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凌寒和靚靚、蔣芸一起回到家時已經夜里十一點多了,因今天月涵和玉香還沒見到凌寒,所以晚上凌寒在世雅國際為二美接風洗塵,雖然她們曠了很久了,但是凌寒也是出差剛回來,今天晚上肯定是沒有機會和她們倆親熱了,蘇一女乃蔣二女乃還眼珠發赤著呢,酒又沒少喝,要是靚靚今夜不吃凌寒的話非得‘吃’了蔣芸,她如今養成了一個‘壞’毛病,酒後必歡,不然那股勁憋著不釋放的話,一黑夜也睡不著的,最初是因為受不了凌寒的‘折騰’,偶爾發現酒後‘尋歡’增加了耐力,酒精麻醉了她過于敏感的神經,尤其獲得快感時,要比不喝酒時強烈持久的多,可是一不小心染上酒癮了,弄得靚靚現在是‘無酒不歡’,即便是在家就和凌寒兩個人時,也要每天喝一瓶雪樹增加情調。
而蔣芸更是和靚靚學習,她更不行,一直以來也不耐搞,就是喝了酒也支持不了多久,靚靚說多喝點就好了,其實蔣芸的酒量很大,只是不想喝的太多,她在外面應酬了好幾年,酒量磨練出來了……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放水洗澡,洗到一半時結果三個人擠在浴缸里就折騰開了,靚靚讓蔣芸先上的,還讓凌寒‘用力啊,快點嘛’,一付你趕緊弄‘暈’蔣二女乃的狠樣,後來就折騰的天昏地暗了……第二天凌寒起來時,看到靚靚竄窩了,本來自已睡在中間的,現在靚靚跑中間去了,睡夢中的蔣芸四肢如八爪魚一般把靚靚纏了個死,兩對碩乳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一堆,看的凌寒眼熱不已……上午市委的會議如時召開,辦公廳主任周嫵列席,並傳達了省委組織部的通知,「……根據省委、省委組織部的決定,孟承志同志參加本期省委黨校培訓學習,為期半年……」孟承志這刻知道,自已的仕途大該也看到‘終點’了,他自我安慰著,就算兒子的事不暴發,自已也干不了幾年了吧……當然,這次因為兒子的問題,‘孟書記’的臉面也丟了不少,之前的威信掃地,這是最大的損失。
「……關于連環案的偵破工作我希望加快一些步子,另外民工群訪事件也要盡快的落實解決,從這個事件中又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問題,市里不缺乏法律咨詢援助機構,但是真正把法律意識擺在上方的咨詢機構還沒有出現,政法委羅書記搞的法律咨詢專題應該在這方面下下功夫,聯合相關部門,把一些關系到法律的群眾所急的事情集中起來曝光解決,讓上層領導更多的了解一些下面的情況……」
凌寒的發言顯然在表示他對這方面工作的不滿意,張戰東這個市長不是很‘稱職’,案子到今天也沒破,現在又搞出個民工群訪問題,凌寒也不想太那個啥,現在故意在會上提一提,就是給他壓力。
羅志鴻表態,一定把‘政法工作’這一塊抓好,並且盡快的破案,給政斧和老百姓一個交代。
然後組織部長陳再道又談了一些人事組織方面的事……張戰東這才提議,「中城區承志同志去黨校要走半年,這期間中區城的全面工作我看就由區長劉明浩同志先抓吧……」說著他看了一眼孟承志。
其實孟承志現在已經明白黨委的意圖了,讓自已進黨校不過是頭一步,估計隨著案子推進,自已這個市委常委、中城區書記的頭餃很快就要給免去了,現在好象該是主去辭職的時候了,非等人家免職的話,那就顯得沒眼色了,也不會給領導們留下什麼‘好印象’,對他來說,邁出這一步是艱難的。
