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嘟著嘴,眼楮紅紅的。
陳羽凡冤枉啊,他疼她還來不及,哪里有欺負她了?
可是,田甜就是嘟著嘴說他欺負她了。
陳羽凡簡直有點哭笑不得,「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哪里欺負你了
「你有,你就有
「你把我手腳都綁住干麻?」
田甜怒瞪都會雙眼,兩腮也氣得鼓鼓的。
這……
陳羽凡無語,如果不是田甜發瘋一樣的打他,他能不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嗎?
現在倒好了,田甜竟然說他這是在欺負她。
哼,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不過,看田甜這樣,應該是酒醒了一點吧?
陳羽凡慢慢的放開了田甜的手腳。
卻沒想到田甜一掙開他的束縛,又開始對他拳腳相加。
陳羽凡︰小甜甜你這是裝的吧,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他又開始忙手忙腳的去弄田甜的手啊腳啊的。
這回陳羽凡發誓,不管田甜再怎麼說,再怎麼哭,他也不會再放開她了。
田甜手腳被捉住了,就又開始大哭起來。
陳羽凡心疼啊,但他可不敢再放開她了。
大哭無效,田甜又開始把自己的鼻涕眼淚通通往陳羽凡身上蹭。
可憐了陳羽凡一身名貴的襯衫了,就這樣被田甜弄得亂七八糟的。
看到陳羽凡的狼狽相,陳玉書在一旁偷笑。
「笑什麼笑,不許笑!」
陳羽凡怒呵。
不過,陳玉書知道陳羽凡是不敢把他怎麼樣的,既然被他發現自己笑他了,那他就狠狠的笑吧。
陳玉書很不顧陳羽凡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陳羽凡那殺人般的眼神。
「我……」
陳羽凡想伸手把陳玉書拎起來,只是,他被田甜纏得緊緊的,根本就抽不出手來。
再說,如果他真把手抽出來,還不知道田甜怎麼打他呢。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田甜制住的。
手腳不能用,陳羽凡只能怒瞪著陳玉書。
可是,陳玉書根本不怕他啊。
他朝著他吐了吐舌頭,轉身跑走了。
唉,這里也沒有什麼好玩的,田甜姐姐喝醉了,羽凡哥哥要照顧她,哪有時間陪他?
他啊,還是去摘葡萄玩吧。
這葡萄園里有很多摘葡萄的工人,陳玉書去找他們了。
收回自己的視線,陳羽凡低頭看向纏在自己身上的人。
真是讓他大吃一驚啊,酒的力量真是無窮的,田甜這樣也能睡著!
不過,睡著了好,睡著了就不會再發瘋,也不會再哭泣。
陳羽凡把田甜打橫抱起,向身後那棟白色的小洋樓走去。
彼得已經幫他們準備了房間,他只要帶田甜去休息就好了,別的不需要他操心。
把田甜安放在臥室,陳羽凡又走到門外。
他四處看了一下,看到一個女佣正在打掃,就叫她去給田甜弄了一些熱水來。
田甜喝了酒,等下會渴的,他要先給她準備好才行。
他又叫人去弄了一些醒酒的東西,得把田甜叫醒了讓她喝下去。
不然她醒了之後會難受的。
再有,就是他要弄點溫水替田甜擦擦手,擦擦臉,這樣她睡起來會比較舒服。
再一次坐到床邊,陳羽凡已經忙了一大陣子了。
他伸手輕輕的模模田甜的臉,悄悄的低頭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個吻。
田甜睡得很熟,眉頭卻有點皺皺的。
陳羽凡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眉,希望能把她皺著的眉撫平。
只是,不知道田甜到底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是坐了什麼不好的夢,她的眉始終都是皺著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的笑容。
陳羽凡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唇邊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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