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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丘比可以直接回答的問題,卻被刻意的隱藏以魔術回路間聯系進行溝通。
在槍支運用練習之前,悠閑靠在椅子上的青年卻著實的問了幾個奇怪的問題。
「在同盟的assassin還未被召喚之時,就提前找到了我麼-?」
「哎呀如果是那樣的話,master你要當心了喲。」
「算是給你一個忠告吧,那位丘比先生,已經開始按耐不住了-」
說實在他漫不經心的話還是給了你不小的心靈陰影,以至于你現在一臉糾結,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的,看著擺出「你殺了我也無所謂」的平和微笑的丘比,握槍的手卻不住的抖。
「教你個簡單的方法吧小女孩。」
「作為飼主真的是控制不住使魔,局面讓人懊惱的時候,就以疼痛作為訓誡吧-」
趴在桌子上的擁有人類形態的魔力聚集體,在失去平時積蓄的大量魔力作為支撐的時候,所有的大型攻擊手段都被封鎖,可使用的力氣都微乎其微的時候,它人類的狀態不過是虛有其表,正如白蘭所說,只要下定決心開槍就能給它留下幾個血眼的沒錯。
這麼在心里一團糟糕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時候,青年托住你右手的手指已經幫你做了選擇。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白蘭非常輕柔的扣動了扳機。
待你察覺到他這一舉動,為時已晚,猛然回神的時候,原來一個人裹著被子看得各種血腥爆頭畫面讓你心里一個冷戰,腦海里瞬間就白了一片,潛意識的反應便是錯開了槍口的方向。
長距離的射擊發生了偏差,子彈異常驚險的幾乎是蹭著男孩子的貓一樣的耳朵間滑過,在他身後的岩壁上踫撞,砸出一個不小的口子。
「唉~在你潛意識里面對小男孩子,覺得舍不得,還是心軟了麼-」
「完全是沒有必要的行為啊,丘比的替身為數眾多,只是殺完可以再換一個的嘛-」
似乎你的突然掙扎不過是預料之內的一環,青年似乎是感嘆的語氣中驚訝的成分微乎其微,背對著他的你在槍響後就直接甩開了手槍,緊張兮兮的根本看見不到他嘴角揚起的譏誚的弧度。
「你這份心軟不傳達給這個有點狂躁化的非人類的話,根本沒有意義嘛。」
「所以給了你一個機會。」
「撒嬌是小女孩特有的的能力沒錯的吧,甜言蜜語對男性同樣適用的,好好把握啊-」
在你被丘比突然召喚出來的魔女空間卷進去之前,感覺到肩膀處的輕拍,通過主從的密語這種途徑,白蘭似乎是給了你足夠的「忠告」。
「好好干-」
干你妹哦……
真是一種突如其來想要爆粗口的沖動。
《《《
但是眼前的景象實在是讓你無法爆出粗口。
在魔女的純白空間里你看到了那個以跪坐姿勢,像是散了架一樣依靠著背後無數布偶的白發男孩子。
比起臉色蒼白整個人都不大好的丘比,更讓你感到胸口一悶得是,他背後倚靠的東西。
眼中所見是成百上千同樣外形的貓兔布偶就像是垃圾一樣,被人隨意棄置凌亂的堆積在一起場景。
實在是太震撼了,你雖然有點愕然,但考慮到你剛才看到的跪坐在那里一副有出氣沒進氣的虛弱模樣的丘比,你的重心還是迅速從那堆布偶了轉了回來,轉而有點擔心的挪到了丘比的跟前,蹲子,最終選擇了可以和丘比平視的跪坐姿勢。
望著男孩子連呼吸都艱難的樣子,你心里復雜極了,想著也許該問一問它身體情況,但又著實感到尷尬的難以開口。
思索了片刻後,最後你有些猶豫的用手輕輕觸踫了它冰冷的臉頰,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了一句。
「你……」
「真是難得啊,你主動靠我這麼近。♀」男孩子平靜的看著你,似乎是有點高興的意思,他尖尖的耳朵微乎其微的抖動了兩下,隨即緩緩伸出了手覆上了你模上他臉頰就再無動作的右手。
「白蘭說的沒錯啊,就像是你看到的。」
「我的替代品成百上千,你就算殺了我泄憤,下一刻也有庫存的丘比作為補充。」
「本來就是隨時可被取代的物品。」
反正就算是換了一個身體,當靈魂的碎片還在,守望著算是另外一部分的自己,想要得到渴求的心情就不會改變。
但就算是這樣,還是問出了無關緊要的問題。
「吶,所以為什麼沒有開槍呢,不是非常的討厭我麼?」
雖然一直都知道這貨是個非人類,沒有什麼人類的價值觀,對正常人的一些思維也沒有什麼主動迎合的興趣,做足了心理準備,所以對它也是*理不理的樣子,不合意的地方往往直接忽視,但是這樣心平氣和听到它對自己的評價還是讓你一時間接受不能。
「並不是隨時可被取代的,你是重要的,不可取代的,和其他人一樣啊。反正我是這麼看的哦……」
「在我眼里我就認識你這麼一個,也認準了,換了另一只就不是你了……」
換個備用的身體就算還保持原來的記憶但那真的還是本人麼?
