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薛啟航一再阻攔,他早就沖進去將言小歡帶走了,而現在,在知道言小歡有可能被佔便宜的時候,他如果再無動于衷,他就不是男人了!
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一直來搞破壞的人竟然是言小歡的老公,薛啟航錯愕地瞪大了眼楮。他一直都以為言小歡是單身,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冒出了一個老公來。
他望著商君澤,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之前一定是發瘋了才讓她胡作非為的,總之,我一定要將她帶走!」宣告完畢,商君澤再次走向了言小歡和樊建人在的那間房間,再次瘋狂地敲門。
本來想要與言小歡親一下的樊建人听到了敲門聲,他怒氣沖沖地朝門口沖了過去,嘴里還一直碎碎念︰「究竟是誰這麼不識趣啊?簡直就是有毛病,我如果不好好地揍他一頓,我跟他姓!」
說完,他來開了房門。
手里拿著相機的薛啟航拼命地拍下樊建人衣衫不整的模樣,而一肚子火氣的商君澤二話沒說,照著樊建人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腳。
還沒有弄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的樊建人已經狠狠地被商君澤揍了一頓了,沒有心理準備,沒有招架之力的他被商君澤幾下就踹到摔倒在地上。原本圍在他腰間的浴巾這一刻也掉到了地上。
看準時機的薛啟航又是一陣狂拍照片。
渾身都散發著戾氣的商君澤一邊踹著樊建人一邊說︰「我的老婆也想踫,你簡直就是找死!」
站在一旁的言小歡幾乎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她目瞪口呆地望著商君澤。
狠狠地揍了樊建人一頓的商君澤終于覺得解氣了,他拉住言小歡的手,沉著一張臉,不發一言地帶著她離開。
雖然發生了一些突發狀況,不過言小歡知道薛啟航應該已經拍到了需要的照片,所以言小歡也沒有多說什麼。被商君澤帶走的她知道商君澤此刻很生氣,她明智地保持沉默。
商君澤緊緊地抓住言小歡的手,將她帶出了賓館,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走到車子旁邊,商君澤打開了車門,動作粗魯地將言小歡塞進了車子里,幫言小歡系上了安全帶。
被安全帶勒得有些疼的言小歡也是不敢出聲,生怕商君澤好像他說的那樣,一個沒忍住,一把掐死了她。
上了車,商君澤發動了車子。
晚上的路上車子並不多,商君澤狠狠地踩下油門,車子猶如一支利箭,在漆黑的夜里疾馳。
過快的車速讓言小歡的心似乎都要跳出喉嚨一樣,偷偷地瞥了一眼緊繃著一張臉不說話的商君澤,她不由得抓住了頭頂的車把,好讓自己不太害怕。
車子直直地駛向了海邊,停好車子,商君澤側過頭來,瞪著言小歡,說︰「下車!」
言小歡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她乖乖地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安全帶,下車的時候雙腿差點虛軟得站不穩。想到剛才商君澤過快的車速,她到現在都還是心有余悸。
晚上的海邊只有三三兩兩的情侶,如果不是要應付幾乎要暴走的商君澤的話,言小歡真的會好好地享受這一陣陣吹來的海風。
海風吹動了商君澤的衣擺,那衣擺猶如一只巨大的黑色的蝴蝶,言小歡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商君澤轉過頭來望著言小歡,月光下,他的臉顯得無比陰沉,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言小歡給掐死。
盯著言小歡有些忐忑不安的臉,他慢慢地開口︰「言小歡,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商君澤陰沉的臉色讓言小歡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她小心翼翼地說︰「那個,商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商君澤雙手抱在胸前,目不轉楮地盯著言小歡,努力地將早些時候的不愉快全部都從腦子里趕走,他說︰「好,我就听你怎麼解釋
雖然商君澤說要听她解釋,可是,言小歡卻覺得他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將她掐死,她悄悄地後退了一步,說︰「那,那個,今天那個人是我工作的對象,他的老婆委托我們公司,說想要和他離婚。然後,老板就派我接近他。上次,蘇文軒看到我在街上轉悠的那一次,我也是在跟蹤他
商君澤越听越糊涂了,他盯著言小歡有些心虛的眼眸,說︰「你上次跟我說你在派傳單是工作之一,現在你跟我說你跟男人約會,跟男人上賓館也是工作?你做的究竟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工作啊?」
商君澤語氣中的鄙視讓言小歡的臉色沉了下來,她沒好氣地說︰「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難听啊?我會跟他約會不過是為了應付他,再說了,我跟他到賓館去又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不是我闖進去,你能保證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商君澤咄咄bi人地問道。
想到早些時候見到樊建人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他就抓狂得想要殺人。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遲一點進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言小歡的耐性似乎也漸漸地消失了,她說︰「即使你不沖進去,薛啟航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啊!」
「他不會坐視不理?」商君澤冷笑,說︰「阻止我闖進去的人是他,你竟然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嗎?你簡直就是太天真了!」
覺得商君澤此刻正在氣頭上,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是听不進去的,于是,她說︰「算了,我跟你也說不清楚,反正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工作的一部分?」商君澤嘲弄地冷笑,說︰「究竟什麼工作要犧牲這麼多?還是說這樣的工作你其實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啊?」
商君澤嘲弄的態度讓言小歡變得煩躁了,她知道商君澤根本理解不了她,她說再多也是白費的,于是,她有些泄氣地說︰「跟你說不清,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了
說完,言小歡就要轉身走到車上。
商君澤卻一把抓住了言小歡的手臂,目光比天邊的星子都還要明亮,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言小歡,我不管以前怎樣,總之,你必須給我辭掉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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