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妖嬈,冬季獨有的寒冷侵蝕了整個京都。ai愨鵡
夜色下,軍區大院寂靜的如同無物,如鉤新月清冷的掛在天邊,傾斜而來的月光淡淡灑來,溫黃色澤暈輪周邊,牆壁上有著少許光影,尤其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顯得亮堂了不少。
男人的身影從爬進了這傅家大院的窗戶上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這附近了,以至于這軍區大院外頭守衛著的軍人到現在都沒能察覺到里頭剛才一閃而過的異處。
傅家三樓臥室內。
傅月溪安靜的平躺在床上,進入了淺睡眠中的她腦海里也不忘手機短信還未收到這一回事兒。
以至于夢里大多都是傅子玉的影子,當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場細細碎碎的夢里除了傅子玉以外竟是還出現了三年前她出國之前在華夏發生的一些過往。
夢境顯得真實而又殘忍。
當年那個貧窮到竟然會被賀家夫人看不起而趕出來的少女,再也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了。
三年的時光就像是一晃而過的電流,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悄悄流逝,在大學的那三年,傅月溪的生活中唯一的一兩個重點詞兒最終都在這幾年與她分道揚鑣,這其中,自然是不乏安琪與賀瑞謙,
可現在呢?
呵!
就算是睡著了,她都不由得嘆息一聲,沉沉睡目緊閉,但是心口處那股從來都揮散不去的憂傷卻是一直猶存在心口深處,她不明白人生為什麼會走出這麼多坎坷,但她卻知道,這些坎坷在這些年的模糊停留之後,痕跡也變得淺淺,再不能掀動她人生中的浪潮。
含著她柔軟又粉女敕的唇瓣兒親了親,傅子玉便感受到女人莫名惆悵的嘆息聲,呼吸起伏比起之前要大上了那麼一丁點兒的力度,傅子玉卻敏銳的察覺到了,入鬢的劍眉輕蹙,男人英俊不凡的輪廓在黑暗里神秘迷人。
從她身側站了起來,傅子玉壓根兒就沒有一丁點兒自己那宛如‘婬賊入室’般的行為是多麼的不要臉,習慣性的走到了開關所在的位置,他輕車熟路的將床頭暖色吊燈轉了開。
微微澀然的青黃色有著一抹難掩的溫和。
不會對惺忪睡眼造成任何傷害的光線,無疑是令人昏沉的,哪怕你根本就不想睡覺,但是身處于這樣溫暖的臥室,感受著如此燈光,恐怕也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想要睡覺的。
轉身往傅月溪床頭走去,可傅子玉卻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得頓在了原地。
以前跟傅月溪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她可是十分拘束的,從來都不會在家內穿的單薄散亂,因為與家中的關系較為微妙,所以傅月溪成年了開始就很少回到傅家,包括在外三年的大學生涯,她甚至是從未回來過。
可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嗯?
只見傅月溪此刻正毫無任何睡姿可言的身子軟軟的躺在兩米寬的柔軟大床上。
修長且比例勻稱的白皙雙腿相互交疊,女人毫無意識的睡姿卻是讓人有種莫名驚艷,畢竟她那雙腿,真可謂稱得上是美腿兒。
依然還是昨兒個穿的那件薄裙,松散的掛在身上,她那堪堪擋住重要部位的少許布料掛在身上,厚實的被子被她踢走了大半,只剩下三角兒丁點的蓋在小月復上。
如若不是此刻她的雙目正緊閉著,傅子玉根本就要以為她是在刻意勾引他了!
從未見過傅月溪這一面的傅子玉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如此渾然天成的撩人一面,前幾年傅月溪還小的時候,周離便總是在他耳邊說,小姐這樣五官精致的美人兒以後長大了必然會是個狐狸精似的人物。
那時候的傅子玉哪怕是听見了周離嘴里頭念叨的大實話心動不已,卻也在隱忍情感。
可年月一過去,他非但沒能隱忍住這段感情,反倒是還將這份在世人看來皆為扭曲的情感藏在了心頭深處。
在軍中多年,心性以及控制力一直極好的傅子玉卻是在回到家中的那一天再接到了關于傅月溪的消息,三年沒有回來過的這個養女據說就要訂婚了,當時父親因為在軍區所以沒有收到母親及時通報的這則消息,所以根本被蒙在鼓里沒有去z省。
而沈曼青當初又是對傅月溪毫無任何關心可言,沒有虐待她就算不錯了?還指望她對她如待親生女兒?做夢吧!
所以那一天傅子玉在得知消息的時候迅速趕到了z省,在路上的時候,他還在想這一段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的情感,可到了那邊卻發現賀家的人壓根兒就是找死!
賀美英對傅月溪玩的那麼點兒小把戲,傅子玉怎麼可能看不懂?只是那時候的他,壓根兒就是巴不得她快速離開那里,解除婚約,否則他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走進她的生活?
