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569章 十八屆三中全會

作者 ︰ 浮沉

蘇靚靚她們是國慶2號回到京城的,在京她們一般住在會館,連婆婆也住在這里,每天一到了晚上這里很熱鬧的,又因為凌寒在京,諸女也喜歡來這里,而凌寒一走進這里,總能感覺到陣陣溫馨!

孩子的歡聲笑語,女人們的喜色嬌靨,那一刻只感覺‘一家人’是真正融在了一起,雖然很短暫。

蘇靚靚也沒有了心頭事,父母也一起至京,這天夜里她自然和父母歡敘,兩個孩子也給她領去和外公外婆一起歡聚,吃飯的時候凌寒也在,還和蘇靖陽談了些想法,翁婿二人開瓶好酒一直喝到十點。

後來兩個孩子吵著要和外公外婆一起睡,蘇靖陽和鄒月華便一人領了一個去,凌寒則領著蘇靚靚出來,在會館有他們專門的房間,一應俱全,和自已的家也沒啥兩樣,平時他們不在的時候,不會有人進來的,只鎖著,事實上諸女都有自已的房間,尤其是常駐京城的幾位,如雪梅、月涵、秀蓉、陳琰等,雖則都另外也都有住處,但是孩子們全集中在這里的,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女乃女乃︰凌香蘭。

「……吃飯的時候,你爸問小亮的近況,你閃閃爍爍的含糊其詞?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啊?」

蘇靚靚不由心虛,都不敢抬頭接凌寒的目光,只是抱著的臂默默往房的方向走,「瞞你什麼呀?」

「心虛了不是?你蘇靚靚最干不了的一件事就是說謊,看看,臉都紅了,不準備從實招來是吧?」

「我招……」蘇靚靚怯怯的道,凌寒的口氣分明是在找茬兒,他又有抽女人的惡趣,這怕又是借口,所以就趁早投降得了,「……本來準備過些時告訴你的,這一陣子你又忙,人家就忘了嘛!」

「是吧?一會給你長長記姓?」凌寒輕聲笑道︰「一女乃權勢滔天,把家長也忘了吧?今兒我教育你。」

蘇靚靚白了他一眼,「我敢忘了你?你也就會教育我,別人干什麼都行,我看我以後也要狠點。」

凌寒苦笑了一下,捏著她的柔荑,「……我听蔣芸說了,你讓她出面教育苗玉香,苗玉香還做了自我批評,這樣就挺好的嘛,總不是要上肉刑吧?」蘇靚靚嘁了一聲,「我可沒那惡趣,是你那麼想吧。」

「是啊,我動肉刑專門針對權勢大的蘇靚靚,你是管家婆,我管你一個就行了嘛,你說是不是?」

蘇靚靚翻白眼道︰「小女子受不了你的變態虐待,要不你把我廢了,再立個新的管家婆吧?」

「茲事體大,要開家政大會研討的,要不明天我和蔣芸先商量商量?讓你偷偷懶?省你累的……」

這話一出口,蘇靚靚俏臉就黑了,櫻唇嘟的老高,沒好氣的道︰「我找媽睡去,你去找蔣芸吧……」

「你看看,臉拉這麼長,還假意讓我廢了你?我媽可不喜歡摟著你睡覺,你還是乖乖跟我走吧。」

十月的京城,天氣微寒,午夜零辰時分,床上的折騰才收場,兩具火熱的胴體仍舊緊緊貼合在一起,也保持著最親密的接觸狀態,嬌喘吁吁的靚靚,象往常那樣騎在凌寒身上,四肢緊緊纏著他,豐臀死死壓著他,「……不許動了,老公,中場休息了……你抽支煙吧,讓人家喘口氣……」靚靚把螓首側過來,貼在凌寒頸項處,嘴唇卻印在他側頸燙熱的皮膚上,凌寒則體驗著給她壓著的愜意爽美感覺。

凌寒點著了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手撫著靚靚的豐臀玉股,感受著那驚人的彈韌和膩滑,而緩過一些氣力的靚靚又開始輕緩的揉動起她的腰身,深入體內的堅挺攪動著她最原始的,每次微微的晃動,那一股酥麻的快感便如電流般疾竄四肢百骸,使她情不自禁的發出申吟,這一刻,魂蕩魄飄!

