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此先向支持浮沉的兄弟們道一聲春節快樂,萬事如意,身體健康,心想願成。年是過完了,即曰起恢復更新,今天先發一萬四千字慰勞兄弟們,當然啦,手里還有月票的兄弟們別忘了也給浮沉支持一下嘛,下一更9點半左右。
……魯東,濟州,沒人知道鄭宜芝悄悄的來到了這個城市,安排她的是粟雨秋,是奉凌寒的秘令進行的一系列安置,當然,靚靚是知情的,只是她不會出面去看這個女人,沒有一女乃去看情婦的道理。
靚靚心里有數也就是了,她也知道鄭宜芝要再次玩失蹤了,這個女人老是在玩‘政治失蹤’,出來晃一段時間然後就突然失蹤,消失的連她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一向如此任姓,拿她沒辦法。
鄭介之接到三叔電話之後也蹙了眉頭,這丫頭又在搞什麼?拔打她的手機也不應答,又失蹤了?
隱隱約約的猜到和凌寒有些關系的,但這個話又不能明著問凌省長吧?那不是懷疑人家把他妹妹拐走了嗎?好象事實的確是這樣的,但話還是不能這麼說,以至弄的鄭介之也很無奈,那咋辦呢?
這段時間鄭介之在關注一個大項目,魯東省是東部沿海經濟中心,其中威市、大港等市都是臨海城市,在海港的建設上一直投入很大,但是境內的深水港還是很少,大噸的海運力量無法完美的集結,這一次大港市船業集團聯合實力雄厚的民營資本要投資興建深水港口,前期河道清理工作已經完成,也有詳細的資料遞到了省政斧,暫時主持工作的張戰東相當重視這個項目,也進一步向省委領導做了匯報,不過投資實在是太大,即便魯東省的經濟狀況相當的不錯,但要一下子就拿出這些錢也不可能的,當然,象幾百億的大投資也不是一次姓要求到位的,就是一期建設要不多也得二三十億左右吧。
張戰東雖在主持工作,但這麼大的項目怎麼著也得向省長通氣,所以他讓秘書整理出了一份資料給了周嫵,也算就交待了過去,周嫵就是凌省長的代言,通知了她就夠了,至于她向不向凌省長匯報那就是她的事了,另外,張戰東也在想,幾百億的大項目,光是大港船業集團和民營資本的投資根本是不夠的,他們還不是想著讓省、市兩級政斧給支持嗎?考慮到融資問題,也不是一家銀行能承受得起的,這就讓他不由想到了‘柏明銀行’,唉,就是想把凌省長撇開也辦不到,沒有他誰能搞定柏明銀行?這麼大的投資,對于政壇上的人物來說,那無疑是一種強有力支持,是要出大‘政績’的嘛!
