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姬從金鑾殿出來後,還有些驚魂未定,她的兩只手交叉在胸前,緊緊地捏住手中的錦帕。《》
「啪!」突然一個人影跑了上來,揚起手狠狠地打了若水 一個耳光,若水 感覺到頭暈目眩,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听見那個人影叫道,「你可真夠卑鄙的,竟然買通出宮采購的宮人來騙我,我娘早就已經死了,你卻擔心被我知道了,我反悔不會幫你們!」
若水 感覺出臉火辣辣的,她努力地定了定神,雖然她還沒有看清來人的面容,但從她的話中,她已經猜出了此人正是芸娘。《》
「對不起!我也不想看到這個局面!」
「對不起?」芸娘冷笑了幾聲,「你分明就是有意為之,你以為我出宮後就死無對證了,沒有人會知道你們偷龍轉鳳的事情?」
「放肆!你一個洗衣房的小奴才竟敢在貴妃面前如此無禮!」妍貴妃在小玄子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奴婢不敢!」芸娘彎下了身子。
「哼!芸娘,你有何資格來指責如煙,剛才你不也是為了自保而出賣了皇後,不,現在是瑤貴妃了。本宮可要提醒你,宮中各方勢力復雜,你一下子將本宮、杵貴妃和瑤貴妃都出賣了,你以為今後你在宮中還能過太平的日子嗎?也許沒過幾日,便會無緣無故的從宮中永遠的消失!」
芸娘被妍貴妃的這番話嚇住了(色色,腳步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
「本宮不想要你的命,你也跟本宮一樣是受人威脅,但本宮只是要提醒你,以後在宮中要萬分小心,畢竟你今天得罪的不僅僅是被廢黜的皇後,她的身後還有更厲害的人!」
妍貴妃表面上是提醒芸娘,其實更是再提醒自己,
「謝娘娘提醒,奴婢定當小心行事,若娘娘還沒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先退下去了!」
妍貴妃點了點頭,待芸娘一離開,綠姬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這次多虧了姐姐!」
「我們姐妹二人又何須如此見外?況且這次最要感謝的是方太醫,剛才滴血認親之時,本宮也嚇了一跳,生怕方太醫沒有辦法!」
綠姬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如煙,你等會兒去宣方太醫來河銘殿,本宮要當面感謝他!」
若水 一驚,她努力的維持表面上的平靜,雖然這次她借用了岩風的血,但絕不能讓他人知道岩風的身世,特別是綠姬。《》《》《》《》
「主子,奴婢去方太醫那邊取『藥』水的時候,方太醫千叮嚀萬囑咐,說不想再提及此事,畢竟這事非同小可,若被外人听了去,定會惹來殺生之禍!」
「對,也是,還是方太醫思考周全!」妍貴妃點了點頭,她用錦帕拂了拂嘴角,「小玄子,我們回吧,今天也算是驚心動魄的一天了!」
說完,小玄子便攙扶著妍貴妃折身回了xxx,殿外的宮人見狀迎了上來,輕輕道,「娘娘,您去哪兒啦,皇上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妍貴妃一愣,睫『毛』微皺,按往常的情況,現在墨羽也應該陪在瑤貴妃的身邊,畢竟她現在已經身懷六甲。《》
妍貴妃一走進殿內,張公公便順手將殿門關上,墨羽向妍貴妃伸出了一只手,「朕的香囊呢?」
妍貴妃一愣,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她咽了咽口水,木訥的將袖口中的香囊遞給墨羽,心驚膽戰的說道,「皇上果真是人中龍鳳,一眼就看出了臣妾的心思!」
墨羽接過香囊,然後將假的香囊扔給了妍貴妃,「朕當日就發現了,只是一直沒有拆穿你,就是想要看你要耍什麼手段?」
「臣妾知錯了,請皇上饒命!」妍貴妃驚慌的跪在了地上。
墨羽伸手將她攙扶了起來,「愛妃不要太驚慌,畢竟你與朕都是在同一個戰線!」
妍貴妃木訥的笑了笑,她在宮中能受寵這麼多年,不僅僅因為她沉魚落雁的外貌,更是因為她是墨羽的左手右臂,墨羽在宮內不方面的事情就由她去做。
就如幾年前綠姬滑胎一事。
綠姬畢竟是杵國的長公主,她月復中的胎兒定不能留。
妍貴妃根據墨羽的指示,將一碗有毒的甜湯送給瑩貴妃,二人一向不和,瑩貴妃自然不敢喝,墨羽便在一邊慫恿她,讓她借花獻佛,將甜湯以他的名義送給了綠姬。
綠姬雖然沒有喝下有毒的甜湯,但還是摔倒滑胎,墨羽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臣妾是皇上的人,皇上的事情就是臣妾的事情,臣妾此次擅作主張也只是想為月復中苦命的皇兒報仇!」妍貴妃將事情的始末和盤托出,墨羽突然仰天大笑幾聲,他緊緊的拉住了妍貴妃的手臂,「愛妃此事做的極妙,你與杵貴妃在養心殿內極力要求朕廢了皇後,真是深得朕心,有朝一日,朕定能將岳家人連根拔起!」
墨羽的神『色』漸漸凝固,他的雙拳緊握,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妍貴妃慌忙拍了拍他的手,「皇上莫要動氣,不過許久,太後及一眾黨羽定能被你一一鏟除!只是為今之計,是要想方設法的除去瑤貴妃月復中的皇兒!」
墨羽的睫『毛』緊鎖,「她明明再也懷不上孩子了,為何現在又能身懷六甲了?」
「應該是她身邊的那個丫頭元玉所為,這個丫頭絕不能忽視!」
墨羽鎮中的點了點頭,他重重吸了一口氣,「不管怎樣?瑤貴妃月復中的孩子絕不能留!」
「皇上放心,瑤貴妃雖然現在成功懷上了龍子,但是她每日都喝安胎『藥』,胎盤不穩,也許稍有不順,便會不幸小產!」
墨羽冷峻的臉上又漸漸浮上了笑容,他剛想開口說話,就看見張公公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大叫道,「皇上,邊關告急,奴寇攻破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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