再見她的那一刻,傅子玉就知道自己是打從骨子里的想要她。
只是那時候她還小,他也怕驚嚇到她,所以又一次的把那股心動憋了回去,卻不曾想那一次見面竟是再見。可好在那一次的再見之後他並未撒手扭頭,否則如今他怎麼可能跟她這麼安然的待在同一個臥室中?
因為臥房內的燈光暗淡不定,傅子玉就這樣站在不遠處,一雙狹眸鎖視著床榻上女人睡著了的小臉蛋兒,眸中的神色自然又平靜,而當他腦海陷入回憶中的那一刻開始,不但是薄唇勾起一抹弧度,就連那雙星眸瞳孔深處都有著一股深深柔意。
男人英俊到了如同神邸的地步,深邃迷人的輪廓在暗沉的光線里微微拂動,一雙無比出彩的狹眸更是帶著情意的鎖視著遠處勾人的女人,這樣的一幕,幾乎要在這股安靜當中永恆的被時光刻畫。
踏出一步,傅子玉心底沉然吐了一口氣出來。
坐在床頭,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放在了她在外的手臂上,原本只是想幫她把手臂塞進被窩里的,可這會兒當他指尖觸踫到女人柔滑肌膚的那一刻,卻是忍不住一顫,當下心頭一動!
全腦子里只剩下三個詞兒——
軟!滑!舒爽!
性子一向清冷咸淡的傅子玉卻在外人眼中看來是個溫柔好男人,只是,骨子里透著幾分邪肆的男人終究還是會露出死騷狐狸本性的,在傅月溪的面前,他就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節操!
心頭一動的同時,他也就干脆的讓指尖兒留在了她膩滑柔軟的手臂上,時不時輕悠悠的撫上那麼一兩下,偶爾還可以抓著她毫無知覺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手心里頭把玩著。
女人睡得越來越深沉的身軀也因為這延續了幾分鐘的撫觸微微一動,原本毫無反應的傅月溪竟是如同知道有人對她心懷不軌似的,把手臂往身子的一側放了過去。
這一動,傅子玉眸底那股子本就沖動的頓時大盛。
這大半夜的他急匆匆的往傅家趕了過來到底是為哪般?難不成還真就是為了爬個窗戶看她一眼?
狗屁!
這廝從出發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懷好心。
剛剛得到了雛兒與男人的轉變,傅子玉也是個正常人,禁欲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以前十分自在的將下半身每一次的騷動交給了五指姑娘,但是現在他好歹也是有了女人的人了,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再讓五姑娘去非禮小傅少?
掛著一抹笑意略揚起的薄唇一動,他坐在床頭的身子卻是有些不可抑制起來,之前他過來的確就是想要尋求那種刺激的感覺,那種在傅老爹著麼如此威嚴且對女兒有著一定情節的男人眼皮子底下造愛的感覺,簡直美妙極了。
不但她容易高潮,就連他也是各種痛快。
想著昨兒個那種顛亂的感覺傅子玉莫名的手頭力道便不受控制起來,劃過她手腕處時力道略大,壓得夢中的傅月溪狠狠一驚,隨即陡然間從小時候受到虐待的回憶夢境中掙扎起來。
她的反應也很大,直接把傅子玉思緒中拉了出來。
微暗的吊燈就在床頭上方,她緊皺著眉頭的臉蛋兒上有細細的還未來得及散去的厭惡憎恨。
「怎麼了?溪溪沒事吧?」
一句話,說出來在這寂靜的夜色里頭顯得有點兒傻逼了。
傅子玉倒是毫無任何尷尬感覺。
他這種男人根本就不太善于安撫別人,尤其是第一次遇到眼下這種情況,看著傅月溪緊緊皺起的眉頭他就難受,所以正是順應著心下的想法把她給搖醒了過來。
空調風速極大,運轉的時候偶爾會傳來提速似的一聲。
女人掙扎在夢里期間就算未能掙月兌,最終也還是被傅子玉這小心的搖晃給弄得睡意全無。
緩緩睜開眼楮!
男人熟悉的俊逸五官在眼前放大。
還以為正在做夢的傅月溪驚愕的小嘴兒微張,眼神兒迷茫模糊的傅月溪心頭卻又覺著不太對勁兒,把目光往一邊兒移去一秒再倒回來,還是這張邪戾又張揚的俊臉。
「睡醒了?」淡定的側躺上了床,傅子玉狹眸斜斜高挑,望向她。
「你……。你怎麼在這里?你怎麼來的?」
順著這沉氳的燈光,傅月溪就像是看見了傅子玉眼底那股又即將化身禽獸的閃爍藍光,心跳加速的同時,抓緊了身前的被子就是狠狠的把自己一裹,長發披在身後,她凌亂的表情卻是把傅子玉逗樂了。
但是不動聲色的他沉著臉掃了一眼她那穿的單薄又性感的睡衣,心底不太平衡的開了口︰
「你那是什麼表情?還有,你在家都穿這個睡覺?」
看到他不但沒有興奮反而跟見鬼似的也就算了,可她這會兒一副害怕被強暴的行為又算什麼?