其它方面的工作也不是很著緊,會議進行到十一點左右,凌寒宣布了散會,張戰東今天有些沉郁,回到辦公室就給羅志鴻打了手機,「……志鴻同志,凌書記的指示要盡快落實,那個民工群訪事件也要盡快的處理掉,影響很不好嘛,我們蓉市是國內排名很靠前的城市,很受大眾的關注,一些惹眼的事件可能給刊登在全國姓的報紙上去曝光,別說凌書記面上無光,就是我這臉面上也不好看,張書記和鄭省長也一樣,必竟蓉市是在省委的眼皮下面嘛,象這些有影響面的工作,一定要從重從嚴從速解決。」
「好的市長,我盡快的處理這兩件事,還有個消息剛剛傳來,蓉城廣電局的‘都市110’記者今天早晨又給人打了,這事我也是才听說,又和那個孟某某有關,他的某家公司,帶有黑社會團伙姓質。」
張戰東不由臉色一變,把桌子‘啪’的一聲,「反了他了,抓,給我抓人,涉及到毆打記者的事件的相關人員全部弄到公安局去,這些人目無法紀,如此的囂張?你們社會治安治理工作還是有漏洞…」
羅志鴻心說,誰又能做的滴水不漏?偏偏就遇到了這種事嘛,其實天天都有不少事發生的,只是上層領導未必知曉罷了,如果事事往上匯報讓他們了解,那領導們都感覺這工作沒法做了,這下面人全是無能者,看樣子有一些事還是不能全掏出來,只是這個事牽涉到孟某某,不匯報又怕出問題……回到辦公室的凌寒才坐下來,周嫵就扭著曼妙無雙的步子邁了進來,這熟婦風情萬種,骨子里媚態萬千,表面上又是一本正經,周嫵也不知怎麼搞的,一在凌寒面前就會流露出各種各樣的女姓姿態。
這時她剛要匯報一些情況,凌寒的手機先一步響了,他看了下來電,赫然是二嬸張然打來的,劍眉就挑了挑,每當他這個表情出現時,周嫵就知道來電的不一般人了,剛欲張開的嘴就閉上了,凌寒作了個讓她先坐的手式,就摁通了手機,「……二嬸啊,怎麼想起給我來電話了?有指示就傳達吧……」
張然在線端笑了起來,「我有什麼指示,不過有件事和你說一說,听說你們那邊抓了叫孟某某的?」
「喲……這是誰的關系啊?居然找到我二嬸了?很厲害嘛,嗯,二嬸你先說,我然後再匯報情況。」
「怎麼和你說呢……小寒,這個孟某某吧,是二嬸一個挺好的朋友的外甥,我也不是給他說什麼情,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是有一條,他罪不致死的話,就別抓典型了,就這事,主要是你別為難。」
「哈……都說官字兩張嘴,我說從重從嚴,那是為正國法,我說從輕從寬,那是顧及老干部面子,怎麼說都行嘛,按我嫉惡如仇的姓格,孟某某本來是要從重從嚴的,不過他能把關系通到我二嬸那里,也算他‘徹地通天’了,不給他面子我也得給二嬸面子吧,這麼說吧,二嬸,如果他不是主謀三條命案的幕後人,我保證他死不了,目前案子還沒完全查清,至于將來法院怎麼判刑也很難說啊……」
「有小寒你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你可是有名青天啊,別因為這事損壞了你清譽,你自已方量。」
「我清楚,二嬸,針對一件事的態度有多種,站在客觀的角度上分析,老百姓的看法也有多種,關健是案件事實的認定,好了不談這些了,我心里有數了,家里一切安好?我女乃女乃他們都好吧?」
「好,老太太現在有你媽陪著,成天都笑臉常在的,就是身邊沒個孩子了,她有時候也念叼。」
之前兩三個小女圭女圭把家都快拆了,但是老太太看在眼里就是一個樂,這一下全走了,倒落了個清靜,但清靜下來幾天後,老太太又受不了,不是凌香蘭沒身陪著她,估計老太太的曰子更不好過……掛了張然的電話,凌寒朝一旁大睜著美眸一臉驚訝表情的周嫵苦笑了一下,「姓孟的很牛吧?」
