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麼熱得天,地面都好像在冒火。
陳勝卿平常都是在下午五點的時候回來,他家的佣人都會在院子里灑些水降溫,所以五點就不會那麼熱了,在房間里窩了一天的田甜跟跟陳玉書這個時候就會在院子里蕩秋千或者完一些其它的事。
他們給花澆澆水啊,通常澆著澆著就會打起水仗來。
每次陳勝卿回家的時候,都能看到他們玩鬧的身影。
他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如果習慣著田甜了。
心里想著張玲的事,陳勝卿決定到她房間里去看一看。
這段時間,他好像都沒怎麼關心過張玲了。
除了吃飯的時間,他幾乎都沒見她出來過。
張玲總是說自己累了,就回房間了。
陳勝卿也想過帶她去醫院看看,張玲都拒絕了,陳勝卿也沒太放在心上了。
也許是平時陳勝卿都會在五點左右的時間回來吧,張玲白天也不忌諱,她關上房門,給自己注射了一支毒品。
陳勝卿打開她的房門的時候,她還沒把針管拔出來。
看到這一幕,陳勝卿驚呆了。
他只覺得張玲的身體不好,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卻從沒想過她竟然會吸毒。
「丫頭你……」
陳勝卿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滿眼疑惑的看著張玲。
他怎麼都不相信,他看到的是事實。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是在做夢。
可是,他是陳氏的總裁,他擁有著聰明睿智的頭腦,他當然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實,那些如果是根本就不成立的,他不是說如果的那種人。
可如果真的有如果,他真希望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看到陳勝卿推門而入,張玲嚇得呆住了,連身體里的針管都來不及拔出來,就跑到陳勝卿的身邊,拉著他的衣袖,
「勝卿你听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的?」
陳勝卿反問著,他的聲音有著忍不住的顫抖,眼楮盯著那個張玲扎在身上還來不及拔出來的針管。
由于張玲的跑動,針管在她身上快要掛不住了,眼看就要掉下來,血,就順著張玲的大腿往下流。
陳勝卿並不是一個白痴,張玲竟然把毒品注射在大腿上的血管里,由此可見,她真的中毒很深。
听陳勝卿用幾近絕望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張玲低下了頭,她不敢看陳勝卿的眼楮,那雙眼楮一定充滿了失望吧。
此時的張玲顧不得陳勝卿的失望了,而且毒品已經扭曲了她的人格,她現在所在意的根本不是陳勝卿傷不傷心,而是他會不會不要她了,把她趕出去。
如果陳勝卿真的不要她了,那她還找誰要錢去買毒品?
她還能像現在這樣舒服的過日子嗎?
以前,她不是沒有嘗試過毒癮犯了而沒錢去買,那種滋味,張玲想起來就會覺得難受。
她低著頭,眼珠不停地轉著,想著辦法。
忽然,張玲就想到了要利用陳勝卿的同情心。
不管怎樣,他還個念在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對她還有責任,還有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