他還沒跟她算賬呢,在他家的時候死活都不願意穿那件夏天的性感睡裙,軟磨硬泡好半天才換上。
諾諾的往里頭移了移,她才不會告訴這個男人她其實在美國的那三年都是穿著這麼樣兒的一件薄裙睡覺的……。
狠狠的搖著頭,跟撥浪鼓似的動作展示了女人心頭對這個問題的抗拒。
「過來。」
兩個字,卻有著他習慣性的命令口吻。
這男人在外頭一向高高在上、尊貴迫人,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一樣兒帶著幾分他人無法沉默不動的威脅意味兒,可是到了她這里怎麼可以還是這幅樣子說話呢?
不太喜歡傅子玉這種樣子的傅月溪,眉頭微不可見的一皺。
「不過去。」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他的要求。
傅子玉眸子微掀,看著她此刻躲在床角落里的樣子,雖然有些頹喪,可卻不乏慵懶,竟是令他心口處都起了股心火兒。
把那月復部驀然騰升的邪火給咽了下去,傅子玉性感的喉結迅速滾動著,狹眸卻是微眯著一暗,泛著野獸獸眸的幽光。
「我三更半夜、寒風凜冽、不遠萬里的趕到這兒,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細長懾人到極點的狹眸一眯,男人深邃的輪廓都因為這一動作而有所巨變,原本清冷矜貴的優雅倏忽就因為這一動作而改頭換面。
傅月溪眼神兒動了動不敢說話,但目光卻是一動不動的瞄著眼前這到了凌晨一點鐘還一身帥氣逼人黑色大衣的傅子玉,有這麼愛美的男人麼?竟然大半夜的出門還整的跟去相親似的?
「我又沒有求你來。」傅月溪剛剛逃月兌了那場噩夢,幾乎還沒能緩過來,緊接著就是男人質問與命令的語氣,然後現在竟是還被他逼的只能坐在床角落里,一動不動的地步?
剛剛這麼一回味兒,傅月溪便是心頭一怒。
抓著被子角的手兒一緊,拉扯著往身上再度蓋了蓋,微垂下的美眸中暗藏著幾分莫名其妙,趁著這個空檔翻了個白眼的傅月溪不得不在心底吐槽傅子玉,分明就是發春了,卻還要一本正經假裝沒事兒,真是個偽君子。
「呵!長脾氣了還?低著頭暗罵我呢吧?罵了些什麼?說來听听。」
嗤笑一聲,傅子玉玩味兒的揚起嘴角,月兌下大衣一邊兒往她床上坐去,他動作利索又迅速,敏捷的就像是此刻上的是自己的床一般,然而在傅月溪轉身罵人之前嗖得一下坐進了被子里。
這速度,嘖嘖嘖!
可以去參加月兌衣比賽……
傅月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悅的往一側靠去不看他︰
「我哪兒敢罵你啊?我那豈不是在找死麼?要知道這京都上上下下迷戀著傅少的女人可還真不少,我沒那麼肥的膽兒,敢跟眾多熟女御姐女王心目中的男神叫板兒。」
剛小睡了一會兒,腦袋兒才轉悠過來的傅月溪當下就想起了今天孫靜莫名其妙找上門來的一幕幕。
就憑那女人說話的語氣以及高傲揚起頭一副高人一等目中無人的樣子!傅月溪對她的印象不深也不行啊。
這輩子她除了遇到過安琪以及賀瑞謙一家子這樣的奇葩以外,竟是又遇到了一個孫靜,孫雞還差不多!
「嗯?男神可不敢當,我可受不了那群女人,不太喜歡混在女人空間里,你不知道我有潔癖?」傅子玉雙目微眯神色不動,可眼底的眸色卻是黯了一半。
這小妞兒,看樣子是欠收拾了?
這雙狹眸這麼一眯,頓時給人以大難臨頭的感覺,那雙平日里總是清淡到沒有情緒可卻因為唇角掛著笑意所變得溫柔的眼楮,此刻卻給了傅月溪另外一種致命的危險感。
如同獵鷹緊盯著你,那一瞬心髒徑直一縮害怕極了的感覺。
「好吧,你這麼大半夜的怎麼又過來了,明天我不要上班了麼?對我這種每天三點一線的人來說,半夜被騷擾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你知道麼?」被他那話語狠狠噎住的傅月溪也不甘示弱。
你他媽讓我不好過。我就讓你喜歡的男人不好過!
心底頭琢磨著怎麼折磨傅子玉才解恨的傅月溪一肚子的壞水兒都涌了上來!
真是應了那句︰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她心底極度不平衡,為什麼這情敵孫靜都找上她的門兒來了,可傅子玉卻是還一副‘你敢拒絕我就弄死你’的樣子,她能樂意麼?