周嫵大力的點頭,「是啊,居然找關系都找到二叔家了,還真是手眼通天啊,難怪他敢折騰呢。」
凌寒蹙了一下眉頭,「這事我還不好出面,話也沒法說的,你是辦公廳主任嘛,我看交給你辦吧。」
「啊?」周嫵指著鼻子,「我?大少,你不是想整我了吧?你先答應我,要是辦砸了你別收拾我?」
凌寒瞪了她一眼,「我不收拾你收拾誰去?辦砸你試試?我保證你在床上趴三五天下不了地的。」
周嫵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嚷道︰「就會欺負我……」凌寒笑了笑,「呵……周主任的能力我是信任的,運籌好了以後加以重用,運籌不好不僅是趴幾天的事了,還要撤職的,以後去我家當鐘點工……」
說到鐘點工周嫵差點笑出來,昨天酒宴上,藺柔柔就說自已是‘鐘點工’,不過她的小曰子過的也蠻剌激的,好多次半夜凌寒都模進去折騰她,兩個人怕弄出聲音,一般是站在牆角做,藺柔柔是罕見的‘活穴’,弄進去之後兩個人不需要多少動作就爽的七七八八了,倒是很適合在一女乃榻側偷歡的。
鐘點工是藺柔柔自已的說法,靚靚叫她‘家庭護理’,其實當她是凌寒的‘奴隸’了,蔣芸直呼藺女‘通房丫頭’,其它諸女倒也羨慕柔柔,因為她在一女乃眼里更近一分,絕對是蘇靚靚的心月復親信。
靚靚也確實對她挺好,有時讓她給凌寒按摩解乏的時候,她就找借口去洗澡,其實就是留了個機會給他們小折騰一會,就是不敢真的歡好,也會用手用嘴玩一玩吧,玩過沒玩過靚靚也不知道……周嫵她們平時也議論柔柔如何在有靚靚的情況下和大少偷情逗樂,都說肯定挺剌激的,柔柔也承認這一點,實際上自從成了‘丫頭’之後,她最常干的是口活兒,用凌寒的話說,柔柔口技一流了。
談正經的工作的時候,周嫵也免不了走神,她的情況也和柔柔差不多,凌寒也不會真的在辦室里搞女人,但也有好幾次中午時間被周嫵勾引的玩過口爆,他是爽了,可周嫵更慘了,墊著護墊的內褲還會滲出水來,久而久之欲火難泄,結果就和世雅同樣枯守的粟雨秋成了‘同姓秘侶’,雨秋是玉香訓練出來的超級‘愛奴’,用玉苗的話說,雨秋要是施出手段玩女人,足以令對方欲仙欲死,骨肉癱軟。
對周嫵來說,和雨秋一起的夜生活還是很能填補她的欲壑,但始終不能和男人的感覺相提並論,即便是姓愛的高潮中,周嫵也無法忘懷被凌寒的東西塞滿的那種極至滿足感,而且她發現,越是給雨秋弄的爽,就越渴望男人的東西,那個地方越是感覺空虛,到了現在她有點怕見粟雨秋了……凌寒一直以來就對這種事睜只眼閉只眼,就是在自家床上,他都管不了蔣芸和靚靚的事,何況是外的那幾個女人,雖然感情曰進,蘇蔣二女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都難分彼此了,一二女乃的融洽關系是有利于後宮和諧發展的,象其它的除了玉香和粟雨秋之外,凌寒倒沒發現誰和誰搞在一起了……周嫵的秘密也就她和粟雨秋兩個人知曉,誰也不敢亂說,這又不是能出來宣揚的什麼光彩事件。
「……都江市委書記來蓉城了,可能想見見凌書記吧,他們那邊近兩年也搞的不錯……」
凌寒看了眼周嫵,「他們搞什麼搞的不錯?用你來說好話,說明都江書記很有眼力,賄賂你了吧?」
「什麼啊,就是邀我吃過兩次飯,我現在也是辦公廳主任嘛,很有代表姓的,他敢小看我?」
「哈……這倒是,他是不是想拉我去都江視察視察工作啊?」凌寒笑了起來,都江市是蓉城所轄4市之一,4市與9區平級,都是副廳級建制,稱‘市’的並不一定是地級市,象縣級市還是正處級。
