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賤人,她,她剛才對月蘭做了什麼?
錢喧天看到倒在地上的月蘭氣怒交加。
一定是這個臭女人干了一些什麼!
這死賤人!
顧不得了,顧不得了。
幾乎是立馬的……
一陣猛烈的撞擊過後,柳依依完全不知道前面正逃的歡快的錢喧天,他居然一下子調轉了方向。
于是就成了這樣︰可憐的柳依依傻在那里,她愣住了,她傻住了。她被錢喧天撞了一個滿懷。
柳依依幾乎是立馬就醒悟過來,緊接著就想從地上爬起來,嘴里爆出難听的話︰「靠,你這個賤男人!」
「對對,兒子,干的好,就是要這樣錢氏立馬在後面追上來,拍著手在那里笑。
這樣還不夠,她還嘴里唆使自己的兒子︰「再給這賤人兩巴掌,今天這賤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是敢對老娘這樣的凶。兒子,你打,你打……」
「柳依依你這細胳膊細腿,還想要扳倒我兒子粗壯的大腿,真的是個傻帽。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被我兒子修理慘啊?今天晚上要不要還再繼續啊……」
錢氏歡快地繞想正在努力爬起來的柳依依,得瑟轉圈圈。
錢氏這個老貨,就是喜歡干這種事。
錢氏見柳依依想要爬起來,她還立馬又送柳依依一腳。
柳依依被踢的鑽心的疼,她後悔莫及,剛才一個失誤被錢喧天得逞。現在這老妖婦又來這一招。撿現成的是不是?
柳依依看向錢氏,錢氏現在很得瑟啊。
柳依依不理,柳依依的視線調轉了一個方向,看到這自己的男人,看到他居然是去小心的扶起那個病秧子。
靠,真的是沒有把她這個大妾放在眼里。
這不管怎麼樣,她也算是他的女人吧?同樣是女人,她被他推到,病秧子被他扶起來。這差距是不是也太大了!
柳依依受不了這樣的差別對待。
只听到對面那個女人,還在嘴里低低輕喚,語帶軟糯,是一種男人特別喜歡的嬌聲,「天哥,輕點,好疼,嗚嗚……好痛啊……哦,剛才要不是你,我差一點就摔倒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呢……」
這聲音听在了柳依依的耳朵里,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使柳依依听後感覺好似……一種動物在叫,春一般……
柳依依捂著嘴,為自己突然腦子里的邪惡,狠狠臉紅了一把。
「喂?你這女人生過孩子沒有?」柳依依就這樣大大咧咧走上前,同時一手用力撥開錢氏粗壯的手臂。
錢氏被柳依依推開,居然這一回並沒阻攔。
而佟月蘭自從嫁給錢喧天,她沒過多久就生病,所以,佟月蘭是從來沒有懷孕過。
這對于佟月蘭來說就是一種痛。此時此刻,柳依依這就是在揭開她的傷疤。
因而佟月蘭憤恨的眼神,直射這女人。
柳依依明白了。「哦,原來沒有啊……那就是一只不會生蛋的母雞
柳依依轉頭,這話說的那是一個響亮。
後面跑來的錢氏听了一愣,錢氏心道,這柳依依現在這話,還真別說,真是說到了她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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