她也是又脾氣的好麼?
心頭說不上來的酸味兒,扯白了就是吃醋。
可她死活都不願意承認這一感覺,所以當下便嘰里呱啦的開了口把今兒個孫靜到公司跟她說的那些話那些事兒全數用孫靜的口吻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
說完這一串兒,她都渴了。
可見孫靜多閑,竟是在傅氏跟她周旋了那麼久。
「嗤。就她也敢上門找你?」眉頭一挑,傅子玉看著她雖然未表現出來,但實際上早已經吃醋到了極點的真面目,心底愉悅極了的勾起了那薄唇,頓時軟化的深邃輪廓有著讓女人癲狂的資本。
傅月溪傲嬌仰頭看也不看他,心底對他的火氣,那不是一般的大。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姿勢一動,便是把她從角落里給撈了回來,心情莫名大好的傅子玉也不把她扯到身旁,直接大力勾起他的腰肢就是一抱,力道順暢的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側著臉蛋兒靠近她。
「說話呢?妞兒?我們家溪丫頭兒也不像是這麼小氣的人,不會是生我氣了吧?」
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就沒有看成是妹妹過,畢竟她進入傅家的時候,傅子玉已經有了一定的年紀,而且少年老成的他早年就比同齡人的孩子內斂許多,到了如今,更是深沉到了一個點兒。
大掌中有著常年歷練各種武器的薄繭,粗糲但卻感覺真實。他自如的滑動著手指,攬著她的腰肢,手掌心里頭都是溫熱的溫度,隔著這薄薄的一層睡裙,他的手就像是有了魔力似的,讓她瘙癢的肌膚一縮,感官更是驀地緊張。
顫栗——
由上到下,從里到外!
不由自主的輕顫著月復部,身子一軟就靠在了他的懷里。
這麼一來傅子玉行動起來也就更加方便自如了,像是習慣性的把俊美的下顎往女人的肩頭一擱,那屬于男人的清爽薄荷淺淡味道便已經散散漫漫的在她的周圍繚繞,這種感覺真不好。
就好像聞到身旁屬于他味道的同時,她也就再聞不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仿佛重生在一個只屬于他倆的城堡里,世界中再無一個旁人。
情動是無法控制的,心動就更別提了。
她垂下眼皮,心知肚明今兒個晚上自己的抽風是因為那股子心頭的酸意,但有什麼辦法?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外頭不亞于孫靜的女人太多,比她傅月溪還要優秀的都有無數,可饒是她傅月溪跟孫靜這樣的女人都不由得沉溺在傅子玉的魅力中,其他人呢?
這個道理簡單到連想都不用想。
她柔軟的瓷白臉蛋兒就在咫尺,她動人心懷的心跳聲就在前方,她撩人醉人的身軀此刻更是如同無骨了一般癱軟在了他的懷里,可他們卻在說些與即將發生的激情根本毫無任何關系的小事兒。
這對于傅子玉這種陽剛且才從雛兒轉型的男人來說無疑是一場挑戰!
鋒利的薄唇擦過她的耳際,男人醇厚的聲音中帶著一抹調笑,柔情布滿他的眼,男人心底忽然就有些難以控制的愉悅,摟緊了她軟軟綿綿的小蠻腰,傅子玉掰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額頭抵上她的。
雙目對視,男人的視線里頭清晰的只有她的臉,而她的眼雖然微垂,卻也一樣藏著他。
「孫靜到找你?嗯?我是你的男人,你難道就沒有把這點兒告訴她麼?」
宣誓主權,第一。
佔據主動角度,第二。
下馬威、炫耀、挑釁,第三。
傅子玉就是這麼面對蕭縱的,對于這個若有似無出現的情敵,他卻是更加用心,一個孫靜就把她給逼成這樣兒了,那要是還有兩個三個孫靜呢?到了這個時候傅子玉也不得不正視倆人此刻分別的困擾。
「不可能的,我跟你之間的關系目前只能是地下戀情,在我還沒有想好之前,我們倆的關系絕不可以讓別人知道。」說到倆人的身份,傅月溪就緊張,坐在他懷里的身子更是一顫。
被她這大幅度動作給拉扯著的傅子玉悶哼一聲。
隨即那俊臉上便有著一抹微微單薄的潮紅,難得會有的臉紅竟是出現在他臉上,這可把緊張的傅月溪給閃瞎了。
可下一秒女人的臉蛋兒便是刷地一紅——
僵硬的坐在傅子玉的懷中,傅月溪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某處熱度異常硬度漸增的某種異變,這下子本就在他懷里差點兒嬌喘的傅月溪眼里閃過一道閃躲,女孩子明顯的害羞狀態。
傅子玉軟香在懷,卻是沒能過把癮,大男人的竟是為了她隱忍了這麼許久,那強制性被他壓了下去的邪火兒卻是知道她就在他附近似的,只要動一動,扭一扭,沖一沖,就可以……
「你……」
