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都 047.安穩後方(三)

作者 ︰ 林棄歡

一座座房屋在迦太基城重新建起了,城牆也已經休憩完畢。這座城市,有一半的房子屬于李爾多,另一半屬于雅禮梅。雅禮梅成為了全羅馬最為著名的人物。他太有錢李爾多和克里奧多斯都打著他的注意,現在向是一只最肥美的羔羊,陷入了狼群之中。雅禮梅一直在迦太基城中並沒有遠去。李爾多卻忙著考察武將,來不及前去拜見,想了想,便讓阿爾薇拉和馬略一起,帶領五千精兵,前去接受迦太基。阿爾薇拉接到任務,無論如何都一定要穩住雅禮梅,最好能夠禮遇。若是能夠得到雅禮梅的扶持,他便能將戰士的寶劍打造的更鋒利,盔甲打造的更堅固。

阿爾薇拉進入城中,看到了迦太基城中的市民代表們都站在大門前等待自己,其中有一人比較引人注目,便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臉色蒼白的華服少年。她早就調查了他,知道他就是雅禮梅。雅禮梅也在悄悄打量著阿爾薇拉,與病弱的他相比,她擁有著勃勃的生機,穿著著鎧甲。他想不到,女子竟然也能夠做將軍。阿爾薇拉當下一一和代表們握手,當近距離面對著阿爾薇拉的笑容的時候,雅禮梅不由得住了呼吸。阿爾薇拉︰「你好,富有的商人。」她說著俏皮的話。雅禮梅的聲音卻有些顫抖︰「你好,美麗的將軍。」這一天相遇後,奇奇發現自己的主人不再是從新的那種病懨懨的面容,由里到外,重新煥發了生機。而那位女將軍總是往主人這里跑,帶著主人在迦太基城到處閑逛。雅禮梅總是能夠侃侃而談。

這天,剛剛下起了一場冷雪。阿爾薇拉已經換下了軍裝,穿著女子的的華服來到雅禮梅的家中。看到雅禮梅正在拿著賬本計算收益。她走了進去,輕輕的拿走雅禮梅的賬本︰「掙那麼多錢,已經夠你花的了,為什麼還要如此拼命呢?」她的話語中有些生氣。雅禮梅有些慌張,道︰「我•••我•••好,今天就不算賬了,你今天想去哪里玩?」阿爾薇拉︰「都玩遍了,況且雪那麼大,出去也不方便。」看到雅禮梅忽然有些黯然的臉龐,她趕緊道歉︰「對不起,雅禮梅,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抱歉,今天我脾氣不太好,改天再找你玩。」看著她轉身離去,雅禮梅︰「我並沒有生氣,真的,陪她聊聊吧!我一個人,怪悶的。」

阿爾薇拉這才留住腳步,望著窗外的銀裝素裹,阿爾薇拉輕輕嘆了口氣。雅禮梅從來沒見過她這麼不開心過。他已經了解了她很多,知道她是高盧人,從小便為了族人的崛起而打拼著,最後卻不得已歸順了羅馬。她似乎並不喜歡自己的將軍職務,相反的,她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喜歡帶著漂亮的寶石,喜歡絲綢制品。這些都是雅禮梅私自得出的結論。雅禮梅看到阿爾薇拉面臉愁容,問道︰「怎麼了?阿爾薇拉,心中有什麼煩心事?」阿爾薇拉強笑一下︰「還不是軍隊里的一些破事。不值得說。」原來,馬瑞德和侯賽因等一干高盧眾將都希望能夠再打回高盧去,畢竟那里才是他們的故鄉。但此時,;李爾多卻不敢和克里奧多斯鬧翻,所以馬瑞德的請求被駁回了。為了防止高盧人聚眾鬧事,李爾多悄悄增加了當地的一些人充當士兵。湊齊兩萬人。並且答應給高盧人的盔甲刀劍,也給推遲。這自然更引起了馬瑞德等人的反感。

阿爾薇拉知道李爾多是怎樣的一個人,對于背叛他的人,他向來樂意于鏟除。就像迦太基人的滅亡一樣,玩了好大的一局棋,最後勝利的贏家只有李爾多一人。與此同時,高盧的一萬士兵被分成兩股,一股由阿爾薇拉帶來了迦太基,另外一股在錫蕾塔。並且在軍官的選取方面,大多都是傾向于羅馬人一邊,這也難怪。畢竟羅馬人的文化素質,用兵水平都在其他蠻族之上。但是馬瑞德和侯賽因就不這麼看了,馬瑞德竟是將在錫蕾塔的五千高盧士兵帶到了迦太基,吵吵鬧鬧要回去,繼續打游擊,希望能夠將克里奧多斯從高盧攆跑,省得留在這里受氣。人們,一旦抱有了成見,便很難改變。阿爾薇拉不得不趕緊給李爾多寫信,畢竟她還有一個司令官的虛餃。信中寫明是自己命令馬瑞德率領五千士兵來到迦太基的,理由是防止薩普蘇思的軍隊人進攻。這樣一個牽強的理由自然瞞不了李爾多。她也沒有相瞞。她只希望李爾多能夠了解自己的苦衷。如果李爾多有回復的話,信件應該在這幾天能夠到達,但現在卻還沒有消息。而這場大雪估計又會推遲信差送信的時間。

雅禮梅︰「你應該找個人嫁了?煩心的事情交給你的丈夫來做最好。阿爾薇拉,你結婚了麼?」阿爾薇拉一怔,看到雅禮梅目光炯炯的臉龐,她不是傻子,如何看到不到那種愛慕之情呢?很久以前,她也從李爾多的眼楮中看到過類似的表情,但是隨著李爾多權勢的一步步上升,李爾多的那雙眼眸里融入了太多的東西,暴虐,殺戮,算計。但還有別的東西,至少應該還有些別的什麼?那是阿爾薇拉一直渴望找到的。阿爾薇拉不忍心打擊雅禮梅,只是強笑道︰「我可不結婚。結婚就被你們這些臭男人管死了,現在我一個人,不知道有多逍遙,多自在!」這樣的話語在雅禮梅耳中的總結是︰她還沒有嫁。他想要表達自己的輕易,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心中所有的熱情都冷卻了。兩人笑著,笑著,卻都流出了淚水,悄悄擦去。

阿爾薇拉已經不敢再留下,她害怕面對雅禮梅的眼神,多麼柔情,令人心懸。但是她已經發誓,在自己的心里只會有一個他,無論他是何種模樣。在後來的唐朝詩人寫出了一樣一首詩︰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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