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這一要命的呼喊,頓時將大街上的行人目光吸引了過來。
墊後的劫匪忽然發現還真有不要命的家伙出來叫嚷,氣憤的吼道︰「你這個臭娘們既然活得不耐煩了,老子就送你一程說完之後,手部一抬,只听‘啪’得一聲,子彈離膛,時髦女胸口中槍,應聲倒下,那小女孩突見眼前的婦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被嚇得‘哇……’得一聲哭了起來,然後瘋狂的撲到其軀體之上,一邊搖晃著,一邊呼喊著哭道︰「媽媽……,媽媽,你怎麼了?起來啊,媽媽,媽媽……
麻木的劫匪看到此景,沒有絲毫的悲憐知心,倒是輕蔑的一笑,也不問那女孩能不能听到,悠悠的說道︰「小女娃,既然你媽死了,自己留在世上孤苦無依的,想想來,也太過淒慘,本人今天就行行善事,讓你現在就解月兌得了,免得以後挨餓受苦,吃盡人間的淒涼
說完之後,不做猶豫,‘啪’的一聲,又是一槍,這槍正中女孩的腦袋,女孩子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便悶哼了一聲,‘撲通’一聲,趴臥在媽媽的身上不再動彈。
王絲雨剛到現場,就發現劫匪連奪兩命,頓時氣血上涌,嘶吼的叫道︰「警察,都給我放下槍支,束手待擒
幾個劫匪一听警察來了,不敢細看是不是真的警察已經到來,趕緊慌慌張張的鑽入轎車。
原來,在這個黑色的轎車內,還有兩個人一直待在車內望風,為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駕駛位,而女的則坐在後排轎車的中間,此男子見人已到齊,將油門一開,順著寬闊的大道,向著東方疾駛而去。
王絲雨見劫匪要跑,左右看了一看,只見,就在自己的身側正有一個騎摩托車的男子兩腿支在地上,此男子正心情緊張的看著面前所發生的一切。王絲雨不及細想,搶過摩托車的把手,胳膊微微的一頂,摩托車上的男子順勢便跌出了車外。
在出其不意之下,這摩托車的主人卻突然被人搶走了自己的愛車,頗有些氣意,憤懣的問道︰「你想干什麼?」
「我是警察,借你的車一用王絲雨說完此句,便用鑰匙啟動了此車,手部猛地一轉油門,只听‘啪’的一聲脆響,那摩托的把手竟被她硬生生的卸了下來。
「我的愛車啊……,這可是我剛買的新車,我不問你是不是警察,你損壞了我的車,必須賠給我那男子一見自己的愛車毀壞,鬼哭狼嚎般的叫嚷著。
王絲雨哪里顧得上答他的話語,將摩托車一扔,順勢又拉過來一輛自行車,迅速的跳將上去,腳部猛地一踩自行車的腳蹬,只听‘啪’的又是一聲脆響,那自行車的車鏈竟被她心急之下,已蹬斷為兩節。
王絲雨見這剎那的功夫,竟連損兩車,氣急敗壞的嘟囔著道︰「他女乃女乃滴,現在的商家也太坑了,生產出來的車,質量怎恁的差話沒說完,便邁開步子,徑直向已經駛遠的匪車奮力的追去。
三個搶劫犯進了車內,便將戴在頭上的頭套取了下來,待等他們月兌去頭套後方才發現,這三人竟然留有同樣的板寸平頭,面目則個個刀劍眉,國字臉,稜角分明,顯出一副軍人的那股剛毅之色,看上去倒有幾分相似之處,只是,三人頭發的顏色卻大相徑庭,一個綠的晃眼,一個金黃如橘,另一個則鮮紅似血。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是紅毛男,而黃毛男和綠毛男坐在後面,中間夾著那個女子,只見那女子長得分外娟秀,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歲,一頭靚麗的長長烏發散在腦後,兩顆眼珠子烏黑黑,霧潮潮的,面皮瑩白如玉,吹彈可破,小嘴,翹鼻,鵝蛋臉,身材消瘦,穿著一襲紅色的長裙,看上去直如天仙下凡的一般美貌。
