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指了指旁邊的一架涼亭。
看起來,那架涼亭是跟這架秋千配套的,色調跟上面的花都是差不多的類型。
田甜撅起了小嘴,搖著頭。
「不啊,我就要蕩秋千
「可是,我怕你再摔著啊
陳羽凡輕言細語的哄著田甜,她卻不為所動。
「你不推我,我自己蕩!」
田甜賭氣的不再理陳羽凡。
陳羽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好吧,他服了她了。
可是,沒一會兒,田甜就不願意再蕩秋千了。
她撅著小嘴走下來,坐到旁邊的涼亭里去了。
這個,不正合陳羽凡的心意嗎?可是,他卻不想要這樣。
看到田甜撅起的小嘴,他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小甜甜你不高興了嗎?」
陳羽凡小心翼翼的問著。
田甜眨巴著漂亮的大眼楮,眼神里滿是委屈。
「羽凡叔叔,如果玉書能跟我一起玩就好了。以前,都是他跟我一起玩蕩秋千的
田甜嘟著嘴,小模樣真是可愛又可憐。
陳羽凡低著頭想了想,「如果,我讓他出現在你的面前呢?」
雖然陳羽凡說的是如果,可田甜听了卻開心的笑了起來。
陳羽凡是什麼樣的人,田甜不會不知道。
他的世界里是沒有如果的,既然陳羽凡這樣說,那陳玉書就一定是在這里了。
本來,田甜還是有點擔心陳玉書的。
她離開了也有十多個小時了。
在美國,時間只是過了一夜,人們只是睡了一覺而已。
可是,在國內,卻是過了一個白天。
一個白天的時間,會發生很多的事。
她不在,如果陳勝卿不要陳玉書了,那他能去哪里?
陳玉書還只是一個九歲大的孩子,他一個人在外面,一定連一頓飯都吃不上。
而且,算算時間,她們這里是早上,而陳玉書那邊,應該是天快黑了吧。
如果陳玉書沒有呆在陳勝卿的身邊,那麼,這一夜他要怎麼過。
田甜自顧自的想著,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陳羽凡抱著她離開的時候,她並沒有反對。
經過了那一夜的事,田甜覺得她跟陳勝卿都應該冷靜一下。
如果陳勝卿真的明白他也是喜歡她的,那她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留在他身邊。
可是,如果他真的只是把她當做了張玲的替身,那她是不會呆在他身邊的。
她離開了,等過段時間再回去,她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時間,是沖淡一切的最好的工具。
她什麼都不再去想,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在她香甜的一覺中度過。
當她再想起陳玉書的時候,他們之間早已隔了千山萬水。
她想為他做點什麼,卻也無能為力。
田甜後悔著,也為陳玉書心疼著。
她忽然抬眸,眼里閃著一片晶亮。
「羽凡叔叔你把他接過來了對不對?一定就是這樣的
「甜甜姐姐
田甜剛說完,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一個毛茸茸的頭就撲到了她的懷里。
陳羽凡一把把陳玉書拎出來。
「臭小子,我讓你來不是讓你來佔老子的地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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