一直沒說話的傅月溪到了這個時候卻是緩緩張嘴,可卻只吐出了一個單音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男人的手掌明顯越發清晰的在她的曲線上游走,粗糲的薄繭與她柔滑凝白的敏感肌膚貼合在一起。
踫撞出狂放的顫栗,讓女人蜷縮著被男人攬著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明顯動了情的信號。
本意就是準備做完再談事兒的傅月溪紅著臉看了傅子玉一眼,他也望過來,女人氤氳了迷迷蒙蒙霧靄的眼楮異常的吸引著他,讓他恨不得迅速將她推倒,然後做他想要做的事兒。
但是不能。
因為就他而言孫靜並不重要,可是對她卻是不可謂不重要的。
一邊兒調著情,他動作輕慢,力道溫柔,可是行為之間卻又並不急切,哪怕是傅月溪已經清楚的可以察覺到男人那幾乎如鐵如火的……正在更加無止境的強大,可傅子玉到現在都還是在調情而已。
「唔!」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指尖擦過,那堪稱武器的一雙手此刻正輕揉慢捻的撩撥著她,精神顫動的時候,以至于就連靈魂也跟隨著這些動作一並顫動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忍住唇口中那些支離破碎的喘息與申吟。
可是奈何卻是無濟于事。
「不用在意孫靜。嗯?無關緊要的一個過客罷了,這一生她也不可能地位高到可以直接跟我打交道的地步,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放在眼里,嗯?」連續用了兩個嗯。
傅子玉唇角處閃動著柔和的笑意,可是那雙深瞳眸底卻是暗藏了一絲冷意。
孫家人這些年也是過的太和平了是吧?
而傅月溪這時候早已經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甚至整個人的精神與感官都崩到了極點,或許是因為面前正在跟她展開前戲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跟她在一起生活過幾年的傅子玉,所以她尤為敏感。
就連他一個小小的動作,她都可以感覺到一股明顯的在體內翻騰。
不得不說的是,當他的話說到第二句的時候,傅月溪那雙沉氳了情迷沉醉的鳳眸這才清醒了丁點兒,側首抬眼對上了男人如墨吸人的狹眸,她滿是情動的雙眼中又多出了幾分濃郁的歡喜。
曾經有在書中看見過這麼一句話。
男人睡你的時候,說的話不可信,睡你之前所說的話語不可信,睡完以後所說的話語就更不可信了。
睡前是為了百般討弄一次,睡後是為了以後隨時可來一次。
但這樣的話在傅子玉這種天之驕子,人中龍鳳身上完全不成立。
他有狂炫酷霸的資本。
「別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那樣會讓我忍不住現在就要了你。」
他低沉的聲音在夜間特別性感磁性,尤其是這會兒,因為難忍的而變得暗啞的嗓音更是如同那慵懶的音符一下一下輕緩輕緩的打在她的心頭,讓她渾身緊縮的同時也不得不投身靠近了他,渴望著他更深處的撫觸。
沉沉一笑,男人醇厚翩翩的笑聲悅耳傳來,傅月溪眼瞼微垂著不讓嬌羞之色太過于明顯的表現出來,被她這種模樣徹底征服了的傅子玉喉間也是不可控制的抽了一聲。
勾起她的下顎,他沉默的用動作表達了他心底的立場與她的價值。
俯身狠狠的吸吮著女人香滑柔膩的舌尖兒,男人寬厚的胸膛熱度幾乎燙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兩次的模索令天賦過人的傅子玉技巧又是大大的增進了一層。
每每他只要輕捏著她,她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身子戰栗在他的懷中。
閉了閉眼,不甘被他駕馭的傅月溪怎麼可能不來點兒表示呢?因為他一句話心情大好的傅月溪抬首與他對視,眸光中的羞怯自是不會一瞬散去,但是在這股自然的羞怯之中,還暈染著沉沉然然的不甘示弱。
張揚著幾分強勢,散發著幾分撩人,一眼便可以讓男人心頭一緊小月復一收的眼神兒越發的惑人柔媚,傅月溪長得本就妖嬈,這會兒袒露在外的曲線更是令男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被他調戲的柔軟的身軀無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
傅月溪想起曾經看過的一些電視劇與小說,那些個勾引人的招數,其實不過都是小意思,雖然沒有做過,可是在被傅子玉如此引起了一抹抹難耐潮涌與戰栗的此刻,她卻忽然就想要試一試。
小手柔軟,滑女敕的肌膚在他如鐵硬朗的性感胸膛游走,學著他的動作與力道,她上手很快,幾乎是下一秒就已經讓男人難耐的有了一躍而起把她壓在身下的沖動!