這是十六歲的你無法接受的事情。
斟酌著字眼你盡可能梳理辭藻,當年就求著但理科生不考名著,你知道也只是那些大實話。
「就像是用絕對科學的手法把一滴眼淚所有的成分都復制了,水,鹽,氣味和溫度。那麼他復制的,還能不能被稱作一滴‘眼淚’了呢……」
……
只是一味描摹著原本的模樣,稱得上一件完美的贗品,好到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綻,隨意的被棄置無所謂替換……
實在是讓人難過的事。
「而且我也不是很討厭你。」
「就當是個十幾歲的小男孩,長得可*還喜歡撒嬌,只要你不做奇怪的事,我其實還是挺喜歡你的……好好相處也沒有問題得嘛。」
顛三倒四的話語沒有邏輯可言,不擅長這種真心交流的你算是絞盡腦汁才擠出了這短短的幾句話。
你看到男孩子澄澈剔透的眼眸在听見「不可取代的時候」微微緊縮,最後恢復常態的時候卻蒙上了水霧,男孩子像是撒嬌一樣的前傾著身體,把所有的重量都交付到了你的身上,將頭埋進了你的懷中,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子找到家一樣,他用略顯顫抖的聲音發出輕笑的樣子實在惹人憐*。
「也只有你會把我當做人類來看了……」
「好高興啊,會喜歡我什麼的。」
只要一靠近就會感到原來虛無一物的胸腔里又什麼溫暖的東西在跳動,當初只是想著只要靠近就會體會到人類類似于幸福的感情,下定決心做到不顧對方反應,只要誘騙到身邊,小心翼翼的藏起來,得不到了就算毀掉也會有扭曲的愉悅。
完全沒有期望過會被溫柔的對待,會被擁抱,接受這種無法控制的情緒波動。
會越陷越深無法逃開不忍下手這種事。
啊啊。
「實在是太狡猾了。」
《《《
……
丘比的手臂帶來柔軟而又冰冷的觸感,就如同那滑膩的蛇一樣,輕柔的環住了你的脖頸,再不動聲色的用力,男孩子漂亮的臉頰就貼近了你的脖子,過于靠近的可以感覺到他睫毛刮過皮膚的細碎觸感。
「果然,你還是來陪我吧……」
這麼說著,丘比身子向後仰去,連帶著你也不可抑制的向著他的方向倒去。這節奏可能就是你反應過來就直接壓在他的身上了。
「讓我安靜的先睡一會兒吧。」
隨著男孩子話語落下,你的視線在不斷地模糊,突如其來的眩暈感顯然是強制月兌離魔女空間才會出現的狀況。
最後也不知道蹭到哪里了,嘴唇上的冰涼讓你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
再次回過神的時候,你還是那幅傻站在訓練場的樣子,位置都沒變,那把倒血霉的槍還乖乖的待在你的腳邊。
你有點疑惑的掃視著四周,丘比不在你身邊,估計是躺在魔女空間休息去了,附近只剩下白蘭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滿意的打量著你。
「哎呀呀,看來你很輕松的就把丘比穩住了呢-」
你看著那個外表俊美充滿成熟男人魅力,實際上二十八歲老男人,想到要和一個危險分子獨處一室就感到一種悲傷地無力感。
「你早就準備這麼做了?」
「沒辦法嘛,我可不想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前內部就亂成一團,影響我參戰興致,我可是會很困擾的呦-」
「而且很有趣的不是麼,它就這麼一個弱點了-」
白蘭看上去心情極佳,捏著棉花糖笑眯眯的樣子看上去一股子純良無害氣息撲面而來。
「別站那麼遠啦。我可是面對朝夕相處最後跳槽的大學同學,和手下的間諜男秘書都非常溫和的紳士喲-「」
「要是過來就請你吃棉花糖怎麼樣?-」
青年滿臉陽光的向你招手,揮了揮另一只手拎著的滿滿一袋,看上去價格不菲的棉花糖,那樣子就像在逗著一只貓。
正沉痛的看著對方一副「來嘛,來嘛,這個糖暴貴」的土財模樣,而暗自吐槽著手下的servant,大學同學跳槽,男秘書是臥底,人生到底有多失敗雲雲的你,被訓練場一處光亮所吸引了注意。
那是遠阪時辰設置的通信使魔通道。
言峰綺禮大約在傍晚會回來。
收到了這樣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是誰刷了刷的好感這是個問題……沉痛臉
兄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妹子召喚的英靈和她使魔一個德行。
一口氣寫完三千真是卡出血,斷更太久玩月兌了這是種病。坐等收藏評論漲一張求治愈_(:3」∠)_
馬上要軍訓了心太累!!真的不給個長評鼓勵一下咩?!真的真的不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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