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晨光里 第三百八十章仇九至京

作者 ︰ 夢夫人

推薦好友瓜扯扯的種田文《家室》︰剩女被迫閃婚,致力粗茶淡飯。

等到中午的時候,兩家合在一處吃了午飯,陳琦付的帳,下午又胡亂轉了一圈就準備回去。

當得知蘇家沒有馬車是乘坐著租用的馬車而來時,陳琦便令馬車先將蘇家人送回家再過來接他們。

「你很喜歡小蘇嘛!」到了家里,吃過晚飯後,鄒晨就給女兒洗親子澡,這時她通常是要求陳琦必須要場的。

「小蘇是一個忠厚之人……」陳琦沒有多言,只是神情專注的看著女兒在水盆里嬉水。

已經是快五月了,到了夏季,鄒晨怕女兒被染上了什麼疾病,所以每天的洗澡必不可少,水里通常都會放了一些驅蚊用的東西,這樣在晶晶的身上會留下很淡的藥味,減少蚊蟲的叮咬。

陳琦和女兒的感情好,估計也是建立在每天的親子澡上面。鄒晨有意的將晶晶的睡眠時間調到了陳琦回家之後,現在只要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盯著女兒洗澡,洗完了之後才開始吃飯。如果女兒要是哪一天睡的早,沒有陪著她洗澡,便會覺得非常失落。

鄒晨給晶晶洗完了澡,仔細的幫她揩干淨身上的水,又細細的在她腋下脖子和小pp處撲了一層細粉,防止她夜里出汗淹著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之後,才抱著女兒坐到圓桌旁和陳琦說話。

杜昭看到晶晶已經洗完了澡,便知這里沒自己的事情了,讓石竹石燕把帳子給支起來,里面的蚊蟲捉個干淨後,就一起退下。

「你和小蘇處的還好嗎?」鄒晨去過蘇家三次,可是一次也沒有見過蘇軾,深深引以為憾事,見到今天蘇轍和陳琦親熱的樣子,不由得為他高興。蘇家人的品性那是公認的好,蘇軾豪邁,蘇轍純厚,倆兄弟的人品過了一千多年還在為世人所傳誦,鄒晨非常願意陳琦和蘇轍交往。

「在學士院里沒有幾個和小蘇處得不好的!」陳琦啞然失笑。蘇轍頗有君子之風,為人又忠厚,所以在學士院里人緣頗佳。

「以後咱家與蘇家也要常來常往才好鄒晨听了陳琦的話後便笑道。

陳琦微微頜首,說起了其他事,「怎麼到今天仇九叔還沒有到京城?」

鄒晨听他說這事,愁容滿面,「我也正是急得跟沒頭蒼蠅似的,已經派了人沿途去找了,就怕他們出了什麼意外……」

「這都出發半個月了,」陳琦憂心忡忡,「就是路上有事,也該來個信才好,這樣沒有任何消息,豈不是讓人擔憂嗎?」

「家里已經去過信,讓他們在宛丘往京城的路上找,咱們的人從京城往宛丘找,不管怎麼說也得把人找到鄒晨便嘆了口氣,「你說這三十多個人,有大人有孩子還有仇爺爺仇女乃女乃,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等過幾日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咱們在這里干著急也是沒有辦法陳琦到底和仇九他們感情不太深,便開口勸道。

鄒晨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等過了一會晶晶听著父母的談話聲,漸漸的閉上了眼楮,鄒晨看到女兒已經開始睡覺,便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了床上。

「你來看看,哪里還有要改的地方沒有?」陳琦看到女兒睡了,便將油燈又撥小了一點,指著方田均稅的計劃說道。

鄒晨拿起看了看,「這一份是要先期拿出來的做恐嚇所用,雖然以後是不需要實施,可是怎麼著也得做的更詳細一些,讓人一看到就知道這是一份可以立刻施行的方略,這樣才會增加威懾感

陳琦听得連連點頭,便將這幾句話給添了進去。雖然只是一份粗略的計劃書,而且還只是用來恐嚇那些官員和大地主們的,陳琦還是希望能夠做的盡善盡美。

「既然是咱們都決定好了,明日我便將這份方略拿去給先生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陳琦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什麼遺漏了之後才說道。

鄒晨微微一笑,「先生學得便是縱橫之術,其實是最合適做這件事情的,只可惜卻不能出仕,白白埋沒了一身的學問

「當今天下儒道昌盛,先生的學問便是奇巧yin計,若是出仕只怕會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陳琦听完鄒晨的話後,也深深嘆了一口氣。

「其實,如果等到實施第二步收商稅的時候,倒是可以安排師兄到稅監里鄒晨想到丁悟學到現在還沒有功名,而且他也是跟著父親學的法家縱橫之術,以後斷是不能考貢舉的,便想暗地里幫他一把。

「只是不知道何時才可以一展抱負……」陳琦則是喟然嘆息,自己年齡太小,又是剛剛入仕,沒有什麼人會同意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哪怕就是現在把所討論的幾項改革方略給遞上去,說不得就會被人改的面目全非。

要權沒權,要人沒人,能做什麼改革?陳琦深深的苦惱了,恨不得自己現在立刻就變成三四十歲,在朝堂中廝混了大半輩子,這樣也好讓別人相信自己能做好改革這件事。否則年紀輕輕的,誰會相信你能將這麼龐大的改革給做呢?

鄒晨想得卻是王安石,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產生了「矯世變俗之志」,如果他在守孝結束後有了這個心思,可是卻沒有一個神宗來欣賞他,他還會不會提出變法?