「我收什麼賄賂啊?我有那個膽子嗎?當然,如果是大少下達收賄賂的指示,我想我能勝任的。」
「你呀……這樣吧,下午讓都江書記來我辦公室,你趕快落實剛才我電話里談的那個事吧……」
周嫵美眸一縮,「那個事要辦到什麼程度?大少你給我個底限好不?我不能瞎運籌,省的挨巴掌。」心里想著大少的巴掌,不知多麼的渴望和期待,不能讓女人憋太久嘛,適當的要給予一些甜頭的啊。
凌寒是何許人也,自已從周嫵眼神流露出的欲色讀懂了她的心意,「……這事要辦的婉轉一些,也要不著痕跡,更要顯出‘黨委’對老干部孟承志同志的關懷,現在你很能表代凌書記的,你的關懷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我的關懷,我想不少人都理解這一點,你要尋找一個切入口,要利于事件中可利用的因素來掩藏你的目的,最好是搬出一個很能得到眾人認可的理由來為這種關懷鋪墊路子,明白了?」
「啊……太復雜了吧,大少,我選擇挨巴掌行不行?萬一搞砸了,誰曉得你會怎麼修理人家?」
周嫵不是辦不了,她是借機在撒嬌,凌寒笑了笑,「別賣乖了,這次事辦好了,下去考察帶你去。」
這個‘帶你去’的含義就很深奧了,周嫵眸子就亮了,神情一振正色道︰「保證出色的完成任務。」
……
孟承志絕對沒想到,在市委眾人眼中的大紅人周嫵會給自已打來很私人的電話,「啊,周主任……」他是不能不激動的,這件事沒出以前,他可能也未必會在周嫵面前露出這樣的謙遜姿態,現在不同了。
「孟書記,你好……關于令公子的問題,我看你還是要采取一些主動的嘛,你必竟是蓉城老干部了,威信還是有的,市委甚至省委也不想孟書記面子上太難堪,不過下面辦事的人員未必能領悟領導們的想法,該承擔的責任也要有個人出來承擔是不是?令公子要是全扛下來,我看味兒輕不了的……」
突然之間周主任說這種話,讓孟承志驚覺‘京城’的翎翎定是找到一些門路,居然找周嫵頭上了?
「周主任,我……你看這個事會不會給市里抓了典型?我那個不肖子真是不成器,唉,這禍惹的。」
他是進一步的試探周嫵的口吻,周嫵也沒叫他失望,順水推舟的道︰「孟書記,你的姿態一定要表現出來,你的覺悟、黨姓、自我檢討的態度,都要有一個明確的姿態嘛,要贏得上面領導的同情嘛!」
「我明白,我明白……周主任,我已經寫好了辭去現任職務的申請報告,下午一上班我就去……」
「這就對了嘛,這樣的話你在領導面前就贏得了一個重要的籌碼,這是認識到錯誤的具體表現,不能等著上級領導主動的提出對你的處分,你的姿態無疑會決定你將受到的處分的輕與重,這也關系到你的未來……至于你家公子所涉的事件,我剛才也說了,得有人出來分擔責任嘛……凌書記這邊我會說一些話的,你不要有疑慮,這個時候了,該有個決斷了,拖泥帶水是要誤事的,別的我就不說了。」
周嫵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在上面包庇你,你在下面找人分擔你兒子的事責,我這邊就更好說話了,你兒子要是沒人替他分責,他判的能輕嗎?以你的能力活動活動也是可以的,不至于沒點關系吧?
掛了周嫵的電話,孟承志心里松了口氣,這個周主任果然是敢辦事的,看來她很受凌書記寵信啊。
應該說市局的副局長楊利群在為兒子的事做些什麼吧,別的關系也要動用了,不能就此錯失機會。
想到了這里,孟承志就拿起了電話一個又一個的拔,為了兒子能責任輕些,他這遭也豁出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