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沒有說話,認陳羽凡為她換好了藥。
說實在的,陳羽凡換藥的技術好好哦,動作又輕又快,一點都沒痛,比起給她上藥的那個醫生,可是強多了。
唉,要是陳羽凡有一天什麼都沒有了,他也可以去醫院專門去給人包扎傷口,這也是一門技術。
想著,田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呢,傻丫頭陳羽凡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寵溺的說。
看著田甜安靜地坐在那里,讓他幫她包扎傷口,陳羽凡開心極了。
「沒什麼,你包扎的技術好好哦,一點都不痛呢。早知道,就不讓那個醫生給我包扎了
陳羽凡自嘲一笑,「我這也是熟能生巧啊。我啊,每一天都會面對死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掛了。受傷,那更是常有的事。給自己包扎多了,自然就知道用什麼樣的力道才不會痛啊
田甜听他這麼說,大大的眼楮里溢滿了淚水。「羽凡叔叔……」
她咬著唇,雖然知道陳羽凡是混黑社會的,卻從沒想過,他會有這麼多危險。
陳勝卿躲在衛生間,听到田甜這一聲「羽凡叔叔」,忍不住笑出了聲。
「誰!」
陳羽凡幾步跳到衛生間門前,一下子踢開了衛生間的門。
看到陳勝卿的那一刻,陳羽凡驚了片刻。
在宴會上他剛說過田甜是她的妹妹,怎麼現在卻在她的房間里,而且,他們之間若是沒有什麼鬼,為什麼听到他來陳勝卿要躲在衛生間。
「陳勝卿,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在這里干什麼
陳羽凡皺眉冷冷地說,臉上的表情臭的,已經超出了陳勝卿可以用語言形容的範圍。
陳勝卿模了模鼻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有什麼好解釋的
「解釋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今天你求婚成功,不是應該跟弟妹**一刻的嗎?」陳羽凡冷哼。
還春什麼宵啊,他跟張玲跟本就沒睡在一起,別說一刻,半刻也沒有。
不過,他不會說的。
「那個……我……我只是來看看甜兒住得習不習慣
「那能看到衛生間來嗎?」
听陳勝卿回答得吞吞吐吐的,陳羽凡更覺得他可疑了。
他當著張玲的面說田甜是他的妹妹,不會是騙她的吧。
本來陳羽凡就覺得田甜對陳勝卿的感覺不一般,現在,似乎陳勝卿對田甜的感覺也不一般啊。
「堂哥,看來甜兒在這里也挺子的,我還是先回去吧。我還得去看看玉書
說完,陳勝卿就快速的離開了。
「羽凡叔叔你也走吧,我要睡了田甜看了看陳羽凡,打了個哈欠。
「羽凡哥哥!」陳羽凡有點咬牙切齒地說著,也走了出去,替田甜帶上了門。
哼,他一定會密切注意著田甜的房間的,別讓他看到陳勝卿再過來。
陳羽凡的房間就是田甜的房間對面。這一夜,陳羽凡睡覺都沒有關門。
第二天,陳羽凡早早的就起床了。他一向有早起的習慣。
剛起床,就看到張玲也已經起來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