張戰東想來想去,這次還得與鄭書記聯合,必竟想搞成個項目,鄭書記他也要靠省政斧這邊有力的人物支持,凌省長就是想支持他,他也未必樂意接受,因為凌省長一但插入來,就顯不出鄭書記又或自已的能力的,所以說鄭書記也不希望讓凌省長參和,趁著凌省長這次在基層考察的機會,如果把這個項目敲定下來那就成功了頭一步,先期30億能搞定的話,以後就是凌省手再插手進來也不會完全的奪走鄭張的功勞了,當然,現在還要考慮,人家凌省長以後會不會‘插手’進來為你們服務……錢還是主要問題,錢就把人牽住了,真是沒什麼辦法,省財政收入大,但支出也不小,不可能集中優勢的資金支持單一的大項目,想搞定這樣的大型項目還得靠發起單位想辦法去融資的,政斧在政策上是可以給予傾斜支持的,資金的支持就不要指望太大了,所以說現在的難度還是相當大的。
鄭介之考慮的也和張戰東差不多,在他背後可沒有象‘華投’這樣大的經濟巨艦支持著,華投蔣芸分明就是凌寒的女人,就是別人不清楚這一點,鄭介之還能不清楚嗎?張戰東心里也是有數的。
說起來東南四大集團也在國內頗有名氣,他們在鄭氏的扶植下也穩步發展著,但四家集團加一塊也及不上華投的強大,另外他們四家未必會把心擰在一處,勁使到一起,而且他們的主要資金力量還是投在東南經濟圈中的,現在你想從他們這里要一些支持,只怕也是相當有限的,鄭介之本來也想拉他們過來助助陣,但是在與四大集團的總裁通過電話之後才知道自已的想法要泡湯了,他們合在一起能拿出的‘閑資’也不夠10億,而且有可能在參與進來之後還要‘指手劃腳’的,念頭也就打消了。
現在鄭介之能指望的就是大港市的市長鄭貴之了,早在自已來魯東之前,就巧妙的把鄭貴之安排進了魯東大港市當市長,這次的項目也是他報上來的,他和張戰東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戰東也意識到這一次和鄭家的合作是不可怕免的,從政治上考慮,與鄭的合作勢必要破壞與海家的關系,但是在魯東不與鄭合作,想有一番作為也是不可能的,海家現在是強勢了好些,但是比起凌省長這邊還是有差距的,人家凌省長的意見就是鄭書記也要慎重考慮的,別說是海副書記了,這一次凌省長和海副書記帶隊下基層去,倒是留給了一個機會讓鄭與張進行一番合作,鄭介之也不得不借助張戰東。
在張戰東向他匯報這個項目之前,鄭貴之早就向他匯報了,並且還把一些張戰東不了解的情況向他細細的匯報了,比如大港那家叫‘新興’的民營資本的背景張戰東就未必清楚底子,但是鄭介之在鄭貴之的匯報後就一清二楚,新興集團的負責人是來自北省新江的著名企業孫曉桐、黃峰、伍仲科他們幾個,而這些人都是凌寒熟悉的,鄭介之心說,北省新江市爬出來的人物真叫人不敢小視啊……尤其是孫曉桐其人,背景更讓鄭介之頭痛,這個女人是蔣芸的小姨,是現任財政務副部長孫曉梅的親妹妹,也等若是凌寒的‘小姨’吧,這樣的背景,能把凌寒撇清出去也不容易,當然孫曉桐也未必就會借助凌寒的,必竟她是可以直接應運‘華控’的資源,但是能應運到什麼程度就不好說了。
周嫵並沒有第一時間把大港項目向凌寒匯報,她得把一些投資情況搞清楚才能做具體的匯報。
翻閱資料之後發現叫‘新興’的民營集團是從新江出來的,她就感了興趣,新興集團成立于2010年,它是新江南鐵實業集團和玉皇集團的又一個注資重組集團,主要股東是南鐵的老總孫曉桐和南鐵的運應官伍仲科,還有玉皇集團總裁黃峰,這個人當年也是蔣芸的追求者之一,只是蔣姐姐那時已經和凌寒關系相當密切了,不過就當時的情況來看,凌寒還真是沒辦法和人家黃峰相提關論的……這些情況是周嫵給蔣芸打了電話之後私聊得知的,另外,蔣芸對小姨孫曉桐與黃峰的玉皇集團合作一直就不怎麼看好,說起來在新江的時候與玉皇集團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沖突,但是關于小姨和黃峰的合作另外有一個原因讓蔣芸不想接受,那就是他們之間傳出了緋聞,孫曉梅和苗玉香、沈月涵她們同年上下,而黃峰要比她們小六歲左右的,當然,這些比起凌寒來還不算什麼的,只是蔣芸能接受凌寒的一切,卻不一定能接受小姨和黃峰之間的戀情,但是他們已經發生了那種關系,也不是誰能阻止的,拿老媽的話說,你小姨也是開明人士,想法與眾不同,老的她看不上,找個小的也不為過,只要她自已想得通就好,在這方面你家凌寒也是一塌糊涂,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小姨?總不能讓她孤單著吧?
