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軍妻 103 男神秘男人

作者 ︰ 君青染

高大威武的身軀在燈光下帶來一片陰影。愨鵡曉

此人語氣輕慢,言語之間速度也是緩緩,似乎從來都不會因為任何一句話而提高自己的情緒,就如同剛才,他口中說喊出來的那三個字乃是屬于他心目中對手的名字,可是卻一樣如同溪水漫流似的,點點滴滴的自他的薄唇中吐出來。

轉過身,男人高大的身影頓時間與燈光相聚。

毫無疑問,這是一張既年輕俊美,又充滿了男人味的臉龐。

與傅子玉少許陰柔的面如冠玉不同,與慕修冷酷不羈的菱角不同,與蕭縱那狂傲蕩然的性感面龐一樣不同。

這是一張讓人一眼望去,便會瞬間忘記的臉龐,看起來普通到了極點,幾乎是第一眼掃去,再沒了第二眼看下去的**,可是卻也正是這樣一張不帶表情的臉龐,卻在這一刻燈光之下展現出來它該有的魅力。

通俗一點兒的來說,這張臉就是太過于大眾化,沒有太多的特點,如若此人不說話,那恐怕在人群之中也沒有誰會注意到他,即便他有著異于常人高大的挺拔身軀。

但這張臉卻是過于平凡了。

可是在這華燈初上的夜色之下,燈光之內,當男人慢慢開口,用他那一貫輕慢的態度輕輕說出那些話的瞬間,他這本是無比平凡的臉龐,似乎也因為他薄唇的輕動以及嗓音的迷人而變得耀眼起來。

那光芒像是一個發電站,在這一瞬間放射出來極大的電力,狠狠的把他周身包圍,賦予他連同于窗外唯一一抹月光流瀉出來的光亮般難能可貴卻又無比被人們需要的光。

矜貴的吸人。

莫名的令人覺得矛盾,又是普通平凡,又是吸人視線。

伴隨著他好听的嗓音逐漸籠罩在他的周身,這光也拂動起來,在他的身側環繞,讓人的目光會不由自主的跟隨著他,甚至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

穿著十分隨意的黑色西裝,男人的打扮與這京都上流社會中上上下下的有為青年、世家公子哥兒們沒有多大的區別。同樣是一身正裝,可是在這個第一眼看去覺著普通的男人身上穿著,卻又多出了幾分與眾不同的味道。

之所以說他與眾不同,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的身上融合著兩種截然相反的矛盾氣質。

而是——

如此正裝,在無數優秀男人身上都展現出各種風情與味道的一身黑西裝而已,卻在這個看起來普通,多看倆眼又覺著吸人的男人身上體現出了這樣一身黑色西裝的另一種陌生的價值。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站在房間內偶爾走動兩下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的,就是不想錯過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單手撐著腦袋,他微抿的唇瓣上掛著幾分可見的笑意,一雙平靜的眼眸卻是認真又聚精會神的把目光緊鎖在那人身上。

「沒有想到你也對傅子玉感興趣?可你知道麼?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有瑕疵。」輕佻的動了動眉頭,單手撐著腦袋的男人就連說話的時候,身子也不願意動彈一下,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靠在沙發上,動也不會動。

他這句話一出,果斷的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原本無所事事在房間內隨意走動著思考事情的越南男人慢慢的轉過身,散亂落在額前的黑色發絲遮擋不住他投注過來的視線,那一雙並不出眾的眼眸中,卻有著讓誰都無法忽視的力量,逼的人們第一時間便會察覺他的視線與目光。

就如同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故意丟下這句話想要引起眼前越南男人注意的輕佻帥哥一樣,饒是你才是那個玩牌的人,但在這一場賭局之中,你仍然會不由自主的听從這個洗牌人的意見與命令。

從主動到被動,可見他這雙不出眾的眼楮里,到底蘊藏著怎樣的力量。

「 嚓——」一聲忽地響起。

只見悠然走到了這沙發邊,選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單獨位置坐下的越南男人伸手隨意的掠過茶幾,順手牽羊的把這之前隨意丟在茶幾上的步槍給撈了過來,伴隨著槍支後座保險的聲音傳來,這一支精銳的步槍頓時間便是無法逃月兌零件散亂的命運。

「嗯?話說一半就停下?這好像不是席大公子你的作風吧。」男人眼楮都不抬一下,微垂著頭凝視著手中已經被拆開的槍支,目光認真而又沉靜。

嘴角一僵,忍不住面部肌肉抽蓄了幾下的輕佻帥哥瞥了一眼他這架勢,頓時翻了翻白眼。

「都說了別叫我席大公子,公子公子什麼的,可不是我能配得上的稱呼,這京都上下,要說真有人能配得上這倆字,那也絕對輪不到我,必定是非‘他’莫屬。」

吐槽了這話之後,停了兩秒沒有說話的輕佻帥哥本是想等眼前的男人再度開口好奇的詢問,可惜的是人家壓根兒就沒有打算再開口的意思,雖然他的確好奇,可是他就是有本事逼得你不得不說。

誰讓他是個寡言的人呢?