如果他一直不提出變法,那麼到何時才能把陳琦推到前台?

鄒晨也在苦惱著……

夫妻倆個各想各的心思,直到油燈跳了幾跳才發覺已經快深夜了。

「先睡吧!」陳琦搖起手中的蒲扇,驅趕了一邊的蚊蟲。

夫妻倆人又說了會話,一會油燈被人吹熄,傳來悉悉索索的月兌衣聲……

朝雲初動,晨曦中的微風中攜著絲絲涼意,拂過東西湖岸邊的楊柳,飄到了龍鳳飛雲琉璃瓦飛檐之上。

當清晨第一縷魚白在空中顯現時,開封府四門大開,自天黑後便在城外等待的馱隊絡繹而入,踏踏蹄聲,響徹入耳,守門的禁軍用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每一個入城的人。汴河之上舟楫舵舢櫓漿拍水,攪碎河上楊柳映影,傳來陣陣歡笑,西水門前熱鬧非凡,早起的角力喊著此起彼伏的口號,識別著自家的船隊,等待著貨物運抵岸邊。

東京城內,出朱雀門,直至龍津橋,一條橫跨東西的早夜市在五更時就已經開張,油餅店、胡餅店 劑、翻拍之聲頓起,遠近相聞。

南薰門前,守門的禁軍將一行大漢給嚴嚴實實的攔在了城門之外。

「憑甚不讓我等進城?」一個面帶煞氣的漢子低聲怒吼。這漢子身高八尺有余,一對濃眉,方正黑臉,眼若銅鈴,瞪起圓眼來著著實能嚇煞了人。

禁軍面露不悅之色,「你等一無路票,二無身籍,怎能隨便進入京城?」

「胡扯!」漢子一聲斷喝,「我家哥哥乃是正七品的致果校尉,朝廷有封號在身,因何不讓我等進入?」

禁軍听到此處,扯了扯嘴角,「即是致果校尉,更應知道京城中規矩,你等一行幾十人,身佩寶刀,又是一身血煞之氣,某等豈能讓汝等入城?若是想入城須得令求得上峰命令

那漢子被這好脾氣的禁軍給說得一頭郁悶,正準備捏了拳頭往那禁軍面門上打去,卻听得一聲女子斷喝聲傳來,「孫龍,退下那漢子捏緊了拳頭在空中晃了幾晃,咬了咬牙後退回了隊伍中。

又听得馬車內一個女聲傳來,不知低聲吩咐了什麼,過來一個較為機靈些的少年,「這位兵哥哥,可否讓我一人入城,我去往家里送個信?我家里乃是去年新科探花郎陳嘉禾,如今在學士里做侍書的勾當,就住在梁門大街中

那禁軍听他提起探花郎的名字,猶豫了一下,道︰「探花郎我自是知道的,今年在學士院考了第一等的好成績,只是……你若是入城,須得讓我兄弟跟隨著,你進了城不得亂跑,否則便治你一個奸細的罪名!」

指了旁邊一個單眼皮的小禁軍讓他跟著這個少年一起入城,那少年無可奈何的又回到馬車旁和一個騎馬的男子說了幾句話,便見那男子面露不耐煩之色,呵斥了幾句︰「聒噪個甚?快去快回,你主母還在這等著呢

少年這才和單眼皮禁軍進了城往梁門而去,一路之上少年幾次要和單眼皮禁軍說話,卻都被不陰不陽的頂了回來,少年又想塞錠銀子,單眼皮禁軍更是連接都不接。

路上叫了一輛租乘馬車,約模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到了梁門大街,拐到了學士街上。

單眼皮禁軍見到他果然到了梁門大街這才微微有些放心,又見他踏上台階去敲門,便站在台階下等他。

「十一哥?我是任小郎啊!」少年看到開門的是認識的人,立刻驚喜的叫道。

「哎喲,天皇老子,太昊爺爺保佑,你們可算來了?怎麼不見九哥和主母?」陳家的門子王十一說著就探出了身子往街上四處瞅。

任小郎嘆了口氣,「別提了,我們被城門給扣住了,十一哥快讓我去見鄒主母,請她想想辦法,要一紙進城令,要不然九哥肯定會扒了我的皮……」說到扒皮兩個字,任小郎縮了縮頭,似乎是極為害怕。

「哎喲,俺的娘!」王十一听到被城門扣住了,驚呼了一聲,就拉著任小郎往旁邊的小角走,又隨手關上了大門。

下了台階後,任小郎介紹,「這位兄弟是陪我一起過來找的,我不認識路,多虧了這位兄弟指點

單眼皮禁軍眼角跳了幾跳,看到這任小郎居然將自己稱為帶路人,不由得面上堆了笑。

「來來來!」王十一向單眼皮禁軍道了謝,急忙拉了任小郎的手往角門走,一邊走一邊感慨,「你們半個月前就寫信說出發了,結果到了今天還沒有到,主母急的不得了,派人往宛丘送了信讓家里人在宛丘找你們,我們的人則是沿路往宛丘找。找了好幾天沒有消息,可把郎君和……呃,我家主母現在有了封號,你見了稱呼令人既可……」

王十一引著任小郎往院子走,到了門房處安排個人陪著他吃茶,就把仇九已經到京城的消息遞到了劉成處。

劉成听說仇九已經到京城,大喜過望,立刻就到後院去找杜昭讓她傳話給鄒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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