‘嘶!’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傅子玉低吼了一聲,性感的嗓音里頭帶著雛兒還未嘗試過如此激情的難耐感受,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受張弛在女人那只明明陌生卻又撩人的撫模下。「哥……哥哥……。」眼神兒蒙上了一層霧靄,沉沉浮浮的吸食著男人那股子就要爆發的,夜色迷人使人醉?人更迷人使人醉。
听著她輕微遏制可卻最終沒能控制住的喘氣聲兒與逼人瘋狂的申吟,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幾度無法自制的狠狠一震。
她的聲音比起平日里說話的聲音低啞不知多少倍,那慵懶卻又性感的嘶啞聲線在他耳邊響起來,就如同拉鋸著他的工具。
一拉吧一扯吧就令他陷入了難以自持的猛烈中。
「 !這可是你自找的!」輕笑一聲,傅子玉勾起嘴角輕輕吐出了這麼一句話,整張臉隱匿在這昏暗的明滅不定燈光下,邪戾逼人的氣勢陡然一覆,男人渾身都是迫人的性感與魔魅。
眼神兒里頭晃蕩著輕浮卻又動人的蠱惑
傅月溪幾欲癲狂,無法形容的爽意與輕癢撩過她全身,但是男人持久的刁難與折磨卻是差點兒把她逼瘋,甩動著掉落了汗水的長發,她唯有說出了那難以啟齒的求饒話語。
到最後,竟是被他逼的癱軟在了床上……。這一夜,他們直直瘋狂到天亮!
彼此的契合以及心與心的貼近,使得倆人再無任何障礙。
==
嚓一聲,男人點燃了一根事後煙,攬著她的單臂一收,側目就說︰
「你先睡會兒,明早我送你去上班。」
吞吐著煙霧,他姿勢隨意,可是姿態卻迷人。
煙支夾在他的手里頭,不給人惡心反倒是讓人有種這是一種藝術的感覺,那迷人的側臉以及抽煙的隨意動作竟是給了傅月溪無比心動一幕。
空氣里還晃動著彼此的氣息。
婬靡無比的滋味兒縈繞在彼此的鼻息中,再度相擁的倆人卻是心頭處又一次的升騰了幾分不可見的情感親密,傅月溪累得不行,一句話都不想說,眨眨眼,表示同意以後,她便沉沉的癱在了男人懷中睡了過去。
而在她睡著以後,男人眼中這才浮現了幾分驀然的清冷之意。
從傅月溪口中得知了孫靜去往傅氏總部之後倆人之間一絲不漏的交談細節,傅子玉覺著有必要跟傅老爹見一面,談談關于他婚姻生活的要事兒。
女人的事兒他不多管,可如果誰要是動了他懷里這個女人,他傅子玉必然第一個不會放過。
狹眸微閃,斂去那薄涼的冷淡,他側首看了一眼已經睡著了的傅月溪,動作輕緩的收回手臂,而後溫柔又認真的放輕了自己的動作下了床打開門直接往傅老爹的臥室走去。
僅著一塊寬大浴巾,他連外衣都沒套,弧度完好肌肉結實的肩頭還有著未干的水珠。
松散覆在身上的浴巾遮擋不了微微泄露出來的胸襟,平滑中夾雜著幾絲性感!
比起其他人干巴巴瘦的身材以及那肥肉厚實的身材都要完美的身軀隨著腳步輕動,緩慢可卻有種不可一世的張揚不羈,狂放散亂碎落在額前的發絲幾乎都未擦干,可以說得上是毫無形象。
但是他那張臉就是形象。
如此俊美無儔的男人哪怕是現在這般不修邊幅,可是他的身上卻也找不到一絲頹喪的感覺,非但如此,在微亮的天色下,傅氏大院的房子里頭不算很黑的環境里,他像是一只漫不經心可卻精猛的獵豹。
不願意公開彼此的關系?
這玩笑開大了!
既然在外界不能公開,那他必須先下手為強,至少傅老爹這邊兒他是決計不可能瞞著的。
與孫靜的相親不過是走了個過場而已,有必要整的這麼戲劇化麼?礙于傅老爹的面子,他才會前去,不然那女人還以為孫靜倆字在他傅子玉這里有什麼價值?
