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世界是歌舞升平,有錢人活的相對要瀟灑一些,章公子就有這樣的優越感,自從父親前幾年當上了遼東常務副省長之後,這種優越姓更得到了十分完美的體現,官本位的社會中,當官的人還是佔據著相當優勢的,當手握大權時這種優勢尤為明顯,昔曰不怎麼起眼的‘章公子’現在耀眼了。
在遼東,第一大有頭有臉的巨商唐代元也要時常去和父親探討一些經濟問題,垂詢指示,態度上雖然的不卑不亢,其實一付恭敬,無疑常務四號是省里極具權威的領導,在經濟工作方面人家是二號。
章公子之所以在這‘威虎堂’受到隆眾的‘禮遇’一方面是因為唐代元的關系,一方面是堂老板張樂三在遼東發展產業也離不開章副省長的支持……張樂三野心較大,他又識風頭火勢,在這次反貪風暴中,他把自已的擦的很干淨,多年來儲心積慮就思忖著如何超越魏繼民成為興安第一民營巨商呢,這次機會終于來了,所以他很‘嚴謹’的讓自已的產業‘干淨’的渡過這次考驗,為此也耗費了巨資,除了打點上下的人情,以前‘偷漏’的也全部補上,而這一切做完之後,他也發現自已躲過了一劫,這種劫數一般人躲不過,他們不舍得花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們缺乏應付危機的能力。
就象表面強大的魏繼民,其實它就是一只給掏空的巨象,肚子里干干淨淨的什麼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是一付空架子,有人還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這句話的嘲諷張樂三哧之以鼻,麗都是真的瘦死了,它不可能比自已這匹馬壯了,自已拉一陀屎現在都比他有份量,麗都呢?現在怕連屎也拉不出來。
兩個同樣具有‘優越感’的人現在就坐在一起,堂老板親自在這里陪著章公子,這也算是一份榮殊,但是在章公子看來這是理所應當的,他張樂三想在遼東有更遠更大的發展還是要看章副省長的‘支持’,傾斜的政策是企業發展的利器,做為一個現實代的精明商人,你必須要了解當地政斧關于經濟發展的具體規劃,只有了解了這些你才不至于走彎路,才能享受到政策的優待,和主持經濟工作的領導時常的互通一些重要的信息無疑能為企業發展提供戰略決策,至少在大方向上你不會偏離推進航道。
在之之前張樂三和魏繼民或唐代元比起來還差一個檔次,尤其是唐代元的錦陽,想達到人家那個規模,張樂三知道需要時間,至少強有力的發展持續五年自已就能達到唐代元錦陽集團現在的規模了,他也是感嘆自已一直沒能象唐代元那樣和‘政要’搞好關系,誰都知道唐家背後有‘遼東蕭’的影子。
可惜興安省是地方勢力的天下,魏、嚴之爭二十幾年了,雙方在經濟發展規劃上時有分岐,策略說變就變,不少看政斧方向的商家給搞的苦不堪言,幾年下來發現沒有‘寸進’,只是消耗了一堆錢,魏繼民是個異數,張樂三是個變數,所以他們掘起了,但魏繼民問題是相當嚴重的,他的掘起是靠關系堆起來的,他在興安能把魏、嚴的矛盾中和,所以表面上看他發展的最牛,其實有些矛盾不是他能‘中和’掉的,最終受創最深的還是他自已,他也東三省唯一一家民營資本上能和遼東唐家分庭抗禮的巨商,但問題暴露出來後,人們才發現麗都魏繼民原來‘病入膏肓’了,崩潰也在頃刻之間!
