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姐姐,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陳玉書拉起田甜的手,卻踫到她手上的傷,田甜痛得再次大叫起來。
在客廳里正一個人無聊的陳羽凡听到田甜的叫聲,迅速的沖上來。田甜每天泡在陳勝卿家,他不放心,每天也都跟著泡在陳勝卿家。
他沖到陳玉書房間,就看到陳玉書雙手捧著田甜的手,而田甜兩眼溢滿了淚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陳羽凡沖上前去,一把拍掉陳玉書的手,「臭小子,你干什麼陳羽凡怒瞪著陳玉書,一副看情敵的眼神。
他這是怎麼了,看到陳玉書拉著田甜的手,他竟然也會吃醋。
唉,如果田甜真的跟他在一起,那最好把自己藏在家里,不要跟認何人接觸。
陳羽凡一把拉住田甜的手,田甜又一次痛得大叫出聲。
听到田甜的聲音有點一對勁,陳羽凡才把注意力放到田甜的手上。這一看,他真是大吃一驚,他才一會兒沒有在她的身邊,她竟然把自己弄成這樣。
一雙白女敕的小手此刻被燙得通紅,還有好幾個很大的水泡。
「這是怎麼弄得陳羽凡怒吼著看向陳玉書。
陳玉書嚇得睜大眼楮驚恐地看著他,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田甜看到陳玉書被陳羽凡嚇到了,掙出自己的雙手,一把推開了陳羽凡。
「羽凡叔叔,我知道你也是擔心我,但這不關玉書的事啊。是我不小心打翻了開水杯而已,你怎麼能這麼對玉書呢
「玉書,別理他,走,我們去包扎一下
田甜轉身對陳玉書輕柔的說。她走了出去。
陳羽凡看著她的背影,很受傷,她怎麼就沒有對自己那麼溫柔呢?
陳玉書怯怯的看了陳羽凡一眼,趕緊跟著田甜一起走了出去。
陳羽凡更受傷,我你是個吃小孩的兒狼嗎?好吧,他承認,他剛才的太度,是凶了一點。
看到他們走了出去,陳羽凡也趕緊跟了出去。就去倒歉吧,只要田甜不生他的氣,要他怎麼做都可以。這能怪他嗎?看到田甜受傷,她都不知道他有多著急,才會口不擇言。他當然知道陳玉書只是個孩子,怎麼能要求他照顧田甜?
算了,只要她高興。
如果田甜不理他,只是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留疤了怎麼辦,那會成為陳羽凡一生的痛的。
當陳羽凡追到客廳的時候,陳勝卿剛好從外面回來,就看到陳玉書小心翼翼的幫田甜包扎著傷口,他笨拙的把她的手包成了個粽子,而陳羽凡剛從樓梯上跑下來。
陳勝卿什麼都來不及想,幾步沖到田甜面前。
「甜兒,這是怎麼了?」
陳勝卿看著田甜,眼神里滿含關切。看著他急切的眼神,田甜覺得心里甜甜的,吃了蜜一樣。
陳羽凡也剛好沖了過來,一把拉開陳勝卿,「你們在做什麼,這樣包扎怎麼行,趕快去醫院!」
「只是燙了一下而已,上什麼醫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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