無奈的連續盯著越南男人看了好幾眼,這被稱之為是席大公子的男人不甘心的挪動著,換了個坐姿,雙手往腿上一放,就是合成了一個十字,托著下巴他終于開了口︰

「此時此刻在京都之中一手遮天的人,早已經不是慕修了,幾年前當慕修解決了金三角那一片困擾華夏無數年的毒品事件以後,他成了家,並且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中,這幾年他都低調無比。」

說這話,眼神兒卻不知道透著眼前的家具看向了幾年前的席大帥哥臉上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慨,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要遵循這個世界的更換頻率。

換言之,今天永遠不可能把握明天,明天永遠不可能準備好後天。

「他的低調並不能代表什麼,在這個現實又殘酷的社會,一切東西都是靠實力說話的,雖然他是軍界中人,但是道理也一樣,實權在他手里,那就算是他再低調,也擺月兌不了軍方尊貴的身份。」

抬首給了這席大帥哥一個眼神兒的越南男人臉上依舊平靜無波,一雙不出眾的眼楮里也始終是安靜的如同一灘死水。

席大帥哥看著他如此冷靜的樣子,心頭是說不出的煩悶,與如此寧靜的人坐在一起,他這樣喜好熱鬧的人真是渾身都不自在,剛開始幾分鐘還好點兒,這會兒一刻鐘一過去,他就受不了了,這人不說話,每每他一開口得不到回應,只能安慰自己,就當是在對空氣說話吧。

「行了,我懶得跟你扯這些,再坐五分鐘我就走。你自己看著辦吧,出現在華夏不聲不響的就入住了酒店里,雖說你可以做到神出鬼沒,但我既然出現在你這兒,你就不能把你手里那勞什子步槍放一邊兒先,好好跟我說幾句話?」

倆人相識二十年了,但是他卻還是無法忍受眼前之人的沉默。

「說什麼?」頓住了手里的動作,越南男人突然問道,可是他此刻無波的臉龐上透著的一絲疑問卻是非但沒能讓席大帥哥心情好起來,反而讓他的心頭怒火越旺了。

瞅瞅,這到底什麼人啊?

剛才還跟他說的好好的,這會兒竟然來問他說什麼好?再不濟,兩個大老爺們坐在一塊兒也不至于連個話題都沒有吧?更別說是他們這種分別即是五年未見過面的朋友了。

房間內空氣流動,哪怕這輕佻俊美的席大帥哥時不時會開口說幾句話,但對于這樣空曠的房間來說,他的聲音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說,這麼多年沒見面了,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聊聊的?」席大帥哥這會兒一肚子火氣呢,誰也沒想到這廝還是跟以前一樣兒一樣兒的,不愛說話就算了,干脆就直接坐那兒把玩著自己手里頭的槍,竟然連搭理他的時間都是寥寥無幾。

生著悶氣也只能是往肚子里吞的席大帥哥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

去洗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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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從遠處剛剛趕過來的混混之首卻是一臉的擔憂,他也沒有想到這條路過來要走這麼遠,車廂內的兩個女人雖然還是渾身酒氣,但是沒準兒一會兒就會醒來,這會兒這混混之首擔憂的事情可就不再是越南老大禁不禁了!

這邊兒他希望這倆醉了的女人趕緊的醒過來,那邊兒他又擔心她們在他抵達酒店且與越南老大得以見面之後這倆女人才突然醒來。

自相矛盾他到現在都始終沉默著,心底一直因為這個事兒打著突突,沉默中車子始終前行著。

「哥,馬上就要到了那家酒店了,你準備好了嗎?」前頭操縱著方向盤的混混一路上心底都帶著疑惑,好奇為什麼一路上老大一句話都不說,這會兒眼看再過兩個十字路口就要抵達那家酒店了,按道理來說這也該是發句話的時候了。

