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後,與我同住的那位姑娘走了便再也沒回來過。我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我覺得……那姑娘很有可能是已經死了……嗚嗚……」綠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哀聲淒淒,听得如意心里生疼生疼。
「再後來就輪到我了……他們給我服了公金蠶之後,我就會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等我醒來就已經是兩三天之後了。可是我發現絕對不是那麼簡單,我猜測可能我睡過去之後,他們也會像對那位姑娘一樣,把我也帶出去……我……我好怕……我已經想不起來我的爹娘姓甚名誰了,我也想不起來我家在何處……我怕我會像那位姑娘一樣……嗚嗚」
如意將綠蘿身上的被子又掖緊了些,道︰「不要怕,你已經沒事兒了。這些人已經得到了教訓,小白把他們狠狠揍了一頓。那位什麼黎公子已然是被打成了一個豬頭
綠蘿一個激靈,忙問︰「黎公子沒死吧!可千萬不能傷害他啊!」
白清寒眼楮一斜,哼道︰「你這女子怎麼回事兒,他都將你害成這幅模樣了,還讓那麼多男人看你的身子,你竟然還對他念念不忘的!管好自己才是真的,何須理會他的死活!」
如意看著白清寒道︰「就是就是!」
這一次,二人眼神對視卻已經再也沒有絲毫的閃避了。既然已是說開了,彼此之間便清明了。
兜兜轉轉之後,他們也似是更喜歡完全徹底的朋友關系,至于幾近將二人折磨的身心俱疲的情愛還是不踫為好。
綠蘿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往下滑落的時候沾了臉上的油脂,大顆的眼淚也顯得油光四溢︰「二位多心了,我不是對他有情,也不是心疼他受傷死亡……而是……而是……只有他才知道我服下的這顆母金蠶如何解除啊!」
白清寒一愣,繼續道︰「如若不將母金蠶取出,會有什麼後果?」
綠蘿恐懼的搖著頭道︰「我雖不知道具體會有什麼後果……但我料想一定是有性命之虞。與我同住的那位姑娘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曉得她已經服蟲多久了,但按照現下的速度發展下去……我怕過不了太久我就會變得跟她一樣呆滯了。然後……然後就會……」
如意趕在綠蘿姑娘說出那個「死」字之前打斷了她︰「你暫且放心,那位黎公子只是得到了教訓,應是沒有性命之虞。我們會為你討一個說法的
白清寒拳頭一捏說︰「早就看那個人不順眼,現下新仇舊恨一起報!你告訴我黎府在何處,看本尊不拆了那混蛋的房子!」
綠蘿想了許久,痛苦的道︰「我……我……想不起來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你先好生休息,困了就睡吧如意安慰道。
那姑娘連聲道謝,之後便翻身朝里,睡覺了。
綠蘿佔了如意的床鋪,如意自是不能睡了。兩人便打算合計一下,此事該怎麼辦。
白清寒道︰「可惜這姑娘想不起來黎府所在了,不然咱倆現在就可以過去。噢,不對,還是我自己過去吧,你內傷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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