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烈焰怒大殺四方,大嫗毒父女換血
四個老嫗一看見來人,即使是身受重傷也立馬跪下了,雙腳顫顫抖抖的,渾身上下不停地在流汗。
所有的黑衣人在看見這個人之後,都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以一種無比恭敬的語氣大聲喊道︰「恭迎教主!」
沒錯,這個從地底下上升的中年男人正是明教教主烈焰。他淡然的眼神有一種無形的王霸之氣,眾人在他的眼神底下升不起一絲的抵抗之心。
「你們的那麼糊涂賬一會再跟你們算烈焰看了四位老嫗一眼,而在烈焰這一眼之下,四位老嫗紛紛癱軟在地,唯唯諾諾的不敢有半絲半毫的其它想法。她們甚至不想去看那幾十個武功高強的倭寇了,在她們看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五十三個倭寇將要客死他鄉了。
「你們是自盡還是要我來動手,什麼玩意,又丑又黑的,還敢到我聖教大殿里面來撒野烈焰無比驕傲自豪地看著面前的五十幾個倭寇,在他的眼中,這一個個都是江湖高手的倭寇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八嘎!混蛋!」倭寇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別人小視,特別是他們五十三個人竟然被一個人小視看輕了。
五十三個倭寇一齊沖向站在大殿中央不動的烈焰,有的是直接沖殺過來的,有的是利用忍術漂移過來的,還有的是瞬間移動,直接從空氣當中走出來殺向烈焰的。
「小國的豎子,不堪一擊烈焰緊握拳頭,「漫天飄香!」
整個大殿劇烈地抖動,房頂的磚塊紛紛掉落下來,眾人絲毫不懷疑,如果照這樣下去的話,沒幾分鐘這明教的大殿就將要坍塌了。
好在烈焰也知道這一點,稍微的控制了一下。不過對面的倭寇就慘了,他們周圍的空氣竟然能突然的爆炸,將措手不及的他們都炸飛了。
僅僅是第一招漫天飄香,倭寇就沒有一個還能站立的了,大部分的倭寇都用手中的倭刀抵擋住了空氣爆炸所形成的攻擊,不過他們手中無比鋒利堅韌的倭刀卻都不幸地碎裂了;還有小部分的倭寇措手不及,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用倭刀擋住漫天飄香的攻擊,都被空氣碎片轟的渾身是血。
「八嘎,退,撤退!」一個倭寇揮手說道,沒有受傷的倭寇瞬移到受傷的倭寇旁邊,架起他們就往大殿外面沖去,很顯然,大殿外面的沖天鐵柱也攔不住他們。
烈焰又是一聲冷哼,就待再來一招將這些倭寇統統殺死,不過還沒有等他的漫天飄香釋放出來,倭寇撤退時丟下的迷霧彈就炸開了,大殿里面一片煙霧,什麼都看不到了。
烈焰將準備擊殺倭寇的漫天飄香用來了驅散大殿里面的煙霧,片刻之後,大殿里面就沒有了一絲的煙霧。烈焰率先向烈火蓉走去。
還沒等烈焰走到烈火蓉的身邊,烈火蓉就吐出了一口鮮血,血色暗紅且帶有一絲腥味。
「蓉兒!」烈焰焦急萬分地走了過去,先是看見了躺在烈火蓉身邊的依舊在留著血的冷水易,他一指點了過去,冷水易的手上頓時不再流血。
冷水易忍著傷痛,看向旁邊的烈火蓉,「前輩趕緊救救她,她好像是中毒了
烈焰別有深意地看了冷水易一眼,不再說什麼,他將手隨意地搭在了烈火蓉的手脈上,不一會兒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臉上開始出現絲絲黑線。
他抬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個老嫗,伸手就將大嫗吸了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對她做了什麼!」烈焰的聲音很冷,冷到令人發顫。
「沒,教主,我沒對聖女做什麼大嫗縮頭縮腦,根本不敢正視烈焰的眼楮。
「還敢說謊!你當我真的不敢殺你嗎?」烈焰的手漸漸的用力。
大嫗滿臉的通紅,不斷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脖子,「我……我……我說
烈焰松開了手。
「哈哈哈,我偷襲她的時候掌上帶上了毒物,現在這毒物已經滲入了她的筋脈血液里面,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了大嫗滿是病態地笑著。
「該死的,你就是這樣保護聖女的嗎!難道你把我的命令都當作耳旁風了嗎!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人嗎!」烈焰睚眥欲裂,右手對著跪在地上的另外三個老嫗轟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三個老嫗生生地爆裂開來,血肉橫飛。