本就是難得沉默的人,這會兒在車廂中始終不開口,開著車的他都渾身不自在了。

畢竟大家心底都清楚,一會兒將要見到的人不是他們那個街區的老大鐵哥,也不是這一代的什麼老大,而是境外的老大,別人會給什麼樣的臉色給他們看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他們帶著這倆喝醉了的極品美女過來,只是為了投機取巧,想要通過這倆好貨色搭個橋,認識到鐵哥以外的勢力罷了。

在京都那偏遠郊區混跡了兩三年,他們身為底層的小混混,自然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

「就要到了?一會兒我先上去試探一下吧,你在車里頭守著這倆女人,看看她們到底會不會醒來,如果有轉醒的跡象你就攔住她們倆就行了,一切等我下來再說。」

微垂著頭的混混之首眉頭擰起,開口將事情安排了一下。

听見他如此流利的將安排之事交代好,開著車的小混混心底那點兒疑惑也就再沒了蹤影,不管如何,他是跟著眼前這混混之首混的,自然也就是听他的。

幾分鐘很快便流逝,而這輛看起來寒酸無比的加長面包車也在這個時候抵達了酒店的停車場,眼前劃過一輛輛豪車的蹤影,這幾個小混混的目光都不由得微微一滯。

跟著鐵哥混跡那一代,他們倒也見過一點世面,可是像這頂尖兒的五星級酒店停車場內如此豪華的車輛陣容,卻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極少數往這邊過來的他們此刻多看幾眼也不足為奇。

「別看了,這今晚的事兒要是能辦妥了,以後我們出頭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察覺到了大家停留在外頭車廂上的視線,混混之首嘆息一聲掏出一根煙來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後說。

他們羨慕,他又何嘗不羨慕?

混了這麼一兩年了,竟然還是這種地步,他有時候都常常會想,是不是自己跟錯了老大。

而今日,這一舉動也算是非常大膽的行為了,一來他根本就不認識那所謂的越南老大,二來,他混了兩年多就听了兩年多的關于這越南老大的傳奇事跡,自然不陌生,只是人家壓根兒不知道他是哪根蔥而已。

一只手插在褲袋里,混混之首狠狠的抽著煙,讓這泛著苦澀的辛辣煙味在他的肺部流轉,跟著鐵哥實在是太沒有混頭了,今日既然已經把這三個女人擄走了,那就干脆做到底。

在行駛中的這段時間內,車廂里的混混們不止是一個心底不安,可以說任何一個人心頭都是不安的。

「哥……哥,咱們這麼做,能行嗎?」

車子找了個空蕩的車位停了下來,這種加長又老式的面包車還真不好找位置,這一停下來就是直接要了人家兩個跑車的車位,熄了火以後,開著車的混混忍不住開口了。

車廂內前方駕駛室的燈打開,昏黃的光線照耀在里頭,不太亮趟,可卻足以讓他們彼此看見彼此的臉色了。

開車的小混混臉上帶著幾分不安,看向混混之首的目光中也凝結著幾分閃躲。

一側的幾個小混混看見他這幅模樣,那心口處始終縈繞著的害怕也終于迸發了出來。

「哥!」

「實在不行咱們還是算了吧?」

幾個人見為首的都不說話了,當下你一言我一語了起來,竟然都是想要打退堂鼓。

听著這幾人如此懦弱的話語,這混混之首終于忍無可忍的將手里頭的煙頭狠狠的丟了出去,霍地站起身來一臉怒容的掃向這幾個手下︰「到了這個時候你們一個二個的要打退堂鼓?行,我給你們機會,現在要走的,可以走,這事兒就當你沒參與過。」

怒火直攻心頭的年輕男人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此刻恨不得直接把這幾個小弟踹下車,但是他卻還是忍住了那股子怒氣,做了與自己內心深處完全背道而馳的一個決定。

今天這事兒他本來就是賭一把。

誰願意留下來的,那麼他好過了,絕不會忘了他。

但是此刻走了的,別說好處了,以後在街頭見面,那都是形同陌路的節奏,無論今日事情成敗與否!

車廂內的氣氛片刻間有些詭異了起來,躺在一側座位上作疼的傅月溪將他們的談話全數的收入了耳中,昏昏沉沉的鬧到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幾分好轉的姿態,她知道,只要繼續閉目養神,過不了二十分鐘,她就可以清醒過來。

紅酒就是這樣,酒勁兒上來了,醉得快,醒得也快,別人怎麼樣的酒量她不知道,可她傅月溪自己,還能不清楚自己的酒量麼?雖說今晚上喝的有些過量了,但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情緒上來了,酒喝的太急了,才會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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