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狩獵
第二天早上。
司馬南鳴睜開眼楮看到在自己懷里睡的正香的宇文清,每天醒來看到懷里睡著的人心情就格外的好。
看了看天色,已經完全亮了起來。
「清,清,起床了。」他在對方耳邊輕輕的叫了一聲。
宇文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然後半睜半閉還想睡的樣子,讓司馬南鳴忍不住親了親對方的臉頰。
「該起床了,我們今天要上山打獵,還記得嗎?」
宇文清听到打獵的字眼,想到今天還有事情要做,便乖乖的起床了。等他穿好衣服,清醒後才意識到自己又被司馬南鳴親了,臉上一熱,還好古人沒現代人那麼開放,舌吻什麼的司馬南鳴都沒做過。宇文清希望司馬南鳴能一直這麼純情。
在一旁觀察著宇文清穿衣服並見對方臉上絲毫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後,司馬南鳴挑了挑眉,想著能讓對方適應自己的親吻和平時一些親密的舉動真的很不錯,當然偶爾來點羞澀的表情那就更完美了。
其實對于司馬南鳴平時動不動都來點親密接觸的行為,宇文清心里挺無奈的,他沒法嚴厲的拒絕對方的踫觸。翻臉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嚴厲拒絕的行為。畢竟,他並不是真的對司馬南鳴沒有感覺。
把煩惱拋諸腦後,「去城外的山上,我們怎麼去,走著去嗎?」
司馬南鳴把毛巾遞給他,「這些你不用擔心,都安排好了。」
宇文清听他這麼說,就知道對方什麼都安排好了,自己只要開開心心的玩就可以了,這個他覺得挺滿意。
看著宇文清垂在肩上烏黑的長發,司馬南鳴突然說道︰「我幫你束發吧?」
宇文清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對方,這人又想干嘛?
司馬南鳴笑笑,拉著人在書桌前坐下,「我幫你束發。」
感覺到頭上的觸感,宇文清的身體猛地一僵,或許是察覺到他的不自在,司馬南鳴的幫他梳頭發的動作很緩慢,這樣使得他漸漸放松下來。
宇文清房間里並沒有鏡子,他看不到此刻他身後的司馬南鳴是多麼認真的梳理著他的頭發,偶爾看向發呆的他時露出怎樣寵溺的眼神。
「好了。」
司馬南鳴的話使得沉浸在沉思之中的宇文清回過神來,「好了?」他模了模頭發,發束的很高。
「謝謝,咱們出去吧。」
「要不要拿鏡子看看是否滿意,我還是第一次幫別人束發呢。」穿衣洗漱這些事情一般都是下人伺候著的他雖然不會廢的連自己的頭發都不會束,但給別人束發又是另一回事。
身為帝君為自己的妃子束發,這種事情在別人看來是多麼大的殊榮,更何況還真沒哪個帝君做過。當然不明真相的宇文清自然不會有什麼受寵若驚的感覺,只是用手大致的模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感覺還行,「不用鏡子了。」
他又不是女人,對自己的形象沒什麼追求,只要能見人就好。
「我們出去吧,不知道他們起床沒。還要帶好些東西呢。」
根據司馬南鳴的點餐,他們今天上山打獵也是要帶食物的,這個其實讓宇文清很無語的,畢竟外出燒烤,他本來只想帶點調料就行的。
宇文清的新發型讓其他幾人小小的注意了一下,因為他平時不太注重這方面又加上自己沒經驗,所以平時為了方便他的頭發都束的很低,只是簡單的用身子扎上不妨礙做事就好。所以猛地一換發型人顯得精神好多。
被人稀奇了一下,宇文清也沒好意思說出是司馬南鳴幫忙的這個事實,免得其他人的眼神變得讓他不好應付。
幾人吃完早飯,順便把宇文清做好的食物都帶上,便一起出了冷宮。
在大家都下了密道之後,宇文清想著空蕩蕩的冷宮還好沒人來突擊檢查之類的,不然,他們還真不敢心里這麼毫無擔憂的偷偷出宮。
九個人在密道里拉出不算短的長度,小可跟小文兩人低聲的交談,向北幾人在前面帶路,司馬南鳴跟宇文清則走在最後。幾人說說笑笑的,不短地距離也沒什麼感覺就到了。
宇文清從密道出來,第三次來到這個院落,很明顯這里改變了許多。破敗的院落修葺一新,雜草叢生的院落也被打掃的干干淨淨。
「這里的屋子也被收拾好了,如果你不想回冷宮住,住在這里也很方便。」司馬南鳴在旁對他說。
‘出冷宮’宇文清現在並沒有這種想法,雖然如今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宮,但其實在他心里,他幾乎把冷宮當成了他的家。不過听司馬南鳴這麼一說,這個院落的環境很幽靜,也很符合他的心思,至于要不要搬到這里來住,宇文清心里其實是不願意的。冷宮在他心里就是一塊無人打擾的樂土,如今有了可以進出的密道,那里就更加適合他宅的性格了。
小可他們看了一下這個院子,「主子,這里看起來真不錯,哪天我們玩的晚了還可以在這里休息。」
宇文清沒有回應小可的話,而是對司馬南鳴說︰「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們怎麼去城外呢。」
「好,我帶你去看看。」說著拉住宇文清的手,便往外走。
宇文清也沒有掙扎,任他拉著,除了說他無奈的認命了之外,這里還那麼多人看著呢,掙扎不就更加的惹眼了嗎,他可不想出現那種被其他人都盯著看的情況。
幾人來到門前,「會騎馬嗎?」司馬南鳴問。
