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的思緒渾渾噩噩的,從坤予的宅子離開後,腦海里還不斷的浮現出坤予的那句「注定負你一生」的話中。《》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月心依舊沒有走正門,她從後門遛了進去,剛踏進家門,就听見一聲急吼,「族長,族長,您醒醒啊!」
月心朦朧的思緒立即因為這聲吼叫而清醒,她飛快的跑進了族長的房間,看見族長身上連中四刀,倒在血泊里沒有了呼吸。《》
熊邪雙腿跪在族長身體邊上,故意裝出滿臉的憤怒,他不斷的吼著,「族長,族長!」
他的身後立著三四名將士,他們均是族長的心月復,听到房間內有打斗聲,便慌忙的趕了進來,但進來後就看見族長倒在血泊里。
月心看到眼前這一幕時,身子立刻僵硬了,她甚至忘了呼吸。
許久,她才反應過來,神經像是一下子被針頭刺了一下,她扯著嗓子大吼道,「父親,父親!」
月心抱著族長滿身血跡的身體,她白皙的雙手上也立即染上了血『色』,一直以來,她都是個名門淑女,但此時就像是街頭罵街的潑『婦』,不斷地喊著「父親,父親!」
月心生下來的那一天,母親難產而死,此後,她便與族長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即使她知道她只是族長權利的棋子,但這麼多年的感情還是讓她悲痛欲絕。《》
「到底是誰殺啊?我要將凶手五馬分尸!」熊邪大吼一聲,整座大宅都被他的吼聲震動的顫抖。
月心已經泣不成聲了,熊邪輕輕地將她攙扶起來,細聲細語道,「公主,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出凶手,我已經命人去將其他五名使者找過來了!」
月心手足無措,父親的慘死第2章他們干嘛?但當他們看到攤在血泊里的族長時,瞬間找到了答案。《》
坤予的雙目微微一皺,當他踏進房間時,便注意到了族長身上的刀傷,刀口正與他耍的刀法不謀而合。
(色色小說
幾個使者夠著頭望著族長身上的刀傷,不過許久,他們便看出了致命刀傷的刀法,他們對視了幾眼,隨即便一同望著坤予,但均默不作聲。
熊邪是故意將其他幾個使者叫過來的,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只要多看幾眼就都會將懷疑的目光轉向坤予。《》
雖然各個使者都心里有數,但卻沒有一人開口,畢竟龍使者是他們使者之首,而且他們也分外的害怕他的天生神力。
熊邪見沒有人願意開口,自己便故意開口詢問,「難道大家都看不出來嗎?」
使者們對視了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不說話。
跟在熊邪身後的將士見勢,便故意吞吞吐吐的道,「這個傷口倒像是被龍使者的刀法所傷!」
眾人的眼光紛紛落在坤予的身上。
「不可能!」月心大聲叫道,不管是從感『性』還是理『性』上,她都知道殺死父親的絕不是坤予。《》
她很了解坤予的『性』格,如果是他殺了人,他絕對不會否認。
「龍使者先前一直跟我在一起,他絕對沒有時間殺死父親!」
熊邪早就料到月心會站到坤予的一邊,但是他不慌不忙,繼續問道,「那請問公主,您是不是與龍使者寸步不離,是不是他一路護送您回來?」
月心一愣,她搖了搖頭,只听熊邪道,「那龍使者很有可能利用您回來的時間,從另一條小道進入宅家,『亂』刀砍死了族長!」
「這麼短的時間,他如何做得到?」月心繼續反駁道。
熊邪冷笑了幾聲,「公主可別忘了,龍使者不僅武功好,他的輕功更是勝人一籌,一炷香時間內來回根本就不成問題!」
「我沒有!」坤予終于開口道,「族長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加害于他?」
「為何不會?」熊邪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分貝,「大家可別忘了,晚宴的時候,族長還設計毒害龍使者,雖然最終將龍使者放了,但龍使者的紅顏知己還被族長關著呢?大家說說龍使者有沒有動機殺死族長?」
「有!」熊邪的話音剛落,他的心月復就立即大叫起來,不過許久其他的將士也跟著附和,最後四個使者無奈之下也跟著叫道。
坤予瞬間將自己混『亂』的思緒揭開(色色了,自己分明是被別人栽贓陷害的,他走到了族長的尸體前,細細望著他的刀傷,許久道,「我的刀法沒有如此不濟,這套刀法表面上模仿我,但他的力度不足,靈度不夠,生搬硬套,根本毫無刀法可言!」
熊邪听見坤予將自己的刀法啤的一無是處,胸中的怒火更加狂熱,他冷哼了一聲,「這也許是您的障眼法,您故意使出混『亂』不堪的刀法!」
「哼!我坤予做人光明磊落,族長不是我殺的!」
「如今物證、動機都在,容不得你反駁!來人,將龍使者拿下,待新族長上任後立即處以火刑!」
「慢著!」月心大叫一聲,平日里柔弱的她瞬間變得強勢,她指著熊邪的腦袋道,「你只是一個使者,族中何時輪到你說話了,你憑什麼在此指手畫腳的?在下任族長沒有選出之前,我還是族中的公主!」
熊邪沒有想到月心此時竟會變得如此強勢,他低估了月心對坤予深沉的愛。
熊邪愣了一會兒,隨即單膝跪地,抱拳道,「族長死的不明不白,還望公主將罪人拿下!」
「此事疑點眾多,不宜妄下定論,你們且都回去,明日再說!」
「如今證據確鑿,為何公主還說疑點眾多,難道公主想要包庇罪犯?」熊邪知道月心定會站在坤予這邊,為今之計只能借眾人之手了,想到此,熊邪又大聲叫道,「請公主勿念私情!」
熊邪的心月復見狀,也跪下道,「請公主勿念私情!」不過多久,房間內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齊聲道,「請公主勿念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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