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邊走邊跟陳玉書說著。他這輩子都沒希望做到的事,一定要讓陳玉書做到。
陳玉書跟在他的身後,懵懵懂懂地點頭,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回到陳勝卿別墅,剛走進門,就看到張玲坐在客廳沙發上。
「弟妹,」陳羽凡喊了一聲。
張玲似乎在想著什麼事,听到陳羽凡的喊聲猛地一驚。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回頭看著陳羽凡和陳玉書愣了半天。
過了一會兒,張玲才發覺到自己的失態。她干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不對勁。
張玲對陳玉書招了招手,「玉書啊,快到媽媽身邊來
陳玉書仰頭看了看陳羽凡,又看了看張玲,站在原地猶豫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張玲捧著陳玉書的頭看了半天,又看了陳羽凡一眼,眼楮里滿是擔憂的神色。
她這個樣子,還有陳玉書的表現更是讓陳羽凡懷疑了。
張玲似乎過分緊張這個孩子了,好像陳羽凡把陳玉書帶出去會賣了他一樣。
而陳玉書的表現更不像是一個孩子對自己的媽媽應該有的態度。
陳羽凡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一對母子,相互之間會是這樣的表現。
不過,陳羽凡現在有他自己的事做,雖然懷疑,他也時間沒心思去管他們的閑事。
再說,陳勝卿的表現,根本就不會再乎陳玉書是不是他的親兒子,也不會在乎張玲過去幾年都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早就決定了不再管他的事,雖然更懷疑了,陳羽凡也不想多過問。
「弟妹,勝卿呢,我來了怎麼也不見他下來啊
陳羽凡自顧自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像這里就是他的家。
「喂,那個誰,你去幫我煮一杯咖啡啊,濃一點,不加糖
瞧他,還真有主人翁精神呢,使喚別人家佣人,比使喚自家佣人還方便。
陳勝卿也听到了陳羽凡的聲音,從樓上走下來。
他剛洗了澡,頭上還滴著水,襯衫的扣子也沒有扣,水珠從他頭發上滑落,順著他結實的胸肌滾下來,滑過凸凹有致的月復肌,隱入在褲子里。
他一手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輕輕地在頭發上擦著。
這時,一個小女佣端著咖啡從廚房出來,看到陳勝卿衣衫大開的樣子,紅著臉低下了頭。
她把咖啡端給陳羽凡的時候,差點踫到了桌角。
「小心點兒,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要是踫到了,本少爺可是要心疼的
陳羽凡虛扶了小女佣一下,她的臉色更紅了,像要滴出血一般。
「陳羽凡,你沒事兒少調戲我家的佣人陳勝卿皺著眉冷冷地說。
陳羽凡撇撇嘴,「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你說什麼?」
陳勝卿怒吼,他哪里有調戲別人。
這個陳羽凡,唯恐天下不亂,沒看到他老婆兒子都在這的嗎?
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陳羽凡冷哼,瞧你那樣兒,大開的衣襟,半開的頭發,看的人家小女佣臉紅心跳的,不是調戲人家是什麼。
也不知道穿好了衣服收拾停當了再出來,在自己家就很了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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