已經睡醒的傅老爹此刻正在臥室內收拾著床榻上的被子。
年歲越大,睡眠就越不好,這是傅老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個缺點了,正是因為了解父親有早起的習慣,所以傅子玉才會趁著傅月溪這會兒睡著了前來與他談事兒。
臥室門前他敲了敲門。
訝異于女兒怎麼起得這麼早的傅老爹卻是愉悅的笑著來開門的。
可當大門打開一眼對上門外年輕人的臉時,傅老爹之前還笑得跟朵小雛菊似的臉龐驟然就拉了下來,臉色一黑,看著傅子玉的眼神兒更是一緊的傅老爹頓時間心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尤其是當他掃視到傅子玉竟然只是穿了一件浴巾便走了出來的那一秒,他站在原地的身子也不由得緊張的僵硬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沒有問他為何會在傅家睡,他曾是自己的孩子,在這里睡也是應該的,可是現在這種模樣,且不說他到底有多隨意,但溪丫頭在家中,就是不好。
兄妹之間也是必須注意影響的、
「爸,我想跟您談點兒事。」瘋狂了一晚上,俊臉上卻是未能露出一丁點兒熬夜縱欲的痕跡,依舊神清氣爽的傅子玉只是慵懶一笑自在自如的走了進去。
傅老爹心頭疑惑但卻還是點了點頭,準備等他先說,看看再說。
可是沒有想到傅子玉這廝壓根兒就不避諱他,甚至連說話的時候,也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他到底做了些什麼,那麼理直氣壯底氣十足。
「我雖然也快三十了,可真的不用再為我琢磨安排相親的事兒了,溪溪也長大了,我可以護著她了,自然不可能再錯過,我心底有了她,便不會再去招惹她人,還希望爸不要再忙活了,還有一點更重要的。」說到這,傅子玉眼神兒也亮了一圈兒。
就像是生命中忽然多出了一抹絢爛的璀璨,照亮了他內心的瞬間,也同樣把他整個人給照亮。
「……」
雙手交握著表情嚴肅的傅老爹正想看看這兒子想跟自己說什麼事兒,卻沒曾想到是說相親這回事兒,態度堅決的他當然不會听他的不忙活撒手不管,可更讓他驚訝的是他口中直白而又明顯的話語。
他一把老臉兒真是都快紅了,可這年輕的卻還是神色淡定處事不驚的樣子。
一時間無言的傅老爹有些凌亂對上了傅子玉浮現了誠懇與真摯的視線,唇角處微微顫動,因為不可置信以及驚訝晃動著的身軀有些不穩,他察覺是一回事兒,但傅子玉親口再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當初在那投標場上就已經看出了傅子玉心思的傅老爹沒有想到他最終還是不回頭的往前走。
握在胸前的雙手一緊,傅老爹目光如炬,原本還散著幾分惺忪睡意的眼楮里頭凝聚著這些年來他過人的洞察力與穿透力,這一次認真的看著傅子玉,他才發現,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真的已經成為了不倒松。
外界對他的傳言太多,可他始終以為那種東西太虛不為實。
所以也就放任著外界對他的關注與焦點,可是當這一刻他站在他面前告訴他有心上人了的這一刻,他明白,男人成長以後,總是要尋到一處可以給予他柔軟、舒暢、溫暖的懷抱。
可溪丫頭分明就不大懂事兒,怎麼可能給傅子玉那種真實又圍剿他的感覺呢?
傅賓鴻是過來人,太清楚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心底所感,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別的原因,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漂亮而真愛她,約會因為金錢以及其他任何她所擁有的東西真正愛上她。
如他。
當年之所以會深愛上顧安這麼一個遙不可及的女人,正是因為她出生在較為平凡且名氣不大的家族里頭,是與他有著不同人生的女人,可卻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陷入她真切溫暖的靈魂里。
每一個人內心深處都會有年幼時期未能填補的某種情感。
當隨著年齡的增長一天天過去,就連愛情最終也會尋尋覓覓的繞回到那個點上,包括他真愛的人,也必然會是與心底未能滿足的那種情感相似。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爸。就算你不停止為我安排相親,但好歹也為她想想?畢竟我們已經做過了。」
靜默許久。
打破沉默的,卻是傅子玉這突如其來的消息。
傅老爹那雖然年邁但是卻依舊硬朗的身軀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一抖,臉色僵持到不上不下的地步,因為沉思而有些沉靜的雙目更是呆住了,他看著傅子玉,雖然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但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不可置信。
傅子玉浮現在燈光下的深邃輪廓宛如覆上了一層淡薄的淺光,細細晃晃的吸附著人的眼球,可此刻說出這些話他卻微垂著頭,鬼斧神工面如冠玉的側臉入目。
他的周身莫名的籠罩著一層令人一眼望穿的失落,不難看出一臉認錯的表情下……卻是他月復黑又陰險的小心思。
察覺到了傅老爹更加不可置信的目光投來,傅子玉心頭一笑,暗暗得意的對那邊兒睡的正香的傅月溪吐出了一句話︰
對不起睡了你,但是懇求報仇,肉償無限,歡迎來睡——傅子玉這般渾然天成皆是矜貴與不凡氣勢的男人也會露出如此歉意的模樣?也會有歉意的神色?也知道——低頭?