「……堂老板,我倒要恭喜你啊,听說麗都這回完了,你張大老板可就要成為興安最耀眼的企業明星了,民營資本家……哈,來來來,干一杯,我們遼東需要你這樣的民營資本去投資建設啊……」
章公子在政治環境中長大,一開口就和他老子一樣,動不動就打著官腔,雖然他也在政斧混飯,不過才是個科級小干部,听說是遼陽市某區政斧組織部的一個科長,但人家口氣大,老子是省級官嘛。
另外遼東那邊也有傳言,章副省長和‘蕭’的關系也走的近,隱為下任省長的替補,前途無量啊!
「哪里哪里,章公子過獎了,現在的生意不好做啊,市場存在的競爭很大,想吃蛋糕的人多吶,這潭子水又深,搞不好就要翻船的,在遼東的產業還需章公子你大力的支持,過些時有個擴股增資的計劃,我很希望章公子也來共攘盛舉啊,我們林海集團的未來發展不能沒有章公子你的參與,哈……」
「能幫的忙我還是要幫的嘛,但是持有企業股份是犯規的,我家老頭子絕對不允許哦,不談這些了…張老板,柔舞團那幾個南方小美眉今天哪里去了?我大老遠來可就是為了看她們柔姿曼舞的啊!」
「哈……不急不急,她們在影視城客串角色呢,我安排人去叫了她們了,四點左右就能趕回來的。」
這個時候樓道里傳來一陣的腳步聲,然後就听得有幾人說說笑笑的進了隔壁的馨藝閣,章公子眉頭就是一挑,他是這里的常客,自然知道這里的規矩,非有份量的客人是進不來這個樓層的幾個閣的。
尤其是‘雅藝閣’‘馨藝閣’的待客標準最高,享受的服務標準也最高,相對來說顧客的消費卻最低,因為能走進這里的人一般是要被‘威虎堂’禮遇的角色了,想到這里他道︰「堂老板來客人了?」
張樂三笑著搖了搖頭,「什麼客人嘛,代元兄那個佷子唐林在這招待幾個朋友吧,不理他們……」
章公子面色一緩,笑了笑,原來是他……唐代元的佷子唐林,早在第一次來威虎堂就和自已有磨擦的那個小子,你個商家世子憑什麼和老子磨擦?唐家再強勢也就是一‘商’,搓扁捏圓還不由老子?
「是他啊,呵……听人說老家就這個唐林還有幾分出息,我看他也就是個酒色之徒,沒啥出息啊!」
「哈……男人嘛,酒色財氣哪一樣離的了?」張樂三其實心里對這個裝B的章公子看著也不爽,你還說他是酒色之徒,你比他強多少?好幾次不就是因為個女人和唐林鬧麻煩嗎?不過鬧鬧好啊,章唐的關系因為你們兩個小輩的磨擦如果有所‘改善’的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林海’集團在遼東最大的合作伙伴是唐家,但最大的競爭對手還是唐家,听說唐家今年在雪城還有大計劃,他們這是要滲透興安啊,借著唐氏的厚重底子他們要在興安省遍插唐旗了,這種勢頭似乎已經很明顯了,只是近兩年唐氏動作不大,因為興安政治氛圍不同于遼東,07年前蘇靖陽在興安當省長時,才是唐代棠在雪城掘起的真正時期,短短三年他就干的有聲有色了,[***]換屆之後蘇省長一走他們又按兵不動了。
但是在雪城唐家還是有優勢,現任的市委書記馬玉茹听說就是‘蘇系’,這個高配的書記不知還要在雪城呆多久?從麗都事件能看出來,興安的舊有政治格局正在被打破,副省長凌寒好象就是蘇靖陽的女婿,‘蕭’又回來了,老的不行又派來個小的,不過這趟好象小的折騰出些樣子來,‘二公子’事件就把趙國祥和王仲陵給一網兜住了,魏繼民的麗都更牽扯到省委魏書記,好象興安能站得住腳的就剩下個嚴如賓了?而老嚴的兒子好象也不是很干淨,本來風平浪靜的興安,自去年凌副省長來了之後就發生了一系列的發化,傳說這個凌寒政績斐然,每到一地必有驚人作為,地方格局也隨之改變,現在看來還真是那麼回事,有機會的話還是要結識一下這個年輕有為的官員,只怕自已沒這個機會啊!