「你殺啊,你殺啊!你就算是將我們統統地殺光了,你也救不回她了,哈哈哈。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就該我們四個人跟在她的身後拼命的保護她,她憑什麼享有這個權利。如果是要我們拼命保護教主,我們即使馬革裹尸也無怨無悔,但是這個小女娃,她還不配!」大嫗徹底的瘋狂了。
「她配!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她是我聖教的下一任教主!」烈焰再也沒有保留,斬釘截鐵地說道。
大嫗呆呆地看著烈焰,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烈火蓉,嘴角不停地抽搐,「教主,我對不起你!」說完,大嫗自斷筋脈,轟然倒地。
「八侍女,你們將聖教大殿清掃干淨,讓這些江湖人士統統滾蛋,另外,你們再派人好好的照顧這位冷公子。傳我命令,以後烈火蓉就是我聖教的教主,你們要像對待我一樣對待她烈焰冷靜地下命令說。
「是!」八侍女開始差遣黑衣人進行善後的工作。
幾盞茶的功夫後,聖教大殿就清掃干淨了,大殿里面的江湖人士都被趕了出去,烈焰沒有將他們統統殺死已經算是很仁慈的了;昏迷的冷水易也被黑衣人扶下去好好照顧。
「好了,現在你們都出去,將聖教大殿保護起來,我要開始運功將聖女救回來了烈焰下了最後一道命令。
八個侍女帶著黑衣人退了出去,大殿里面瞬間安靜了下來,空曠的大殿,僅僅只剩下烈焰和烈火蓉兩個人。
「孩子啊,想不到剛一見到你,我們就要生離死別了烈焰的言語之中充滿了無奈,不過很快的,他又變得鄭重起來,「我這一生,從來沒有為你做過什麼事,今天,就讓我用我的命救你一次吧
話一說完,烈焰不再猶豫,伸出雙手和烈火蓉的雙手抵在了一起,雄厚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送到烈火蓉的體內,不過令烈焰失望的是,承受了自己這麼多的內力,烈火蓉也絲毫沒有要清醒的痕跡。
「看來只能用這一招了烈焰很無奈,但是他也沒有其它的辦法,畢竟毒素已經流入了烈火蓉的血液當中。
明教當中有一門很是歹毒的**,在江湖上算是被禁止使用的**,這門**叫做「換血**」。顧名思義,所謂的「換血**」,就是彼此兩個人交換血液的**,但是換血的兩個人要求血液之間不排斥。不過除了換血之外,「換血**」還能單純地抽取別人身體當中的血液,或注入他人的體內,或僅僅只是抽取血液而已。明教的這門**,僅僅只是掌握在教主的手中,抽取受罰之人的血液,作為懲罰教眾的一樣工具而已。
「如此歹毒的**,的確是該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之中烈焰一聲長嘆,語氣當中有放松也有無可奈何。
說干就干,烈焰也不想再耽誤時間。
兩人手上的筋脈之中鮮血滾滾地流動著,兩人的鮮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地交換著,兩條血線在烈焰和烈火蓉的身上浮現。
一個多小時之後,血液終于交換完畢,而烈焰和烈火蓉的樣子也發生了驚人的改變,烈火蓉不再是一副臉色烏黑怏怏的樣子,而烈焰原本紅潤的臉上也是一片烏黑。
「丫頭,趕緊醒醒啊!」烈焰越來越焦急了,他的生命力正在緩緩地流逝,而烈火蓉雖然狀態越來越好,但是卻沒有半分要清醒的痕跡。
看來是不能再見你一面了,烈焰體內的毒素十分的霸道,憑借著他強悍的內力也壓制不住,他越來越虛弱了。
就當烈焰要暈倒的時候,烈火蓉終于悠悠地醒了過來。
「教主,你怎麼了?你不是在閉關嗎?」烈火蓉無比驚訝地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烈焰,心中略微有些焦急。
看見烈火蓉終于醒了過來,烈焰臉上泛起了動人的紅潤。他掙扎起來,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向烈火蓉說了一遍。
「教主你說什麼?你……是我的爹?」烈火蓉顯然是接受不了這個消息,自己最敬愛的教主,竟然是自己的爹。
「孩子,我愧對你啊,你一定要將聖教發揚光大,還有,那逃跑的五十幾個倭寇,你一定要將他們全殲,他們對東南沿海的居民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烈焰說了很多的話,即將斷氣。
烈火蓉沒有想到,她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親人,而且還是她最敬愛的教主。不過剛剛經歷幸福,她又經歷了失去父親的痛苦。
「爹!」烈火蓉一聲悲呼,「放心,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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