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昨天我就知道,還沒打夠你,今天是不是又想找打……」
錢氏叫喚了一通,完全沒有反應,旋即暴起,朝前一腳就踹開柳依依的房門。
錢氏一腳下去,這房門只不過是晃悠了兩下,這磚石建築的房就是結實。錢氏心里嘀咕著。
「柳依依,你個懶鬼,昨天不干活,我原諒你,今天還不想干活,你是不是不想活?!你還不給老娘死出來!」
錢氏踹開屋門站在門外怒罵。懶骨頭,賤骨頭,整日里想她浪費時間抽她是不是?
「……」屋里寂靜無比。屋里並沒有任何的聲響發出來。
「草,我就知道你這懶女人是想死呢……」
錢氏更怒了,她一只腳用力的踢了進去,並且抓起了門口一把大掃帚。
錢氏還是不相信這女人的。昨天對于錢氏來說,就是一個意外。
錢氏帶著凶器,凶悍無比的沖進門,卻發現屋里完全沒有人。錢氏氣急。
「這死賤人,一大早死哪去了?」
錢氏為此跑去質問兒子。
錢氏在錢喧天和佟月蘭的屋門外面大聲的叫嚷了一番。
錢喧天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娘,你這是又干什麼?小聲一點,月蘭昨日里受了那賤人的驚嚇,昨晚很晚才睡著,你為什麼一大早的過來打擾我們……」
錢喧天忍著怒氣,一臉沒好臉色給錢氏。
這一對母子,果然是母子。都是那樣的自私。
錢氏心里比這兒子更是氣怒。不過,在對于了兒子與病秧子媳婦她自然會隱藏,「我問你,那個賤人去了哪,一大早不在屋里,屋里我那兩個孫子也不見了蹤影……」
錢氏氣。就是想要知道答案。
錢喧天也納悶,站在那里掃了對門的屋子。「不在?我去看看……」
錢喧天一番的跑過去證實,最後得到的結論的確是如此。
「草,我估計是想要偷懶……」錢喧天已經認定了。
「我早就知道錢氏站在兒子屋門口看了一眼兒子屋里。瞧見那病秧子還懶洋洋在睡大頭覺。
「那今天的早飯就讓了你媳婦來做,這一年到頭我也吃不到她幾頓飯,今天也讓了我享享她這正經兒媳的福吧……可別跟我說她起不了床?昨日里,我就見她還下了地,跑出屋來幫你呢……」
錢氏切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丟下這番話後,就離開現場。
錢喧天看了看屋里,瞧見此時月蘭在床上好像動了一下,接著就再沒有任何動靜。
錢喧天也不知道月蘭是不是醒來了。再如何他也不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下地。
再說,昨天一天把她也折騰的夠慘的。錢喧天心疼無比。
于是錢喧天一路罵罵咧咧就自己進了廚房。
他脾氣不好,但是,活還是會干的。
昨天和今天,那賤娘們都在造反,錢喧天好似感覺突然有些拿她沒有辦法……
錢氏一個人進了自己的屋,她正在發愁自己昨日借的高利貸,會不會讓了老頭子知道。
早知道她就不賭那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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