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夢,對麼!我們從未分離過,對麼!這一切都只是一個醒不來的夢……師兄師父他們一定也活的好好的,什麼昆侖血戰,什麼守護逍遙門,什麼無頭女鬼,什麼剝皮妖怪都是我夢到的對麼……」如意又哭又笑,死死摟住男人的脖子,怎麼都不肯放手。
男人心里一動,收緊雙臂裹緊了如意。
她的腰肢如此縴細,只手可以盈握,她的體味如此馨香女人的清新混著處子的香甜。
他的喉頭悸動了一下。
多麼想。
多麼想就此將她佔有。
與她共赴歡愉,將她送上高峰,再把她狠狠的摧毀。
他扶住她的脖子,捉住了她的唇,霸道的吻了上去。
如意身子顫抖了一下,將頭往回一縮,卻沒縮的太厲害。她停頓了下來,繼而試探性的將輕巧的舌頭與他的相纏。
她在回應他。
他越來越無力控制自己,身下的怒火噴張,他將她推倒在床上,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
等等……
如意迷茫了。
「停下!」她叫了一聲。
「停手!」她提高了聲音。
男人不為所動,將她壓在身下,她的香肩已然露了出來。
他不是笑笑,他絕不會是笑笑。
即便如意那麼渴望眼前的這一張臉,可她似乎明白,這個人並不是秦笑。
那個與她賞月,教她識字,護她周全的秦笑;那個相伴七年,同吃同睡,悉心呵護的秦笑;那個知冷知熱,替她洗衣,替她分憂的秦笑……是絕不可能如此粗暴的對待她的。
她踢著腿,拒絕的叫著。
她的指甲在他的皮肉之上刮出了絲絲血痕。
男人愣了一下,看著如意在床榻上哭的面目全非,他猛地想起來八千年前那個已經幾乎遺忘了的盲女……
在她自盡之前,她似乎也是這般的肝腸寸斷。
只這麼一愣,他已經沒有興致了。翻身從如意身上下來,道了聲無聊,便自顧自走到巨案之前將那身皮扒了下來,重新描畫了一遍。
如意縮在床上驚魂未定。
差一點……只差一點她就要失了身子了。
想起剛才那個交纏的吻,她不禁面紅耳赤,她從未想過原己對秦笑竟是如此眷戀。如果剛才與她香吻的真的是秦笑,如果是秦笑溫柔的月兌下她的衣衫,她還會拒絕麼?
她不知道。
那麼師父算什麼呢……
與師父前世的羈絆又算什麼呢……記憶深處的桃林里的愛慕之情……算什麼呢……
剪不斷,理還亂。
素燚是怎麼知道秦笑模樣的呢,這便要從那只甲蟲說起。
這甲蟲有個名字叫結情蠱,它身體極輕,能附在人頭上不被人察覺。先前它叮附在如意的太陽穴上,通過讀取她的記憶,結情蠱便能知曉誰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隨後結情蠱回飛回去,附于素燚的太陽穴,將那人體貌回饋回來。
如此素燚便知曉了秦笑的音容笑貌。
他本只是為了做件趣事,卻沒想到會勾起投入遺忘谷底的往事。
盲女死之前的那種悲慟經由如意的眼淚令他重新感覺到……
不知道是同情如意亦或是覺得虧欠盲女,他都無法再對如意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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