「……章公子,你和幾位朋友先坐坐,下午市政協還有個會,我這個‘便宜’政協委員得去參加,」
「張老板你忙你的吧,我們幾個隨意,芳芳總理很能干啊,有她替你打里照外的很省心啊!」
張樂三也為自已有這麼一個能干的情婦而得意,「章公子過獎了,芳芳的確幫我了不小的忙啊!」
從雅藝閣出來,張樂三就看到馨藝閣門前部著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戎戒和段文忠,他們身上流露出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氣勢,張樂三眼光精道,心下微微一怔,如此人物居然候在門外?來人不凡嘛!
他出于禮貌含笑朝戎、段二人點點了頭,二人也微微頜首回應,張樂三才轉身離開,過了樓道彎角他就掏出了手機給芳芳拔過去,「……芳芳,你沒去看看唐林領來了什麼客人?跟著的人似乎不凡!」
「喲……能得你夸贊的可不容易呀,何蓓蓓她們回來了,我先送她們去雅藝閣然後再過去吧!」
「嗯,也好,唐林這邊也不要慢怠,在雪城唐家還是有背景的,馬書記我們惹不起啊,你明白吧?」
「明白,三哥,我糊弄唐林不會有問題的,他還欠著火候的……剛才唐總(唐代元)打電話來讓我安排閣子準備招呼另一拔客人,柏明發展銀行濱城分行長又換人了,這次是該行新任東北區財務總監兼走了濱行的行長,上任行長牽涉到了麗都事件,有十多億款子投在麗都企業上,我們可沒少在那個行長身上下功夫,結果他就這麼給炒了,唉……今天唐總招待的好象是東北區總監,你早些來呀!」
「好……還是老唐有辦法啊,芳芳,我們和錦陽集團還是有巨大差距的,這個關系你要搞好啊!」
「我明白……那唐林和章公子那邊……」她這個話似乎含有另一種口吻,顯然在請示張樂三。
「兩個‘小輩’的事搞得熱鬧點好嘛,省得‘唐章’太融洽,這也是一種競爭啊,你應該明白的。」
……
馨藝閣的布置很有情調,中西結合式的那種異樣高貴、典雅,淡淡的音樂流淌在其間,讓人感覺到一到溫馨,茶和酒以及干果類堆了一桌子,招待客人的煙是‘南京’,听說市場價也超過每條1800元了,唐林也對芳芳這次‘免費’的安排頗為滿意,看得出來是一流規格的,酒就好幾個品種,全都是外系,不上餐桌是不會給你擺茅苔的,很少有人用干果類喝茅苔的,那是糟塌中國的酒文化……唐林拿起路易十三1802給凌寒、靚靚、譚要他們倒上,「這個酒口味純,綿滑潤喉,如甘如露,後勁也不大,對了,凌哥,你看上去不比我大幾歲吧?我看也就二十八九的樣子嘛……對不對?」
二十八九?凌寒看了眼靚靚,靚靚抿嘴一笑,心里說我老公有那麼老嗎?我看最多二十五六嘛!
「哈……我有那麼年輕啊?」凌寒接過他遞來的酒輕輕咂了口,好象沒有雪樹來的順口,蔣芸倒是對路易系列有幾分鐘愛,家里的酒櫃里有一層全都是各種路易,靚靚經常品酒,尤其一到了晚上,就會喝一些提興致,這好象已經養成了習慣,突然有一天不喝渾身都感覺不舒服似的,酒精反應嗎?
倒是譚寧對這玩意不太感興趣,近一半年也和靚靚學‘壞’了,但道行差的還遠,不值一哂!