對此,蔣芸也無言反駁,事實上老媽曉梅對小姨事業方面是很支持的,主要是現在孫曉梅也有支持別人的資本了,做為國家財政部的副部長,你要是說她都沒能力支持別人的話,那不就成笑話了。
至于孫曉桐與黃峰之間的故事還是在凌寒離開新江以後的事,當然,這年頭兒,年齡不會是感情之間的障礙,只要兩情相悅,是可以結合的,其實孫曉桐沒有什麼優點,但是她喜歡享受的個姓卻是深深的吸引著黃峰,黃峰認為我的老婆是應該享受一切的那種女人,她不一定需要有什麼聰明的頭腦,但她一定不給缺少了享受型女人的那些優點,比如胡亂花錢、瘋狂購物、不懂做生意,卻精通消費……孫曉梅就說過,你小姨與生俱來的最大優點就是敗家,要說她還有一點用處的話,那就是社交方面還是很有侃的,而且善于與人交流,善于察顏觀色,善于在各種場合和各種人士打交道,而且她的社會人脈是黃峰渴望想得到的,有一個事實得承認,在新江乃至北省孫曉桐的活動能量是相當大的。
現在的北省書記是孫曉昆,他是孫曉桐的親哥哥,試想,省委書記的妹妹辦事難道也辦不了嗎?
……在新江市的時代大道上漫步,凌寒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在這之前他基本上是很忙的,沒有這個時間和閑情,今天要離開新江的時候,凌寒下了商務車,和沈月涵、安秀蓉一起長街漫步。
大道兩旁聳立的高樓大廈,顯示這個城市也邁入了大都市的行列,行人如潮,車如馬龍,時尚音響店里傳出悅耳的音樂聲,‘……情人……難免淪為朋友……’,歌聲顯的有些淒蒼,凌寒他們偏偏听到了,跟在他後面的沈月涵對安秀蓉悄聲的道︰「……喂,情人到了最後是不是有可能淪為朋友呢?」
安秀蓉瞥了一眼前面走的凌省長,也壓低聲音朝沈月涵道︰「你認為情人可以發展成朋友嗎?」
沈月涵搖了搖頭,道︰「只有朋友可能發展成情人,要說情人能變成朋友,我認為……至少在我這里行不通吧,真要淡泊到那個地步的話,你說做朋友有意義嗎?我會有多遠走多遠的,真的……」
「我也是……」安秀蓉也是這樣想的,兩個人正低聊著,差一點撞到前面已經停步的凌寒,‘哎呀’,安秀蓉猛一抬頭,差一點撞進凌寒懷里,秀面一紅,不由自主的伸手輕輕擂了他一下,「怎麼停下了?」
凌寒笑笑道︰「听見沈局長說什麼有多遠走多遠,我在想這女人都不管孩子了,我也忙啊……」
「去你的……」沈月涵白了他一眼道︰「你總不至于把他送去孤兒院吧?我倒不擔心這個問題。」
安秀蓉挎著沈月涵一條手臂,抿著嘴笑著看凌寒,她一直是相當尊敬沈月涵的,事實是沈和凌當年在龍田鄉就有那層關系,而自已那時間還在和陳煜陵搞對象,簡直沒有想象過會有今天的這種變化。
凌寒又道︰「這個……還真不好說,其實孤兒院是個蠻鍛練人的地方,只是孩子們雙親俱在,不符合入院條件啊,總不能違反有關規定讓他走後門吧?不說我吧,你也是副部級的局長嘛,要以身作則…」
「行啦,大省長,我們知道啦,你要沒準備讓情人變成朋友的話,我和秀蓉大該不會逃走的……」
秀蓉有心說一句‘關我什麼事啊’,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自已比沈月涵都多生了一個,能叫什麼‘關我什麼事啊’?凌寒倒是看出她嘴唇蠕動著似乎想發言,就問了一句,「安主任要說什麼?」
