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嘿嘿一笑說︰「肯定不止這兩樣東西吧
「自然有銀子、銅錢等物。還有些個姑娘的玩意兒她瞪了白清寒一眼道︰「喂!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白清寒模了模她的包裹,佯裝掐指一算︰「我怎麼覺得,你這包袱里還裝了一個女圭女圭啊。嘖嘖,好像正是某人送你的
如意紅著一張臉,一聲不吭的往前走著。
白清寒知道他猜中了,便繼續道︰「你看你那臉,紅的跟個猴子一樣
如意心想,最近的人怎麼都這樣啊,有一個算一個的打探她的心思。都說女兒家的心事不要猜,偏偏他們卻以此為好!
「來,跟本尊說說嘛!我又不會恥笑你,有個心上人而已,有什麼好害羞的白清寒繼續逗她。
「懶得理你!」如意提了氣,一下便飛到了數丈之外,撇下了咧著嘴哈哈大笑的白清寒。
「這丫頭!」他嘀咕一聲,也化成了一道白芒跟了上去。
兩人用輕功趕路,遠遠比騎馬速度要快。累了便停下來稍作休息,片刻之後繼續趕路,方便快捷。
然由于這輕功太為惹眼,他們自是不敢走官道,淨挑了小路去走。以他倆的能力,即便遇上打家劫舍的山賊也完全無憂。
自從將仙霞嶺的仁義寨連根鏟除後,仙霞嶺附近也沒有什麼攔路搶劫的人了。
頭上炸響幾聲春雷,如意抬頭,見天色已在密密麻麻的樹冠間隙變得愈加灰暗。似是要下雨了。
「找個地方躲躲雨吧如意對白清寒說。
可那麼一側頭,發現白清寒渾身已經了,不過腰間還是很給面子的圍了條步。
「你……你干嘛!」如意驚叫道。
「要下雨了啊,你不覺得衣物貼在身上很難受麼?」白清寒的理由倒是十分充分。
他所言不假,然他身上的衣物皆是化出來的,說不要就不要,可如意卻沒有這種本事,再難受也不能當著他的面把衣服月兌了。
不多時,雨便下來了,林子里的光線越來越暗。如意渾身被打濕了,冷的直哆嗦,白清寒乃是蛟龍,自是喜水的,他起了玩心,走在如意前面,撥著樹枝濺了她一臉的水。
「有完沒完……」如意不停的抹著自己的臉叫道。
「沒完!」白清寒十分清楚明了的回答了她。
白清寒完全不看路,背向而行,全身心的惹弄如意。在他看來,若是低著頭一個勁兒的趕路是十分沒勁的一種行為,反正都是走,不如邊玩邊走,也算是個消遣。
好不容易找到看到一株闊葉樹,雨水將葉子壓得沉甸甸的,幾乎都要折斷了,這正合了白清寒的意,他手腕一動,對準如意壓低了樹的一根分枝,松手之時,葉中積水直撲如意面門,給她來了個透心涼。
「白!清!寒!」如意忍無可忍,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哈哈,有人生氣了。你來抓我啊!能抓到就算你厲害!」他吐了吐舌頭,背過身子剛準備竄逃,卻被一物絆倒了,摔了個狗吃屎,白皙的臉上沾了些濕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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