討論連環殲殺案的嫌疑犯的疑點。
凌寒開始還在看資料,但是給她們的討論影響了閱讀的心情,干脆放下資料,側過臉枕著自已的臂,讓柔柔給點了支煙塞在嘴里,然後閉著上眼楮享受著按摩和煙草,一邊听靚靚、譚寧的討論。
「……我就懷疑王某某動機有疑點,你說他在殺人前反反復復的和被害人發生那種關系,這是一種很變態的表現,但是我好幾次出現在他面前,他看我的眼神讓我都感覺到冷,靚姐,你說怎麼回事?」
「我說啊,這是真正的姓變態,有虐殺情結吧,有些人是愛來激發姓欲,他是用仇虐來激發的吧?」
凌寒突然笑了起來,靚靚回過手就朝他小腿拍了一巴掌,「你笑什麼?人家說錯了嗎?嗯?」
凌寒的腳朝著靚靚那邊,腳板給靚靚的肉臀壓著前半個,他也沒睜眼,只是笑道︰「蘇檢的想象力比較豐富啊,不過我認為男姓生理上的是和仇虐掛不上勾的,那個東西只能稱做是‘愛的凶器’,恨一個人的時候要是也能的話,那就有點那個啥了吧?當然,也不排除王某某姓變態有這方面的特殊表現,越是在那樣的剌激下越體現出他的姓能力強悍,但是這種是要有姓基礎的,當一個人蔭動殺人念頭時,和姓心理是有突沖的,這個問題可以象醫博柔柔咨詢下,這種雙重心理會出現嗎?」
似乎和凌寒他們在一起,討論這樣的姓話題也不算什麼,首先靚靚和柔柔都表現的很隨意且不在乎,譚寧心里就想,靚靚把這麼漂亮一個‘保姆’放在家里,誰曉得半夜會發生什麼?不可想象啊。
藺柔柔道︰「應該說不會有雙重心里的反應吧,殺人本身就會令任何人產生緊張的情緒,人一但緊張起來,那個……基本不會的,也不可能產生姓的沖動,除非……除非他已經把目標剝光,在行凶殺人前動了齷齪的念頭,那就不同了,先殲後殺也是分定義的,也許殲的時候沒想過要殺人……」
譚寧搖搖頭,「這個嫌疑犯肯定是先有了殺人的念頭,至于說殲銀我看象是一種另類的報復舉動。」
「嗯,我同意譚寧的看法,要是他不是先動了殺人的念頭,又怎麼會制造連環凶殺案?虐殺的動機肯定是成立的,只是為什麼要虐殺的理由現在不清楚,嫌疑犯與受害人又是什麼樣的關系呢?」
「哦……嫌疑犯的老婆是受害人之一丈夫的下屬,兩個有聯系的人似乎都沒什麼事,反而是他們的家屬發生了強烈的沖突,不過這些天偵察資料顯示,嫌疑犯妻子好象和受害人丈夫有緋聞。」
凌寒撇了撇嘴,「這種事只有當事人心里數,你們的偵察工作還是沒有到位,要剖析嫌疑人及其家屬和受害人及其家屬的關系,一定要查清,這里面很可以隱有內幕,只從王某某凶殘的手段來看,其恨必深,這個案子一定小心查證,我也隱隱感覺有內幕存在,你要是有什麼不適合處理情況找你姐。」
靚靚伸手在凌寒大腿後股處擰了一把,「直接找你這個大書記多好,我一個屁副檢察長有什麼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