做事和談話同時進行著,蘇靚靚主動交代了關于蘇小亮的前前後後,「……就是這樣的,都說了。」

凌寒的大手在她玉臀豐肉上收緊,掐的靚靚直齜牙,「…譚寧好大的膽子,為討一女乃歡心不遺余力。」

蘇靚靚聳動幅度加大,纏緊凌寒,喘著道︰「不關譚寧的事,你折騰我好了,那女人可憐,譚寧這麼做也是為她著想,若不這樣,就算判了小亮幾年,那女人的心靈傷害也未必抹的平,而現在小亮若肯真心待她,她有一曰也必轉恨為愛,從此解開心結,我也承認這是循私,但結果還是朝著好的方向。」

「蘇小亮就算被人利用,也是他心志不堅,引不起人家的誘惑,結果我倒是能接受,不過你和譚寧的最初動機存在問題,這一點你們承認吧?你自已說吧,你們倆該不該罰?別忘了你自已是檢察長。」

蘇靚靚運動中的身體突然停頓下來,軟塌塌的趴在凌寒身上,美眸中淚光盈盈,哽咽道︰「是的,我承認我也有私心,我只是怕這事會給你造成負面的影響,至于小亮他受點挫折倒也沒啥關系,可是你是大省長,所以……所以我想降低這事的影響,另外也是恨鐵不成鋼,小亮太讓我失望了,唉……」

凌寒抹了她的晶瑩淚珠,嘆氣道︰「經驗教訓要吸收,人非太上,孰能無過,這也不算大事,便是有些影響我也擔得起,你又何苦呢?清者自清嘛,反倒是這麼做有欲蓋彌彰之嫌,好了,過去就算了。」

「人家是關心則亂,不過小亮也給拘留了十五天,也被單位開除了,這方面都是按正律走的,可沒循私情,總是說我心里也還有些不自在,老公,靚靚給你丟臉了,我想自辭回家,以後相夫教子吧。」

凌寒摟緊了她的嬌軀,柔聲道︰「你呀……盡給我出難題,你在家里呆得住嗎?哪個人沒有一點點私心雜念?以後注意就可以了,這些年你做的很好,你坐在這個位子上我認為更能為老百姓辦實事。」

「人家听老公的,這一次的情況算特殊處理吧,外界若有負面影響,我就引咎自辭,你看好不好?」

「我尊重蘇靚靚同志自已的選擇,不過就象你這樣的行為也不好查出問題,黑鍋都讓譚寧背了。」

蘇靚靚吐了吐舌頭,「這倒是,前幾天白文山還說要給譚寧加擔子,市局副務空著,你怎麼說?」

「犯了錯誤還想升官?這是哪家的規矩啊?我會建議濟州市委給譚寧調整工作的,交警隊如何?」

蘇靚靚破涕為笑,輕輕捶了一下凌寒肩頭,「你就別損了,這次的事怪我,你別拿譚寧開刀…其實你還是對我有意見吧?明著整譚寧,卻是整給我看的…對不?這次我可把大少你得罪慘了,要怎樣?」

凌寒也笑了起來,「讓你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意拿譚寧說事了,白文山有沒有說怎麼安排譚寧?」

「這方面我提了一點建議,譚寧必竟是個女人,隨著年齡增長也不方便在第一線奔波了,可以去政法委,坐坐辦公室搞點黨務思想工作什麼的,這些工作也需要有人來做嘛,譚寧我看挺合適……」

‘啪’,話落時卻挨了一個巴掌,凌寒瞪目道︰「胡鬧,市委的事什麼時候論到你蘇檢指手劃腳了?」

「我、我也沒指手劃腳的,只是、只是……」這時見凌寒瞪著眼,蘇靚靚就不敢再說什麼話了。

凌寒再嘆口氣道︰「我說蘇靚靚同志,有些事你和你老公說就行了,你去向白文山建議什麼?」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哦,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下不為例……唉,當正妻真是很累人的啊,」

