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不敢再拉拽,只得松了手,他卻是把那行刑的獄卒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如是執意下手,那即便將肩釣抽出來,大學士估計也得咽了氣,他的整個後背都要骨肉分離。
白清寒想了想,便使了力將露在外頭的肩釣折斷,留了余鐵在他的身體里面,隨後運功替他止血。
白清寒之力雖不能救死扶傷,但至少能替他止血鎮痛,先保住他不死,之後的事宜還得交給大夫。
半個時辰之後,大學士總算是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楮第一句話便是︰「孟江……孟江死了麼……」
白清寒也是心里一動,心想若是全天下當官的都能如他這般,那黎民百姓何須再愁啊。他說︰「你別說話,我先帶你出去再說
他化了原形,將大學士含在口中,破牆而出。所幸水牢後面便是一條江河,白清寒順流而下到了甘濘城郊才停了下來。
沿路有些在河邊浣洗衣物的婦女百姓看見白清寒,以為見到了河神,紛紛磕頭跪拜。
白清寒也不解釋,輕輕將大學士放到岸上,于河中仰頭擺尾,低吼道︰「此人乃是甘濘城的恩人,何奈受了重傷,你們一定要好生照顧著說罷便一個猛子扎入河中,消失不見了。
婦女們豈敢怠慢,合力將大學士抬回了村中。
白清寒則又是化了人形回到了那監牢之中,如意還在牢中,他自是不能棄之不顧。
如意被投入的乃是女牢,里面關的是清一色的女子。
那些女子見到如意,皆是用一種充滿敵意的眼光看著她。如意也不聲張,找了個角落蹲了下來。
過了不久,又一個女子被抓了進來。
她滿身血污,一臉淚痕,一進來便哭咧咧的把這大牢的欄桿叫道︰「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女子哭叫不止,到後來那嗓子都啞的沒聲了。
「這里面,誰不是冤枉的。你縱便是喊,也沒用黑暗中響起一個聲音。
如意循著聲音看去,見是頭發花白的一個婦女,可她的樣子卻只有四五十歲。
那婦女一說,牢里眾多憤憤道︰「就是的,都是冤枉的!」
如意便問那頭發花白的婦女︰「大姐,你是因為什麼事兒給關進來的?」
那女子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殺了人……」
如意心道,都殺了人了你還敢說自己是冤枉的……
「殺了人我卻一點也不後悔!」那婦女恨恨的說。
「我女兒生的漂亮,十八歲正當好的年紀,卻被那賭坊的賬房先生給看上了,非要納她做小妾。他都已經有六房小妾了,女兒若是嫁給他那不等于掉進火坑里去麼!我女兒死活不同意,他便趁她外出買菜之際,讓人把我女兒綁到賭坊去……給……給玷污了……末了玩夠了,也不再相提納妾之事,卻是把我這閨女扔到賭坊後院去……給那些打手……輪番糟蹋了……」婦女說到這里,堅毅的臉上已是滿面淚水,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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