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笑道︰「有本事行酒令調戲我家妹子,有本事采花寫詩送到房間門口,有本事以少女做菜吃吃喝喝,怎麼沒本事動手啊?你褲|襠里的那一對東西難不成只是擺設麼!」
黎永旭咬了咬牙,抖出了一句︰「我告訴你……讓你那臭娘們小心點……你今天惹了我,回頭……回頭我就拿她下手……」
若是黎永旭繼續對著白清寒罵爹叫娘,他興許並不會有多生氣,但是黎永旭這一番話卻是直愣愣的戳上了白清寒的心窩子。
如意是誰都動不得的人,誰要是欺負了如意,白清寒定不會放過他。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不能打臉是吧?好咧!」白清寒抓了黎永旭的頭發,將他推在地上,翻身就騎了上去,雙掌齊下,大耳光子是甩的啪啪作響。
「啊啊啊!」
黎永旭殺豬般的叫著,連著打了無數下,直到白清寒的手微微發麻了,才停下手來。
他輕輕拍打了一下手心,站起身來,很是滿意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黎永旭。
黎永旭本生就一張俊臉,現下卻被打成了一個豬頭狀,整個臉又青又腫,眼楮都微微眯成了一道細縫兒。腮幫子受了重擊,唾液收不住了,一張嘴就往外拉拉口水,斷掉的碎牙混合著血污和吃水往外泛濫著。
黎永旭被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當著白清寒的面連哭都不敢哭。
白清寒一指他道︰「外衣給我月兌了!」
他躺在那兒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清寒,沒怎麼動。
白清寒一抬眼道︰「怎麼?需要我幫你月兌?」
黎永旭哪還敢等他動手啊,立刻把紫色長跑月兌了下來,遞給白清寒。
「滾!」白清寒輕輕從牙縫里擠出這個字,黎永旭如釋重負,撒開兩條腿就往外跑。
他一口氣跑下了樓,到了後院馬夫處,向那馬夫要自己的駿馬,何奈一張嘴嗚嚕嚕說出些別人听不懂的話︰「把額滴瓦遷歌來(把我的馬牽過來!)」
馬夫也是夜里稍微喝了點酒,正犯著困呢,見到黎永旭有些生氣,他擺擺手道︰「去去去,哪兒來的閑人,別在我這兒搗亂。我只管我們老板的馬匹,其余房客的馬歸客棧飼馬處管
「把額滴瓦遷歌來!(把我的馬牽過來!)」黎永旭又是叫了一遍。
馬夫有些不耐煩了︰「你他娘的誰梆讓老子鬧心行不!信不信惹毛了老子,老子打你!」
黎永旭鼻涕眼淚的叫道︰「額奏素累老爸!(我就是你老板!)」
馬夫不高興了,沖著黎永旭揚了揚手說︰「你敢說你是我爸?看樣今天你被揍的是輕了!」
黎永旭往後一躲,尖叫道︰「額奏素累老爸!(我就是你老板!)」
連說了數十句,馬夫才稍稍听出點端倪來。看他一張臉雖然被打的虛腫爛胖,衣服也被扒沒了,但頭上的華麗冠帽卻是不會說謊。
馬夫哎呦了一聲,立刻賠笑道︰「老板!還真是您啊……您看我都沒認出來……您怎麼成這幅模樣了……」
黎永旭哭道︰「把穩咯!遷瓦!揮舞!(別問了,牽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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