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言小歡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的時候,她的手機響起了,雖然不知道電話究竟是誰打來的,可是,這通電話對言小歡來說就好像是救命的信號,她飛快地接起電話,來不及看電話是誰打來的就已經「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同樣地吵雜,言小歡努力豎起耳朵才發現電話是林逸晨打來了。
「小歡,你是不是也在金輝煌?我剛才好像見到你了
知道林逸晨也跟自己在同一間酒吧,言小歡的心頭的石頭頓時落在了地上了,她連忙說︰「對,我就在這里
看了桌子上的台標一眼,說出自己的位置,掛掉電話,言小歡的神情變得淡定許多了,她環視了周圍的人一眼,說︰「我朋友就要過來了,你們最好不要再糾纏
听到言小歡竟然搬來了救兵,在場的那些人臉上明顯地露出了鄙視的神色,刀疤男繼續說︰「不管誰來了,我們都是有道理的那一個!」
找到言小歡的林逸晨發現她竟然被人圍住的時候,他的心中滿滿都是詫異,然而,他很快地平復好心情,關切地詢問︰「小歡,怎麼回事?」
見到林逸晨,言小歡輕輕地呼了一口氣,解釋說︰「我姐姐喝醉了,這些人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們離開
林逸晨听了之後擰起了眉頭,他望著在場不懷好意的人,說︰「先生,請讓我朋友離開好嗎?」
刀疤男露出了一個幾乎能嚇壞小孩的笑容,說︰「你別說得好像我們非法禁錮一樣!這個女人喝了我們的酒,並且答應過要親我們的,現在她把酒給喝了就想走,事情哪有這麼簡單啊?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我們的面子要往哪里擱啊?」
言小歡一听到這些男人顛倒黑白,她連忙爭辯說︰「你們根本就是在胡說,你們根本就還沒有請她喝酒!」
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因為醉酒睡著的言雨琪又說︰「喝酒,喝酒,我還能喝,能喝好多
刀疤男沉著臉,聲音低沉,似乎在警告言小歡,說︰「小妞,我們說她喝了她就是喝了
知道這些男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林逸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先生,你們也不想在這里鬧事吧?」
林逸晨才一說完,那個男人竟然全部都圍了上來,個個摩拳擦掌,恐嚇一般地說︰「你現在是在嚇我們嗎?小子,告訴你,我們都是嚇大的,你敢報警,我保證讓你不能走出這個地方!」
听到這些話,言小歡的臉色微微地變得蒼白了,她輕輕地扯了一下林逸晨的衣擺,示意他不要跟這些人起任何的沖突。
就在場面有些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前方響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圍住言小歡他們的那些往後望了一眼,認出來人,他們自動分開,讓出一條通道。
抬眼看到走過來的人竟然是陳家成,言小歡的心中寫滿了錯愕,曾經急欲忘記的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再次闖進了她的腦子里。
刀疤男連忙湊到了陳家成的身邊,解釋說︰「成哥,這個丫頭……」
沒等刀疤男把話說完,陳家成抬起手,止住了刀疤男的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諷刺的笑容,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言小歡,最後笑道︰「我真不知道是世界太小還是你故意跑到我的面前的
陳家成的話讓言小歡的身體輕輕地顫抖,她做夢都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在這里見到陳家成。上一次的事情,她知道陳家成是不相信她,甚至將她當成了那個什麼程氏房地產派來的間諜,如果不是李一馨,她不會那麼容易就月兌險。如今,她似乎又不小心跑到了陳家成的地盤上。想到這些,她只覺得上帝像是故意在玩她一樣。
站在言小歡身邊的林逸晨察覺言小歡的異樣,意識到言小歡與面前的男人相識,他心里也寫滿了詫異。
大大咧咧地在言小歡的對面坐下,陳家成挑眉看著言小歡,說︰「怎麼不說話,我記得上一次,你的話很多的啊!怎麼?現在不解釋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言小歡說︰「請讓我們離開
陳家成臉上滿滿都是諷刺的神色,他說︰「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廚房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置于身側的手輕輕地握成了拳頭,做好心里建設的言小歡不容自己有任何的怯弱,她直直地望進了陳家成的眼楮里,說︰「我們不過是來這邊消費,又沒有惹事,為什麼不讓我們離開?」
言小歡的話音剛落,看起來像是一直都想要好好地表現自己的的刀疤男連忙說︰「這個小妞說只要我們請她喝酒,她就親我們,現在她騙了我們的酒喝,我們都被欺騙,被傷害了,你還說沒有惹事?」
听了刀疤男的話,瞥了一眼對面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陳家成很快地明白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皮笑肉不笑地望著言小歡,說︰「看來,你的朋友欺騙了我的手下呢!」
一再地听到他們顛倒黑白,言小歡的語調不由得拔高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請她喝酒!」
發現言小歡有些激動,林逸晨不由得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言小歡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動。
隨後,林逸晨望著陳家成,說︰「先生,我們並不想惹事,也沒有在惹事,這邊也是正正經經的娛樂場所,我想,你也不想引來警察的關心吧?」
挑眉看著神情變得激動的言小歡,再看看握住她的手的林逸晨,陳家成勾唇笑了笑,望著林逸晨,說︰「警察?你以為,警察敢來我這邊砸場子?」
林逸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想要說些什麼了。
實在不想再和他們在這里浪費時間的言小歡說︰「你究竟要怎樣才能讓我們離開?」
陳家成笑,雲淡風輕般地說︰「讓你朋友做她答應的事情,我就讓你們離開
言小歡神色堅定,斬釘截鐵地說︰「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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