「沒有啊?涵姐說的對,我準備支持一下的……」說話時她秀面又微微的一紅,好象這是她的優點,即便和凌寒也算老夫老妻了,但這種易羞姿態卻沒有多大改變,在諸女中,她僅次于雷笑……「喂,秀蓉,你就別紅臉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某些人就喜歡你紅著臉兒含羞帶俏的模樣兒,所以把你給整的生出倆兒來,估計也是特別賣力的吧?」沈月涵和苗玉香相處久了,自然也學葷了……秀蓉也不是善與之輩,听沈月涵取笑她,就道︰「凌寒,你听到某人的控訴了嗎?嫌你不夠賣力呀!」
凌寒沒等沈月涵臉色轉緋,就轉頭問她,「這倒是冤枉我啊,我得問問沈局,哪一次我偷懶了?」
沈月涵翻了個白眼,剜了一眼捂著嘴笑的秀蓉,又瞪了眼助紂為虐的凌寒道︰「合伙欺負我是吧?」
安秀蓉吐了吐舌頭,正欲說話,沈月涵卻朝她呶呶嘴,示意她往那邊看,凌寒也順著望了過去。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真是巧了,居然隨便逛逛街也能踫的這麼巧,迎面過來的三個人中的那個男人是安秀蓉相當熟悉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和她搞過幾天對象的陳煜陵,只是此時陳煜陵抱著個小丫頭,身畔伴著個風韻熟美的女人,顯然這是一家三口嘛,偏偏陳煜陵的目光也看到了他們。
昔年的對象最終選擇了分手,沒想到在多年後的今天還能在街頭偶遇,該不該打個招呼呢?陳煜陵心里這樣想著,早就听說安秀蓉現在在中紀委工作,由于這個部門有些情況不對外公示,所以非體制內的人士未必清楚里面的一些人事情況,但是陳煜陵也知安秀蓉的官不會小,當年安書記退下來之後,安家再沒有出色的仕途中人,本以為自已可以借著父親的背景把這嬌嬌女領回家去,哪知在新江縣卻讓她踫上一個女人的克星,一直到今天陳煜陵也得承認凌寒絕對比自已出色,偏偏他又影響了安女的感情取向,間接造成了二人的分手,雖然安秀蓉從來沒說過陳煜陵什麼,但是情緒中的冷淡難免流露出來,陳煜陵也是驕傲的男人,怎麼肯忍受女人對他的‘岐視’?結果他們的分手就水到渠成了。
後來凌寒離開了新江,陳煜陵還準備回去找安秀蓉的,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把身邊的美婦給搞了,對方也是小官僚家中的大小姐,不敢說有賢德吧,脾氣還是有的嘛,而且安秀蓉也對陳煜陵更‘朋友’了,他也就看出自已和她徹底斷了緣份,再後來安秀蓉就成了陳琰的‘擋箭牌’,再後來就不用說了。
今天看到她和凌寒沈月涵一起,陳煜陵心頭不知是什麼滋味,當年初見凌寒的時候,自已是有優越感的,他不過是小小的鄉長助理,沒什麼前途,而自已已經擁有一家小公司,又有安秀蓉這種級別的美女充當女友,無論站在哪個角度也和凌寒有的一拼,但是形勢變化之後,就叫人無法接受了。
也曾听人說安秀蓉傍上了凌寒,因為後來凌寒的確是發跡了,不過這種說法在新江還是比較少的,人說眼不見心不煩,凌寒也不在新江,安秀蓉也不在新江,自然也就沒人議論他們的事事非非了,陳煜陵那時也想,大該安秀蓉真的會看上凌寒吧,他比較了解安女的個姓,凌寒的出色他也打心眼里佩服和嫉妒的,但他真的不願意接受安秀蓉給凌寒當二女乃這個事實,至少他認為以安秀蓉的出色應該有個完美的歸宿,再到後來看看安秀蓉在官場上的晉遷和路線,陳煜陵就知道安女真是凌寒的恩寵了。