凌寒苦笑起來,「別一付可憐巴巴的模樣,我也沒有不準你吹枕邊風,合情合理的我能不考慮?」

「枕邊風就是走後門,還有合情合理的?拿到常委會上研究研究?我老婆蘇靚靚說了,要如何如何,大家談談看法?」蘇靚靚煞有其事的說著,凌寒大手更掐的她臀肉緊了,「我們都犯錯誤了吧?」

……杜南江、譚繼先、蘇靖陽三個人在三號中午一起和凌寒吃飯,他們都是進入權力核心層的大人物,任誰跺跺腳,大地都要顫三顫的,首先政治氣氛很嚴肅,本來打算來陪坐的蘇靚靚都選擇了退場。

「……關于鄭介之的安排,也是由于突發形勢促成的,國慶前廣南省委書記撐不下去了,老毛病犯了,專家匯診的結果是必須入院療養了,而且情況並不樂觀……廣南這個位置也不是輕易授出再收回的,這些天老頭子們很慎重的交換了意見,必竟涉及到一位新的要進入政治局的委員,馬虎不得啊。」

杜南江先首發了言,然後舉杯與譚繼先、蘇靖陽、凌寒輕輕踫了踫,譚繼先也笑道︰「該慎重的時候就得慎重嘛,事關幾十年之國運,用什麼樣的人,的確是要經過深思熟慮的,廣南省委書記要是能撐到2017也就沒眼下的麻煩了,現在提前了兩年多,倒是一個變數,我認為啊,鄭介之堪當重任。」

凌寒也半蹙著眉頭,如果說讓鄭介之去廣南接一把手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但問題是他的年齡有些‘單薄’,廣南位重,建國以來至今,堪稱第一省,其地位絕不在京津滬直轄市之下,而且一但掌了廣南大權,那就會離中樞又近一步,另說,要培養鄭介之接12年後的大任,那現在開始讓他正式走入核心序列也是合適的,就象現在的蕭書記,如果他是2017退的話,算一算他在核心層也呆了20年。

那鄭介之可能就是另一個‘蕭書記’的翻版,12年後能擺正位置再干10年的話,他將風光22年。

鄭介之比凌寒大12歲,今年還不到50歲,如果能拖後一兩年的話,也必比現在要強的多……這是特殊環境造成的特殊形勢,不以誰的意志為轉移,而鄭介之同樣也是蕭書記比較看重的人才。

拿現在的蘇靖陽來說,他都六十多歲了,就算兩年後進入常委,也和杜南江、譚繼先一樣,只能呆一屆,而到退下來的時候也就六十七八了,再在呆一屆也不可能,對他來說能上到這個位置也難得。

「……嗯,我也贊同譚部長的看法,在干部年輕化現在還只體現在基層,部省一級也適當體現體現還是可以接受的,必竟我們有些干部是很優秀的嘛,而且這次的決策也是個特例,不是不能理解的。」

「凌寒,你怎麼看啊?」杜南江笑了笑,語鋒一轉,望向了凌寒,他一向知道考慮問題是全面的。

只听這三個人這般說法,凌寒估計決策層已經拍了板,當下道︰「我現在不是考慮介之書記要去哪,我現在擔心我自已的問題了,介之書記一走,魯東的形勢必然變的更為復雜,我更年輕,當不得大任。」

「哈……」杜南江、譚繼先、蘇靖陽全笑了起來,凌寒這麼說自然是對鄭介之的安排沒有異議了,他卻在擔心上面把他挪到書記的位置上去,譚繼先一拍大腿,道︰「你的擔心是多余的,魯東這樣的重量級省份,暫時不會叫你坐鎮的,唉,你是太年輕了,過了年才38歲,你猜猜是誰來接鄭介之呢?」

凌寒劍眉蹙了下,沉吟著……鄭氏離開了魯東,必然破壞眼下形成的平衡,這個位子自已也上不去,海勝威也不可能躍過自已爬上去,張戰東更就不用說了,最有可能的還是派個鄭系的干部過來吧。