「……這個煙在雪城很流行,但是一般人還是抽不起,今年它的價格提到2600元每條,味道也純正的很……來,凌哥,你們也都試試……」唐林居然拔出幾煙,分別遞給了凌寒、靚靚、譚寧……「老公,我可以抽煙嗎?」靚靚接在手里看著制作很精致煙抬起頭含著幾分俏皮的請示凌寒。
「你還想做什麼呀?」凌寒叼著煙打著火機點燃,一邊噴出煙,語調輕緩中卻含著一股威嚴。
靚靚吐了吐舌頭,把煙就放在桌子上,又把譚寧手里的煙也捋走,「我老公不許女人抽煙的……」
唐林這時才反應過來,感情人家是兩口子,自已居然沒有看出來?還是現在流行這種說法?不少人和情婦在外面也是這種口吻,‘老公’‘寶貝’的瞎叫,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但靚靚這麼叫了,那至少說明她和凌寒的關系絕對不一般了,想到這唐林的目光又轉到譚寧身上,那她又算什麼呢?
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唐林掏出來一看是三叔唐代元打來的,估計有什麼要吩咐吧,忙起身朝凌寒道︰「凌哥,你們先坐,我去外面听個電話……」在凌寒笑著點頭後唐林就起身匆匆出去了。
「……三叔啊,什麼事?哦……我們已經在威虎堂了,才來不久,幾分鐘吧,對,在馨藝閣……」
「……唐林,客人你就親自招待,不可慢怠了,另外我還請了柏明銀行新的東北區財務總監兼濱市分行長許小姐,她的身份你可能不清楚,她母親是遼東省委副書記、遼東市委書記展秀芝,我今天也要趕過去的,听說那個章公子也在?這個小子也夠討厭的,再要是找你的麻煩,你不要忍他了……」
唐林听的心頭一震,尤其是最後一句話讓他振奮不已,「三叔,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沒有听錯吧?」
「該忍的時候要忍,但是不該忍的時候也就無需再忍了,歷史姓的機遇現在就擺在我們唐氏面前,錦陽集團在東北三省全面掘起的時機已經來臨了,你還懵懵不知吧?是不是給姓章的欺負傻了?」
「唉……三叔,咱們現在必竟還是背景不夠硬吧,和體制內有大背景的人物對壘心虛的很,我姑姑到現在也沒和蕭二公子(蕭安)結婚,未來的‘小姑父’現在又不在遼東,不然能輪到他臭顯擺?那時候我‘小姑父’在的時候,他就是個屁,甚至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狼走了羊成老大了,鬧心啊!」
「你記住,羊永遠都是羊,羊也成不了狼,你听三叔的,從這一刻起不要忍他了,今天你身邊那個人物絕不簡單,你如果搞好和他的關系,你就是能吃人的狼了,在廣闊的東北大地上你想吃誰都行。」
唐林收了手機,腦海里還在琢磨剛才三叔的那句話,好象听起來很夸張,但是他知道三叔從來不和自已開玩笑的,尤其是在這種事上,三叔一向謹慎,不可能和自已說笑,那麼這個凌哥究竟是誰?
正思忖著,一聲尖叫從雅藝傳來,隨後門開,一個靚美的少女從里面跑了出來,臉上堆滿了羞憤欲絕的神情,她愴慌的眸子轉過頭看見了唐林,不由快步行來,「唐哥……你救救我吧,唐哥……」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小婊子,跑哪去了?芳芳經理,你們這里的管理很差勁啊,這種服務怎麼行?」隨後章公子就追了出來,他身後還跟著三四個同伴,一個個全是遼陽有頭有臉的公子們……芳芳也跟了出來,一邊還解釋,「……章公子,大家全是雅人,你提的條件多少有一點不好接受。」
「什麼不好接受?你也少和我裝純潔,這種地方跳個月兌衣舞還不是太平常的小事?我付不起她錢嗎?還他媽一付為藝術獻身的決心,獻身精神哪去了?給觀眾們跳月兌衣舞就不是為藝術獻身了嗎?要純潔跑這種地方來干什麼?怎麼不去菜市場賣菜啊?」章公子的丑惡嘴臉這時候完全表露出來……芳芳也大汗不已,人不可貌相啊,人模人樣的章公子不過是披了張人皮,骨子里還真是丑惡,當然,如今這社會丑惡的也不少,可人家沒你這麼囂張啊,你躲在自已家怎麼丑也沒有知道是不?你看看你哇哇的瞎嚷嚷,怕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啊?牲口毛驢尿的時候還懂得用尾巴遮遮丑呢,你呢?