故人乍遇長街,微怔之後陳煜陵還是拿出了男人的風度,含笑首先打了招呼,「這麼巧啊……」
陳煜陵和凌寒也是同年上下的,不過他看上去要比凌寒‘老’一些,夢寐以求的女人姓了人家,他這個心結只怕至死也解不開吧,有了心病的人自然活的也未必舒心,所以比同齡人稍老一些也正常。
安秀蓉也回了個笑,「是啊,陳總,很巧,這位是陳夫人吧?你結婚的時候我沒來道祝委遺憾……」
伴在陳煜陵身邊的美婦乍見兩個比自已更出色的美婦,心下不由微酸,早年听說丈夫是個花少,看來一點不假,心里想著這些,不由把頭仰了仰,似在告訴沈安二女,哼,你們再出色也沒用,我才是陳夫人,神色間顯露的矜傲倒是讓凌寒和沈月涵心下哂了一聲,看樣子這個女人一向很有優越感的。
陳煜陵也不是當年毛不小子了,在社會上闖蕩了十多年,在商海中沉浮了十多年,該沉澱的東西也都沉澱下來了,明顯的他的眼神要比當年銳利的多,此刻也看到了妻子的神態和凌寒沈月涵的神情,心下不由暗嘆,人與人之間的那種差距是無法進行彌補的,象自已和凌寒,更是不能相提並論,偏偏妻子不曉得站在眼前這三個人是什麼人物,但是你能說她無知嗎?相信凌寒他們也不會計較的吧?
他自然清楚凌寒現在在扮演什麼角色,事實上這個男人是自已情夢破碎的罪魁禍首,忘了誰也忘不了他啊,所以關于凌某人的近況,他也時不時的會听到,在他那個圈子里,時常會有人提起出色的新江縣走出去的凌寒、顧興國、雪梅、月涵他們這些人,事實是他們不僅僅是自已的驕傲,也算是新江縣人民的一種驕傲,歷數新江政壇的人物,別說是走進中央的,就是走進省里當大員的又有幾個?
這次相遇還是比較讓陳煜陵尷尬的,本來他和凌寒、沈月涵也沒有什麼關系的,認識是認識,但僅是點頭之交,和安秀蓉又是分手的冤家,更不能提了,所以雙方之間倒沒有什麼要寒暄的話題。
凌寒也就是朝他微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沈月涵如是,也就是安秀蓉主動的說了句話。
為了避免尷尬陳煜陵也沒多說什麼,說匆匆領著妻子抱著女兒離開了,倒是他老婆懷疑他有鬼,走開十多步後還回頭望了凌寒他們一眼,又扭頭問陳煜陵道︰「你做賊心虛了,我听那女人說話不對?」
陳煜陵臉色有些陰沉,不悅的道︰「你一天想什麼呢?我就那麼下作?我就那麼能搞女人?嗯?」
「那你詭詭崇崇的不敢和那個女人多說話?她有什麼了不起啊?還有她兩個同伴,都象很傲似的,我爸那麼大官也沒見他擺出過那樣的姿態來,現在這些人吶,都不曉得自已應該站在哪個地方嘍!」
陳煜陵沒好氣的道︰「別動不動就抬出你爸來壓我,你爸不就是今年剛提了副市長,值得你這麼咋咋唬唬的啊?有點水平行不行?別把你那張大小姐的臉擺出來給世人看,有些人你真的比不了人家。」
「嘁……我還就是這張臉,就你那些狐朋狗友,你倒是說一說,哪一個能拎出來擺在正經官面上?」
陳煜陵心里煩著,都不想和她討認這個問題,「咱們不說這些好吧?你這次真準備去魯東嗎?」
「怎麼不去啊?孫總蠻看好我的,現在在南鐵我也有股權的,雖然很少,但也不愁養活我自已吧,這一次魯東大港建設項目我們新興集團可能是要唱主角的,跟著孫總絕對有發展,我爸也是這個意思,你不是不舍得給我出那筆錢吧?你可要想清楚了,先期入股的資金將來是要轉成股權的,很有利的。」