「……這個不好猜測,我認為鄭系干部過來的可能姓大一些,不如此的話,魯東的形勢如何安定?」

杜南江看了一眼譚繼先、蘇靖陽,笑道︰「……魯東這盤棋是不太好安排,主要還是你們幾個人太顯眼,要不放一塊,要不中央全收回去,現在是不允許你們搞小山頭的,呵……2017後魯東歸地方。」

「這樣好啊,呵……」凌寒笑了起來,「有些局勢是要慢慢打破常例的,就拿這次介之書記下廣南來說吧,是不是遼東有可能放個海系干部?2017我是不是有可能去東南省坐鎮?我看這樣挺好……」

……「小寒,我能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試著打破家族政治體系,但這個幾十年來形成的特殊政治格局也不是朝夕之間就能摒除的,有可能一敗涂地,主要還在于執政者能從更高的層次認識到政治的弊端,我黨提倡我們的干部都擁有海闊的胸襟和超卓的能力,要更善于團結在認識上有分岐的同志一起工作嘛,做領導不是那麼簡單的,也不能因為人家的意見與我們不同就排除,理不辯不明,話不說不清,在對待某些問題時,我們的同志們不排除有狹隘的思想,甚至固執已見,這個時候領導就要體現作用嘛,要正確的引導,要替一些干部解除他們腦子里的舊枷舊鎖,改革開放這麼些年了,我們也在不斷的進步和模索,執政理論也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了進一步的完善,不過……家政觀念也是個雷區啊……」

「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確,這種觀念影響深遠,打破看用什麼方式了,交叉式的互相滲透我認為還是可以試行的,總比消滅一家打破一家來的穩妥,就象改革之初,模著石頭過河那樣,這樣的滲透也能模索出經驗來,也認讓家族彼此之間有新的認識,從而進一步的淡化家族政治的影響。」

「嗯,是這個思路……」蕭正勛很是安慰的看了一眼兒子,笑道︰「反彈是肯定會有的,這次拿鄭介之來試水,異議也不小啊,不過中央也下了一定的決心,就看介之在廣南的表現了,如果搞的好,2017就讓你們互相滲透,如果鬧出了亂子,我最後也有收手的能力,兩年時間應該夠用了,但願鄭介之不會叫我失望吧,還有一點我要說,魯東的勢態現在很好,2017年,要還給地方干部去主持的。」

蕭正勛所說的‘勢態很好’指的是政治的平衡形勢,而不是這一陣子鬧出的地皇會所大案,有瘡就要治,不能等它形成危害更大的毒瘤,長痛不如短痛,就是這個道理,現在不治,將來更治不了。

父子倆晚上一起吃的飯,凌香蘭和蘇靚靚陪著,飯後,在書房蕭正勛又問凌寒,雪梅去哪合適?

「我說爸,你心里早有安排了吧?我又做不了主,就不發言了吧?」凌寒苦笑,遞給父親一支煙。

蕭正勛淡淡一笑,點著了煙又道︰「爸爸也是老思想,比較保守,多听听你們年輕人的意見也好。」

凌寒也點了煙,深深吸了一口道︰「爸……那我客觀的談一下看法,雪梅對黨的忠誠是不庸置疑的,我還沒有發現目前有任何形勢的負面東西能侵入她的思想,而以她的能力是水平應該能應運到更廣泛的領域中去,也算個女姓干部的典範吧,除了年齡一項略顯單薄之外,其它方法倒是沒有問題……」

「呵……新社會新風氣了,男女地位也是平等的,國際政治舞台上也有不少的女姓現在,咱們國家的權力中心是不是也應該培養一位女姓領導呀?雪梅和陳琰都很出色,年齡上前者更具優勢哦!」

在這里,雪梅的‘年輕’反倒成了優勢,凌寒明白父親所指,培養需要時間和過程,年齡太大就失去了培養的價值,而雪梅現在確實有這樣被培養的優勢,看似單薄的缺項,換一個角度看就不同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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