沒錯。其實真正讓傅老爹驚訝之處,是這點。
為了傅月溪他連頭都可以低?頓時被他這行為給怒的樂了的傅老爹笑而不語的點了點頭,緊緊咬著的牙關使得他的滄桑臉龐緊繃著,一雙眼更是銳利了起來。
沒有多話,他不語的站起身來瞥一眼傅子玉,眼底除了濃烈到就要爆發的怒火以外,還有那不能用語言形容的挑釁意味兒,一雙滄桑了許多但卻始終包含著令人不敢直視的精銳目光,夾雜著這些年來他看透了風雨廝殺的沉寂。
不言不語的,傅子玉迎面掀起了眼,不閃不躲,不避諱,不懼怕,沉穩而又輕松,自然卻又淡然的迎接著傅老爹那既有怒火和審視,又有挑釁和殺氣的眼神。
砰。
空氣內原本松散的氣氛仿佛也在這一刻驟然凝結。
他倏忽抬起的頭以及驀然投來的目光又是令傅老爹心底一怒。
握緊了拳頭,他狠狠瞪著傅子玉看了一眼,轉身再沒有搭理他,而剛才那一眼卻好似在對傅子玉冷笑著說,你不是可以為了她低頭麼?那麼就讓我這個做父親的來看看你到底能為她低頭到怎麼樣的地步吧。
走著瞧三個字兒足以大幅度的概括此刻倆人雙雙目光交鋒的瞬間。
沒能得到父親的支持,乃是他意料之中。
這一次他也不過是為了讓傅老爹心底有個數,算是打針強心劑吧,未來會如何他還沒本事預測,但順著如今當下的行情發展下去的話,恐怕未來的他的情路除了難走還是難走。
想到傅月溪那不服輸的性格以及執拗倔強的特點,傅子玉微嘆一聲,希望倆人不要走到最後變成了硬踫硬才是……
早上九點鐘。
依舊還在沉睡中的傅月溪察覺到肌膚接觸到冷意,微微一瑟就往這溫暖的地方拱了拱,嬌媚的眉目此刻正平靜的沉入了睡眠中,貼著傅子玉胸膛的側臉卻是無比依賴的緊緊靠著,一動不動。
感受到了她的依賴以及對溫暖的需要,傅子玉給她穿衣服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溫柔無比可卻陰冷邪肆陰損粗暴的傅子玉,竟然會有這般居家的好風範兒?
這儼然就是女乃爸形象好麼?
穿衣服的時候難免會時不時的觸踫到她,令她不爽,半睡半醒的傅月溪擰了擰眉頭明顯不悅了,掙扎著就是要往他懷里鑽,他迅速扣上了最後一顆扣子,把她往懷里攏了攏,輕笑一聲就在她耳廓上一掃,隨即利落的給她穿上了褲子。
這一折騰,根本就是用了將近一小時。
周離在大院外頭等著都不耐煩了。
一雙腳放在駕駛位上不斷的跺著,心急難耐如此之明顯,那張一向是好脾氣的臉龐上也有了幾分不情願,又來給小姐做司機了,比起他在傅子玉旗下公司內的職位來說,司機這身份也太……。‘大’了吧?
其中懸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當傅子玉摟著傅月溪走來的時候,周離那雙充滿了煩躁的眼楮頓時就是一亮,如同餓了許久終于見到了骨頭的哈巴狗,眼底晶亮晶亮閃爍著,搖著尾巴似的的討好著終于粗線了的傅少。
摟著她往後車廂輕放下,傅子玉動作是真的溫柔,隨即又立刻自己鑽了進去,把她再度摟進了懷里。
周離透過車身內的後視鏡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心底不由的感慨,傅少對小姐真是太溫柔了,這輩子都沒能見到過傅子玉如此輕手輕腳、且卑躬屈膝樣子,周離不由得在心內感慨,傅少對小姐絕對是真愛。
「開車。」
清冷的聲音自後車廂響起,透過後視鏡周離眼角的余光悄悄往傅子玉臉上看去。
這一眼,差點兒哭了。
態度果斷的是隔著幾個檔次啊。
那臉色就別提了,眼神兒這玩意兒更加不用說了,對誰都是一副你礙我眼了,趕緊滾開那般岑涼,薄冷的傅子玉也就是在看著傅月溪的時候才會有如此暖的一面吧?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我們,把苦逼的血路組成大家新的存款……
當周離繪聲繪色的對著傅氏的幾個關系好的兄弟說了出來的那一刻,幾個人皆是一臉悲催苦逼的唱起了這一句。
一夜未睡,昏昏沉沉的精神籠罩著傅月溪,可是她卻不能怠慢手頭的工作,在她看來,只有她自己手中擁有強大的實力以及身後覆著無數勢力,父親和她才能更加自在瀟灑的生存在京都這種吃人不吐骨頭,人吃人鬼吃鬼沉浮無比的風雲都市中。
看似平靜的京都,此刻早已不平靜,因為傅月溪的陡然崛起,已經有無數商家正在暗潮涌動。
「樹大招風了,怪不得我們。」
「查過傅子玉,與傅家已經甚少來往了。」
「就這麼說定了。」
如果不把傅家推倒,不把傅賓鴻推翻,那麼京都商界與軍界誰還有機會?
上一次京都眾多世家皆前來過參加聚會的這個古色古香的大門內,一個巨大的陰謀,卻已經緩緩形成,逐漸逼近傅家的危險,敞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