再一看看車內的眾位男子,一個個肌肉張揚,凶神惡煞,果然驗證了那一句‘美女與野獸的完美結合’。
紅毛男將月兌下的頭套隨意的扔在腳下,伸出手來抹了一把面上的汗漬,道︰「戴著這玩意,真他女乃女乃滴悶人,哎,總算是可以松口氣了
紅裙女子有些不放心的道︰「虎哥,這車窗的玻璃到底行不行啊?我們的面目若是被攝像頭拍到……,可麻煩的很哪
紅毛男見這女子有疑慮,微微笑了一笑的為其解疑︰「沒事的,作案之前,在我這車子的四周,包括前面的擋風玻璃,都已經用高質量的防透視貼膜貼過,玉梅,有小軍在,你就不用去擔這個心了,他可是我們‘天京市’頗為有名的貼膜大師,什麼樣的膜可以用來作案?他都是一目了然的事
只見坐在後面的黃發男子‘嘿嘿’干笑了兩聲,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猛哥說笑了,還大師呢?我干這一行,也只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罷了。至于大師,真的是談不上
猛哥听他如此謙虛,笑了一笑,但俄耳之間,忽然臉色一本的道︰「小軍,今天你來和我們干這門子買賣,心里有沒有產生過後悔的念頭?」
小軍伸出雙手,照著自己雙腿的膝蓋上一拍,嘴角一撇,掛著絲笑意的道︰「猛哥,既然我們做都做了,還有機會去後悔嗎?哎,沒什麼好後悔的,我信得過猛哥的能耐,我相信,只要跟著猛哥你混,絕對不會有錯
說到這兒,小軍頓了一頓,略作思考的繼續說道︰「更何況,猛哥既然找我一起來做這個,那說明你也信得過我,我們幾個當年在部隊之時就被譽為‘鋼鐵三兄弟’,今天能夠聚在一起干點大的,也算是個完美的結局了
坐在一邊一直未曾發聲的綠毛男听了頗有些不爽,憤恨的接道︰「軍哥,什麼叫做完美的結局啊?瞧你說的是什麼話,這樣豈不是咒我們開局不利,僅干這一票就徹底的玩完?」
小軍見這小子當著眾人的面便這樣來懷疑自己,氣憤不過,面上帶著一絲納悶的表情說道︰「我他媽的又啥時咒開局不利了?王亮,現在當著眾人的面,你得給我說清楚,難道……難道我會咒自己早日玩完不成?」。
王亮不屑去搭理他,嘴里嘟噥著道︰「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伸出胳膊,將玉梅的小蠻腰一攬,頗有些放肆之意的道︰「玉梅,我們不理他,來,先和亮哥哥親一口說完,便將嘴掘的如雞一般向玉梅的臉上湊去,玉梅‘呵呵’一聲嬌笑,也不阻止,但也不太情願的由著他而去。
小軍見王亮如此做作,氣急的道︰「王亮,有一件事情你需要明白,玉梅可是我韓小軍的女人,你這樣做,明擺著是給我臉色看
王亮听後,嘿嘿一笑,不作理會,繼續蠻橫的將嘴湊向玉梅。搞的韓小軍怒氣沖天,直想沖上去干上一架。
猛哥見車內形勢不對,望了望韓小軍,又看了看王亮,僵硬著臉面的憤道︰「行了行了行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在如此嚴重的節骨眼上,還他媽的吵吵嚷嚷起內訌,都給我住上你們的臭嘴,哼!!等我們月兌險出去了,你們愛咋咋滴,哪怕就是互相打死了我也不問,但是現在,別他媽的給我惹亂子
兩人見猛哥這麼一嚷,悄悄的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心細的玉梅眼部一愣,瞅著汽車的後視鏡部位,緊張的道︰「猛哥,你看車後的那個女子,她是不是在追我們啊?」
幾人順著玉梅的眼楮向後視鏡一看,只見有一個一身運動裝的女子正大步流星的緊緊跟在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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