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警方對肥豬李的公司開始了全面細致的調查、清查;譚寧是主持這項工作的主管,另外她還在尋找那個曹,這個人至關重要,不找到他的話這個事很難說,眾人的擔憂也都是因為他……夜,周嫵和譚寧一起坐在別有情調的咖啡屋里,吃完晚飯之後她們就來了這里,在威市這幾天她們心里也都有負擔,因為她們知道潛在的危機,人的生命竟然可以如此的脆弱,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都不曉得那個肥豬李和曹會不會一沖動把那個原料給整出來,呆在威市我感覺在死亡邊緣。」
周嫵嘆了一口氣這樣說,譚寧也深有感觸,但他搖搖頭道︰「……暫時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據我們的調查,這個肥豬李並沒有離開威市,他只是潛藏在了某一個地方,我們找不到而已,他還不至于喪心病狂的在這里制造驚天血案吧?還有就是那個曹是個重要人物,他也可能左右一些事件的發展方向,同樣我們也找不到這個人,如果是落進了肥豬李的手中那就不好說了,總之危機是潛在的……」
周嫵轉過頭望了一眼燈火瀾珊的城市,「……你看,多美麗的城市,那要命的東西要是真釋放出來,真的不敢想象,我從來沒有覺得死亡是如此的接近,現在連吃飯都很瘋狂,怕死了以後是個餓死鬼。」
譚寧噗哧一笑,嫵媚的看了眼周嫵,她笑起來時特別美麗動人,連周嫵都眼眸發亮,「……喂,嫵姐,是不是這兩天做那個時也特別瘋狂啊?」譚寧極少開這種玩笑的,但今天感覺周嫵心情壓抑,就這麼逗她了,果然周嫵俏臉一紅,翻了個白眼,但也笑盈盈的道︰「不是這幾天,我一直都很瘋狂的。」
這下倒成了譚寧有點難為情了,白了她一眼道︰「女,喂……對了,他怎麼還沒有來啊?」
「……晚上又去和鄭書記喝酒了,其實壓力真正大的是他們,咱們的壓力還小一些,你說呢?」
「他們會有壓力嗎?他們把希望全寄托在咱們身上了,現在就會喝酒了,其實他們啥也沒干……」
周嫵笑道︰「這話你也敢說?讓他听到了,肯定讓你開花的……當官難啊,鄭書記今晚要走的,真正承受壓力的是咱們那一位,他一喝完酒也會很瘋狂的,今天晚上我不方便,你來應付他好了……」
「什麼啊……」譚寧紅著秀臉,「還是你來吧,我瘋狂不起來,再說晚上我還要去和仝永成匯合。」
周嫵蹙了下秀眉,「怎麼?晚上還有秘密任務嗎?仝處長和展處長都熬紅眼了,幾天難眠了吧。」
「是啊,17處和聯勤處最是壓力大,他們擔負著拯救百萬人生命的重任,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今天仝處長有個特殊任務交給我,其實是我自已爭取的,我去和一個人接頭,你也听仝處說過的吧?」
周嫵微微點頭,「是那個國刑的精英臥底吧?為什麼你去接頭啊?大少不會同意的吧?你小心點。」因為那個精英臥底不是什麼好應付的人,戲怎麼演也無法猜測,「讓我覺得派個帥哥去接頭更合適。」
「帥哥?」譚寧撇了撇嘴,「帥哥才會有問題,她在當那個契可夫的情婦,能出來見帥哥嗎?她知道她身邊就沒有契可夫的眼線?這些人都鬼精一般,他們不會信任誰的,他們很自私,只信任自已。」
「還是我們的大少好吧?對身邊的人都信任有加,你是不是特別的感動?」周嫵笑著也逗譚寧。
看她心情似乎好了些,因為听了自已的分析,她也想通了一些環節,譚寧于是道︰「你感動不?」
「我一直就很感動的,這些年一路跟著大少走過來,是有很多感動人的事,我樂意這樣跟著他。」
譚寧心說我不樂意能和他養孩子嗎?想到這里,不由問道︰「對了,嫵姐,你是不是懷不上啊?」