宇文清看著向北他們牽著的幾只被稱為馬的動物,雖然真的長得挺像馬的,但跟自己印象里的馬還是有好些差距,起碼這些動物的臉並沒有自己所知的馬臉那麼長,也沒有馬那種風神俊逸的感覺,只是相對的顯得更加健壯一下,也更高大一些。
宇文清也不好問出,「你口中的馬就長這個樣子?」的問題,只是搖了搖頭來表示自己不會騎馬。
對于宇文清不會騎馬的事實顯然使得司馬南鳴心情不錯,他輕松的跳到馬背上,把手伸向宇文清。
宇文清也沒有糾結著要不要跟對方同騎一匹馬的事情,畢竟事實上他毫無選擇,其他人也不能帶著他。所以他伸出手借著司馬南鳴的力也騎上了馬背。
「坐好了,要開始走了。」
身後緊密貼著的身體,以及好像故意貼著自己臉頰的臉龐使得宇文清真的想把人踹下馬,卻沒法有什麼舉動,心里嘔的要死。
他紅著臉點頭,「走吧。」
見他這個樣子,司馬南鳴笑了笑,便駕馭著馬開始慢慢走,在道路上他們也不打算做那種橫沖直撞的事情。
其他幾人見到他們主子兩人身邊散發的粉紅氛圍,也都識相的沒去打擾他們,而是各自低聲的小聲交談著。
宇文清坐在馬上,時不時的看向道路兩旁的事物,還真讓他看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個人在路旁雕刻翡翠。這讓他想到了自己的空間。想著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潭水了,不知道上次放的那塊翡翠用完了沒。想到這里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多存些翡翠原石比較妥當。
「司鳴,你知道哪里有專門賣翡翠的嗎?沒有雕刻過的那種。」
司馬南鳴以為他想買來雕刻東西,「西城就有一家,我們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帶你去看看?」
宇文清連忙點頭,「好。」
「你喜歡翡翠?」
「嗯,喜歡。」他想了一下自己的屬性,「我打算多買些紅翡。」
「紅翡?你偏愛紅色的翡翠?」他倒是比較喜歡墨菲,在他眼里更深邃一些。
「算不上偏愛,其實各種顏色的翡翠在我眼里都非常的美。」其實宇文清知道自己的這種審美其實還是摻雜著現代的價值觀在里面。在現代人眼中翡翠非常的珍貴,也同時使得翡翠在人們心里總是有一種所謂的驚心動魄的美。事實上,他覺得也有些夸張。就像這個世界翡翠並沒有多大的價值,人們也只是覺得顏色鮮亮了一些,所以也並不能讓人們因為他本身的魅力而覺得美得非常的不可思議。說來說去,好不好看其實還摻雜著價值在里面。
司馬南鳴不知道他心里一瞬間想了那麼些,在他眼里翡翠也只是漂亮的石頭罷了,不值一提。
幾人出了城之後,速度上便沒了限制,便開始縱馬奔馳起來。
呼嘯而過的風讓宇文清覺得騎馬真的很痛快。小可甚至興奮的吼叫了起來,宇文清的性格讓他沒法像小可那般直接,開心的笑是肯定的。
不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便是他們的目的地。
就像比賽似的,幾人的速度很快的來到了山腳下,本來高興的幾人想著直接騎馬上山的時候。
「清弟,真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听到熟悉的聲音,宇文清詫異了,司馬南鳴的臉則直接黑了。
劉慕威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司馬南鳴覺得,劉慕威簡直是陰魂不散,令人非常的礙眼。
宇文清知道司馬南鳴肯定不會理會對方,為了避免兩人又打起來,「劉兄,確實好巧。」
劉慕威騎馬來到宇文清面前,看了看他們幾人,「清弟,你怎麼跟司公子同一匹馬,不會是馬不夠吧。」
宇文清笑笑,「我還不會騎馬,跟司鳴一起安全些。」
「那我教你騎馬吧,來來,坐我馬上,我騎術很好,肯定很快教會你。」
「不必。」司馬南鳴夾了下馬月復,揚長而去。
主子走了,做下屬的自然要跟上,幾人跟劉慕威抱拳打個招呼便拍馬跟上。
司馬南鳴的行為讓劉慕威牙癢癢,「我肯定會追到清弟的,你個大眾臉有什麼資格跟我比,哼哼。」
跟在他身後的劉銘心里無奈的嘆氣,他真的不懂他們家少爺怎麼那麼的自信,人間很明顯的郎有情郎有意的,去橫插一腳真的好嗎?當然,身為下人,他肯定要在行為上支持主子的,雖然他精神上真的不怎麼支持。
被馬載著跑了一陣,宇文清讓司馬南鳴停了下來,「我想下去走走。」他不太習慣坐在馬背上,而且他還想在這大山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食物呢,這里可是大自然的寶藏,尋寶是多麼有意思的事情啊。
司馬南鳴也知道對方騎馬不舒服,看著向南他們幾個也趕上來了,「我陪著你,讓他們幾個去玩吧。」這山上有好些猛獸,在他看來‘手無縛雞之力’宇文清絕對不安全,況且還有個更加不安全的劉慕威呢。
宇文清知道對方既然決定了自然不會改,所以也不拒絕什麼了。
本來想跟著保護帝君的向南也被司馬南鳴一起打發了,他本來就想跟宇文清兩人兩人世界呢,自然不樂意被人跟著。
因為樹木過于高大的緣故,森林里有些陰暗,司馬南鳴靠在宇文清身旁走著,順便把人的手拉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