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蒙蒙亮,若水 便收拾好了包袱,張公公推開門走了進來。《》
「姑娘,老奴傳皇上聖旨,從今日起,你便可以回到河銘殿,伺候杵貴妃了!」
若水 微微福了福身,「謝公公!」
張公公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姑娘,你以後多多保重,經過這次冊封事件後,你就成了宮中的喪星了,宮人們看見你都躲的遠遠的了!」
若水 淺淺一笑,「多謝公公提醒,以後還得托公公多家照顧!」
張公公搖了搖頭,他領著若水 走到了養心殿外,若水 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側過身望著殿內。《》《》
「皇上應該已經下早朝了吧,奴婢想跟皇上告個別!」
「算了!」張公公搖了搖頭,「皇上現在不想見任何人,特別是姑娘你!」
若水 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她努力地笑了笑,擠出了幾分淡淡的笑容,「是啊,皇上政務繁忙,哪有時間見奴婢這個小丫頭!」
張公公又嘆了一口氣,「唉,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老天爺為何要這麼折磨皇上和姑娘呢?皇上對姑娘情深意重,現在這差臨門一腳,哪知竟會出了這麼多的簍子!」
張公公的臉上寫滿了失落與遺憾,尖尖的頭顱像個撥浪鼓一樣,搖來搖去,他雖然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宮人,但皇上還是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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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點了點頭,「好!姑娘保重!」
若水 笑笑點了點頭,她轉身往河銘殿的方向走去,張公公看著她的背影,又搖了搖頭,折身回了養心殿。《》
墨羽半彎著腰站在書桌前面,他手上拿著厚重的『毛』筆,桌上鋪了一張雪白的砂紙。
張公公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砂紙上畫的人兒,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其實皇上沒有必要這麼傷心,您跟如煙姑娘還是可以經常見面的!」
墨羽拿著畫筆的手突然一僵,「從今以後,朕不會刻意找機會見她!」
「她是杵貴妃的貼身婢女,您去了河銘殿定能夠看到她的!」
墨羽放下了『毛』筆,小心翼翼地將桌上的砂紙拿起來,望(色色著畫中的那個人,「朕以後也不會去河銘殿,從此朕的生命中再無這個女人!」
說完,墨羽狠狠的將剛畫好的畫像『揉』成一團,扔到了地上。
張公公一愣,他彎撿起地上的畫像,輕輕地將畫像鋪平,畫像中的人兒慢慢的綻開了笑容。
「扔掉它!」
墨羽突然吼出了聲音,聲音中沒有半點的留戀。
張公公不明所以,但也只能苦嘆了一口氣,又將畫像扔到了地上。
「張公公,立即擺駕去妍覓殿,朕好久沒有見過妍貴妃了,朕要跟妍貴妃把酒言歡,夜夜笙歌!」
「諾!」
張公公的眉頭緊皺,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眼前的這個萬萬人之上的帝王卻也是會被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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