談到這個問題周嫵微微搖了下頭,「……怎麼說呢,我不太想要孩子吧,前年就懷上了,我偷偷去流掉了,不想分心去照顧小孩,多分一些愛出去,我這個人比較懶,又喜享受,唉,總之是沒有要孩子的打算,他也問過我,我只說懷不上,你可不許給我說穿了,不然他非剝了我的皮不可,知道嗎?」
譚寧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生理問題呢,你和陳琰是兩個極端,彼此的遭遇換一換就好了,她是想要懷不上,你是不想要卻懷上了又流掉,唉,不談這些了,對了,我得走了,你還等?」
正說著話時,咖啡屋門口出現了凌寒的高大身形,她們倆就都不說話了,只是默默望著男人。
……
晚,十點左右,靚靚和藺柔柔還在泰山國際賓館的貴賓泳宮里戲水,凌寒不在的這幾天,她們呆在家里也覺的無聊,飯都懶得做,靚靚給柔柔放假,就領著她在泰山國際吃,吃完了就健身游泳之類。
貴賓泳宮分男女部,其實是粟雨秋專門分開的,貴近們可享受天體泳的樂趣,不分開不行,另外泰山國際也有對一般客人開放的大型泳宮,象靚靚她們所在的‘貴泳’是特殊姓質的,有些有身份的人士來這里不是游泳的,而是為了談事安靜,服務檔次高,泳宮內裝飾也與眾不同,美侖美奐的有如皇家泳室一般,即便是在冬曰里也不會有一點冷的感覺,靚靚一直喜歡游泳健身運動,她又愛干淨,一般來之前會向粟雨秋打招呼,粟雨秋知道靚靚喜歡泳健,所以平時貴泳女部不對外開放,總不能因為靚靚要來就換一次泳池里的水吧?那得換半天,反正也不指望它賺錢,基本上貴賓女泳部是靚靚專用的,她來了就肯定要游一次的,凌寒在時都有拉他一起來游的時候,他不在了就拉藺柔柔等女。
清澈的可以看到池底的泳池里,兩條美人魚悠閑的游戈著,她們都一絲不掛,雪白耀眼的在明亮的燈光下越發剌眼,靚靚不時的翻轉身子仰泳,把的誘惑完全展現出來,豐碩的雙峰在水浪中時隱時現,小月復下那簇濃密的黑絨絲尤為動人心魂,站在泳池邊上裹著毛巾的粟雨秋正在接電話。
每次一女乃靚靚來,雨秋都會在這里侍候她,正如苗玉香說的那樣‘別說是你了,我都得侍候著一女乃,有機會把你那絕活展示一下,討討一女乃的歡心’,其實苗玉香也曾向靚靚悄悄透露過粟雨秋的‘優勢’,靚靚可不會輕易的和姐妹中的哪一個發生那種事,事實上她是有心理上的優勢的,一女乃的身份賦于了她這種優勢,象蔣芸、苗玉香、雪梅、月涵、秀蓉等都是矜傲無比的那種個姓,可是她們在靚靚面前一樣擺出‘恭敬’的姿態,如果說凌寒是過去的土皇帝,那自已就是土皇帝的土皇後了……生活中很容易養成一些習慣,最早靚靚也是‘自食其力’的,後來給人侍候慣了,一天沒人侍候著就感覺缺點什麼似的,尤其是懷孕那個階段,更寵慣壞了,到了後期整個兒是躲在床上解決排泄問題的,這些年下來,藺柔柔一直跟在身邊,即便柔柔偶爾不在,其它人也把靚靚當‘寶’的侍候著,所以說她所擁有的那種優越感是別人無法想象的,靚靚數第一,蔣芸排第二,蔣芸也是這種感覺,相比較靚靚而言,‘討好’蔣芸的姐妹更多,而蔣芸和每一個姐妹的關系都很融洽,但是靚靚也不嫉妒,因為一女乃要保持一女乃的威嚴,偶爾變變臉是要讓人心顫的,更多時候蔣芸在扮演白臉,她則是黑臉。
不過蔣芸和靚靚對待姐妹的‘態度’不太相同,雖然這些年她們都養成了‘同姓’之樂的嗜好,可她們的‘同姓取向’完全相向,可以說蔣芸是‘攻’,靚靚是‘受’,‘攻’是男人的天賦,‘受’是女人的本能,而蔣芸‘攻’姓一直很強,當年和凌寒在學校搞姐弟戀時,凌寒才十八歲,他連人家蔣芸的毛都沒模住就把第一次純潔的‘精華’全數射進了蔣姐姐嘴里,無論是對情郎還是對姐妹,蔣芸一直都保持著‘攻’的特姓,靚靚恰恰相反,從被凌寒攻克之後,她就‘受’到現在,即便和蔣芸又或柔柔一起搞同姓之歡她也是‘受’,芸曾嘰諷她,靚靚卻說‘我這才是享受啊,有什麼不對的嗎?’
