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不好了!」
前線的將士馬不停蹄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叫道,「娘娘,墨國不知道從哪里請來個力大如牛的將軍,一人可抵千人,照這樣下去,我軍定會全軍覆沒!」
將士從戰場上跑了過來,他全身上下盡是血跡。《》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若水 眉頭微微一皺,「一人可抵千人?」,突然(色色之間她腦海里出現了坤予的樣子,但是她思考了許久,都覺得這位壯士定不會是坤予,因為坤予乃是奴族的族長,奴一向與墨國關系甚僵,他又怎麼會出兵幫墨國呢?
「立即將本宮的鎧甲取來!」
若水 將笨重的鎧甲穿上,一邊的岩風慌忙上前阻攔,道,「娘娘,戰場刀劍無眼,你還是不要去了!」
「不行!」若水 堅定的搖了搖頭,她拿起長劍,便跨上了駿馬,岩風見狀,也趕緊跟隨在她的身後。《》
杵軍早已潰不成軍,三萬將士只殘余下千人,若水 跨馬上前,當看到敵軍首領時,大吃一驚,雙目不由得瞪得老大。《》
因為眼前之人正是奴族的首領。
「怎麼會是你?」
坤予淡淡一笑,手中的長劍上滴著鮮血,「若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你乃是奴族的族長,為何現在會出兵幫助墨軍?」
「哈哈哈!」坤予仰天大笑幾聲,「姑娘不是一直好奇,當日墨杵兩國交戰,為何我能在戰場上將姑娘擄走?」
若水 的雙眸閃爍,不久之後她便猜出了答案,「難道當日你也在現場?」
「不錯!當日便是我打昏你的,我的目的就是將你擄走,可讓墨軍有機可乘!」
若水 冷笑了幾聲,量她再聰明也無法洞悉坤予如此做的目的。《》
「你為何要如此做?墨國與奴一直不和,你如此做的目的是為何?」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不過今日我的目的就是你!」坤予一說完,整個人突然從馬背上疾馳而來,他的速度很快,連岩風這種高手也只感覺到一陣狂風拂過,待他看清了事情後,才發現馬背上的若水 已經被人擄走!
「放開她!」岩風的怒吼在戰場上想起,他明知自己的功力不能與坤予同日而語,但是他還是提著長劍向坤予襲來。
坤予將懷中的若水 扔到了一邊的寒泣身邊,轉身便與岩風打斗起來,岩風雖然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在坤予的面前就如一個小丑一般,十幾招下來便已分出勝負。《》
但岩風依舊不依不撓,提起長劍便又向坤予砍去,但坤予不費吹灰之力再次將他撂倒。
岩風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叫道,「放開娘娘!」
坤予瞪了他一眼,他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直接扣住了他的命脈,「既然你跟若姑娘情誼如此之重,我怎麼忍心將你們二人分開呢?」坤予轉身吩咐寒泣將岩風與若水 二人五花大綁起來。
岩風沒有掙扎,反而如願的大笑幾聲,他是故意上前跟坤予打斗起來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坤予將自己活捉,因為他不想離開若水 半步。《》
若水 看出了岩風的心思,但是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岩風被寒氣五花大綁起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若水 瞪著坤予吼道,坤予冷哼了一聲,他抬起手拐狠狠的將若水 打暈,「等你醒過來就知道了!」
若水 感覺自己昏『迷』了幾年,當她睜開疲憊的雙眸時,還是感覺出了後腦勺的疼痛。
她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的環顧四周,一種厚重的熟悉感向她襲來。
與其說這是廂房,不如說這是一座華麗的宮殿,沁人的香味將宮殿圍繞起來,富麗堂皇的裝飾,金碧輝煌的格局,一次次的告訴若水 ,這就是她久別的墨宮。
若水 披上了長裙,下了床,殿外的宮人听到里面傳來了輕微的聲音,慌忙跑了進來,看見若水 的時候,紛紛行禮。
「這里是什麼地方?」若水 明明知道這是何處,但還是明知故問。
「姑娘,難道您忘了這里了嗎?這可是皇上的養心殿?」一個宮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若水 愣愣的點了點頭,她剛想抬步往殿外走去,宮人們慌忙攔在了門口,為難的道,「姑娘,皇上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您不可以離開半步!」
若水 淺淺一笑,「我以前在墨宮的時候,得罪了很多人,現在哪敢在皇宮內游『蕩』啊,要是被仇人遇到了,我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姑娘,您可別這麼說,這皇宮內誰不知道,您可是皇上的心上人啊,誰敢動您半個毫『毛』啊?」
若水 點了點頭,她做到了桌子旁,又親手為自己倒了杯水,道,「杵貴妃最近怎麼樣了?」
宮人們面面相覷,許久吞吞吐吐的道,「自從您離開後,杵貴妃就被打入了冷宮,近日听說她的精神越來越差,整日瘋言瘋語的!」
若水 一愣,她喝了一口茶水,滾燙的茶水燙的她伸了伸舌頭,「那她身(色色小說
「唉!」宮人們無奈的嘆了嘆口氣,「她的雙手被砍了,現在變成了一個廢人!」
「被砍了?」若水 拿著水杯的手突然僵持住了,她將水杯放下,急急地問道,「怎麼會這樣子?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做?」
宮人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清楚!」
「那大皇子呢?」
「自從杵貴妃被打入冷宮後,大皇子便由皇上做主,由瑩貴妃將他撫養成人!」
「看來你想知道的還真多,既然如此,你何不親口來問朕呢?只要你想知道的,朕都會告訴你!」
熟悉而久違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不過許久,夢中的那個人兒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了,他背著手,依舊如以前那般的意氣風發,風流倜儻。
墨羽從殿外走了進來,雙目望著眼前的這個美人兒,濃厚的相思在他的心里徘徊,他很想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很想安撫她眉頭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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