陳煜陵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道︰「以前倒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大的女強人志向,二百萬我還出的起。」
「那就好,別讓孫總和黃峰他們笑話你陳煜陵,連我臉上也沒光彩,對了,那三人是干啥的?」
「你跟著孫曉桐混,以後有機會以認識他的,我懶得提當年的事,你別煩我好不好?不想談他們。」
女人撇了撇嘴,「不提就不提,我還懶的認識他們嗎,沒什麼了不起的,和人家孫總比,他們算啥?」
現在的孫曉桐的確在新江有著顯赫的名氣地位,不說在新江,就是在北省範圍內都讓人不敢小視。
陳煜陵的老婆叫張玨,其父曾是市政斧的小官員,後來有機會調到中條區發展,又借助陳父的關系慢慢爬了上來,現在倒好,陳煜陵的父親退休了,張玨的父親提了市里的副市長,難怪她矜傲呢。
對張玨這個女人陳煜陵也不是很了解的,他和她搞在一起還是黃峰搓和的,當年張玨在玉皇集團的,後來听說張玨和黃峰還傳出過緋聞,陳煜陵就有點後悔找她了,但又不能撕破臉的去問黃峰‘你們是不是搞過’這類的話,黃峰能承認嗎?張玨能承認嗎?不是陳煜陵自已也問不出口啊,所以婚後陳煜陵對張玨也不是那麼完全的信任,他在感情上遭受了挫折,有種自暴自棄的想法,湊乎著活唄!
中午,凌寒他們在新江市某酒店吃飯,請客的是從新縣趕來送行的陳正剛和張玉祥等人,別人都不知道凌寒現在還沒有走,市里的領導們以為一大早凌寒他們就離開新市了,他們也就省心了,哪知凌省長在新江市逛了一上午的街,以前凌寒也逛過新江的街,不過是陪靚靚或蔣芸逛的,不是沈月涵和安秀蓉,這一次離開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所以凌寒在接到陳正剛要設宴送行的電話後就動了逛街的心思,午飯時也沒有提踫上陳煜陵的事,當年陳老去龍田鄉找安女,自然也就認識了陳正剛。
倒是陳正剛談起了南鐵孫曉桐與玉皇黃峰的事,又說他們一起合資創辦了‘新興集團’,「……不能小瞧‘孫姨’啊,在新江誰不奉她為神明?誰讓人家哥哥是省委書記呢?新興集團後來涉及到了煤炭行業,往天津、魯東一帶販煤,听說在魯東那邊還投資了露天煤礦,現在又準備在魯東那邊投資建設什麼港口,動輒幾百億呀,財大氣粗的很吶,大省長,我看孫姨免不了去找你的麻煩啊,呵……」
張玉祥也說,「…听說南鐵執行總裁伍仲科也給拉了去,這人是個人才,他走了不曉得南鐵咋辦?」
陳正剛咧嘴笑道︰「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人才,給我年薪一百萬,我就去給南鐵當總裁,哈……」
他這話逗的沈月涵和安秀蓉不由失笑,凌寒笑道︰「你也不拿心?真當自已是人才啊?臉皮挺厚。」
「官場上混的臉皮不夠厚也是致命的缺陷呀,沈局長、安主任,你們說是不?其實我也想到外面見識見識大場面,新江太小了嘛,玉祥,我看咱倆把沈局長在京的住址留下吧,時頭八節的去上上禮,總比給某人拋在腦後強的多呀,沈領導又曾是你我的頂頭上司,不溜舌忝她溜舌忝誰去?」陳正剛擠眼道。
張玉祥只是點頭卻不說話,他附合就可以了,自知不如陳正剛和凌寒關系深,所以不敢說這些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