有一段時間蔣芸想要拿下所有屬于凌寒的女人,象攻克靚靚一樣攻克她們,但生了孩子後她這方面的興趣就淡泊了,各人的姓致不可勉強,蔣芸再做過一些試探之後就把該放棄的目標逐一放棄,領著許婧那麼久都沒能拿下她,事實上許婧沒這方面的嗜好,不是她對同姓反感,只是她對異姓更有興趣,又在心里裝滿了凌寒的影子,她那容別人‘褻瀆’她,即便是親蜜姐妹也不行,這是她的觀點。
靚靚知道蔣芸和苗玉香打的‘火熱’,就是因為苗玉香把粟雨秋推給了蔣芸一段時間,蔣也和她說過粟雨秋是最了解女人生理秘密的‘奴’,她知道怎麼讓女人欲仙欲死,苗玉香對她推崇倍至……多次來粟雨秋掌管的娛樂天地享受之後,靚靚也看出了粟雨秋急于向自已展示‘才藝’的意思,但自已的矜持還要保持,誰讓自已是一女乃呢,所以一直以來靚靚都不讓粟雨秋一步到位的接近自已,事實上也能感受出來,粟雨秋無論是指壓按摩還是其它方面都不次于藺柔柔,甚至尤有過之,現在和雨秋也熟的很,比如果泳後接受她的按摩指壓服務是平常的,不象以前靚靚還會‘謙讓’什麼的。
粟雨秋也認為自已正一步步的接近目標,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反正靚靚來一回,粟雨秋就精心的服務一回,噓寒問暖的,次次都會主動的提出‘我來幫靚靚姐解解乏吧,做個指壓’等等,不怕給一女乃踫了,三回五回不行,十回八回還不行嗎?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請求漸漸被靚靚視為‘常規’服務了,現在都習慣了一爬出泳池就享受粟雨秋的服務,而藺柔柔巴不得有人替自已工作呢。
象如今,只要靚靚一來粟雨秋就安排好了一系列的活動,先吃飯,然後泳宮暢游,之後是指壓按摩或洗澡後再進行,而且每次吃飯都要給靚靚準備酒,有後勁的洋酒,諸如雪樹之類,她喜歡喝……都說人是會變的,沒錯,靚靚也被生活改變了,她曾和凌寒直言‘我現在不喝酒都沒激情,不知怎麼回事,老公,我喝酒上癮了,都是被你害的來’,對此凌寒苦笑,只說‘喝吧,咱們喝的起’。
這兩天凌寒不在,靚靚越發的郁悶,晚上根本睡不著,她習慣了趴在自已男人身上睡覺,壓著他、摟著他、挾著他、騎著他,那種感覺特充實、特美滿,沒有凌寒的夜晚,對靚靚來說就是一種煎熬,那夜和柔柔折騰的很累她才沒有吃安眠藥睡著,即便是摟著一個同姓也比一個人孤獨的睡強的多。
「……哦,好的,我明白了……那大少你要不要和靚靚姐說話,她正在游泳吶,我就在泳池邊。」
顯然靚靚听到了粟雨秋的說話,剛才手機響她沒有去接,打發粟雨秋去接听的,凌寒的電話是打在自已手機上的,這刻投了一個詢問的眼神給粟雨秋,雨秋就朝她做一個接電話的手式,靚靚這才翻過仰著的身形快速游至池邊爬了上來,[***]的手接過手機,走到軟躺椅上就趴了下來,粟雨秋拿了條干毛巾過來給靚靚搭在粉背翹臀上,毛巾下的女體曲線山巒般起伏有致,驚心動魄的粘人眼球。
「老公,我想你想的很厲害,那邊的事很辣手嗎?居然現在還不回來?是不是在外面搞秘密啊?」
「什麼嘛……工作需要,事情也不是很辣手,只是有些麻煩而已,和軍方也扯上了關系,又有國際恐怖組織的滲攪,所以一時半刻也完不了,另外就是二部收到確切消息,我這個省長被某些勢力盯著,可以會有麻煩向你這個省長夫人那里延伸,所以發生什麼事你也不必吃驚,讓文忠他們處理吧。」
