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看了陳羽凡一眼,滿眼都是笑。
她使了一個眼色給陳玉書,陳玉書會意的拿了自己剛編好的花環不由分說就給陳羽凡套上了。
陳羽凡震驚得回不過神來。
陳玉書給他戴了什麼?
他剛才可是有看到的,陳玉書編的那個叫花環嗎?
應該稱為鳥窩才對吧。
陳羽凡真想把自己頭上的那個鳥窩拿下來甩到垃圾筒里。
可是,這個是他的小兄弟編給他的啊,他怎麼能當著他的面把他的辛苦杰作扔了呢?
那多傷害他幼小的心啊。
可是,如果不仍,那又多損他的形像啊。
看著陳勝卿和田甜強忍著的笑意,陳羽凡終于明白了。
感情,大家都知道了啊,只有他一個人傻乎乎的呢。
怪不得田曉曉一看到他們編花環,就連陳勝卿還在這里這個大好的機會都不要了,逃走了呢。
這樣的戲碼,這兩天上演了應該不止一次了吧?
陳玉書正用他漂亮的大眼楮很無辜的看著他。
那個花環什麼樣,陳羽凡是看到了,可是,把它戴在頭上究竟是個什麼樣呢?
由于好奇,陳羽凡決定回房間去照照鏡子。
陳羽凡走了,客廳里就只剩下陳勝卿跟田曉曉、陳玉書。
陳勝卿伸手刮了刮田甜的小鼻子,
「甜兒,這兩天,你都是故意的吧?」
田甜對著他吐了吐小舌頭,可愛極了。
陳勝卿還納悶兒呢,他就說呢,這兩天陳玉書怎麼變得這麼有膽子了。
本來他還挺受傷的,陳玉書在他面前就一副害怕的小鵪鶉樣,跟田甜在一起就會十分的開心,展露他小孩子的本性。
可是,這兩天,在田家夫婦面前,在田曉曉面前他都表現得那麼的大膽,那麼自在。
原來,這都是跟田甜提前預謀好的啊。
如果是這樣,陳勝卿受傷的心總算是得到些許安慰了。
樓上,陳羽凡突然發出一聲大叫。
他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天啊,他的完美形像啊,毀于一旦了。
該死的陳玉書,此仇不報非君子啊。
听到陳羽凡殺豬般的嚎叫,陳玉書縮了縮脖子。
陳勝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陳玉書覺得,他從來就沒有如此的依賴過陳勝卿。
要說,這個爸爸對他還真是好啊。
陳玉書突然就覺得,他好後悔,為什麼他要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呢?
他真的好想有這樣一個會這麼保護自己的爸爸。
時間過得好快啊,轉眼,幾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些天,陳勝卿有時間就會跟陳玉書往田家跑。
陳羽凡對此也很無奈,什麼時候,他才能跟田甜單獨在一起呢?
他好懷念英國的時光啊。
「陳勝卿,你不覺得你最近都呆在田家有問題嗎?」
陳羽凡終于忍無可忍了。
陳勝卿卻不以為意,他想呆在哪里,還需要陳羽凡的批準不成?
他要不要呆在田家,田慶軒還沒有意見呢,他陳羽凡瞎評論什麼,難道,這里什麼時候變成他做主了?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老是呆在這里,張玲一個人在家,會讓人很不放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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