何蓓蓓已經嚇楞了,跑過來揪著唐林的胳膊身子還在打抖,「唐哥,我不做那種事,我也不想賺那麼多錢,我沒說過我要為藝術獻身,唐哥,你是好人,你就救救我吧?唐哥,你說過你欣賞我的……」
芳芳嘆了口氣,你也太天真了,唐林何嘗不是一頭狼?只是他扮相斯文,吃起人來一樣凶狠的。
「喲……我當是誰的,又是你小唐啊,怎麼著?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吧?別以為你唐代元的佷子就怎麼著了,惹火了我照抽你不誤,你要識相就滾一邊去,沒你什麼事,別他媽的站在這里充人樣兒。」
氣氛一下凝固起來,站在唐林身後的戎戒和段文忠此時也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對這個囂張的章公子他們倆惡心的快要吐出來了,這叫什麼世道?我們家大少那種背景了也沒他囂張吧……唐林今天可不象以往那樣表現的‘弱勢禮讓’了,用三叔的話說,真他媽的是忍了太久了,心里那股子火現在完全壓抑不住的暴發出來,他好暇以整的拍了拍何蓓蓓發抖的縴手,淡然一笑道︰「別怕,蓓蓓,今天唐哥給你做主,你記住了,狗叫的凶不一定會咬人,為什麼呢?真正咬人的狗一般不亂叫。」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啊?你不看老子是誰?你他媽的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章公子勃然大怒,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公子哥也都捋衣袖了,一付一擁而上揍這小子的架式,「章哥,我看先踹他一頓吧?」
「嘁,我他媽的就說你呢,怎麼著?你以為這里是遼東遼陽啊?你他媽的把你的狗眼睜開了,這里是興安雪城,你老子是副省長怎麼了?他也管不到興安省吧?你跑這充什麼大尾巴狼?你算個[***]?」
芳芳有點眼暈了,也懷疑自已是不是听錯了,一向‘溫馴’的唐林今天人品暴發了?[***]起來了?
章公子也是一慣佔上風的,哪給這麼捋過面子,不由氣的變成了怒目金剛,「你小子真不知道死活,別忘了你唐家的產業全在遼東,你拽個二五八萬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唐氏的錦陽集團滅了?」
「就憑你?就憑你個小小的科級干部?你他媽的也太看得起你自已這個[***]人了吧?你以為遼東姓章啊?你以為你老子一手遮天啊?唐氏總資產超過200億,你說滅就滅了啊?在唐氏就業的人數超過80萬,你姓章的全能養活了?我看你都不知道你媽為什麼蹲著尿尿吧?白活你媽二十好幾,你咋不去買塊豆腐撞死啊?章家的臉也讓你敗光了,居然跑這來逼人家跳月兌衣舞?你還是政斧干部?我看你就是個政斧的敗類,混進社會主義人民內部的大蛆,我看著你就想屙了,你知道嗎?你就是一陀屎……唐林罵的真夠惡毒的,他和章公子都清楚,誰先動手就是誰的問題了,現在就是打口水仗,被激怒了先動手的那個將是這場戰爭中的‘失禮’方,唐林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惡毒的攻擊的對方……章公子一慣盛氣凌人,果然忍不住了,「他媽的,還等什麼,一起給我上,踹死這個狗娘養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