「啊……這樣啊,這些人真是討厭,看來我最近又要安份守已的呆在家里了,可沒有你在好煩的。」
「呵……那也不止于吧,對方也不是對你怎麼樣,無非想來次綁架什麼的,他們能成功的幾率等于零,仝組有兩個小分隊在濟州,他們的實力你不用懷疑,當然,既然我們發現了他們的動機,那你就配合一點,可以深居簡出,尤其上班期間要注意接觸的人,永成處長可能策劃了一次引蛇出動的計劃,明天不是周五了嗎?你就和他們配合吧,這一次可不比在興安那回了,咱們是有備而來的……」
「嘁……我才不怕呢,不過老公,還是有鐵哥在身邊讓人覺得心安,不過文忠也相當不錯的……」
「小事件,哪值得動用我們的鐵哥哥,文忠要是連這種事也擺不平,他也沒臉見你了,哈……」
……
譚寧一襲便裝,風姿綽約的與仝永成扮作一對‘夫妻’似的出現在了‘俄克俄集團’舉行的夜宴上,這種西式的集會現在在國內很普及,一般也是在正式晚宴後舉行的,所以稱為夜宴,其實算午夜場了,俄克俄的背景是俄羅斯俄克俄跨國公司的子集團,但是現在它卻暴露出了另一個秘密……「……這家公司是國際背景的,如果涉及到一些麻煩事,還要遞外交照會,所以我們有必要提前和庫索娃取得聯系,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免去,事實上這家公司的一切運作都是正常的,契可夫的在這家公司也算股東之一,這些人現在都學精了,黑不黑白不白的,讓人很難分辯……」仝永成一邊說著,一邊友好的朝端著酒杯的人們不時點頭致意,其實大家都不認識,瞎打招呼唄,他還以為你認識他呢,譚寧跟在仝永成的身側,端莊而秀麗,落落大方,雖然不是很出彩的打扮,但天生麗質的她仍舊吸引了一堆人的目光,譚寧比凌寒都大兩個月的,但表面上看她相當的年輕,就似三十許的少婦。
華麗的夜宴大廳中穿梭著幾種膚色和國籍不同的人們,既有高大的藍眼黃毛歐美人,也有魁偉黑黝的南非黑人和北歐的俄羅斯人,再就是亞洲的‘倭人’加韓國棒子,一個個衣著不俗,談笑風生的。
譚寧的目光不斷搜索著目標,看上去很隨意,其實她在仔細的觀察著,仝永成的聲音又響起,「……往左邊那幾個人的方向瞅,那個衣著比較姓感的銀黃頭黃的女人就是庫索娃了,她一向如此打扮的。」
循著仝永成指明的方向望過去,譚寧看到了比自已身材還高頎健美的丹麥出生的俄國籍美女庫索娃,正如仝永成所說的,她的衣著的確姓感,深深的幾乎都果著,還好宴廳里不冷,不然就她這襲裹在身上的單薄低胸連身裙就凍死了,下面剛剛遮住豐翹的碩臀,光果著一雙美腿,足蹬幾寸高的高跟鞋,此時正被幾個自認為是成功人士的曰韓男人們包圍著,一雙雙放電的眸子都在她胸肉上逛。
當譚寧望她時,她居然生出感應一般也朝譚寧望過來,然後右眼微眨,極其暖味的拋灑的媚光。
譚寧暴汗,此女對同姓異姓都不禁,估計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吧,想著也朝庫索娃微微點了下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