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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古時候起,熔逐便相當于天朝的附屬國,同天朝周邊的其他國家一樣,在熔逐只有王、妃,卻沒有帝後。{首發}只有天朝的皇上、皇後才能稱帝稱後。
波炎祝是個野心家,自然不服氣這個傳統。他研習天朝內政多年,覺得天朝縱然龐大,民間卻是積怨頗深,官民矛盾極大,這就好像一根尚好的木材,看似完美實則在內里開始腐朽。對于一個外強中干的國家來說,他的侵略,無非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只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在波炎祝看來,戰爭是一門藝術,要集天時地利人和,文才武略運氣為一身,方能得到勝利。而打仗至今,他已經掌握了節奏,龐大的天朝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昂首驕傲,夜夜都對著祖宗的牌位發誓用不了多久,他便會改寫歷史,讓熔逐翻過身來,從從屬變為主人!從此以後只有熔逐才能有帝後!
不遠了,那一天不遠了!
波炎祝頭上始終戴著水貂的冠帽,表面看上去雍容華貴,然而如意知道,這冠帽只是用來遮擋波炎祝昨夜受的傷。
如意暗覺波炎祝果然是個人物,昨日兩人之間已是劍拔弩張,火力全開,甚至都動起了手,可今個兒,波炎祝仍舊在群臣和其母妃面前表現的溫文爾雅,臉上還一直帶著那抹讓如意十分厭惡的笑容。他非但沒說如意的半句不是,還總替她說好話,逢人就把她馴服赤雪驚艷宴席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
如意自個兒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波炎祝的母妃年輕時候應當也是女中豪杰,雖然年紀已經大了,卻仍舊有那股子風範。她看上去倒是挺慈祥的,她不會天朝話,因而無法與如意交流,只是拉著如意的手,看著她點頭微笑。如意不知道她是打心眼兒里滿意自己這個兒媳婦,還是以禮待人純屬客氣……
她也只好傻兮兮的對著波炎祝的母妃報以微笑。
等從母妃所住庫拉走出來的時候,如意感覺腮幫子都笑的有些僵了。
「走,上馬吧,我帶你轉轉。庫拉很大,還有好些地方你沒去過。那些宮女我自然不能指望,反正我今日也無什麼重要之事,便親自上陣吧。」波炎祝用熔逐語對著跟在身後的一眾庫拉姆和侍衛說了一通,他們應了一聲便紛紛退下了。
他將如意扶上了赤雪,自個兒則站在前面,引著韁繩,牽著馬向前走。
如意心說波炎祝今天倒是老實,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她知道,在熔逐總歸沒必要跟太子鬧僵,不然吃虧的定是自己。她便服了個軟,說道︰「抱歉了太子。您頭上的傷,有沒有大礙?我昨夜實在是太疲倦了,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所以才……您可千萬不要放在心里。」
波炎祝牽著馬走了兩步,突然一回頭,咧嘴一笑,說︰「這樣就對了,你也總算有了點天朝女人的樣子。放心吧,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好,就是記性好,昨天的賬先欠著,等到咱們新婚之夜我再與你算。到時候,定是讓你連床都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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